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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误惹军官,强娶霸宠-第70部分

小说: 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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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最后屏障的保护层,小心翼翼地避开膝盖的伤处,最终滑落在地。

    东满看着掉在脚边原木地板上薄小的丁字布片,羞愤得想一头钻进地里。

    简傲南也在看那小得可怜的布料,双眼赤红,像是愤怒,又像是怜悯。

    一脚踢开它,简傲南紧盯着此时不再挣扎着坚守阵地的女人,嘴角扬起,拂了拂她的头发,单手撑在她脑后,将她上身放低,温柔地说:“来,我们先洗头。”

    东满闭上眼,咬着嘴唇不再反抗,任由他的手揉湿了长发,用他带了薄荷味道的洗发水在头顶揉起泡泡,指腹温柔地捏揉过整个头部,力度适中得她不自觉地松了咬唇的贝齿,更差点舒服得溢出呻吟……

    一场浴事,折腾的不是怎样把身体洗干净而不让膝盖遇水,而是,怎样能在令人血脉贲张的爱人面前保持冷静,将之一寸寸清洗、冲净、擦干?!

    这哪里是一场浴事,而是欲死!

    简傲南几次中途去抹鼻子,冲击五感的轰鸣里,老觉得自己把持不住流鼻血了;亦几次缩腹挺胸,遮掩下腹处无所躲藏的要她、爱她、扑倒她的意图。

    许东满身上的肤色似雪若玉,脸上的肤色却如滴出血一般,羞赧地闭着眼,不敢看他的表情,更不敢看他的眼神……

    她听到,静悄悄的浴室里他越来越急剧、粗重的呼吸,她感觉得到,他碰触对她身体的手掌越来越滚烫,像是发了高烧的病患,几度令她怀疑,他会不会烧昏了过去?

    她知道,他在勃发着那种将她揉进身体里的YU望,像以往那样,凶狠地将她吞噬,只是,为了她的伤,他忍受着……

    搓洗的时候,他手掌穿进她的掌下在她的高耸上多揉了一秒,擦拭的时候,像是要确认不留一滴水珠似的,轻拭慢印,看着那雪白殷红像弹簧似的,他使多少力,它们便给他多少反弹,那画面——妙趣横生,岂是文字能够形容?

    如果不是她羞愤得要砍死他的表情,简傲南想,他应该会用嘴试试看……

    终于一场浴事完毕,许东满已经浑身瘫软,包着浴袍被放置在椅子上,眯着眼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手持牛角梳在专心地梳理着自己的湿发。

    那样认真的神情,让人误以为他在研究一项能解救世人的伟大发明,而不是一头三千烦恼丝。

    “嗯……你这里有吹风机么?”

    简傲南抬眼,看着镜子里酡红若醉的女人,放下梳子,微笑着摇头,“我哪里需要那东西?不过,你等着,我去拿。”

    是啊,他那利落的短发,哪里需要电吹风?随便拨几下就风干了吧!

    快若疾风地狂卷出去,不到半分钟时间,又狂卷回来,得意地扬了扬手里从她住的客房中拿来的红色电吹风,像个好学的孩子般,神情新奇,避开了她要拿的手,“我来!你就坐着享受就好。”

    享受?

    那的确是一种享受,某南的手指修长温热,穿插进湿发里轻轻拨动,暖风在旁轻吹,再看镜子里的那张专注的脸,东满忽然觉得,这幅画面很唯美,很幸福。

    ------题外话------

 【123】来日方长

    当简傲南吹干了东满的一头长发,才发现她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悄悄放下吹风机,他几近贪婪地看着眼前宁静的睡颜,梳妆台边柔和的壁灯打在木色的墙上,映得她的脸颊愈发色泽透明,有种粉色果冻的错觉。

    他伸出一指轻轻一碰,软嫩的触感叫人心也跟着一软,见她未醒,他俯下头,嘴唇轻触她的脸,她嘤咛了声,皱眉侧了侧头,睁眼——

    “傲南……”

    她慵懒无辜的神态,黏腻娇软的声音,在今夜被撩拨了千万次的年轻男子耳中听来,犹如世上最媚惑的邀请,勾起的是狂潮汹涌。

    她,仿若是他防守力最弱的罩门,一击必中。

    他弯腰将她抱起,放置在卧室中那张此刻引人无限遐思的巨大床上。

    因他而特制的巨大空间,她躺在其上显得那般娇小,这一挪动而彻底清醒的她,看到自己身下的巨床,显得慌张无助,那闪躲的神情,羞怯的眼眸,更能激发男人掠夺侵占的本能。

    想了很久的事,终于付诸行动,简傲南有种如愿以偿的痛快,邪邪噙着笑意,在她惊颤着眼睫、欲叫又咬唇的无声邀请下,如一头饿狼,扑了上去……

    “啊!”

    东满惊叫出声,但预想中的泰山压顶并未发生。

    他就是一匹饿了近两个月的狼,也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小绵羊的伤处,作势狂扑,却撑开了她的膝盖,用手肘和脚撑住了自己的体重,只以暧昧的姿势与她相贴,以上俯下的绝对有利位置,用灼热的气息将她笼罩住。

    “叫我南……东东,叫南南。”

    哦,丫的!一个东,一个南真叫绝配!

    东满在心中哀嚎,嘴上却执拗地紧闭着,不愿叫那个听着挺恶心的昵称。

    南南?

    他一个大男人,还是在普通男人堆里找不出一个的高大壮硕,被叫这种像小受似的名字,他不觉得有损颜面,她都替他羞。

    哦,对了,他也许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小受!

    简傲南也不强迫她,火热的吻就落下,席卷了她喉间未及溢出的惊呼。

    她身上的浴袍只在腰间以腰带打了个结,松松的,简傲南一只手指就勾开它往两旁散开,浴袍下,她上身再无一布片遮羞,下着一条粉色小可爱,那蕾丝裤头中央还有个小小的黑色蝴蝶结,在她惊呼着扭动下,如打颤着展翅欲飞的碟翼,无比诱人。

    东满满脸潮红,双手连忙去拉滑落的浴袍,意图遮掩,某南并不阻止她手的自由,只是眸光暗红,俯头终于用嘴做了刚才在浴室里想试的事。

    “啊!简……傲南,不……不行!”

    东满只觉胸口一热,忽地有一股电流自他的唇舌间而来,穿透皮表钻进她的心脏,再由心脏向它处扩散,霎时,一种火燎的焦灼感混杂着针刺般的轻微麻疼顺着血液流经的地方,遍布全身。

    “别担心,我就是……亲亲你……”

    某南含糊其辞,唇舌却舔吻着不肯放,试了左边,试右边,试了高耸的山坳,再试山坳下的小圆点,那不赢一握的小蛮腰看起来柔软可口,他岂能错过,自然得一一尝试……

    他就像是个疯狂的纵火者,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来自他唇舌的湿热点燃了她身上似乎无一不敏感的部位,引得她再也矜持不住,呻吟出声……

    这火,眼看就要形成不可控制的滔天大火之势时,抬起她其中一条腿的某南视线停住在那处被包得圆鼓鼓的膝盖上后,火势遭无情天雨扑灭,放下她的腿,他退下床,急匆匆地翻找她的行李箱,拉出一条水蓝色的睡裙,将她浴袍滑落的诱人风情罩住,在她诧异含羞的目光里,迅速拉过棉被,将她掩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你先休息,我去洗个澡。”

    说完,也不等她回应,简傲南就冲进了浴室,门一关,下一秒就听哗啦啦的水声传出。

    床上的女人偷笑着从被子里伸出手,拧灭了床头的灯,在充满了檀香混合着某种青草的气味里闭上眼。

    某南冲进浴室里,一开了水就站在了蓬蓬头底下,任冷水从头浇到脚。

    他穿着衣服洗了一边澡,脱光衣服再洗一遍,等他反反复复洗得脱了层皮出来时,床上的女人已经睡得香沉了。

    望着半侧着脸,小嘴微嘟的睡颜,简傲南笑了笑。

    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坏东西,先让你适应两天!”他对着那张脸低如耳语,扒下围在腰间的浴巾,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躺在她身边,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挪过来,在自己的臂弯里安放。

    原本以为,这样抱着心爱女人却什么也不能做的夜晚将是无眠的煎熬,谁知搂着她,听着她浅长的呼吸,平稳的心跳,微凉的体温,他体内的燥火居然慢慢平息,化作春暖的一池清水,舒适而宁静地沉入梦乡,极少机率的梦了一场。

    梦里,有那个浓眉明眸的女人,手执一杯纯威士忌,斜挑着眉,一只纤指近距离地指着他的鼻子,挑衅般对他勾唇轻笑,叫不屑多看女人一眼的他从此为了她,变得阴沉自私,折了骄傲尊严,多方压力苦楚,也甘愿承受……

    许东满是在一整夜僵硬的睡姿后想翻身,碰到膝盖处的伤,被痛醒的。

    低低的一声痛哼,当东满睁眼,搂着她的男人也在下一秒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我压到你了?”

    他嗓子沉哑,迅速撑起头,掀被去查看她的腿,似水的眸光扫过,像一只清晨中警醒的狮子,慵懒与力量并存。

    东满抬眼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脸,刚醒的人本来应该睡眼惺忪,他的眸子却盛满了金光,动作毫无睡了一夜的机能滞缓,那有点乱的短发,顶在俊脸上方仍旧是最爽利潇洒的样子。

    没听到她回答,简傲南转眸接到她呆望着自己的眼神,心中怦然一跳,轻笑着调侃:“怎么?被你老公的样子迷倒了?”

    她出乎意料的没反驳,反而目光痴迷,轻问:“你为什么会爱上我?什么时候开始的?”

    简傲南的笑意变得悠远,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却似乎透过了时光,看向了另一个她。

    他以手支着头,曲起一条腿,侧躺着——这个时候,许东满才发现被子掀开之下,他居然浑身赤条条、像是LUO体模特、身上连一块布片都找不到!

    东满倏地脸烧了,转过头,对着墙。某南却从后贴着她,在她耳边开始低诉:

    “也许是当你说: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你也不会考虑我的时候,我就想将你占为己有了……也许,当你狠戾绝情的咬伤我的舌头开始,你就注定逃不开我的追捕……也许,当你恶毒地设计害我以受伤的舌头吃到加了不知几斤辣酱的烤肉,加上酒精纯度惊人的‘漱口水’时,你那天使魔鬼般的嘲笑就刻进了我的脑海,从此难再剥离……你知不知道,你在走出岳家的那段路,我开着车像个傻瓜一样跟在你后面整整半个小时?”

    东满越听越心惊,身后的男人顿了顿,突然凑近她耳后,暧昧低语:“也许,压倒我这只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你自动在我面前脱下衣服的一刻……”

    轰地,东满脑里晃过那车厢里能让她热血逆流的一幕……

    “不要说了!”

    某南却不想放过她,顺便逮住她小巧的耳垂,含着轻咬,说:“是你问我的,我这是在向你坦白……”

    东满连忙推开他,坐起来就要下床,身后却陡然伸出一双手,将她拦腰搂住,热气随之而来,在她耳畔作怪。

    “不准逃!”

    简傲南邪气地故意对她的耳朵呵热气,知道这女人最受不了的大慨就是这一招,瞬,那要逃的身躯成了一滩软泥,向后倒在了他光洁的胸前。

    “我坦白了,现在轮到你了!说,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我……我不知道!”

    她就是知道,现在,被某南的热气呵得全身发软、脑浆黏糊,也变不知道。

    “是不是和我一样,从我吻了你的那天开始?还是更早……其实。你对我一见钟情,深知我不会被普通的女人吸引,才想到特别的方式,抢我的酒,泼我的车……”

    “谁对你一见钟情,别臭美了!”许东满耳根早已是烧红得若透明的铁块,只是某南的软舌贴上时,不会被烫出吱吱的白烟而焦黑坏死,依旧灵动如蛇,缓缓往下熨帖过细致的脖颈,钻进衣领,使得她身躯越发剧烈地打颤,“快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我要听你说:你爱我!”某南如是要求着,唇齿一并,在她锁骨上方不轻的一吮咬,立时,柔嫩的肌肤上出现了一块红色的印记。

    许东满全身一震,只叹自己大多时候拗不过这个男人,只得以细如蚊蝇的声音如他所愿:“我……我爱你!”

    简傲南满意的笑了,逼话适可而止,否则把她逼急了,最后痛苦的还是他!

    打情骂悄的拖拉好一阵,他们两个才算穿戴整齐出房间,房外的院子里早已有老老少少在做自由操,听到他们出房门,都齐刷刷望过来,那眼神——唉!活灵灵狗仔记者等绯闻中男女主角的眼神。

    这时,他们才想起,今早院子里并未响起不分周末、除了雨雪日从未中断的早操广播声。

    傲天嫂对东满挤挤眼,一副神清气爽的俏皮模样,哪有简傲南昨晚说的那样看电视剧哭到眼肿不能见人?

    简奶奶笑得眼眯成一条线,笑道:“醒了啊?咱家老头子发话了,今天大家的操练都免了。小南你快抱东满去吃早饭,大家都吃过了。”

    “大家早!”某南中气十足的招呼。

    “大家早!”某女气虚力弱地挤个微笑,就埋了自己发烫的脸,到进了饭厅才干抬头呼吸新鲜空气。

    “连爷爷都给你收买了!”简傲南笑着说,想到爷爷,他就心生不安。

    想到他们昨晚的密谈,他冲进去时她垂眸望地的呆愣状,都叫他几度追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如果东满不想说,他问来何用?

    如果东满想说,不用他问,她自然会告诉他。

    他们不再是以前那种动不动就剑拔弩张的关系了,他要为她学会忍耐,学会信任,学会不逼迫、不强求。

    ------题外话------

 【124】笨鸟

    因膝盖的伤,许东满被迫向学校多请了几天假,养伤的同时,也被某军官寸步不离地陪着,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确实,他们的感情与常人不同,虽有婚姻做基石,却仍觉根基不稳,犹如建立在危石峭壁上,一个不小心似乎就有可能摔个七晕八素。

    其实第二天东满的膝盖就好了很多,下地扶着墙走路已经不成问题,奈何某南极具爱心、保护欲严重,愣是当她是伤重患,抱着她走来走去,那乐此不疲的模样,令人怀疑他宁可娶个行动有障碍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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