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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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儿……赢儿……我想你,赢儿不要不管我……”
“烦死了!你有完没完!”赢儿抱着雪猩哗啦一下打开了房门,一脸嫌弃之色的看着鲜于凌墨。
“赢儿,让我进去吧。”鲜于凌墨说着已经蹭到了房间里面,摸着自己的脑袋心满意足的看着赢儿。
“鲜于凌墨,我警告你!我和你之间以后都不会有任何关系,你也不要处处缠着我,我很讨厌你,很烦你。”赢儿冷冷的看着他,终于明白一句话的深刻意义了,蹬鼻子上脸!
眼前的鲜于凌墨就是这个样子,他以为傻了疯了自己就可以原谅他吗?绝不!
“赢儿,大咸鱼不会欺宜赢儿的,只要赢儿开口大咸鱼做牛做马都愿意。”鲜于渍墨低垂着头,心里却是打翻了五味瓶,何时才能重新打开他们之间的那道门?
“我不用你做牛做马,只需要你消失夫的时候消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行了。”赢儿抱着雪猩走进内室,看着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发愁。
“鲜于凌墨,这个小傀儡阁哪里有公鸡?”赢儿问着他。
“后院。”鲜于凌墨一怔,老老实实的回答着她。
“带我去。”赢儿扯了扯他的衣袖。
“赢儿,你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做吃的吧。”鲜于凌墨讨好的看着赢儿。
“你以为我是你,整天就只有吃的心眼?快带我去!”赢儿推了鲜于凌墨一把,鲜于凌墨疑惑的看着赢儿,不再问什么乖乖的带著她去了后院。
小傀儡阁后院,一时间鸡飞狗跳。
“抓那只!快点!”
“我是要鸡毛,不是要你弄死它。”
“你拔呀!”赢儿一声令下,鲜于凌墨狠下心刷的一下拔下了最长的一根鸡毛。那只可怜的公鸡嗷的一声直翻白眼。
“跟它说对不起!”赢儿看着可怜的公鸡,很是于心不忍。
“我?”鲜于凌墨手里拽着五颜六色的那根鸡毛,脸上黑线连连。
“当然了,难道是我拔得它的毛?”赢儿白了鲜于凌墨一眼,拎过他手里的鸡毛,不耐的看着他。
“可是……赢儿,我说了,它能听懂吗?”鲜于凌墨委屈的看着赢儿,就知道这丫头鬼主意多,可是也不能欺负一个傻子吧,虽然他是装傻的。
“快点!”赢儿眉毛一挑,拿着羽毛催着鲜于凌墨。
“对……对不起!”鲜于凌墨心一横,眸中射出来的寒光足以吓死面前的公鸡,自己一生只对两个人说过对不起,母亲和赢儿。如今,他大弥朝的鲜于王爷还要对一只公鸡说对不起,这世上也就只有舒赢儿有这个本事了。
“算了,认罪态度那么勉强,先送它回家吧。”赢儿摆摆手,鲜于凌墨则是一副吃瘪的表情。送它回家?那是家吗?分明就是鸡窝。
脸上挂满寒霜的鲜于凌墨提着公鸡趁赢儿不注意的时候一扬手将那只倒霉的公鸡华丽丽的扔进了鸡窝。
“赢儿,你这是作何?”鲜于凌墨追着赢儿进了房间,看到她在纸上不知道写些什么,写出来的字还很奇怪。
而她写字竟然不用毛笔,而是用鸡毛蘸了墨写的,鲜于凌墨觉得新鲜,在一旁看着。
“做生意!不过说了你也不懂。”赢儿笑笑,眸中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鲜于凌墨看在眼里,心头一颤,这丫头现在的表情让他没来由的有些担忧,那是一肿洒脱,甚至是一种对现在的放弃,对未来的追求,但是,她眼中的未来似乎没有他。
“赢儿,你不是拒绝了那个周觅了吗?”鲜于凌墨擦擦鼻子,装疯子对他来说最难的不是扮丑,而是守着赢儿只能每天咽口水,什么也不敢做。
“那不叫拒绝,那是欲擒故纵。”赢儿微眯着眼晴,心里却开始思忖着接下来的棋该怎么走呢。
欲擒故纵?鲜于凌墨心中嘀咕着,看来她是想跟周觅合作了,难道是嫌周觅刚刚提出的条件不够优厚?
“叩叩!”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赢儿一怔,看了眼鲜于凌墨。
“赢儿,你坐着,我去开门。”鲜于凌墨知趣的起身,不知不举中已经成了赢儿半个保姆。
“舒姑娘,我是周庄主派来的,特意给您送些东西来。”外面的人朗声说道。
“赢儿不在,你走吧!”碰的一声,房门被鲜于凌墨重重的关上。
“喂!鲜于凌墨,谁叫你关门的。走开!”赢儿搁下手中的笔冲了出去。哗啦一声打开了房门,看也不看一旁鲜于凌墨冷若寒霜的表情。
“舒姑娘,您好。这是周庄主让我带来的,送给您的见面礼,有些事情还请您多考虑一下。”来人正是周觅的护院威虎。只见他身后摆了两个大箱子,里面似是装了一些绫罗绸缎之类的东西。
赢儿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面上却不表露出来,装作不屑的样子看向威虎。
“这些东西麻烦你原封不动的抬回去,顺便帮我捎一封书信给周觅。”赢儿皎洁的一笑,拉起鲜于凌墨直奔内室。
“鲜于凌墨,帮我写十六个字。”赢儿将鲜于凌墨恩在椅子上,动手给他研磨。她对这个大弥朝那些复杂的文字真是不太上手,若要写字还是得鲜于凌墨帮她。
“我……我不会写!”鲜于凌墨晴气似得看着舒赢儿,他已经带了一顶绿锅了,不想再成为别的男人接近赢儿的帮凶,这封信说什么他也不会写。不用说十六个字,就是一个字他也绝不会写。
“鲜于凌墨,你要是写了这对信,我就答应今天晚上让你进我的房间睡觉。”赢儿俯下身,白哲的手指划过的面颊,落在他脖子上的喉结上。
鲜于凌墨困难的吞咽着口水,嘴唇抖动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
“赢儿,我不想写………”鲜于凌墨可怜兮兮的看着赢儿,他的想法无非是鱼与熊掌一起兼得,既赶走了周觅那个赖皮,又可以重新拥有赢儿。
“那你现在就滚出我的房间!”赢儿双手掐腰,一拍桌子,登时变了脸色,鲜于凌墨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一只河东狮。
“我……写什么?”鲜于凌墨最终妥协,写就写吧,今晚上如果能拿下赢儿的话,任他周觅长了三头六臂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写十六个字。”赢儿信心满满的看着鲜于凌墨。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谁让你来,你让他来!”鲜于凌墨撇撇嘴,乖乖的写着,这丫头说的倒是押韵,奈何他写起来却是提笔千斤重。
“写好了,赢儿,别忘了你答应我的……”鲜于凌墨将纸递给赢儿,话还没说完赢儿就一溜烟的冲了出去。
“把这个交给周觅。”赢儿瞥了一眼那两箱绫罗绸缎,哼!周觅,我有办法让你抬更多的金银珠宝来,这两厢东西算是抛砖引玉了,我舒赢儿要的岂止是这些。
赢儿嘴角一抹好看的弧度,粉嫩的梨涡露出来,看醉了身后的鲜于凌墨。
“赢儿,既然我已经帮你写完了那封信,那么,我们现在回房间睡觉吧……”鲜于凌墨蹭啊蹭的蹭到了舒赢儿身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赢儿。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你抽风?晚上再说。”赢儿狠狠的宛了鲜于凌墨一眼,一把将他推出了房间,自已进了内室继续写她的企划书。
今天周觅的到来,让她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也是她的心愿。
她要开一家中介所,让更多想找兼职做的人能够找到工作,能够利用业余时间多挣些银子,补贴家用。虽然是一间小小的中介所,但是前期的策划宣传还是很重要的,既然决心放手一搏,就决不能失败。
鲜于凌墨在门口站了一会,很是无趣,没办法只得先回冥诡派调查一下魅影和自出地牢的事情,与赢儿缠绵的事情只能等到晚上了。
冥诡派叶飞跪在地上,有些事情虽然不是他做的,但是教主一旦提起来,他还是第一个想到了福琉。
教中没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偷着放魅影出去,只有福琉。她爱幕冥秧,自是希望用尽一切手段让魅影带舒赢儿走。
只是,叶飞想不通的一点就是,为何每次魅影和舒赢儿在一起,教主都会知道。要说教主武功盖世他承认,可是这般神出鬼没还是让他心疑。
“叶飞,地牢一向是白若为负责,你去调查一下这次魅影被放出去究竟是何人所为?和白若为有没有关系。”幕冥秧挥挥手让叶飞下去了。
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心情去处罚什么人了,只想快点找出究竟是何人放了魅影,这个人不除,赢儿以后还会见到魅影的。
“是,教主。”叶飞起身后面色凝重,心事重重的离开了。福琉此次胆敢闯此大祸,竟然放了魅影,一旦他查出来是她做的,他叶飞也只能秉公办理,决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背叛教主。
叶飞想着闪身进了福琉的房间。
“教主已经知道魅影被人放出来了。”叶飞推开福琉的房门,开门见山的说着,正在梳妆台前梳理青丝的福琉本是对叶飞媚惑一笑,谁知笑容却突然僵在脸上。
“这……这与我有什么关系。”福琉惊慌的表情已经验怔了叶飞的猜测。
“除了你还有谁?魅影已经回来了,很快就知道是谁放他出去的。”叶飞痛心疾首的看着她,按照教中规矩,凡是不经教主允许私自放了地牢里的犯人,都要受断指之刑。
冥诡派的一些规矩相对于其他杀手组织来说已经是相当仁慈了,只不过,若要福琉断指,叶飞也是于心不忍的。
“叶飞,你不要含血喷人!你有证据吗?有证据再来找我。”福琉将颤抖的手背在身后,怒视着叶飞。
魅影怎么会这么没用,她一直以为自己这招棋一定会赢。放了魅影,让他带舒赢儿远走高飞,自己就可以跟教主长相思守了,谁知竟又会被教主发现。
“福琉,若我有证据的话,你现在早就遭受断指之刑了。不过……”叶飞说到这里,柔和的眸子矛盾的看向福琉。
“不过,一旦我找到证据,我定会亲自处罚你,绝不会背叛教主。”叶飞说完离开了福琉的房间,他看出了她眸中的惊慌,如若她能悬崖勒马及早的退出来就不会造成今天这种不能挽救的后果了。
鲜于王府“夫人,我求求您,您给听若找一个大夫吧,听若真的很痛苦!”闻听若趴在冰冷的地上,声声祈求着恭顺夫人。面色早已灰白一片。
“闻听若,你说!你肚于里的种究竟是谁的?”恭顺夫人坐在乌木打造的椅子上,冷眸狠狠的看向闻听若。还想要看大夫?!哼!你就等着死在舒赢儿那个贱人前面吧。
“夫人,听若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王爷的!夫人!听若受不了了,您给听若找个大夫吧。”闻听若痛哭失声,原来她是流产了,没想到那日的乌龙一夜,竟然还酝酿出一个生命,真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偏偏在这时候出现。
“闻听若!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安守本分的女人,没想到比前面逃跑的那几个侧妃更加该死,竟然还怀上了外面野男人的孽种!”恭顺夫人一扬手,桌上的一个茶壶乎的一下飞到闻听若脸上,滚烫的茶水登时洒了闻听若一脸。
“啊!救命啊!夫人!我怀的孩子真的是王爷的……”闻听若凄惨的叫着,却不敢说出腹中骨肉是鲜于凌夏的,如今孩子都已经没有了,一旦说出来,自己死的更快。
这个恭顺夫人一贯的喜好动用死刑,若是自己一句话说错了,恐怕就命丧于此了。
“你以为墨儿疯了,你说什么我就会相信你?告诉你,我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墨儿若是真的宠幸过你,你还不早就巴巴的过来告诉我了,还会造成今天的下场。”
恭顺夫人盯着闻听若被热水烫红的面颊恶狠狠的说着。
门外,鲜于凌夏一直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闻听若浑真是血的趴在地上,浑浊的泪水淌过苍白的面颊。不知怎的,一向不晕血的他竟然也会有种眩晕感,眼前的红色刺痛了他的双眸。
“母亲,您还是先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吧。”鲜于凌夏终是没有忍住,抬腿进了房间。趴在地上泪水涟涟的闻听若看到他进来,表情复杂的看着他。
“找什么大夫?她死了正合适。”恭顺夫人厌恶的看向闻听若,挥挥手叫来王府的黑衣侍卫,这些侍卫实则是王府训练的杀手,暗中解决一些棘手的人,比如说上次的甄菱,就是被这些黑衣侍卫所迫害。
“母亲!”凌夏看到黑影一闪,知道母亲要对闻听若下手了,不禁大声阻拦。
“你给我回房呆着去!她的事和你无关!”恭顺夫人厉声呵斥鲜于凌夏,犀利的凤眸隐着一抹杀机。
“夫人,我肚里怀的孩子真的是王爷的,不过……不过是凌夏小王爷的啊!”闻听若眼见死亡临近,索性心一横说出了事实。
凌夏和恭顺夫人俱是一怔。
“贱人!为了活命竟然冤枉我夏儿!找死!!”恭顺夫人一脚狠狠的跺在闻听若的后背上,她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鲜于凌夏这个儿子了,闻听若竟然敢把屎盆子扣在他的头上,这不是摆明了让她亲自动手。
“啊!不要啊!夫人!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啊!”闻听若凄厉的叫着。声声刺入鲜于凌夏的耳膜。他怔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他推了闻听若一把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而闻听若竟然说孩子是他的?
他不是应该否认的吗?为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某天晚上的一幕突然浮现在他的面前,那个背影竟和眼前的闻听若如此的相像。
“你这个贱人!去死!”恭顺夫人抬脚对着闻听若的咽喉处就要跺下,鲜于凌夏反应过来,飞身将闻听若虚弱不堪的身子抱了出来。
“母亲,等一等!我有话问她!”鲜于凌夏不理会恭顺夫人错愕愤怒的表情,半蹲在闻听若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她。
“闻听若,我问你,那日在贵译轩的女人是你吗?鲜于凌夏的声音有些颤抖,扶着闻听若肩膀的手臂兀的加大了力量。
“可惜,你一直叫着的都是赢儿……赢儿……”闻听若凄然一笑,嘴角渗出丝丝的血迹,毫无血色的面容萧索痛苦。
“真的是你?你……你为何不说?”鲜于凌夏像是被人打懵了一样,直直的看着闻听若。
一旁的恭顺夫人眸中凶光毕现,凌夏的慈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