我的傻姑娘-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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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事!?
罗想!!!
骆赏儿吃惊地缓缓转身,果真就看到罗想正在无比震惊地望着她,嘴巴微微张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骆赏儿!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文泽拉过骆赏儿的手,走到罗想的对面落座,他面无表情地说:“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你的同事骆赏儿,实际上是我文泽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儿子和女儿的母亲。”
这下任罗想再迟钝,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骆赏儿,竟然她才是文泽真正的妻子!罗想张口结舌,整个人都石化了。
她蓦地想起看过的那张小报,繁花万千,那个幸运儿竟然是她?从培训时就在自己身边的骆赏儿,居然是文氏董事长的妻子!
骆赏儿尴尬得要死,手却被文泽轻松地握在手掌心里,动弹不得。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地点在沙发的扶手上,状似漫不经心地说:“罗想,你三番五次地在公司里诋毁我的妻子,我念着你是新进实习生,年纪小,不懂事,没有和你计较,可是你真的不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过分了么?”
“我……没有。”罗想的低下头去,声音如蚊蚋。
“还敢说没有!”文泽一拍沙发站了起来,把骆赏儿也给吓了一跳,被文泽牵着,不得已也跟着站了起来。
罗想哪见过文泽这个阵仗,她一直听说董事长是温润如玉、沉稳温和的那么一个人,就算是商场上尔虞我诈,他也不是喜形于色的,几乎很少让人面上过不去。
“罗想,你成功了,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可是我的公司是千千万万个员工创造业绩、实现理想的地方,不是任你随性散播流言蜚语的地方!你把狼华当成娱乐城么?”文泽的手指安抚性地捏了捏骆赏儿的手心。
“董事长,”罗想几乎快哭出来了,她呜呜咽咽地说:“我再也不这样了,我保证!我跟骆师姐道歉!我也是不知道实情才会这样乱说的,我以为……”
“你以为!?”文泽轻飘飘地说:“你以为什么就是什么?那你来告诉我,你是谁呢?”
这句话比葛舟的那一巴掌威力大得多,文泽说得客气,实际上罗想清楚,这句话翻译得不客气点儿,就是在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罗想脸色涨红,她求救似地看向骆赏儿。
自从文泽开始说话,她就哪里也不敢看,现在看着眼前骆赏儿娴淑的装扮,也是一愣,骆赏儿真是不打扮则已,一鸣惊人。现在眼前的女孩儿真真的有一种华贵端庄的气质。她和文泽并肩而立,竟然让人自然而然地感觉和谐美好得耀眼。
文泽复又拉着骆赏儿坐下去,他淡淡地说:“罗想,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再来文氏实习了。”
“董事长!”罗想瞠大了眸子,忙道:“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以后真的不会再这样了,我一定老老实实工作,真的……”她低着头开始啜泣。
她知道,一旦文泽真的这么做,自己就是彻底地完蛋了。
已经顺利过了培训期,刚刚实习就被狼华给辞退了,这不仅说明自己的业务能力欠缺,以后还会被用人单位质疑她的人际关系处理能力。
万一文氏给学校的实习劝退证明里面详细地写明辞退她的来龙去脉,那她这一生的事业都将受到恶劣的影响,谁会愿意聘用一个在公司里不老实本分工作却四处散布不实传闻、恶意中伤老板夫人的员工呢?
骆赏儿看了看罗想,又看了看身边的文泽,终于了解了文泽的用心。
他为了她,终是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这个男人,开始公私不分了。
骆赏儿感动的同时,心里也有着深深的抱歉,她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只能一言不发。
文泽却板起面孔,坚决地说:“明天请人事部把你的实习关系退回去,”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儿,说:“恭喜你,你是文氏从我接手以来第一个被我亲自辞退的实习生。”
“董事长,如果被文氏辞退,我的人生就完了。”罗想嗫嚅着,泪水安静地从她的脸庞上滑落,她说:“我知道,您一直是一个公事公办的人,求您念在我并没有犯过重大工作过失的份儿上,不要辞退我。”
文泽听着,脸色稍霁,可他还是说:“很遗憾,我没有办法继续留着你。我留下你,让赏儿怎么自处?你会正视骆赏儿在公司里的位置么?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罗想,你必须学会怎么正确看待别人本来拥有的和自己应该拥有的。我不希望我的妻子每天活在流言蜚语造成的郁结和不快之中。”
“不错,我喜欢公私分明,可是你觉得我会让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公司里受气么?”他正色道:“好了,我已经说了太多了。我作出的决定,不会变更,你还是回去吧。”
罗想咬了咬下唇,然后朝文泽和骆赏儿深深地鞠了一躬,低低地道了一声:“对不起……”
罗想哭着走了,骆赏儿的心里也不怎么是滋味儿,她拉了拉文泽的衣服。
文泽笑着看她,说:“老婆,谢谢你。”
“啊?”
“配合得不错!”文泽在她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
骆赏儿笑着推开他,认真地说:“罗想以后可怎么办啊?”这姑娘虽然嘴碎得讨人厌,可还不至于要被毁掉一辈子的前途。
文泽搂住她,说:“放心吧,我会让人事在调岗证明上做出最合理的解释。”
“调岗证明?”骆赏儿仰头看着文泽,不是劝退证明么?
“嗯,然后派她到骆氏去。罗想如果好好专心在工作上,也是一块不错的材料。骆氏需要重新振作,极度缺乏人才,罗想一定会在那里找到能够施展自己才华的舞台,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价值。”
“骆氏虽然并入狼华了,可罗想的心里应该还是会有落差的吧?”
“不错了!”文泽望着骆赏儿微笑道:“总比被劝退的好。这对罗想来讲,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人嘛,总要经历些磨难才会知道自己是错的,以后该怎么做。只有一万个不服气可不行,做出成绩来说话才能让人心服口服,只凭一张嘴暗地里出出哑巴气有什么用?”
骆赏儿嘟嘟唇,微笑着窝在文泽的怀抱里——
这男人想的是什么她还不知道么?
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他威慑了罗想,却又把骆氏自由的天空交给罗想,让她去大胆地证明自己。罗想要是还有进取心,总是会明白文泽的用心的,最终还不是被文泽收为己用?
文泽,他就是个人精!!!
保护了她,又守住了自己的原则,当然,至于罗想会不会珍惜这最后的机会,还是要看她自己了。
……
☆、周末夫妻二三纪念事
罗想最后还是离开了公司。
就像文泽预想中的那样;离开之前;罗想知道自己是被分去文氏所属的骆氏,几乎对骆赏儿感激涕零。
这是后话了。
最近文泽不可自拔地迷上了一项运动;打羽毛球。
他天天早晨五点多就把骆赏儿从床上拖起来出门去;美其名曰:每天锻炼一小时;健康生活一辈子。
骆赏儿每每睡眼惺忪地被文泽拽起来,起床气都是颇大的。
她咬文泽;挠文泽;发脾气,全都无济于事;文泽照旧是笑眯眯地把手在骆赏儿的身上四处摸索着;把她逗弄醒;要么就是威胁她要是不起来;自己就会扑上去,反正骆赏儿才不舍得真咬他,这个他是吃准了的。
“小懒猫,快起床咯。”每天早晨五点一刻的鬼叫床,相当地准时。
骆赏儿猛地坐起来,杏目圆瞪——
文泽!你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可最后,骆赏儿还是不得不被文泽连拖带拽地去绕着附近的体育场小跑一圈,然后是例行的羽毛球拉锯赛。
文泽喜欢发角度非常低、比较险的球,但所幸球速不是很快,骆赏儿只要一低下·身子,动作敏捷一点儿,还是可以接得到的。
文泽手腕的灵活度相当好,两只脚快速地调整着方位,移动和配合得恰到好处,骆赏儿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使出真实的水平,她几乎就是捡球的命运。
于是,骆赏儿开始使诈,她故意把球打得忽左忽右,反正只要文泽接得住,他一定会让球正好飞到她跟前,无需浪费太多走步的体力。可文泽就惨了,东奔西跑的,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
阳光正好,几米开外的文泽满脸都是亮晶晶的汗水,透着太阳的光色和温暖。
他嘴角微抿,专注地看着羽毛球,当球飞到骆赏儿这边去的时候,他就微微地笑起来,整个人都沐浴在柔和的暖光里头。
直到体育场的人越来越多,文泽挥挥空中的球拍,冲骆赏儿说:“赏儿,我们不打了,回家去。”
“今天是周末!我们可以多打一会儿。”骆赏儿道,她还没有玩儿够,看着文泽帅气地挥舞着球拍,灵活地跑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养眼啊。
文泽看看四处过来看热闹的人,果断地摇了摇头,说:“不打了,明天再来。”
文泽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水,骆赏儿笑着递上毛巾和水,说:“像小狗一样!”
……
吃早饭的时候,文妈妈一不小心把筷子掉在地上了,骆赏儿忙低头去捡。
文妈妈笑着说:“赏儿啊,你一低头就春光外泄啦!奇怪,你休闲T恤的领口也不算大啊,可一低头就……呵呵。”
骆赏儿一低头——
可不是,本来直起身子看着没什么,可一弯腰低下·身子就……
她感觉有一束目光看过来,一抬头就看到了文泽似笑非笑的样子。
她瞬间就明白了!
敢情这男人天天早上雷打不动地叫她起床锻炼打羽毛球、不断地给她低球、原来不仅仅是为了健康生活一辈子的……
“文泽,你行啊,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回到房间里,骆赏儿一边逗着小女儿,一边凉飕飕地跟文泽说。
文泽倒也不回避,大大方方地说:“我就是喜欢看我老婆曼妙的好身材,这有什么不对的?违法么?”
文泽的理直气壮,倒让骆赏儿觉得是自己小气了——
果然,人家看人家自己的老婆,理所当然的……
晚上的时候,骆赏儿发现自己肩膀上的包有一点儿点儿消肿了,可却越来越疼,更难受的是,还痒得要命。挠的话就疼,不挠就痒。
今天早晨打球中间休息时,骆赏儿坐在了草坪上面。她的肩膀不知道被哪种小虫子叮了一下,又疼又痒,白天一直在慢慢地红肿起来。
“赏儿?你这怎么弄的啊?”文泽走过去,他一直没有注意到骆赏儿的肩膀被虫子叮了。
“好像是今天早上打球时,被什么小虫叮了一下,又痒又疼的。”
文泽皱眉,俯身在她肩膀处吹了又吹,道:“都红肿成这样了,你去洗个澡,然后出来我给你抹点儿薄荷膏。”
“噢。”
“记得不要挠,会越来越严重的。”文泽嘱咐道。
“好滴!”骆赏儿捧着文泽的脸亲了一下,然后就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不一会儿,一颗小脑袋就从渐渐打开的门缝里探出来。文泽正在看书,听到声音不解地抬起头来,他看到骆赏儿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嘿,大宝贝!”骆赏儿可爱地冲文泽招招手。
“干嘛?”文泽坐在椅子上,托腮笑望住浴室门口伸出来的那颗湿漉漉的小脑袋。
“我刚刚做了一件既痛苦又欢愉的事情啊,你猜猜看,那是什么?”骆赏儿一脸不正经地笑着。
文泽甚是坦然地说:“你挠了你肩膀上的那个包。”然后就又低下头去看他的书。
骆赏儿缩了缩头,嘿嘿嘿地笑道:“你怎么会知道?”
文泽这下连头也没有抬,只是淡淡地说:“那不然还有哪种可能?”
“呃,没有、没有别的可能!”骆赏儿匆忙缩回浴室去,心想本来想调戏一下文泽的,没想到不幸地被反调戏了……
然后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自己刚刚那个猥琐的话题,那明明就是等着被调戏的话……
从浴室里出来,文泽给骆赏儿上药,一边上一边若无其事地问:“赏儿,难道我没有满足你么?”
“啊?”骆赏儿听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刚刚从浴室里探出个小脑袋说的那句话,是想暗示我什么吗?”文泽似笑非笑地看着骆赏儿。
“你不会以为我期待着你的临幸吧?”
“难道不是吗?”文泽坏笑着靠近骆赏儿。
“很遗憾呢,我刚刚在浴室里发现,我的生理期到了。”骆赏儿特别“失望”地推开文泽的手,笑着说:“所以,殿下您今晚还是请摆驾慈宁宫吧。”
“慈宁宫……”文泽囧了。
他忽然想起来,骆赏儿有痛经的老毛病,就问她:“小腹这次有没有疼?”
“没有哎,”骆赏儿跟文泽说:“我听说结婚以后痛经会好,是真的吗?我怎么没有觉得好多少?”
文泽想了下,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痛经的原因不同,结婚后好不好,也得因人而异吧。”
文泽掀开被子,骆赏儿钻进去,在文泽的怀抱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她说:“我上大一的时候,听韩澈说过,看A·片是可以缓解月经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