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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的傻姑娘-第8部分

小说: 我的傻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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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兰可只是微笑着不语。
    文妈妈瞅瞅那边好似有点难过的骆赏儿,得意地说:“赏儿呀,是不是吃醋了?妈妈也喜欢你。你能为娘亲吃味儿,我真开心!”接着又捂着脸扭扭捏捏地做羞涩状说:“讨厌!人家都不知道你存了这心思……”
    史兰可看看骆赏儿,骆赏儿瞧瞧史兰可,都不约而同地默了。
    下午,文妈妈说:“今天妈妈陪你们玩好玩儿的游戏吧。”
    于是,冬日里暖融融的文家书房里,四台笔记本前面四个脑袋瓜围着文泽那案宽大的会议桌端坐着。
    其实,三个人心里明镜儿的,这明明就是他们在哄妈妈下她心爱的四**棋。
    文妈妈一声令下,大家迅速占领游戏房间和游戏桌以免被别人抢了先机,文妈妈说了,周末这个时间段人最多,空桌难找。
    文妈妈的要求很高。
    作为敌方,你一定得输。但是要输得滴水不漏。
    你赢了她要生气的,生气要弹脑袋的,文妈妈的纤纤小手弹起脑袋来真不是一般的疼,但是史兰可和骆赏儿她是舍不得弹的。
    于是,文泽作为这里唯一的男人要义无反顾地担负起替罪羊的可怜使命。
    当然,输得明显文妈妈也是要生气的。生气那是要骂人的。
    文妈妈骂得最多的就是:“小泽,你混蛋!”是的,不论谁得罪她,她骂的都是:小泽,你@¥$&!#*~
    作为对家,文妈妈会对那孩子有更高的精神追求。
    患难与共是必须的,但是同样是面临被炸死的危险,你的司令是要挡在她的司令前面的;同样是面临诱敌深入的任务,你要更加地不怕牺牲,不怕献身;还有就是,即使你就在敌方军旗上方,只消一步就可以扛旗,你也只能占个军营等待妈妈用个小排长来获取胜利的甜蜜小果实。
    史兰可晚饭过后走了。
    走之前她亲了下把脸蛋伸过来讨吻的文妈妈,文妈妈当时的表情很讨喜,她指着自己的脸颊很纯情地说:“我卸了妆的,不脏,不过也不香喔。”
    史兰可和文泽说了句“公司见”,又对骆赏儿礼貌地道别就走了。
    她的背影可真潇洒,骆赏儿闷闷地想,像她这样的女人,率真直爽,美艳又有魅力,事业心强,有能力,值得任何男人钦佩,就是说话有点儿粗线条了……
    ……
    夜色浓深。
    骆赏儿感到身后有具温热的身体靠过来。
    文泽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两手在她的身前交叠,他在她耳边气息暖暖地痒着她:“赏儿,想
    什么呢?”
    ……()




☆、夜城之滨

()
    “换衣服,我们出去吧。”文泽在骆赏儿雪白的颈子和耳后轻轻啄吻着:“和我出去走走,嗯?”
    那样温柔地和她说着话的文泽让骆赏儿失神,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在这样的柔情蜜意里醉了。
    她的心在那一刻涨得满满地,有种感觉盈满了心田,像是要溢出来。
    她知道,那是幸福。
    她把自己的双手扣在文泽温暖的大手上,美丽的秀发都侧垂在一边的胸前:“这么晚了,应该都有9点钟了,”她的头轻轻歪向他的:“一定要出去吗?”
    “对。”他把她肉乎乎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咬了下,贴着她的脸颊,有些含糊地说:“妈妈睡下了,我们悄悄地,现在就走!”
    文泽快速换上衣裤,去了趟储藏间,然后就下楼发动车子等她了。
    骆赏儿想了又想,文泽这是第一次正式和她约会。
    虽然时间奇怪了点,场合未知,天儿也怪冷的,可是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比较适合情侣间干坏事儿,嘿嘿……
    骆赏儿精心地打扮了下,穿了最喜欢的皮裙子,化了淡妆。
    骆赏儿能想到的“坏事儿”就是,她可以被文泽裹在大大的外衣里,他们彼此相拥着,腻腻歪歪地在夜色里的星辉下赏月、说情话。
    ------*------
    文泽的车开了半个小时,到西郊护城河岸的时候骆赏儿已经昏昏欲睡了,没办法,车里暖气足,没有午睡的她现在有点困倦了。
    文泽逗她:“你要真睡着了,我可把你自己扔这了啊。”
    骆赏儿揉揉眼睛,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个呵欠:“好狠的心啊。”
    文泽笑着揉她的小脑袋:“我怎么舍得?你也知道的,我这人面善心软。”
    骆赏儿被扰了困意,不满地坐直腰板:“没看出来。”
    “没看出我面善还是心软啊?”
    “都没看出来。”
    ……
    “算了,我不和小丫头斗嘴。”
    “和小丫头斗嘴你还不是输了?”
    ……
    “你还是睡着时可爱点儿。”
    “那你总不能期待着我长睡不醒啊?!”
    ……
    “你个气人的丫头,不许胡说八道!”文泽一直没机会见识到骆赏儿自诩为空前绝后大的起床气,这回算是知道这平时可爱的小丫头伶牙俐齿的样子了。
    文泽拔了车钥匙探身过来给她解安全带。
    骆赏儿大爷一样享受着文泽的伺候,念念有词、抑扬顿挫地赋诗一首:
    “毫无疑问
    我嫁的老公
    是全天下
    最可耐的。”
    文泽哭笑不得地拽着骆赏儿亲在她的额头上:“你梨花教主附体啊,下车!”
    文泽先行下车,骆赏儿慢吞吞地拖着好似千斤重的两条细腿走出来,但见文泽打开后备箱,整个上半身埋在里面摆弄什么。
    骆赏儿一下子好奇起来,凑过去看。见后备箱里全是方方正正的东西,她不禁问:“这什么?”
    “我的遗憾。”
    “啊?”骆赏儿傻乎乎地发愣。
    文泽把东西在河畔上分散开摆成一排,骆赏儿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是烟花。
    文泽燃了花火护着骆赏儿一齐退后。
    砰!砰!砰!
    几个硕大的烟花几乎同时在一瞬间绽放在宁静的夜际!
    好壮观!漫天的姹紫嫣!
    太美了!
    花火不断地鸣着声响冲上夜空,有正规正矩的圆形,中央是明亮的黄,渐渐向外围扩散是艳丽的、耀眼的橙、炫目的蓝,那烟花的尾端沙沙响着旋下来,像过年时放的小鞭炮。也有的像个巨大的伞花笼罩下来,划落的余烬像极了瞬间即逝的流星。
    骆赏儿呼着白白的雾气,兴奋地失了言语,只知道抱着文泽开心地跳着叫着。
    寂静的夜城之滨,烟花无比绚烂,而他,就在身畔。
    两个人的背影在烟花照亮下波光粼粼的河水边并肩仰望,那彼此相依的剪影十足的默契美好。
    文泽搂紧了她,下一刻真如她曾幻想过的那般,他把她结结实实地裹进了暖和的衣服里,骆赏儿被护在文泽强健的胸膛前,仰着冻得通的小脸儿望着天上出现的绮丽壮美景观。
    “呀!这个好看!这个好看!”轰然的鸣放声中,骆赏儿大叫道。
    文泽不语,只微笑着看看怀里的笑脸,更搂紧了她。
    那烟花绽开时与其他的没什么不同,只是在最后的几秒钟,散落向四周的花火燃成了火的灯笼!一串串飘挂在微风徐徐的夜色里。那时,其他的烟火已经绽放完毕,空旷而幽深的夜幕上就只有这一抹抹艳丽喜庆的色。
    渐渐地,它们又都融入黑暗里,好像不曾美丽过、耀眼过。
    骆赏儿望着烟花隐没处白色的烟雾,心里的激动还没有平息,却搂着文泽的腰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炮竹解禁期已经过了,你会不会被抓啊?”
    文泽无奈又好笑地叹气:“你个没良心的小姑娘,要举报我?”说完还报复性地在她冰凉的脸蛋上肉最多的地方咬了一口。
    骆赏儿揉揉背虐待的脸蛋,问他:“为什么带我来放烟花?学小年轻搞浪漫?”
    文泽气结:“现在好了,花火放完了,你一高兴了就气我,这是什么道理?”
    “哪有?”
    文泽轻哼:“毫无疑问
    我娶的老婆
    是全天下
    最刁蛮的。”
    “噗。”骆赏儿没忍住:“没正经。”
    文泽带着她往车那边走:“那说正经的。今年过年的时候,我是在工作中渡过的。十五放烟
    花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看着公司外面的烟火和三三五五的人群。我就在想,如果我要娶的小妻子现在就在身边会是什么样。”
    文泽把骆赏儿不老实伸出外衣的手捉回温暖的衣服里握住,笑着说:“那时候还没有娶你,日子过得很单调,也很忙、很累。现在细想起来,却是很遗憾。”
    他低下头,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她的:“那时候你都放假了,应该早点让你来到我身边的。那样,我会早点知道,真心的快乐是什么感觉。”
    骆赏儿心里一热,一踮脚尖就去亲文泽。
    天太冷,骆赏儿看烟花又站了那么久,脚都冻麻了。
    亲完她就发现,感觉不对,她亲文泽下巴上了。
    骆赏儿不经大脑地说了句:“呃……不好意思,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




☆、咬与反咬艰苦卓绝的斗争

()
    骆赏儿不经大脑的那句“不好意思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让文泽眼角直抽。
    赏儿,你这……什么**喻啊!?
    骆赏儿一细想,也不好意思了:“我不是说你的嘴是马屁股、你的下巴是马腿,我是想说本来想拍马屁股来的,结果拍马腿上了。其实,我本意吧……”
    文泽略微低头,倏地捧上骆赏儿的脸就吻了过去。
    柔情四溢的、缱绻磨人的、深情蜜意的。
    不过,文泽是真的发现骆赏儿已经被冻得无法协调自身行为了。
    他鼻尖儿抵着她的鼻尖儿,唇齿相依,无奈地含含糊糊说道:“傻儿,已吴要咬五厦嘴唇。(译为:赏儿,你不要咬我上嘴唇。)”
    骆赏儿本来是学着文泽的样子去回应他,很投入地闭了双眼,听了这句话,不知道怎么,下意识结结实实地咬了文泽的上唇一下。
    文泽轻呼了一声,伸出手来摸了下自己冰冰凉的嘴唇。
    有血珠冒出。
    骆赏儿自知理亏,忙安抚道:“对不起,好久没吃肉了……”
    这一路上,文泽都郁闷着,果真是年纪大了吗?
    浪漫没天分,居然还被咬了!?
    想想那个马屁和猪肉的比喻,文泽忍不住看了下身边忐忑的小女人,无力感很浓重,继而又笑着摇头,学着京剧的腔调:“我可爱的小妻子呵,你这样气我是为哪般啊~~~”
    骆赏儿却好像忽而想到了什么,很认真很学术精神地问:“妻子和老婆是一回事儿吧?”
    文泽想也不想:“当然。”
    “那小妻子不就是小老婆?”
    ……
    回到家,骆赏儿的小脸儿扑扑地可爱,一室的温暖让她舒服得直哼哼:“好暖和,好暖和!”
    文泽调试了水温,两个人冲了热水澡,终于感觉不那么冷了。
    看到骆赏儿从更衣间里走出来,一直等着她的文泽从床上坐起来,搂过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盈满香气的衣服里,央求道:“换上我给你买的内衣让我看看,好不好?”
    骆赏儿的手摸着他毛绒绒的脑袋,心里痒痒地:“乖,这都快一点钟了,姐姐要睡了。”
    文泽赌气地仰脸盯着骆赏儿道:“人家挑了好久的。你看,内衣不能买了就穿吧,我为了你手洗的;怕你穿着不舒服吧,我把商标都细心剪掉了,没留一根线头儿……”
    那委委屈屈的样子啊……
    骆赏儿恶寒,不禁冲口而出:“我才是小的那个!我才是女孩子!你要不要这么娘地和我撒娇啊,老公!”
    文泽一下子不动了,搂着她的手僵了又僵。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清清楚楚地唤他。
    什么感觉?
    莫名地兴奋、激动,还居然有点妙不可言的欣喜若狂。
    骆赏儿不禁狐疑:“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文泽复又低下头去,在骆赏儿身前蹭蹭脑袋,喃喃地说:“再叫一次。”
    “什么?”
    “老公。”
    骆赏儿笑得花枝乱颤:“好了,老婆,快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
    这什么和什么啊!
    “叫我老公!”
    “嗯!叫我老公!”骆赏儿故意不理会他的小脾气,打个大大的呵欠,绕到床那边,倒头就睡,留下一脸郁卒的文泽,自己在那里唧唧歪歪了很久也慢慢地闭上了打架的双眼。
    第二天骆赏儿才晓得,自己这是遭到了残酷斗争、无情打击和别出心裁的报复了。
    清晨,文家偌大的旋转餐桌上,骆赏儿瞅着满桌子的饭菜举著迟疑着。
    终于,她放下筷子,泄气地说:“动物保护协会会严打咱们家吧……”
    文妈妈笑眯眯地:“小泽今儿早晨说的,你馋肉了!来,每样都尝尝,喜欢就天天让齐婶做!”
    骆赏儿看着自己碟子里堆起来的如小山丘一样菜:蜜汁叉烧排骨、糟蒸海鳗、花雕冰糖猪肘子、烧羊腿,餐桌上还有文妈妈勉为其难放弃夹给她的牛油芝士虾、野紫苏蒸田螺、黄金雪蛤酿蟹盖、鸳鸯五珍烩、香映参鲍汤、银湖雪蛤 ......
    骆赏儿扶额:我美好青葱岁月里那明媚的忧伤啊。
    妈妈,这大早上的,怎么消化……
    中午的菜谱是:醋熘肉片儿、清蒸八宝猪、烩鸭腰、炒梅花北鹿丝、广肚乳鸽、酥炸鲈鱼条、菠萝拼火鹅、各种海鲜……
    晚上,丝毫不见收敛,依旧是各种肉。
    于是,骆赏儿捧着那碗西湖牛肉羹和一碟子鱼香肉丝死活不撒手,那表情都快哭出来了,再这样几天下去,她看到肉就会恶心。
    她仇视地看着和她抢汤碗的文泽却是放柔了声音哭丧着哀求:“我好不容易看到个稍微清淡点儿的……老爷!就放过奴家吧,老爷!”
    那一声声的控诉让文泽忍笑忍得好辛苦,他意有所指地动动唇,说:“亲爱的,你不是馋肉了吗?”
    文妈妈则若有所思地说:“这鱼香肉丝里肉太少了,是不,赏儿?”
    ……
    这整整一天里,骆赏儿在文妈妈难却的贴心下撑得叫苦不迭,只要她有一点儿点儿不想吃的意思文妈妈就愧疚地看着她说:“咱家做的肉不好吃?”
    文泽则一直没说话,只是偶尔会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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