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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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后鼻子一酸,挥手道:“去吧!但愿我儿能从此逢凶化吉,困龙再起,翱翔九天,重整汉家河山。”
刘辩一甩袍袖,昂首阔步出了大堂,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南下扬州的道路。
何家的管家已经按照吩咐准备了两驾马车,并且挑选了两个模样有些相似的婢女坐在马车之中冒充何太后与唐姬,并且严厉告诫家奴和婢女保密。谁若是敢走漏风声,必然乱棒打死,弃与野狗食之。
刘辩这样大摇大摆的出城,自然不会逃过太守刘磐的耳朵。得了消息之后,刘磐立刻按照刘表的吩咐前来送行。
“大王慢走,这是准备去哪里?”
刘磐带了心腹幕僚一路打马,很快就在城门附近追上了弘农王一行,翻身下马,上前参拜。
刘辩同样下马,一脸愁云的道:“孤的斥候打探到董贼已经派遣华雄率领三万精卒离了洛阳,出武关,前来宛城讨伐我与母后。孤与母后只得继续亡命了!”
刘磐露出一脸惊讶的神色:“哎呀……竟有这等事情?倒是微臣的消息闭塞了。不过,大王也不必担心,那董卓虽然权势滔天,兵强马壮,但叔父大人坐镇荆襄,麾下亦有五万甲兵,大王不必忧虑,待我修书一封于叔父,再做定夺不迟。”
刘辩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心中却连声冷哼。
“戏演的过了!你身为南阳太守,负责拱卫荆州边陲,你敢说自己不知道董卓派兵来犯的事情?只怕你们叔侄早就掰着手指头,盼着寡人早日离开了吧?”
既然刘磐喜欢演戏,刘辩也决定做个配角,拱手道:“皇兄一片好意,孤心领了。虽然刘荆州麾下颇有兵马,但需要分兵驻防各郡,恐怕一时难以集中军力与西凉兵争锋。况且寡人亦不愿意看到因为孤母子二人而惹得荆楚遍地狼烟,寡人与母后远走,西凉兵必退。”
“大王与太后宅心仁厚,微臣不及也!”刘磐颔首赞许,一副五体投地的样子,“不知大王欲往何处?”
刘辩指了指东南方向:“扬州刺史刘繇同为汉室宗亲,且为人忠厚,寡人与母后打算前往依附。且有长江天险阻隔,想来可以暂避董贼兵锋。”
刘磐点头:“扬州有长江天险,且一路上需要穿过关东诸侯的地盘,想必董贼的触角难以触及。大王躲到扬州,的确是个上上之策。”
“那孤就告辞了!”
刘辩拱拱手,就要翻身上马。
刘磐清了清嗓子,肃声道:“是微臣无能,不能周护大王与太后在南阳安享清福,心中诚惶诚恐。既然大王去意已决,微臣也不敢强留,愿献上粮食一万石,布帛一千匹,为大王在路途上分忧解难。”
没想到这刘磐还算够意思,刘辩正愁军粮不多呢,当即拱手做谢:“军中正缺粮草,皇兄慷慨解囊,寡人就笑纳了。”
“呵呵……身为臣子,自当略表心意。大王请尽管出城,稍后片刻,微臣便会派人把粮食和布帛送到军中。”
刘磐闪到一旁,做出了个让路的姿势。
“告辞了!”
刘辩拱手上马,引领了车队,扬鞭而去。
刘磐站在街上,望着弘农王渐行渐远,方才长舒一口气,总算把这尊大神从南阳赶走了,真是不容易!
刘辩回来的时候,廖化已经指挥着部曲拔营完毕,全部整装待发,只待主公归队,即刻南下扬州。
刘磐果然守信,刘辩刚回到队伍还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刘磐的手下就送来了一万石粮食与一千匹布帛,刘辩欣然笑纳。
从南阳到扬州千里迢迢,长途跋涉容不得一丝马虎,需要详细的策划部署,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刘辩命人展开地图,召集了甘宁、李严等部将共商行军路线,经过分析之后,得出了三条南下的路线。
第一:从宛城垂直南下,经新野走襄阳,然后由江陵或者江夏乘船,顺流而下,直达丹阳治所曲阿。
但因为这条路线一直在荆州奔波,路上的一举一动势必都会被刘表的眼线所监控,而且三四千人加上粮草马匹,需要大批船只,因此这条路线率先被刘辩否决。
第二条路线从宛城向东,穿过汝南,再继续向东过淮南走合肥由乌江口渡江,对面就是刘繇的大本营曲阿。但想起项王曾经在此自刎,刘辩觉得会触霉头,所以又把这条路线否决了。
最后一条路线仍然是向东穿过汝南,然后再向南奔庐江,经濡须口度过长江,进入对面的丹阳郡境内,再向东走一百五十里地,便可抵达曲阿。
“就按照最后这条路线行军吧,走庐江,过濡须口,然后进入丹阳!”刘辩用手比划着地图,拍板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呜……”
随着悠扬的牛角号声响起,三千五百人的队伍开始向东进军。
一路上旌旗招展,烟尘滚滚。
廖化率领本部一千人担任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甘宁率六百骑兵次之。刘辩与穆桂英加上李严督率禁卫军以及粮草营在中间护送钱粮,花荣率领弓箭营在大部队后面断后。整支部队井然有序,忙而不乱,可见在几员武将的训练之下,这支由民夫组成的队伍已经有了军队的纪律。
此时,已经是十月底。
夜长昼短,再加上天气寒冷,队伍多以步行为主,每天也就只能行军七十里左右。三千多人马行走了五六天,才堪堪抵达汝南与庐江的交界之处。
但所有人并不气馁,穿过庐江和汝南之间的群山,前面的路途就会变得一马平川,再走二百里,就可以抵达水流平稳的濡须口。度过长江之后,南面的气候变暖,就不会再这么遭罪了。
廖化手提三尖两刃戟,行走在整支队伍的最前面,不时的勒马查看道路两侧的地形,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簌簌……”
山坡上的树木不时的摇晃几下,却不像是被冷风吹动的。因为摇晃的树木并不是从顶端的树叶开始的,而是由树身的颤抖所引起的。
廖化仔细朝山坡上凝视,隐约可见枯草丛中有影影绰绰的人影晃动,不由得吃了一惊,手中兵器一挥,大喝一声:“全军戒备,山坡上有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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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中计
“呜呜……”
悠扬的号角在山谷中回荡,这是战争的前奏,随着号角的长鸣,一场刀光剑影的厮杀在所难免。
既然被发现了,山坡上的伏兵便不再躲藏,漫山遍野冒出了一簇簇的人头。
一个全身盔甲,外罩黑袍,相貌凶恶的头目自灌木丛中霍然起身,拔剑出鞘,下令道:“全军出,劫粮!”
“杀!”
伴随着一声令下,四周的伏兵齐犹如下山的猛虎呐喊着冲了下来,明晃晃的刀枪在阳光照耀下分外刺眼,雄浑的喊杀声震彻云霄。
“嘶……好多的伏兵!”
望着漫山遍野扑来的贼兵,廖化眉头紧皱,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中的三尖两刃戟。
看这汹涌而来的规模,这支伏兵至少得有两千人之巨。从汝南到南阳不过四百多里,廖化可从来没听说汝南有这等实力雄厚的草寇。伏兵突至,实在让人猝不及防,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支巨寇?
看到伏兵来势汹汹,踩踏的烟尘滚滚,行走在最前面的十几名兵卒心惊胆战,恐惧之下纷纷后退,导致的自家兵马互相践踏,顿时踩伤了数人。
还没短兵相接,自家却先乱阵脚,这让廖化勃然大怒。
拔剑砍翻了几名临阵退缩者,厉声怒斥:“军规第一条,临阵退缩,扰乱军心者,立斩无赦!哪个再敢后退,便是这般下场!”
向前,很可能会死,但是后退却一定会死!
在廖化的强势镇压之下,兵卒们不敢再后退,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准备迎战,齐齐发出嘶吼“杀呀,杀贼兵!”
“车虎、孙胜,各自率本屯向前阻击敌人,掩护其他屯列阵!”
廖化纵马来到队伍的最前面,指挥队形凌乱的士卒重新结阵。
在战场上,如果没有统一的指挥,做不到彼此呼应,而是各自为战的话,根本就是在给对方送人头。
车虎和孙胜都是跟随廖化多年的老蛾贼,大大小小打过十几场战役,而且对手都是朱儁、皇甫嵩等名将率领的精兵,积累了丰富的战场经验,因此被廖化任命为屯长,各自掌管着百十人。
“诺!”
得了廖化的命令,两个屯长齐齐答应一声,各自提了朴刀,招呼部曲向前:“弟兄们,随我来!现在正是杀贼立功的好机会,以前的时候咱们打不过官兵,那不丢人!可现在咱们是官兵了,要是再打不过贼人,可就丢人现眼啦!”
“杀呀,杀贼兵,建功勋!”
随着两名冲锋在前的屯长,两百名从黄巾贼变身成为官兵的汉子顿时变得斗志昂扬,各自挥舞着手中的长矛或大刀,呐喊着迎上前去。
屯长说的好呀,以前咱们都是蛾贼,缺少武器铠甲,尚且能与官兵一战。现在全都配备了锐利的兵器,以及保护要害的护甲,难道还怕区区山贼不成?
“叮叮当当……”
瞬间双方就厮杀成了一团,伴随着激烈的金铁交鸣之声,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每一刀下去都血肉横飞,每一矛刺出,都会撕扯下一片鲜血淋淋的人体结构。
满地的寒霜,顿时被殷红的鲜血染得斑驳陆离。
交手片刻之后,廖化的部曲就发现事情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他娘的是山贼吗?怎么战斗力如此强悍?
两相比较,对方的装备比本方有过之而无不及,每人一件两裆铠,既可以保护前胸又可以防御后背。除了肉搏的重武器之外,对方几乎人人配备了匕首等近战利器,在贴身肉搏的白刃战中完全占据了上风。
一番试探性的肉搏战,廖化部砍杀了二十几个贼兵,但本方却有五六十人躺倒在血泊里,这还不算完,就连两个久经沙场的屯长也处在了险境之中,眼见得已经不能脱身。
“吼嗬……孙大眼,你撑住呐!”
车虎在一朴刀砍掉了一颗脑袋之后,发现不远处的孙胜被五条长矛压在了身下,而且身上已经多了几个窟窿,鲜血汩汩的向外冒出。不由得咬牙切齿,肝胆欲裂,难道生死与共的兄弟今天就要分别了吗?
“等俺,等俺车虎来救你!”
车虎嘶吼着,手中朴刀挥舞,尽力的向孙胜靠拢。脚底下踩踏的尘土飞扬,冲锋之中,顺手又把一名贼兵的脑袋开了瓢。
“杀了他!”
随着贼兵头目的一声令下,顿时有七八个刀盾手从不同的方位向车虎扑了过来。
“啊呀……”
就在车虎被围的时候,孙胜发出一声惨叫,身体被五杆长矛同时刺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大眼?”
车虎双目圆睁,发出了一声歇斯底的怒吼,手中朴刀狠狠的劈向迎面而来的刀盾兵。
“嘭”的一声,并非纯金属锻造的盾牌被一刀劈开,躲在下面的士卒也被分成一刀劈成两半。
然后就在同一时刻,车虎直感到腿部剧痛,瞬间就扑倒在地,因为他的双腿已经被同时砍断,整个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分离。
“杀!”
随着无情的喊杀声,车虎的脑袋以及双臂也被同时砍去,整个人瞬间就被乱刀分尸。
两名屯长都死了,剩下的士卒顿时丧失了斗志,纷纷转身溃逃,跑的快的逃回了本阵,倒霉的就被对方戳翻在地,瞬间就被割走了首级。
“嘶……这绝对不是山贼!”
廖化在不远处驻马,眼看着手下的两名屯长死在沙场上,一颗心几乎在滴血。
“放箭,射住阵脚,速速向甘宁将军的骑兵求援!”
廖化虽然是几名武将之中最弱的,但他手下的兵卒却是最强的。比起那些刚刚放下锄头拿起兵器的民夫来说,廖化手下的蛾贼至少打过仗,杀过人,上过战场。
而车虎和孙胜的统率的两个屯虽然不能说是廖化手下最强的屯,但也绝不是最弱的,在肉搏战中尚且如此不堪一击,更何况其他的各部了。所以,廖化深信,要想破敌,只能交给甘宁统率的骑兵了。
“嗖、嗖、嗖……”
随着廖化一声令下,列成方阵的刘兵乱箭齐发,将气势汹汹的贼兵稍微阻滞了一些。
就在前方交锋的时候,甘宁已经按捺不住胸中沸腾的热血,手中长戟一挥,对副手下令道:“邓殇,你统率三百新兵原地待命,我率领三百老弟兄去支援廖化!”
“诺!”
身高八尺,手提大斧,一脸虬髯的副将邓殇拱手领命。
“随我来!”
甘宁长戟一招,匹马当先,特有的银铃在乱军之中仍然清脆可闻。
在他身后三百精锐骑兵紧紧相随,直卷的尘土飞扬,黄沙漫天、
“廖元俭休慌,甘宁来援!”
远远的就看到了廖化的部下被杀的惨不忍睹,甘宁挥戟大呼,为廖化部助威鼓气。
廖化大喜,挥手示意部曲闪开一条道路:“把路让开,让甘兴霸的骑兵去冲锋!”
廖化部闪开一条道路,甘宁的骑兵席卷而过,声势骇人。
“放箭!”
看到刘军的骑兵冲了过来,“山贼”头目挥手示意本部且战且退,在后退中放箭阻止骑兵的冲锋。
甘宁胯下的黑龙犹如一匹展翅翱翔的猛鹫,一骑当先,把身后的大部队足足甩开了几十丈。
但饶是如此,甘宁却全无惧意,一边挥戟拨打雕翎,一边喝令身后的骑士还射。
随着甘宁一声令下,三百精骑同时控弦搭箭。
他们可不是一般的骑兵,而是跟随甘宁纵横劫掠了许久的马贼,不仅各个骑术了得,在弓箭上的造诣也远胜一般的官兵。日后跟着甘宁百骑劫魏营的百名悍卒就是出自这三百人之中,战斗力可想而知。
既然山贼都穿了两裆铠,头上顶着头盔,这些骑士们便瞄着他们的面部射,瞄着他们的大腿射;总之没有保护的地方,就是箭矢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