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那只吸血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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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薰背脊一阵酥麻,红着脸向旁边避了避,半晌才道:“我没事。”
得了她的回答,姜衡突然笑了起来,倾身凑了上前去,道:“南薰,你让我担心这么久,是不是该补偿我?”
“你、你要什么补偿?”陆南薰有些结巴,伸手抵住他的脸。
此时的气氛很是暧昧,配上窗外的夜黑风高,真是好行事的时候。陆南薰虽然失忆,但这些事情陆流渊还是给她科普过的,因而见姜衡如此举动,她也不免紧张起来。但是,陆南薰虽然紧张却不讨厌,甚至还有些期待。只是,她又担心自己若太过顺从,会不会让姜衡觉得水性杨花?
陆南薰脑中千回百转,殊不知她的神情已将她的心思泄露地干干净净。
姜衡见状,体贴地问道:“南薰,你喜欢我吗?”
“喜欢。”陆南薰没有防备,经他一问,瞬间便泄了底。脸色红得如火烧,眼神也不自觉地躲闪起来。
姜衡欢畅地笑出了声,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这样正好,我也很喜欢你。”
姜衡说完,便侧头亲了上去。亲吻如羽毛拂过她的脸,撩动她的心。陆南薰情不自禁地揽过姜衡的脖颈,腰肢被他按着贴上他的胸膛。
姜衡的吻由轻到重,从陆南薰的脸颊一直滑到锁骨。唇舌游移间,在她的身上留下光亮的水泽。
陆南薰不由自主地吟…哦出声,姜衡被她的声音刺激着,伸手把她按在床…上。
情到浓时不自禁,芙蓉帐暖度春宵。一夜缠…绵,待他二人起来,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了。
醒来后,他们也不想起来,陆南薰枕在姜衡胸口,慢慢梳理脑中出现的零星记忆。
昨天,她动情之时,封印也松动了一点她想起的不多,但都与姜衡有关。
如此看来,陆流渊真是撒了个弥天大谎,她一心只有姜衡,又怎会与旁人做夫妻。
“阿衡,我们该动身去逐峰会了,去那里把剩下的炎神之心拿回来。”陆南薰轻声道,待得姜衡应下,陆南薰突然抬起头,凑到他跟前:“阿衡,拿到炎神之心以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吧。我不喜欢夜城,也不喜欢阎城,我们找个没有熟人的地方住着,再也不要回来了,好不好?”
“好。”姜衡把她拉上来,亲了亲她的脸:“你想去哪儿都好,我陪你。”
定下了要去逐峰会,陆南薰便着手去找猎人血。这个提供血液的人选很有讲究,若随意找个陌生人,姜衡以他的模样出现在自己身边,只怕会被陆流渊怀疑。因而,这个人必须是熟人,还是一个与陆流渊走得不近的人。
陆南薰想了想,觉得只有陆子墨最合适,她拿出入云城时陆子墨给她的传讯令,约在夜城外的中立区见面。
“南薰,你果然没死!”陆子墨来得很快,一进门他就看到了临窗而坐的陆南薰和她身边的男人。
“你知道我没死?”陆南薰好奇道。待陆子墨坐下后,她指着姜衡说:“这是姜衡,他是我……”
“丈夫。”姜衡笑着向陆子墨点头,见他一点儿都不意外,不禁有些讶异:“你似乎知道不少东西。”
陆子墨点点头:“我是陆云惊的学生。”
如此一说,姜衡瞬间明白了过来。陆南薰看着他们打哑谜,心里虽有很多疑问,却也没在这时问出口。
“墨先生,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我想借用你的身份,陪南薰去逐峰会。” 姜衡说得很直白。陆南薰听他这样说,顿觉不解。他们来之前商量过,取了陆子墨的血,将他困于夜城,待逐峰会事了,再将他放出去。
可没想到姜衡没有这样做,而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陆南薰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用意,若陆子墨不配合,并将此事告知族里,那他们此行岂不就暴露了?
陆南薰有些急,想要趁陆子墨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打晕他,却被姜衡按住。
姜衡摇了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你要借用我的身份?”陆子墨思考了半晌,终于开口道:“你要知道阎城是猎人族的聚集地,你虽然能易容成我的样子,但血脉的味道改变不了,你若去了阎城,只怕立刻会被识破身份!
“这你不必担心,你只需答应我在夜城待着不离开,直到我和南薰回来。”
借用身份的事情,陆子墨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他敬重陆云惊,便也爱屋及乌希望陆南薰幸福。
大赛临近,阎城的人也多了起来,姜衡顶着陆子墨的身份光明正大的陪着陆南薰进了阎城。
陆子墨的身份倒是好用,他为人正经,一板一眼,因而族里也没人敢跟他套近乎。
阎城这个地方,陆南薰还没好好逛过,以前没心情,只觉得阎城像个囚笼,如今有了喜欢的人陪着,她才发现这个地方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陆南薰拉着姜衡一个个店铺转过去,她倒是没觉得什么,姜衡便是姜衡,变成什么样子都没影响。可在旁人眼里,看到的只有陆子墨,这个族里最强的年轻人,与正了名的族长夫人亲昵逛街,自然会激起千层浪。
“陆南薰?!”
陆南薰正要走进餐厅,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女人的惊叫。她回头一看,就见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带着黑色斗笠的女人。
“陆南薰,你竟然没死!”那个女人急匆匆地走上前来,声音里充满怨毒,一双眼睛如淬了毒的针,即便是隔了一层斗笠仍能让人感到内里的憎恨。
“你是谁?”陆南薰问道。
“我是谁?”女人冷笑出声:“我是陆婷萱!”她尖着嗓子,一把扯掉脸上的斗笠:“拜你所赐!我魂力废了,容貌也会毁了!如今我就是个废人!你是回来看我笑话的吗?”
陆南薰这才看清楚她的相貌,只见陆婷萱脸上遍布烧伤,坑坑洼洼的脸蛋再无曾经的娇俏。
陆南薰皱了皱眉道:“我可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伤你的事情,你害得我差点丧命,我没向你讨回公道便是给你面子,你可别恶人先告状!”
“怎么不是你,怎么不是你!”陆婷萱歇斯底里起来:“你跟陆子墨这么好,若非你指使,他怎会对我这般无情,判我烈焰焚身之刑!”
“那是你自作孽!”
陆子墨是个极为守礼的人,即便是大义灭亲都能面不改色。这样的人法不容情,决不许有人诋毁法律。
因而,顶着陆子墨脸的姜衡便上前一步,神色严肃道“你妄图谋害同族,我没要你以命相抵已是轻的了,你若还不悔改,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姜衡说完,便拉着陆南薰离开。走过陆婷萱身边时,他微微顿了顿脚步,才继续往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 这熟悉的车技,可惜我不是老司机。
☆、识破
姜衡的动作极其细微,就连陆南薰都没察觉任何异常。
但经过这个插曲,陆南薰也没有心情继续闲逛,便回酒店窝了一天。
逐峰会开始那天,陆南薰和姜衡二人去的不早也不晚,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并且此番他们最大的阻碍陆流渊也因事不在,如此便更随了他们二人的意。
逐峰会是一场乱斗,参赛者一次性上场,进行比拼,直到赛场剩下最后一人,便是胜者。
这场比赛毫无悬念,陆南薰的魂力比他们高了不止一点,因而,即便是参赛者合伙针对她,也没能对她造成任何困扰。
陆南薰胜得轻松,那些长老们也没有为难她。
毫无阻碍的得到炎神之心后,陆南薰便一刻不停的离开阎城。
只是凡事总有意外,陆南薰二人正要出城,就看见门口站着风尘仆仆的陆流渊。
陆流渊竟然回来了?! 陆南薰二人对视一眼,均觉不好。
来之前,陆子墨告诉他们陆流渊因事离开,少说也要一周才会回去,正好与他们错开。可没想到,他们运气这么不好,陆流渊竟然提前回来!
陆南薰不由得担心起来,陆流渊这个人高深莫测,姜衡的伪装骗得过别人,也不知道能不能骗得过他,若是姜衡的伪装被拆穿,只怕今天免不了一场恶战!
陆南薰心跳得极快,砰砰的心跳几乎在耳边回响。就在她惊慌无措之时,姜衡悄悄捏了捏她的手,让她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南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
陆流渊说话之时并没有看她,而是紧盯着姜衡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
陆南薰的心又提了起来,手心也禁不住冒出了冷汗。
但幸而,陆流渊似乎没有怀疑,他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任何破绽,便转头,温和地说道:“南薰,你怎么跟子墨在一起?”
“我在阎城只跟他熟一点。”陆南薰生硬地答道:“你如果没事,我就走了,阎城人人想要我的命,我不想留在这里冒险。”
陆南薰说完就走,陆流渊站在原地,眉头紧拧,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眼看着陆南薰就要离开阎城,陆流渊突然回身,一掌朝姜衡拍过去。
姜衡下意识就要回击,却硬生生停住了。
姜衡受了一掌,面色更加严肃,他鞠了一躬,恭敬道:“族长,我不知我做错了什么,引您如此动作。”
陆流渊见他如此,怀疑的心思稍淡了一点:“此为你保护夫人不周的惩罚,你受了这一击,以后便不要再自责了。”
陆流渊说完,又看向陆南薰,他看似温柔,但眼底却有暗芒闪过:“南薰,你想离开阎城也行,我让子墨保护你,你觉得怎样?”
“嗯,可以。”陆南薰随口答应下来。
可说完,她便发现自己中了圈套。她知道陆子墨是姜衡假扮的,才会答应得那么爽快,可若换了平时,她肯定是避之唯恐不及。
陆南薰一惊,可要补救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陆流渊双掌齐出,掌心处的魂力化为龙头向姜衡扑咬过去。
姜衡迅速向后一跃,龙头扑了一空,由两条化为四条,复又向姜衡的位置包抄过去。
“果然是你!”陆流渊大喝一声,眉目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姜衡见伪装被识破,干脆解开新生的药效。拉着陆南薰跃出城外,直到千米开外的空地才停下。
“是我又怎样,你夺我妻子,我难道不能找你算账?”姜衡说得云淡风轻,但手上的动作却并非如此——弯刀在空中划了半圈,暗黑的刀弧像撕裂天幕一般,朝陆流渊袭去。
陆流渊双手平推,结了一个防御阵法。但阵法并没起到任何作用,刀弧以摧枯拉朽之势横劈在陆流渊身上。
陆流渊闷哼一声后退半步,姜衡也不恋战,拉着陆南薰迅速离去。
姜衡一路飞遁,一刻也不敢停留,直到入了夜城地界,才放松下来,将憋在胸口的血吐了出来。
“南薰,陆流渊有些不正常。”姜衡咳嗽了两声,按住胸口,斜倚在陆南薰身上。
陆南薰扶住他,伸手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只见,姜衡受到掌击的地方多了一个黑色的手掌印记,上面不断散发出缕缕黑烟,还伴随着怨鬼呼啸的声音。
“阿衡,这是怎么回事。”陆南薰拧紧了眉头,眼中满是担忧。正想碰一碰姜衡的伤口,就被他捏住了手腕。
“南薰,别碰。”姜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神色凝重了起来:“这上面的黑气是怨气,与我们在迷雾山上遇到的怨气一样,除了天堂的转生池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清除。”
“那你的伤怎么办?”陆南薰急了,双手不住地颤抖,可姜衡只是看着她笑,眼里柔情似水,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的伤。
“姜衡!你能不能认真点!”陆南薰忍不住喝道。
她太过着急,声音里都带上了哽咽。见状,姜衡赶紧正了脸色,站直身子:“南薰,我只是说要消除怨气要用转生池水,没说我的伤要用转生池水,你别急。”姜衡一边说,一边用魂力包裹住伤口处的怨气,一点点从身体里剥离。
这个过程很痛,无异于割肉刮骨,这个过程也很危险,一旦魂力剥离除了岔子,怨气入体,只怕神志也会被怨气吞噬。
姜衡额上渗出豆大的冷汗,却又瞬间被他用魂力蒸干。他不想陆南薰担心,因而一心二用,尽量保证自己的面色如常。
这样一来,危险便更增了几分,但姜衡却甘之如饴。
怨气一点点剥离,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姜衡终于把身体中的怨气都剔除出来。
“南薰,你看。”姜衡用魂力把怨气裹成了球,悬浮在空中:“我这不是好了吗?”他说得很轻松,没有一点吃力的样子,殊不知这短短的一个小时,他已在鬼门关转悠了几次。
陆南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真的没有异常,这才放心下来。
“你吓死我了!”陆南薰剜了他一眼。
姜衡灼灼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别怕,我不会有事的,我答应过你会陪你隐居,我不会食言的。”
“嗯。”陆南薰心有余悸地应了一声,靠近姜衡怀里,环住他的腰:“阿衡,如今炎神之心也得到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决定了离开,陆南薰二人并未马上动身。
姜衡带着她寻了间静室,彻底融合了炎神之心,才出发去了樱城。
樱城是个很适合隐居的地方,这里的生活节奏很慢,整个城都笼在一种安静平和的氛围中。这里的人也很友善,几乎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陆南薰二人在这里住下,平静的生活让他们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约莫过了一个月,姜衡突然蒙住她的眼睛,神神秘秘地往一个地方去。
“阿衡,你要带我去哪儿?”陆南薰被抱在他怀里,眼不能视物,心里的好奇被勾到了顶点。
“到了你就知道了。”姜衡故意吊着她的胃口,笑声从胸腔里飘出来,性感得让陆南薰浑身都软了下来。
“南薰。”
姜衡走得很稳,崎岖的羊肠小道,他抱着陆南薰一步一步几乎要走到天荒地老。这条路很长,他的生命也很长,这样漫长的生命,因为有了陆南薰,他的每一天都充满希望。
“我们该结婚了。”
姜衡放下她,扯开蒙眼的布。
陆南薰一睁眼,看到的便是漫山遍野的薰衣草,从山尾蔓延到山头,紫色的花海,烧得天空都染上了紫霞。
“南薰,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