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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女尊之小徒弟-第26部分

小说: 女尊之小徒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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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老家主能忍,脾气性子格外的好,她不能不给景荣面子,也不能不给自己面子,更不会让李家主看了笑话。
  她端起酒杯,示意众人,“景荣还年轻,父母不在身旁事情处理的不够圆滑周到,这点也怪我没注意到,还请各位原谅。”
  众人忙道不敢不敢。
  景家庄做事不周到但赔罪酒却不错,入口清甜,滋润心肺,在座的江湖人士原本只打算抿一口的人都没忍住喝了一杯。
  夏蒽被抬去后院的屋子里,下人纷纷离开,等周围安静下来没了脚步声他才掀开盖头。
  目光在屋内转了一圈,夏蒽眉头微皱,他觉得这间屋子的摆设布置过于敷衍,完全像是个新房子,好像之前没人住过。
  正在他不满的时候,就听到有脚步声在靠近,随后就是抬手推门的声音。夏蒽以为是景荣,立马把盖头放了下来,双手交握放在腿上,端正的坐好。
  林春晓走过来,“是我。”
  夏蒽一怔,听出他的声音,猛的抬头把盖头扯下来,睁大眼睛瞪他,“怎么是你?景荣呢?”
  “你不是毒发了吗?”
  他惊讶之余说出口的话安全是心底所想,根本没加思索。
  林春晓好奇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
  夏蒽这才意识到说错话,刚想找理由解释就听林春晓把他的后路堵死了,“景家庄对外只是说我身子有恙,可没说我中毒。”
  夏蒽咬了咬嘴唇,手指攥紧身上的喜服。他自从第一次见面时就心悦景荣,背负着别人的嘲笑苦苦等了她多年,结果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负他,原因都是因为林春晓。
  “对,我就是知道怎么样?”夏蒽撕掉伪装,抬头看向林春晓,眼里的厌恶憎恨根本不加掩饰,“我就是恨不得你去死。”
  林春晓笑,“偏不如你所愿。”
  他今天过来是来控制夏蒽的,但要在他没有防备之时动手才行。
  林春晓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头往一侧偏了偏,故意露出脖颈处的紫红色淤痕,嘴里小声嘟囔,“怎么觉得有些热呢。”
  夏蒽虽然没经历过情…爱之事,可还是能认出来那是什么,顿时恨到眼睛发红,“你、你们刚刚?”
  景荣说林春晓身子有恙在房里照顾他,原来是把人照顾到床上去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夏蒽从床上站起来朝林春晓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我要让祖母杀了你!”
  “不,要找人□□你才解气!”
  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公子竟有如此令人作呕的念头,当真是惯坏了。
  林春晓早有防备,抬手在他面前一挥,夏蒽刚一靠近身体就软绵绵的倒在地上,除了意识清醒,身体却动弹不得。
  林春晓蹲在夏蒽身旁,抬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蛊虫喂进去,冷声说道:“你祖母杀我全家,如今你又来觊觎我师傅,如果有天道,你怕是会被雷劈死。”
  “我现在不杀你,但也不会留着你恶心我跟师傅。”林春晓松开夏蒽,看着他的眼睛,“每次你看师傅的时候,我都想把它抠下来!只可惜师傅不希望我手上沾血。”
  夏蒽惊恐的闭上眼睛。
  林春晓看着自己的指尖语气遗憾,“这双手,是要用来解师傅衣带的,她一向爱洁,我的手自然要干干净净的才好。”
  没办法杀了夏蒽解气,林春晓却故意扯开自己的衣襟,逼夏蒽睁开眼睛看自己锁骨处的吻痕,眨巴眼睛问他,“气不气?”
  夏蒽手脚动弹不得,只能睁大眼睛瞪他,张着嘴巴满腔的脏话却骂不出来,嗓子里只能发出嗬嗬声。
  “这里还有。”林春晓说着撸开袖子,像个得了奖励的孩子似得跟人炫耀。
  要不是夏蒽被他活生生气晕过去,林春晓都想给他看看自己的脚指头,那里也被景荣咬了。
  他意犹未尽的把衣服拉好,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木塞放在夏蒽鼻子前面。
  片刻之后夏蒽悠悠转醒,目光纯净懵懂,像个新生的幼儿。
  林春晓收回瓶子,对上他的眼睛,语气认真,“我是你主人。”
  “主人。”夏蒽乖顺的叫了一声。
  林春晓看着夏蒽,满意的点头,站起身抬脚走出去。
  夏蒽闭了闭眼睛,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整理身上发皱的衣服坐回床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才是完美的傀儡。
  下人通知吉时已到,连声催促在屋里换衣服迟迟不出来的景荣去拜堂的时候,负责伺候林春晓的下人跌跌撞撞神色慌张的跑过来,说道:“少主不好了,林公子吐血了。”
  刚才还叫不出来的景荣瞬间打开门,把手里拿着的喜服往下人怀里一扔,抬脚就往林春晓的屋里走去。
  等着看两人拜堂的江湖众人一听说林春晓吐血了,这才意识到他身体有恙不是假的,忙跟着去看看。
  林春晓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奄奄一息,嘴角不断有血流出来,顺着脸颊滴在枕头上。
  景栎忙抬手把脉,却是眼眶微红缓缓摇头。
  景荣过来坐在床边一把抱住林春晓,低声轻唤,“四宝。”
  林春晓是服了药才会这般逼真看着像个濒死的人,这些景荣都是知道的,可如今摸着他微凉的手指,虽知道都是假的,心却还是慢慢紧了起来。
  “四宝。”景荣唤他,低头亲吻他额头。
  林春晓眼眶突然有些发热,因为他听到景荣喊他的时候,声音里带了丝不经意的轻颤。
  他师傅是江湖中的佼佼者,是能十四岁就担起景家庄重担的景家少主,她本该心志坚定无坚不摧,可林春晓知道,这人其实脆弱的很,不堪一击到听不得他说半句不吉利的话。
  从两人初见时就是这样,至今依旧没变。
  “师傅,”林春晓眼里含泪,情不自禁,“四宝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应该会喜欢到老。”
  眼泪从眼眶中溢出来,林春晓扯出笑脸,“因为这个世上,除了你,没人会再把我捧在心尖上疼。”
  景荣抱紧他,手指扯着袖子替他擦眼泪,语气理所应当,“这都是师傅该做的。”
  林春晓固执的摇头,“这世上没有谁就该对谁好。”
  以前他以为景荣无条件的宠他是因为林家对她的救命之恩,后来林春晓才明白,遇见他的那年,是景荣最痛苦最绝望的一年。
  他的笑,让她看见了光,陪她把那段黑暗的日子熬了过去。
  两人相互救赎,彼此陪伴着成长,将来定要携手到白头才能不负此生。
  “师傅,如果……如果将来我若是先走了,你一定不要像家主似得活的那么累,因为我会心疼。”药物在慢慢发挥作用,林春晓觉得自己身体正在变凉。
  他心底莫名有些害怕,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先死了,师傅该怎么办?
  景荣双臂收紧,脸色严肃,“不许再说这话。”
  她一反常态的有些脸色严肃,如果没有红了眼眶,林春晓怕是真的会被她唬住。
  “我不说了,”林春晓吃力的抬起发软的手臂,手掌摩挲景荣脸庞,指腹在她眼眶周围轻触,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些轻,自嘲起来,“都是假的,我怎么当真了……”
  景荣心尖发紧闭了闭眼睛,当真的又何止他一个。
  林春晓余光瞥见门外的人越来越多,感觉呼吸越来越喘,就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
  他拇指指腹在景荣嘴角摩挲,轻轻勾唇眉眼弯弯,如同初见时那般,苍白的唇瓣微启,轻声唤她,“姐姐。”
  一句姐姐,从小叫到大,算是彻底赖上她了。
  林春晓失去意识,眼皮轻阖,手臂无力的滑落下来,手指从景荣唇上离开。
  景荣瞳孔放大心脏停跳了一瞬,猛的抬手抓住林春晓滑落的手臂,把他软绵绵的手掌往自己脸上贴,轻声唤道:“四宝?”
  众人围在院子里交头接耳,猜测着林春晓的情况如何。
  夏老家主赶过来,目光深沉的看着坐在床上抱着林春晓的景荣。
  景荣似乎有些脱离控制了。
  最近的她,尤其是今天的景荣根本不再听从笛声行事,是因为蛊虫渐渐失控,还是因为林春晓在景荣心底太过于重要了?
  夏老家主用眼神暗示夏家主,让她催动蛊虫,叫景荣松开林春晓。
  夏家主点头,转身从人群中离开。
  景荣感觉到体内原本安静的蛊虫又开始躁动,便明白是夏家主在试探她。
  景荣搂着没有呼吸的林春晓,把他紧紧的拥在怀里,不停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假的,只要过了今晚她活泼机灵的小徒弟就会从床上跳起来搂着她的脖子撒娇。
  道理心里虽然都明白,可景荣依旧觉得胸口发闷,像是积压了千斤重的东西让她难以喘息。
  景荣体内的蛊虫因为夏家主的笛声有些躁动,她抬手抓紧胸前衣襟,眼前发黑,忍不住微微侧头,一口鲜血毫无征兆的吐了出来。
  景荣满嘴血腥味,眼前一黑,竟是失去意识昏倒在林春晓身上。
  眼前的一幕跟原先三人商量的完全不同,从景荣过来抱住林春晓的时候,景栎就猜到事情可能会跟计划有所偏差,但万万没想到景荣竟当了真,以至于气血翻滚吐血昏迷。
  她忙过来抬手去诊景荣的脉,背着众人悄悄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夏老家主看见屋内的一幕以为景荣是跟蛊虫对抗这才吐血昏迷,她眉头微微松开,看起来不是蛊虫失控了。
  夏蒽姗姗来迟,站在门旁问,“有下人过来说出事了,是怎么了?”
  夏老家主拉着他的手说道:“林春晓为了研制解除蛊虫的药,被蛊反噬七窍流血而亡,景荣一时间难以接受,昏了过去。”
  她这么一说众人才明白为何林春晓会突然病重身亡,原来是被蛊虫反噬了。


第39章 你家人
  对于林春晓“去世”,江湖众人只是唏嘘同情一番; 并未多么在意; 真正让大家在乎害怕的还是“蛊虫”。
  林家唯一的后人都未能降服这种东西,可想它要是在江湖上泛滥起来; 那将是何等难以控制的场面。
  武林大会必须尽快举办,一定要把盟主选出来。
  众人想法一致; 唯有选出盟主,江湖才能有主心骨; 若是出了什么事情; 在危难时刻大伙儿也能知道该去找谁。
  对于如今众人对武林大会的期待; 夏老家主表示满意。林春晓果真是颗好棋子; 哪怕死了也是能给她带来用处。
  虽说景荣跟夏蒽的婚事被他搅和了; 但这些跟江湖大业相比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等夏蒽母亲当选盟主之后,他想要什么样的婚事没有?
  夏老家主让夏家主全力筹备三日后的武林大会; 对于垂涎几十年即将到手的权力,她有些兴奋和激动。
  相比于夏家,景家就刚刚经历了大喜和大悲。鲜红艳丽的绸布才刚挂上去没多久; 就要被扯下来换成白绸。
  景荣醒来之后,睁开眼睛就瞧见景栎和唐卿守在屋内。
  她声音微哑,挣扎着坐起来,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四宝呢?”
  “还没醒。”景栎走过来; 抬手食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你俩也真是有趣; 明明知道是假的,偏偏还都当了真,最后折腾的气血上涌。”
  “本来想着做戏做全套,给四宝在堂屋摆上棺材,”景栎此话一出就察觉景荣神情不悦,不由咋舌说道:“就知道你肯定不同意……我跟外人说你昏迷不醒,景家庄六神无主,这才没做棺材。”
  唐卿过来抬手拍了景栎一下,让她乱说,“江湖众人现在的注意力都在武林大会上,根本无暇关注咱们做了什么。”
  景荣点头,起身去看林春晓。
  他如白天昏睡时那般躺在床上,身体微凉面无血色。
  景荣坐在床边,拿起他的手握在掌心里捂着,时不时伸手拨开他脸上的碎发,动作温柔的给他挽到耳后。
  “啧啧,”景栎抱怀靠着床柱站着,摇头对唐卿说:“你别说,看着两人这样我有点头皮发麻。”
  试想林春晓如果真的出事,景荣会不会当他还活着只是睡着了,就坐在床边等他醒来。
  这一幕莫名有些熟悉,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景家主跟躺在冰棺里的阿蛮,一时间都沉默不语。
  不知道站了多久,景栎试探性的出声,“景荣,你娘情况不是很好……你看?”
  景荣拿着湿巾帕给林春晓擦脸的动作一顿,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林春晓的脸说道:“我本来是不能理解她的,虽然没了父亲,可她身边还有我,还有你们,还有景家庄,她为什么就那么偏执的走一条没有出口的绝路……”
  “可我跟四宝互通心意之后,就有些懂她了。”景荣握着林春晓的手,“尤其是今天,我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将来。”
  “如果,如果林春晓出事,”景荣声音平静,“我觉得自己不能比母亲冷静理智多少。”
  “有时候人之所以活着,是因为他还在。”景荣垂眸,“所以我懂母亲的感受。”
  父亲的离开,带走了母亲所有的希望。她看不到光,甚至害怕睡觉跟醒来,只要想到父亲不在了,母亲就觉得人生充满绝望跟黑暗。
  她欺骗自己能救活父亲,以此信念来支撑着自己活着,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对景荣最大限度的爱了,她没让女儿在一夜之间失去双亲,她怕女儿也承受不住。
  “母亲一定是想去陪父亲的。”景荣声音低哑,“我如今已经长大,能够承担起她所有的担子,身边也有想要守护的人,她终于能放心的松手去陪父亲了。”
  景栎明白了,她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出来。她走过来,抬手拍了拍景荣的肩膀,转身扶着唐卿离开。
  房门被从外面带上,景荣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直到泪水滴在自己手背上她才恍然回神。
  景荣闭了闭眼睛,抬起林春晓的手,脸埋在他手背上,哽咽出声,“四宝,师傅……没有家了。”
  以前母亲在,哪怕她严厉,哪怕心底对她有些埋怨不解,可景荣只要出门,还是会想着回来,因为这里是家,因为她母亲还在这儿。
  现在,她没有家了。
  林春晓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四肢僵麻,他明白这是用药后的反应,可还是不舒服的轻哼出声。
  他刚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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