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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部分

三国之召唤猛将-第652部分

小说: 三国之召唤猛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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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话之间,程咬金与傅友德率领五千精兵杀到,远远就扯着嗓子大喊:“我当是谁和巨无霸杀的难解难分呢,原来是成都将军出马。那厮的坐骑承担不住他的庞大体重,我等尾随追赶,说不定能把他抓了回来!”

    就在这时,徐晃、章邯也率领援兵抵达,当下会合一处,举起火把,向北穷追不舍:“巨毋霸休走,留下人头!”

    果然不出程咬金所料,巨毋霸与阮翁仲狂奔了四五十里之后,胯下的坐骑就有些吃不消。阮翁仲的土黄色战马乃是嬴政从贵霜国内精挑细选的战马,虽然不能起到增加武力的作用,但长途奔驰尚且能够勉力为之;而巨毋霸的坐骑却是从军中讨来的,傍晚之时已经马失前蹄了一次,这会儿狂奔了四五十里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无论如何再也不肯起来。

    眼看到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巨毋霸徒唤奈何:“看来上天要我巨毋霸死在这里啊!罢了,罢了,多谢阮兄弟救命之恩,你自己走吧,我徒步死战为你殿后!”

    阮翁仲正犹豫间,北面杀声大作,火把掩映。

    原来是天黑之后,迟迟不见巨毋霸、呼延庆归来,赵匡胤心中挂念麾下大将,便派了常遇春、常茂父子率领一万骑兵出了雒县,向南接应二人。

    看到本方援军抵达,巨毋霸这才转忧为喜,仰天大笑:“哈哈……看来我巨无霸命不该绝,这不援兵来了么?”

    夜幕之下,两军一场混战,谁也占不到便宜。由于是突然的遭遇战,双方俱都不敢恋战,一场短暂的厮杀过后,各自鸣金退去。

    宇文成都等人收兵向回走了二十余里,刘辩也率部赶到,众将一起下马施礼:“拜见陛下!”

    众将俱都知道刘辩假装昏迷的消息,还以为刘辩这么做的目的是引诱赵匡胤、刘裕前来劫营,其实刘辩最主要的目的只是为了洗白自己,以免巴蜀的文武生疑。否则的话,自己与刘备共饮刘封斟的毒酒,为何一个毒发身亡,一个安然无恙?

    纵然用体质不同解释,也难免会让人起了疑心,而刘辩在床上昏迷了五六天之后,再借口被李时珍的医术救醒,就变得顺理成章了。(到现在还有很多留言说刘辩没收到刘备死亡提示,应该不会相信,在这里再次重申一下,本土人物不做提示,所以刘辩是收不到信息的。)

    唯有傅友德不明就里,还以为刘辩果真是劫后余生,不由得感慨万分,作揖参拜:“陛下能够醒来,实在是万民之幸,社稷之幸,大汉之幸!我这就回成都把陛下醒来的消息告诉房玄龄、法孝直等诸位大人。”

    刘辩亲切的安抚傅友德:“汉中王蒙难,天地同悲,这些日子幸亏了你们安定成都的局势。朕仗着自己体魄强健,再加上李时珍妙手回春,总算大难不死;明日就进入成都,出榜安民,委任官吏,接掌地方!”

    “臣等必然洗地恭候!”傅友德单膝跪地,发誓效忠,“我等势必继承汉中王遗愿,竭尽所能,效忠大汉!”

    刘辩扶起傅友德,仔细查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孙膑、赵云的影子,登时吃了一惊:“孙宾与子龙何在?”

    文鸯禀报道:“回陛下的话,孙宾大人被呼延庆追的慌不择路,子龙将军单骑救援去了。”

    刘辩心中牵挂,当下也不收兵,下令众将各自率领一支人马分头寻找,务必死要见人活要见尸。

    夜幕茫茫,薄雾苍苍。

    孙膑在夜幕中策马扬鞭,顺着道路落荒而逃,只听得身后两三里左右的马蹄声如影随形,片刻不离。当下更是不敢停留,手中的马鞭不停抽在坐骑臀部,也不管东西南北,顺着道路仓惶逃窜。

    也不知逃了多久,更不知到了那里,只是看到驿道边有一个小山村,村舍俨然,家家早已掩门闭户,唯有三两户人家还亮着灯光。

    “咴……”

    孙膑胯下坐骑跑的太急,时间久了四蹄发软,一声嘶鸣马失前蹄,把孙膑掀下马来。

    听到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急,孙膑顾不得去牵马,跌跌撞撞的向前跑了一段距离,看到路边有一座宅院尚且亮着烛光,当下便去伸手拍门。

    片刻之后,大门“吱呀”一声敞开,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相貌清秀,年约二十岁上下的女子,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孙膑:“你找谁?”

    “呼呼……”孙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拱手道:“我乃金陵朝廷文官,被贼将追赶甚急,马失前蹄,无处容身,故此叨扰,借个地方藏身。”

    “这样啊?进来吧!”这女子双眸转动,迅速的答应了下来,闪身让开一条缝隙,示意孙膑进门。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改日必有重谢!”孙膑连声道谢。

    孙膑刚刚进门,门外就响起急促的马蹄声,以及两把大锤碰撞的声音。在夜幕下格外刺耳,瞬间就吵得一片狗吠之声,夹杂着小儿的啼哭。

    “给我听好了,谁把刚才那个汉官藏起来了?给我交出来,万事皆休,否则别怪我杀个鸡犬不留!”呼延庆在街巷上勒马提锤,放声大喝。

    孙膑在院子里听了,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略作思忖之后向女子拱手道:“唉……没想到敌将来的这么快,为了避免连累桑梓,我还是出去束手就擒吧!”

    这女子眉头微皱,示意孙膑躲进地窖:“你到里面躲着,我来应付这员贼将!”

    孙膑束手无策,只能按照这女子的吩咐躲进了地窖,屏住呼吸,侧耳聆听。

    这女子把地窖掩盖了,起身走到门前,“吱呀”一声敞开大门,叫一声:“这位将军勿要吵闹,你找的人就在我家中,请随我来!”

    “嗯?”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有了线索,呼延庆颇感意外,小心翼翼的打量了这女人一眼,只是一个相貌清秀的村姑,便打消了心中疑虑,策马进了院门。

    “此人在何处?”呼延庆手拎双锤,一脸警惕的问道。

    这女子朝地窖一指:“被我骗进地窖里面去了,请将军瓮中捉鳖就是!”

    呼延庆上前几步揭开地窖上的木盖,借着火折子朝里面看去,果然发现了蜷缩着的孙膑,不由的大笑一声:“哈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我看你现在还往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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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零九 阴沟里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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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自己爬出来,还是让我扔进锤去把你砸成肉饼?”

    呼延庆站在地窖的井口,手中的两把虎头紫金锤相互撞击,碰撞的火花四溅,照耀的地窖中孙膑面部的表情无比尴尬。

    孙膑无可奈何,只能顺着井壁的墙孔慢慢爬了上去,怒视这个相貌清秀的女子:“你这女子真是蛇蝎心肠,我说要出去束手就擒,免得连累桑梓,你非让我到井窖中躲着,却回头把我出卖了。害得我颜面尽失,我与你有何冤仇?”

    对于孙膑来说,虽然一样都是被抓,但自己走出去还有些英雄气概,现在躲到井窖之中还要被人拎出来,实在有失颜面。更何况被一个女人这般戏弄,纵然孙膑平日里温文尔雅,此刻也忍不住怒发冲冠,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大声叱骂。

    这女人也不反驳,转身回屋拿了一条麻绳交给呼延庆:“麻烦将军把这狗官捆起来!”

    “啧啧……这位姑娘真是深明大义,呼延庆在这里拜谢了!”

    呼延庆大喜过望,丢下双锤拱手致谢,抬腿一脚把企图反抗的孙膑踹到在地,拿过麻绳上前来了个五花大绑:“嘿嘿……看你这幅打扮,像是个有身份的文官,我呼延庆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孙膑被捆了手脚在地上爬不起来,厉声质问这女人:“我与你有何冤仇,为何如此戏弄于我?可知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

    这女人冷哼一声:“哼……你看我现在独守空房,家中的男人和我阴阳两隔,就是拜你们东汉朝廷所赐!”

    “哦……姑娘此话怎讲?莫非你与东汉有血海深仇?”呼延庆登时来了兴趣,上前一步拎起孙膑,放在了自己的马鞍前面,同时询问这女子。

    这女人抬袖抹泪:“我的丈夫在三年之前跟随张飞南下荆州救援孙策,战死在了猇亭,害得我家破人亡。既然你这狗官自己送上门来,我岂能不为亡夫报这血海深仇?”

    “啧啧……姑娘真是贞洁烈妇!”呼延庆闻言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称赞,“敢问姑娘尊姓芳名?”

    “我姓庞……”女子话刚出口,马上纠正,“不是庞统的庞,是逢纪的逢(古同逄,读pang,把袁绍麾下逢纪念成feng的自觉面壁),昔年河北袁绍麾下谋士逢纪就是和我同为逢氏后人。”

    “这姓氏倒是少见!”呼延庆笑笑,上下打量了这女子一眼,见她相貌清秀,身材高挑,姿色算得上出众,不由得砰然心动,“既然娘子守寡,不如让某纳你为妾如何?我这一路从成都追了六七十里,在你家中抓住了这狗官,你我也算是有缘,不如结为秦晋之好如何?”

    这女子摇头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虽然丧夫,但尚有父母住在邻村。将军若是真想纳小女子为妾,可托了媒人,准备了聘书、六礼来我家提亲。奴家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听了这女人的话,呼延庆心中收了轻佻之意,颔首道:“娘子这番话倒是让某惭愧不已,既然如此,麻烦娘子告诉我此村名字,改日必然登门提亲。”

    “此处隶属白马亭,村子名唤荷叶屯。”这女子娓娓道来,语气一转,“我看将军一身风尘,想来已经饥肠辘辘,我去给将军煮一碗面条充饥如何?”

    呼延庆自晌午出来之后就吃了两个面饼,听这女子这么一说,肚子里登时造开了反,当即憨笑一声:“既然娘子好意,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女子前面带路,推开房门,伸手示意:“将军里面请!”

    面对着一个单身女子,呼延庆并无防备,大步流星的走进屋内,借着微弱的灯光扫视了一圈。

    只见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看起来像是不怎么常住人的样子,家具也比较简陋,餐桌、书桌、堂桌都挤在客厅里,屏风后面像是摆着一张床的样子。

    但最让呼延庆注意的还是挂在墙壁上的佩剑,蹙眉问道:“娘子也通晓武艺?”

    这女子先是一惊,随即心平气和的道:“回将军的话,这佩剑是我夫君留下来的,当年他可是在张翼德将军麾下担任君侯,手底下管着两百多个人哩!自从夫君死后,我便经常到娘家住,偶尔回来收拾一下房间,所以家中比较清静。”

    “哈哈……原来如此!”呼延庆手抚胡须大笑,“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本将现在官拜奋威将军,手下管着一万五千多人马。”

    这女子露出崇拜而又惊讶的表情:“是嘛?我还以为将军是个军司马或者校尉,想不到竟然是一员大将,那我可要好好‘款待’你。”

    呼延庆一脸得意:“娘子不必惊讶,倘若你跟了我,日后肯定吃香的喝辣的。”

    这女子“嘤咛”一声,脸现娇羞之色:“请将军稍等片刻,小女子这就去给你煮碗面条过来。”

    不消片刻功夫,这女子就从厨房里端了一碗肉丝面回来,放在呼延庆面前:“将军请尝尝小女子的手艺。”

    呼延庆肚子里早就饥肠辘辘,当下也不推辞,接过筷子一阵风卷残云,连面条汤也喝了个精光,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娘子果真好厨艺,你这女人我娶定了。”

    这女子笑靥如花,束手而立:“只要将军肯托媒婆上门,小女子愿意侍奉将军。”

    “哈哈……一言为定,我呼延庆一定不会辜负美人之约!”

    呼延庆大喜过望,喜滋滋的走出房门,直奔自己的马匹。牵了马缰,正要翻身上马,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不由得大惊失色,手指这女子道:“你……”

    刚刚开口,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绵软无力的瘫倒在地,一动也不能再动。

    “啊……这是怎么回事?”孙膑登时懵逼了,饶是他高达101的智力,一时间也转不过圈子来,这女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就在孙膑一头雾水之际,这女子已经上前几步拔了呼延庆的佩剑,挑开了孙膑的绳索,道一声:“这贼将中了我的蒙汗药,一两个时辰醒不过来,麻烦你把他捆了或者杀了吧!一个女人家独居,自然少不得防身之物,所以请这位大人也不要多疑。”

    孙膑方才明白这女人用的是欲擒故纵之计,故意把自己献出来交给呼延庆,取得他的信任,然后用蒙汗药把他麻翻在地。这方法高明的多了,可恨自己适才误会了她,还破口大骂,真是让人惭愧!

    孙膑急忙跳下马来鞠躬拜谢:“多谢娘子救命之恩,但孙某还是不明白,为何娘子你冒险救我?”

    “呵呵……我的夫君其实是在守卫雒县的时候战死的,我的仇人是西汉朝廷而非东汉朝廷。”这女子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说道。

    就在这时,街巷上突然马蹄声大作,人喊马嘶,火把齐明。

    这女子大吃一惊,急忙就要去关门:“不好,莫非西汉援军找上门来了?”

    来不及掩门,一大批士兵就根据孙膑那累趴下的马匹看见了这座敞着大门的宅院,纷纷高嚷:“傅将军,前面那座宅院里有灯光,似乎还有马匹的嘶鸣声。”

    “给我搜!”

    负责带队搜寻的傅友德精神大震,策马提枪冲了过去,喝令手下的士兵把院子团团包围起来。

    “砰”的一声,傅友德一脚把门踹开,正要大吼,却赫然发现面前的人正是女将军庞娟:“嗯……怎么是庞娟将军啊?自大王中毒之后我们便四处寻找你们兄妹不得,家中的仆人都说不知去向,竟然躲到了这荒郊野外,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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