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小徒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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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边缘。
林春晓抬手扯着被子拉到床上,忽然觉得某处感觉不对,他低头,往那里瞥了一眼。
……湿了一块。
林春晓的脸蹭的一下烧了起来,本就潮红的脸蛋红的更加明显。他羞愤的趴在被子上,抓了抓头发。
还做不做个人了。
换亵裤的时候,林春晓脸上的温度就没降下来过,那种颜色中带着血迹,林春晓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初葵来了。
手里的亵裤上散发着糟糕的味道,林春晓脑子里不由又想起来自己刚才的梦。
梦里景荣让他喊妻主,对他这样那样。
林春晓丢掉裤子抬手搓了把脸,想到景荣的神情和温柔,他抬手摸了摸耳朵,那里仿佛真被人抿过一样,热的烫人。
他喜欢师傅。
这个念头林春晓不是没想过,今晚算是确定了,他想独占景荣,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第二日天亮之后,林春晓起的比往常早了些,偷偷把昨天换掉的亵裤洗了。
景荣将庄内的事情交代完,又给母亲留下封信,便带着林春晓出门了。
两人轻车简从,只带了行李,连车马都未乘一辆。
景荣带着林春晓如来时那般,一步步的走出山庄。
包袱挂在景荣肩上,林春晓身心轻快,双手背在身后,歪头看景荣的背影。
以前只觉得师傅的腰抱着特别舒服,如今再看,竟觉得格外的劲瘦好看。
想起自己昨晚把手伸到她衣服里,林春晓又一阵脸红心燥。
景荣总觉得有目光留恋在自己背后,皱眉去看,林春晓却飞快的移开视线,低头看自己鞋尖。
景荣站住等他,轻声说道:“四宝,再不走快些,咱们晚上怕是找不到住宿的客栈了。”
林春晓快走两步上前,抬手,一只手拉住她的袖筒,另只手捂着小腹,扁着嘴说道:“师傅,我月事来了,走不快。”
这话林春晓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跟她提了,听他的口气,男子家的私…密事,放在他这里,口吻跟“师傅我又长高一点”一样。
景荣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巴张张合合,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撩起衣摆背着他半蹲下来,宠溺又无奈,“我背你。”
林春晓吐了吐舌尖,弯腰趴在她背上,胳膊收紧,头歪在她肩膀上,笑,“师傅你真好。”
景荣勾唇,把他往上颠了下,“师傅不对你好对谁好。”
林春晓一靠近景荣,趴在她背上,就难以控制的去想昨晚的那个不可描述的梦。
景荣的呼吸,景荣的体温,景荣的手,景荣的唇……
林春晓本来平稳的呼吸莫名变了,他额头抵在景荣肩膀上,难耐的磨蹭,有些恨自己怎么不年长个两岁。
如果他虚岁十五已经及笄,现在就能扯着景荣的衣襟直白的告诉她,他想要她……
林春晓本就比一般孩子聪慧,经受变故后更是成长很多,如今的心智并非是个十二三岁少年能比的。
想起唐卿的大胆,想起景栎的纵容,林春晓轻轻哼,问景荣,“师傅,你疼我吗?”
景荣疑惑的侧头看他,“怎么了?若是……肚子疼的厉害,咱们就先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林春晓摇头,固执的问,“师傅,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还疼不疼我?”
听他反复重复,景荣终于确认,林春晓不是肚子疼,而是想撒娇了。
景荣垂眸不语,就是不回答他。林春晓下巴在她肩上磨蹭,手指缠着她的发丝,“师傅。”
景荣眼底笑意浓郁,从嘴角攀至眉梢,却偏偏是不说那个“疼”字。
两人路上走的颇慢,只能在野外凑合一宿。
景荣把水袋放在怀里捂到温热才递给林春晓,由他坐在一旁,自己去捡些干柴过来生火。
林春晓抿了一口水,含了好一会儿才下咽,水袋放在一旁,他手臂搁在膝盖上,脑袋歪在小臂上去看生火的景荣。
橘红色的火焰越燃越大,张牙舞爪的跳跃舞动,风微微吹动,火焰突然措不及防的朝林春晓这个方向偏过来。
林春晓心底的那点恐惧还没来得及被触动,景荣就把身上的外衫脱掉罩在他头顶。
温热宽大的掌心随后抚在林春晓头顶,低声说:“不怕,师傅在。”
在景荣转身离开前,林春晓抬手,手指拽着她的衣摆,昂头问,“师傅,你会一直疼四宝吗?”
他的脸被外衫罩着,却固执的昂起来。
景荣垂眸,问他,“你说呢?”
林春晓嘴角慢慢勾起,从刚才火焰猛的蹿高景荣反应飞快的那一刻,他心底就明确的知道了答案。
“疼。”林春晓松手,手指害羞的收起来,他低头轻喃,“师傅对我的疼宠,已经变成下意识的举动了。”
他声音不高不低,景荣却听的很清楚,一时间心漏跳一拍,眼神不自然的慌忙移开,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由攥了攥。
第25章 夜袭
两人露宿野外,热乎的饭菜就不用想了。景荣拿木棍夹着干粮在火堆上烤了会儿; 等它表皮变的发黄娇脆才转身递给依偎在身旁取暖的林春晓。
“小心烫。”
林春晓掏出巾帕接住饼; 滚烫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来,烫的他小口抽气; 忙低头吹了两下。
林春晓揪掉一块饼,递给景荣,像小时候那般; “师傅先吃。”
等景荣吃了,林春晓才低头吃饼。
从山庄里出来时带的干粮; 被火烤过之后,倒也格外美味。
饭后林春晓裹着景荣的外衫,抱着胳膊倚在树干上睡觉; 他刚才往周围撒了一圈粉末; 防止有虫蛇过来。
初葵来的第一天; 精力有些跟不上,没多会儿林春晓头一歪就睡着了。
景荣将柴火收拾好,走过来坐在林春晓身旁,抬手把睡着的他轻轻揽过来; 让他睡在自己腿上。
“不行。”林春晓咕囔一声,挣扎着睁开眼皮,抬手抓着景荣的胳膊摇头,“不能躺着。”
侧躺着睡容易弄脏衣物。
景荣一怔; 瞬间反应过来; 她有些尴尬; 耳根发热,抿了抿唇,垂眸解释道:“师傅想让你睡的舒服些。”
林春晓化被动为主动,抬手抱着景荣的胳膊,头歪在她肩上,“这么睡。”
其实林春晓更想换个更亲密的姿势睡,如面对面跨坐在她腿上,搂着她的脖子,脸埋在她颈窝里,小口小口的喘息,鼻尖轻蹭她温热的肌肤……
……那两个人很有可能都睡不着了。
林春晓脸蛋温度逐渐攀升,忙把脸埋在景荣肩膀上深吸了一口气。
景荣怕他冷,掏出包袱里的斗篷,裹在两人身上。
深夜的林子,既静又不静。
面前的火堆燃烧木柴发出“哔啵”声,除此之外,隐隐约约间能听到林子里传来虫子和鸟的叫声。
林春晓在景荣怀里睡的香甜,丝毫没因为露宿野外而有半分不适应。
可半个时辰后,他跟景荣同时睁开眼睛。
林子深处,有脚步声传来,整齐划一,并不杂乱,可见对方并非路过,而是特意前来。
逐渐逼近的杀气,正在慢慢包围着靠坐在树上的两人。
景荣揽着林春晓肩膀的手收紧了一瞬,她把斗篷整个罩在林春晓身上,低声说道:“别出声。”
林春晓轻嗯了一声,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握在手里,黑夜中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跟此刻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林春晓没有半分胆怯,反而激动的呼吸加促。
等了这么些年,终于有线索了吗?
林春晓披着斗篷,靠着树站。
景荣抬手拿起自己的佩剑,用剑鞘把火苗微弱的火堆挑散,把光熄灭。
来者感受到景荣已经察觉到她们的举动,在不近不远的距离处停下脚步,手持刀剑静而不动。
“各位前来,所为何事?”景荣出声,“景某自认在江湖中并未树敌。”
对方声音没有任何辨识度,像是遮了层面纱,“杀人夺财,需要理由吗。”
景荣眉头微皱,那群人已经慢慢靠近,听脚步声应该有十二三人。
刚才她说那话有试探的成分在,如果对方不顾及她景家少主的身份,那只能说明她们知道她是谁。
景荣左手拇指顶开剑柄,渗着剑气的寒光从剑鞘里露出来。
对方加快脚步,握紧手中刀剑,选择一拥而上。
景荣撩起衣摆塞在腰带里,抬手拔出宝剑,右脚脚尖在身前画了个半圆,侧身站定。
林春晓屏住呼吸,瓶子拿在手里。身上的斗蓬太厚,让他掌心里出了些汗,有些蠢蠢欲动。
林春晓不是块学武的料,景荣也不逼他,唯一会的三脚猫功夫,还是偷袭景荣的时候她顺势手把手教的。
景荣告诉他,“江湖武功,唯快不破。”
这是上句,她顿了顿,看着林春晓,眼神认真,“若有危险,拔腿就跑。”
现在正是危险时刻,那些人跟景荣纠缠打斗暂时没注意到黑影里的他,林春晓若是偷偷的跑了,也不一定有人能看见。
可这个念头根本没在林春晓的脑子里闪过,碰到他,该跑的是对方才是。
祖母曾经跟他说过,祖父是江湖第一美人,但却没人敢抬头看他第二眼,因为美人有毒,让人闻风丧胆,那些人跑都该嫌不够快呢,哪里会回头再看?
林春晓是美人,手里也有毒。
景荣以一抵十虽然不是难事,可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有办法迅速取胜。
林春晓抬手,把瓷瓶的木塞拔掉,抬手往打斗的人群里一扔。
“有暗器!”不知道是谁听见破风声喊了一声,有人下意识的抬手用剑将瓷瓶劈开。
因为是黑夜,没人能看到瓶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只当那是小少年随手拿来攻击的小玩意。
林春晓眼里露出得逞的神色,抬手扯着袖子捂住口鼻。
因为瓶子,对方这才算是注意到树下的林春晓。
“你去,”景荣听到她们压低声音,“要活的。”
景荣的剑极少见血,但现在却稳准狠的插在准备去捉林春晓的那人的后心窝上。
红色的剑尖从前胸穿出来,血顺着剑刃迅速濡湿胸前的衣服。
她的剑太快,快到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
景荣欺身上前抽回剑,侧身朝众人看去,眼神冰冷无情,没有半分温度,如同手上的那把剑,“没人可以在我面前带走他。”
被杀的那人直挺挺的倒下去,那群黑衣人目露惊诧,她们知道景荣武功高,但没想到这么高,能在众人从中,取要杀那人的性命。
剩下的十二个人面面相觑,本来以为势均力敌,没成想对方刚才根本没使全力。
她们手里的刀剑一时间握的更紧。
林春晓数着数,眼睛微弯。“梦蝶”被改过之后,效果如何林春晓还真不太知道,如今刚好可以看看。
众人目光坚定视死如归,抬脚朝景荣柔身而上。
可脚步刚迈出一步,便齐齐倒在了地上,浑身无力,意识混沌。
景荣看向林春晓,林春晓冲她跑过来,“我用了梦蝶。”
林春晓蹲下来,扯掉其中一人脸上的面纱,目光有些疑惑,他转身,又扯掉一个,这才变了变脸色。
景荣过来,举着重新点燃的火把,等看清这两人的脸后,眉头微皱,低声说道:“一样的脸。”
这两人的脸长得一模一样,仿佛是双胞胎,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只是这两个人,其余的十一人也是。
她们的脸仿佛被人磨平改造过,故意让她看起来一样,使得对方无法辨认出行凶者到底是谁的人。
“梦蝶”的作用慢慢发挥出来,这些躺在地上的人吃力的抬手,把手指往嘴里塞,像是在找什么,又像是想把什么掏出来。
林春晓疑惑的看着,却发现最先用手抠嘴里东西的人莫名的七窍流血,止住了呼吸。
他心里一惊,往后跌坐,却被人扶了一把,靠在对方的怀里。
林春晓急忙回头拉住景荣的衣服,认真的说道:“我没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景荣就安抚性的抬手轻拍他肩膀,说道:“我知道,师傅相信你。”
林春晓的梦蝶已经改过,让人沉睡至死的那味药早已去掉,如今根本不能杀人,而这群人七窍流血明显中毒而死,跟他没有关系。
景荣松开林春晓,上前检查那些人的嘴巴,在她们的后槽牙处发现一个被抠破的毒包,毒…药一经入喉,回天无术。
这群人没有属于自己的脸,牙里藏着毒,她们吸入“梦蝶”后,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全都是用手指去掏嘴巴。
她们是痛苦到想就此解脱?还是想把东西取出来活下去?
“梦蝶”能激发人埋在心底最深处的东西,或是欲望,或是情爱。
而这些人,却是生存或是解脱……
“她们背后的主子心好狠。”看着这些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没有半分呼吸的人,林春晓有些庆幸自己没成为视人命如草芥的畜生。
景荣抬手摸了摸林春晓的脑袋,没多说什么,她不会就此事情借机告诉林春晓以后一定要做个医病救人的大夫别再用毒,不会干预他的判断和对未来的选择,她能做的,只是引导而已。
还没问出一句话这群人就已经死了,现在根本看不出来人是谁派来的。
也不清楚这些人是为了抓林春晓,还是为了阻挠他们去南疆。
林春晓从怀里掏出巾帕,把景荣插在地上的剑□□,低头认真仔细的替她擦拭上面的血迹。
林春晓始终记得景荣爱干净,就如她记得他怕火一样。
“给,”林春晓把擦好的剑递给景荣,昂起小脸等夸奖,“干干净净。”
景荣垂眸,眼里染上笑意,让人瞧着温暖舒服,跟刚才的那个她仿佛判若两人。她把剑插…回剑鞘里,抬手屈指在林春晓鼻梁上剐了一下,低声道:“乖,辛苦四宝。”
两人本来休息的地方躺了一地的尸体,如今只能继续赶路。
林春晓跳上景荣的背,说道:“就背一会会我就下来自己走,”他有些心疼,“师傅也累了。”
景荣轻嗯一声,抬头看了眼天边的那抹白,柔声说道:“你要困,就再睡会儿。”
两人走了近两个时辰才到镇上,景荣把林春晓安排在客栈里休息,自己先去了趟衙门,把纸条丢在县衙门口通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