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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部分

十国帝王-第381部分

小说: 十国帝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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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涫担翟谑悄焉霞幽选T僭颍崩畲迎Z可是大事,高季兴焉能不考虑后果?子嵩,你当高季兴投我吴国,是义无反顾?”》“高季兴自然会有他自己的算盘,与我吴国想通,料来不过是想借我吴国之力,行自立之实罢了。”这其中的关节,宋齐丘当然常明白。》“这便是了。”徐知诰道,“高季兴既是为自立,自然不愿得罪李嗣源太狠,杀李从璟是与李嗣源结死仇之事,他岂能为之?依我夜他若果真调兵,最多不过‘护送’李从璟离开江陵罢了。”》宋齐丘冷哼一声,“高季兴若不与李嗣源彻底决裂,李嗣源若不花大力气逼他,让他走投无路,他焉能心甘情愿做吴国之臣!驱逐李从璟出江陵?这可不是你我想。”》徐知诰饮一口茶水,笑意莫测,“既然高季兴下不了杀李从璟的决心,你我来帮他做就是了!”》听闻这话,宋齐丘跟着笑起来:“江陵驻军将领,已被青衣衙门买通,缺的就是高季兴的调遣之令,如今虎符既出,军队得以出营,那李从璟今夜,注定要客死异乡!”》徐知诰朝宋齐丘举杯示意,“子嵩,棋子纷落,局布已成,如今收官,你我静候结果便是。”》。。。。。。》驿馆,亥时下三刻。》李从璟正与莫离对弈,彼此落子如飞,桑维翰在一旁观战。》夜风拂窗,冷气敲门,有人推门而入。》桃夭夭进门来,人气定神闲的模样,忙碌半夜调度军情处各方行动,如今满头大汗的佳人,顿时不太乐意,嘲讽道:“江陵内外已经乱成一锅粥,你等身在风暴中心,倒是悠闲得很!”》李从璟放下手中棋子,转身面对桃夭夭,正经笑道:“江陵再如何乱,最不济我等抬脚离开便是,有君子都护卫,至少性命无虞,如此便无需太多担心。”》“惶惶如丧家之犬,也可忍受?”桃夭夭挑眉。》“大丈夫能屈能伸,有何大不了的!”李从璟大手一挥,显得很是洒脱。》桃夭夭气极,按照李从璟这语气,军情处的行动倒显得可有可无了。反正抱定了大不了一走了之的心思,还用得着折腾什么?》在桃夭夭杀人般的目光逼视下,李从璟讪讪一笑,“当然,这是心境,越是身在危急之境,便越需要这等心境。”正了正颜色,道:“有何信报,快快说来!”》“鄂州急报,武昌节度使近日调兵遣将,有蓄势待发之象!”桃夭夭首先扔过来一份信报。鄂州武昌节度使,并非是大唐武昌节度使,而是吴国武昌节度使。》荆州与吴国并不接壤,中间隔着大唐南北狭长的复州,而鄂州便是比邻复州的吴**镇,鄂州州治,便在江夏(后世武汉一带)。》鄂州武昌节度使点将聚兵,做好了出征之准备,这个信息可重可轻,但含义的确耐人寻味。吴国若要在军事上接应徐知诰,或者更进一步说,要用水师进入荆州,鄂州就是前沿堡垒。因此,武昌军的调动,极有可能意味着吴军往后更深入的行动。》“调动武昌节度使,可非小事,杨吴何人领命到了江夏?”莫离问道。》“近来并无杨吴重臣抵达江夏。”桃夭夭道,想了想,补充道:“先前徐知诰的船经过江夏时,只是略微停留,补充日用消耗,随即便离开。”》莫离略感诧异,“这却是怪了。”》桑维翰脑洞大开,出声道:“会不会是徐知诰秘密下船,亲自传达了金陵之令?”》吴国“都城”在金陵,故而桑维翰以金陵代表吴国。》话说完,桑维翰失声道:“如此说来,徐知诰会否并未再上原先之船,而是以其他渠道到了江陵?”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桑维翰脑中灵光大闪,“若是如此,城外码头的杨吴楼船上,可就没有徐知诰了!”》李从璟被桑维翰的话弄的一怔,赶紧问桃夭夭:“码头战况如何?”》“战况胶着,一时没有拿下。”桃夭夭略微咬牙,有些懊恼,“青衣衙门事先在码头布置了大量人手,第五动手时,这些暗中的力量全都涌了出来,颇为棘手。”》莫离摇摇头,惋惜道:“若不能火速拿下杨吴楼船,这么大的动静,势必惊动荆州水师。一旦荆州水师出动干涉,两边都不可能再厮杀下去,也就是说,无论楼船上是否有徐知诰,都不得而知了!”》李从璟揉着眉心道:“做最坏打算。若是武昌军调动,的确是徐知诰亲自下令,那么徐知诰就不在城外楼船上,如此一来,徐知诰现今到了何处?”》“南平王府!”桑维翰叫道,“极有可能已在南平王府!”》李从璟不置可否,而是夭夭。》桃夭夭理解李从璟的意思,道:“吴长剑已降服南平王府录事参军曹庆余,据他交代,今夜前并没有新的杨吴使者前来。”这倒符合李从璟的推测,依他吴国与荆南并非彼此完全信任,加之眼下局势又不甚明朗,风卷云动,正是杀机涌动之时,徐知诰断无将自己置于险地,将自己身家性命托付给高季兴的道理。》“另外,据曹庆余所言,归峡的荆南军备战已毕,高季兴今日传下命令,调遣荆南军进攻忠万——他要强取这两州了!”桃夭夭继续道。》“这鸟厮,这几日与我等煞有介事商谈荆南诸事,实际不过是在敷衍!暗地里的针对忠万的行动,却半分也没停下!真是狡诈,老而不死是为贼,他这是想暗度陈仓!”》李从璟长长吐了口气,“瞒天过海也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也罢,高季兴趁着孤在江陵之际,发兵忠万,的确是最能出其不意的。聪明人啊!果然,能居于高位的,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哂笑一声,“只是高季兴如此作为,却不知打算在事情浮出水面后,如何对待孤王?”》“曹庆余还交代。。。。。。”桃夭夭从璟,眼神怪异,她进门来本就是为说这些事的,是以此时说出来也不算晚,“他今日无意中听到,杨吴使者,建议高季兴取你性命!”》莫离惊讶,桑维翰暴怒,“高季兴这是疯了,他好大的胆子,简直不当人子!”》李从璟轻笑一声,“好计策!”》“传令!”李从璟站起身,“君子都杀进城来,接应孤王出城!”》众皆凛然。孟松柏进来领了命,疾步出门。》桑维翰有些不敢置信,“殿下,高季兴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举,谋害亲王?!”》李从璟冷笑一声,“高季兴没这个胆子,但有的人却有!”》“江陵城高沟深,君子都只怕一时半刻攻不进来。”莫离这时出声道。》“孤无意林雄真能破城,驿馆这五百君子都加上城中军情处,已是足够孤杀出城去。孤之意,不在仓皇逃窜,如丧家之犬,而在揪出在幕后搅动风云的徐知诰!”》本书来源           /book/html/16/16949/index。html(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章六十八 金口千军搬山易 袖刀翻入红掌中 6

    (全本小说网,。)

    江陵城驿馆,子时,夜深人静。

    大军进城,直向驿馆而来。

    超过四个指挥的将士,半骑半步,如洪流一般涌进街巷。轰隆隆的脚步,踩碎了长街上的尘土,惊醒了无数沉睡的人。这一刻,金戈铁马入梦来。

    驿馆灯火明亮,四门紧闭。在已是四面皆黑的江陵城,这一处光明,显得格外孤独,无比弱小。

    大军将驿馆包围。

    整个过程,驿馆无人出门,更无询问声传出。它像是平原上的一座堡垒,很沉稳,也像海浪中孤立的礁石,很孤零。

    面对两千甲士的围困,驿馆竟然生出一种置身事外的意味。

    这种感觉让吴德明很不愉快,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

    作为江陵军十余指挥使中的普通一个,吴德明一直以来都是被忽视的存在。在这个高氏族人把控要职的地方,如今已年逾四十的吴德明,没有半分值得依仗的资本。

    但他自视甚高,不能忍受一直被忽视。于是当吴国密使找上门的时候,面对丰厚的条件,吴德明没有太多犹豫,便决定投向吴国。

    他的家人已被吴国密使带往金陵,只要做完今日的事,他也能立刻前往金陵。自此之后,荣华富贵,显赫人前,不在话下。这是他的机遇,吴德明不认为自己有不把握的道理。

    吴德明驱马来到驿馆门前,等了许久,不见有人出来查,颇感意外之余,亦十分恼怒,他回头冷冷吩咐亲卫:“叫门!”

    亲卫应声前去,敲响大门。

    就在吴德明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秦王府甲士走出来,他的大阵仗,微微仰着头,双眼微眯,显得漫不经心,“诸位深夜来此,有何见教?”

    秦王甲士的态度让吴德明心气更为堵塞,难道自己这些人这么大阵仗,突然杀将过来,包围驿馆会是来问安的么,对方为何半分紧张之色都没有,好像这些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

    吴德明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南平王有令,请秦王去王府一晤。”

    “哦?”秦王府甲士眼帘抬也没抬,“秦王殿下已经就寝,有事请待明日。”说完,竟是毫不拖沓转身进门,反手就要关门。

    “慢着!”吴德明低吼一声,在对方慢吞吞停下脚步转身后,阴测测道:“事情急得很,南平王有令,请秦王务必立即前往。”说罢,手按上刀柄,“否则,若是有什么变故,后果自负!”

    秦王甲士终于肯拿正眼瞧吴德明,这个微小的动作,总算让吴德明心里好受了些,心想你若是有种,敢一直不理睬本将么?但秦王甲士接下来的话,让吴德明怒火中烧。

    甲士德明,认真的问:“你是什么东西?”

    甲士声音不大,语气更没有波动,唯一的特征在于,他问的的确很认真。

    “你说什么?!”吴德明恨得差些拔刀相向。但还未就见到李从璟,他不能事先露出破绽,否则连李从璟都见不到,就更谈不上完成吴国交代的任务了,好歹抑制住暴怒的冲动,吴德明狠狠盯着面前的甲士,眼中警告意味再明显不过。

    甲士却丝毫没有给这位指挥使面子的意思,“我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秦王面前撒野?”

    吴德明嘴唇抽动,眼中杀气凛然。

    吴德明已是忍无可忍,甲士却丝毫不见,乜斜着他嘲讽道:“怎么,想杀我?”他伸长了脖子,“来,往这儿砍!”

    等了片刻,见吴德明没有动静,甲士收回脖子,神态却更加轻蔑,“不敢动手就带着你的人滚,别在这丢人现眼,你当这是能唱大戏的地方?”

    甲士说完这些话,转身进门。

    吴德明拔刀。

    “请慢!”

    再也无法置身事外的梁震,从军阵中走出,他制止了吴德明的行为,步行到门前,向甲士拱手为礼,“都说秦王御下有方,麾下人才济济,却不曾想一个寻常甲士,都能有这般胆智,老夫佩服!”

    “司空有何话要说?”甲士上下打量梁震一眼。

    “郎君竟知老夫身份?”梁震先是一怔,随后也就不以为奇,他对甲士正色道:“秦王是明眼人,当知晓眼下局势,老夫失礼,敢请秦王就此离开江陵。”

    “尔等意欲造反?”甲士声音冷淡。

    如此直言,梁震面色也不能再保持平静,既然对方敢于捅破窗户纸,他也就不再藏着掖着,“若是秦王就此离去,你我互不相伤,乃是最好局面。若是秦王此时不走,徒惹命案而已,于彼此都无益。”

    让李从璟识趣自己离开,和杀伤秦王部属,强行驱逐李从璟离境,两者之间差别不小。

    为了增强说服力,梁震继续道:“秦王当知,既然南平王已敢如此动作,则以说明秦王此行败了。困兽犹斗,并无益处,自陷险地,非智者之举,刀枪无眼,不敢确保秦王毫发无损。”

    “很好!”甲士头也不回进门。

    大门轰然关上。

    梁震面对冷硬的大门,脸色难。

    他没想到,李从璟竟然在分明已经败了的情况下,还如此行事,简直跟幼…童置气无异。

    而没能说服对方的挫败感,也让梁震羞恼不已。

    而从始至终,别说秦王李从璟,就连莫离等人,梁震也未见到,全程只是跟一个普通甲士对话,这让他甚觉受辱。

    这说明对方压根儿就没将他放在眼里!

    梁震咬了咬牙,回头对吴德明下令,“强攻!”

    吴德明心里乐开了花,这是他求之不得的局面,两者交战,他就有了绝对把握,能在混乱中安排人手,将李从璟置于死地!

    拔出长刀,吴德明心头恼怒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豪情壮志,他大喝一声:“尔等听令,即刻攻。。。。。。”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再没了下文。

    因为驿馆内里,已有箭雨泼洒出来!

    一支利箭,猝不及防穿透了吴德明的咽喉。他在马背上晃了晃,无力栽倒下来!

    梁震被射中手臂,惊慌大叫,连滚带爬退入军阵中。

    混战,一触而发!

    。。。。。。

    南平王府,子时三刻。

    “报!殿下,驿馆战事爆发!”

    信使飞奔进府,向高季兴汇报。

    正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的高季兴,在听闻此言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响,他才咆哮道:“本王不是遣了司空前往,让他务必说服李从璟,让他主动离开江陵吗?!司空在作甚,他怎能如此鲁莽!”

    信使回报道:“殿下,司空被流矢射中右臂,惊吓得不轻,指挥使吴德明阵亡,死于冷箭下!司空让回禀殿下,李从璟打定主意不愿主动离去,事不可为,只能先将其制服,再将其强行送出荆州!”

    高季兴来回踱步的动作更快了,他双手不停来回击打,“混战一起,刀枪无眼,如何能保证李从璟不受伤?若是伤了他,这厮日后必定报复,我荆南岂不处境艰难?”

    踌躇好半响,高季兴终于下定决心,“不成,本王得亲自前去驿馆,劝降李从璟,让他休得负隅顽抗!”

    信使大惊:“殿下,秦王护卫战力强悍,又据驿馆自守,战事惨烈,殿下万万不可亲身赴险!”

    “闭嘴!你懂什么!”高季兴怒吼道,“都是你们这帮饭桶,让局面闹成眼下模样,你们这是把本王架在火上烤!一群利欲熏心的东西,净想着升官发财,没一个真心为本王分忧的,没一个!”

    说罢,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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