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6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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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年代的皮肉生意毕竟是光明正大,有营业执照的,姑娘们害怕归害怕,但也不用藏头露脸,不用四处逃窜,而是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老鸨处置。
平日里张牙舞爪,仗势欺人的打手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躲在各个角落里不敢抬头,唯恐惹上了麻烦。
最终还是抹着一脸脂粉,三十六七岁,风韵犹存的老鸨迎了上去,强做笑容肃拜道:“诸位官爷,突然冒雨光临,不知所为何来?我们可是老实本分的做生意,该交的各种赋税一分钱也不会少!”
王朝面色冷峻,喝一声:“顾安何在?”
“你说我们老爷啊?他、他……他不在,去吴县了!”老鸨一脸为难的吱呜道。
马汉冷哼一声:“哼……据我们的眼线回报,晌午时候还看见他在楼上喝茶,你竟敢在这里替他遮掩,你可知道包庇犯人,一律同罪?”
“随我来!”
王朝手提钢刀,一个箭步窜上了楼梯,引领着五六十名差役挨个房间里翻,每一脚踹开都是一副香。艳的画面,当然也有追求情调的落榜书生在听姑娘们弹琴弄筝。
最终在四楼的一间豪华厢房中,把肥头大耳,正在两个靓丽女子陪同下小酌的顾安提了出来。反扭了胳膊,从四楼的楼梯上一直拖到了一楼。
而这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的顾老板此刻扯着嗓子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为何抓我?为何抓我?你们可知我是谁?睁开你们的招子看看!”
“啪”的一声,王朝的刀鞘抽在了嘴巴上,血渍飞溅,掉落两颗门牙:“奉包大人之命前来捉拿逼良为娼,出卖雏妓的恶贼顾安!”
“哇哈哈……疼死我了!”顾安捂着嘴巴大叫,一边朝老鸨挤眉弄眼,示意赶紧去搬救兵。
数十名差役在红袖阁的楼底仔细搜索了一番,从秘密地牢中救出了十几名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满脸惊恐的女孩,从十岁到十六七岁不等,一个个脸色苍白,表情呆滞。
这些都是被顾安的爪牙买来或者抢来,关在地牢中不肯屈从的女孩,但大部分已经被夺走了贞操。
“你还有何话可说?”王朝盯着顾安大声怒问。
顾安狡辩:“这些都是我花钱买来的,是她们的父母心甘情愿卖给我的!”
“还敢狡辩?”马汉又是一刀鞘抽了过来,又掉落一颗牙齿。
顾安大声叫骂:“你们敢滥用私刑?我要找人告你们,我们吴郡顾氏不是好惹的!”
王朝一挥手:“马上派人入宫禀报包大人,就说人赃并获!”
差役翻身上马,冒着秋雨直奔乾阳宫而去。
秦淮河两侧的青楼前面此刻几乎人山人海,纷纷出来观看:“哎呀,想不到竟然拿着红袖阁开了刀,看来包大人果然不给顾氏面子啊!”
乾阳宫,太极殿。
满朝文武正在早朝,由于今天给萧何等一帮新科状元、举人授衔,安排职位,所以时间格外的长一些。
年已十岁的太子刘齐坐在龙椅旁边,代替父皇监国。
连续两年的大殿生涯下来,这个少年的眉宇之间已经有了许多英气,一言一行之间表现的成熟稳重,从来不会妄言,还能对大臣保持谦虚恭敬,深得满朝文武好评。
但毕竟只是十岁的孩童,因此朝政平日里都是由左右丞相刘基与荀彧主持。
“萧鹤,陛下之前的诏书中就说听过你的贤名,让留心注意你,你能够不负圣望,考取状元,殊为不易。经过朝廷探讨,决定委任你前往吴郡担任太守,加以磨炼!”刘伯温亲手把印绶交给萧何,一脸欣慰的叮嘱道。
萧何有些意外,急忙肃拜谢恩:“多谢陛下钦点,多谢太子隆恩,多谢丞相提携!”
刘齐正襟端坐,伸手示意萧何平身:“爱卿平身!”
就在这时,金陵府的差役来到了乾阳宫,把消息报告给了李元芳,请锦衣卫统领李元芳代为通传一声。
李元芳得知消息之后立即走进大殿,在黑脸的包拯耳边捂着嘴巴说了几句。
包拯脸色微变,当即手捧笏板出列:“启奏太子,两位丞相,金陵府的差役破获了一场大案,微臣先行告退。”
荀彧朝刘齐微微点头,由刘齐开口批准:“包爱卿去吧!”
包拯朝顾雍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顾尚书,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顾雍一惊,不知包拯这话什么意思,正要开口询问,包拯却已经大步流星的出了太极殿。
又过了半个时辰,本届科举三甲全部册封完毕,状元萧何前往吴郡出任太守,其他人也俱都量才适用,要么去地方做县令,或者郡国做主薄,或者到九部做基层官吏。
散朝之后顾雍急匆匆离去,早有红袖阁的人来把消息报知,顾雍大惊失色:“哎呀,我要被这厮连累了!还让我保他,包黑子油盐不进,谁能保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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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十 我要操刘邦
顾雍虽然嘴上说不救,但心里却还是狠不下来。
因为顾安名义上是他的堂弟,其实是和他一奶同胞的兄弟,后来过继给了亲叔父,所以在名义上是顾雍的堂弟,其本质却是他的亲生兄弟。
“唉……这混蛋,光赚钱还不够,竟然在天子脚下做出这样违背王法的勾当,真是罪不可恕啊!”顾雍在乾阳宫门前转来转去,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最终还是决定去向德妃武如意求救,不然的话,老母亲在九泉之下怕是不肯瞑目,少不得骂自己不孝。
逼良为娼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灵帝在位期间就查的很松,官府基本不怎么管。而自从刘辩定都金陵之后,眼看着秦淮河畔的青楼日益增多,这才颁布了法律,对这种行为严厉打击。
陆康已经死了一年有余,武如意目前还要为这个叔祖父守丧,但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刘辩命她在宫中为陆康服丧。
景宁宫内。
武如意听了顾雍的话眉头皱起:“顾尚书啊,你们顾家的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微臣疏于管教,请娘娘恕罪!”顾雍急忙跪倒在地请罪。
武如意皱眉道:“不是本宫不肯帮忙,只是陛下最恨这种拐卖人口,逼良为娼的勾当。这件事别说本宫保不住你兄弟,弄不好你这学部尚书的乌纱帽都要丢掉!”
“啊……”顾雍面如土色。
武如意沉声道:“你速速回去,在包拯出手之前把这个什么红袖阁里面的爪牙,罪大恶极之徒,该抓的抓,该杀的杀,然后自己上书请罪!”
虽然一场秋雨一场寒,但顾雍的额头还是渗出了豆子般的汗珠:“微臣明白了,多谢娘娘指点!”
武如意点点头,望着殿外雨水濛濛的天空:“今儿个八月十五了吧?”
“莫非娘娘遗憾看不到中秋圆月了?”顾雍有些大惑不解。
武如意叹息一声:“皇后之位至今空缺,叔祖父走了之后我们江东派系群龙无首啊!掐算着日子。穆贤妃这几日就该生二胎了,还有上官婉儿也到了临盆的日子……”
顿了一顿,忧心忡忡的道:“还有那甄宓,运气真是好。陛下宠幸了她一个月便有了身孕,到现在也七个多月了。掐指算算年底就能出生,这皇后之位竞争的真是愈来愈烈啊!”
“娘娘尽管放心,论资历与声望,你都是当之无愧的翘楚。陛下到现在迟迟不立后。想来就是给娘娘留着的,只要等娘娘给陆国公服丧期满,定然能够荣登后位!”顾雍躬身作揖,安慰武如意不必过于忧虑。
“呵呵……若是陛下真的这么想,我为陛下死一万次都心甘情愿!”武如意一脸企盼的说道,只是天威难测,她猜不透刘辩心中的想法。
揉了下脸颊,悄声问道:“最近左慈道长怎么说?”
顾雍压低声音道:“左慈道长说工部挖的运河绕过了象山,把陆家的风水彻底破坏了,先前的努力……全都前功尽弃了!”
“嗯……”武如意的脸上露出一丝怒气。“这袁天罡倒是有些本事啊!”
顾雍点头:“左慈道长说了,这袁天罡的确有些本事,以后准备和他好好较量一番。不管如何,总要想方设法扶娘娘登上皇后之位!”
武如意点点头:“那就有劳顾尚书了,叔祖父去世之后,咱们吴郡士族的旗帜就由你来扛了,所以你可不能翻了船。赶紧去把这件事处理好吧,在御史台弹劾你之前,自己请罪!”
“谨遵娘娘懿旨!”顾雍擦了下额头的汗珠,急匆匆退下。
顾雍走后。武如意召唤张象过来,询问道:“看起来又是个多事之秋啊,锦衣卫调查上错花轿之事结束了吧?”
“回娘娘的话,经过奴婢安排。天衣无缝,黑锅都被那些个轿夫背了。”张象怀抱拂尘,笑吟吟的说道。
武如意微微颔首:“那就好,这段日子你们可要小心翼翼!”
等张象走后,轻摇玉步走到大殿面前,抬头眺望阴云漠漠的天空。感叹道:“我本想让秦琼与甘宁反目成仇,削弱甄宓外戚的势力,没想到竟然上错花轿嫁对郎,真是太可恶了!连老天都不助我武如意啊,伯言啊伯言,快快崛起吧!别忘了你当初立下的扶姐姐登上后位的誓言!”
秦淮河畔,人山人海。
尽管秋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却没有阻挡住百姓们前来观看的热情。
刚刚从太极殿回来的包拯声如洪钟,高声道:“这顾安不顾朝廷律法,拐卖人口,逼良为娼,甚至逼迫十岁少女为娼,罪不容诛,来啊,狗头铡伺候!”
“诺!”
随着四声洪亮的呐喊,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等四大捕头,亲自抬着狗头铡,冒着霏霏细雨放在了街巷中央。
“你们谁敢杀我?我是江东士族!”顾安惊恐不已,歇斯底里怒吼。
“开铡!”包拯怒喝一声。
眼看着明晃晃的铡刀被掀起来,自己的脖子垫在了底下,顾安歇斯底里求饶:“饶命啊,包大人,饶命啊,包大人!我把赚的全都给你,都给你了!”
“铡!”
“包黑子,你不念同僚……”
顾安话未说完,便人头落地,在秋雨中不停的翻滚,一下子出去了好几丈。
就在包拯狗头铡伺候顾安之际,顾雍已经带着家丁把红袖阁包围了起来,下令道:“把所有助纣为虐者全部给我抓起来,乱棍打死!”
近两百名顾氏门客与家丁一起动手,把五六十名红袖阁的打手与好几个老鸨,以及逼良为娼的资深妓女全部抓了起来,押上大街,准备乱棍打死。
顾雍一边押着这些人游行,一边朝街巷两边的百姓拱手道:“是我顾雍疏于管教,以至于族中出了这般罪大恶极之徒,今日我便执行家法,为民除害!”
包拯急忙带人前来阻止:“顾尚书,虽然这红袖阁是你们顾氏的产业,但他们触犯了律法就应该以国法处置,而不是私用家法。请顾大人把这些人交给下官,让我带回去严加审讯,按罪论处!”
顾雍摇头叹息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狗头铡铡了顾安,包拯带人把红袖阁的这帮爪牙全部押回金陵府。红袖阁的受害女子,以及其他的青楼女子全部交给公孙策处理,一场风波就此落下。
顾雍回过头来,直接去找荀彧、刘基请罪:“下官疏于管教,请两位丞相定罪!”
刘基与荀彧对视一眼,由荀彧答复道:“顾尚书乃是朝廷重臣,我二人也没法处置你,还是飞鸽传书给陛下,由陛下裁决吧!”
顾雍无可奈何,只能七上八下的返回了家中。
夜深人静,霏霏秋雨下个不停,敲打在蔡府的瓦砾上。
自从刘表死后,蔡夫人与次子刘琮被强制搬迁到金陵居住。好在朝廷并没有为难她们,而刘表的许多财产也留给了这对母子,使得她们的生活还算优渥。
于是蔡夫人联合朝廷中某位工部侍郎的亲戚,也在秦淮河畔开了两家青楼,今天的案子也把这母子二人吓了一跳,庆幸的是包拯拿红袖阁开刀,而她们母子经营的“暖香阁”并没有东窗事发。
“琮儿啊,赶紧把前几天买来的几个姑娘处理掉!这段时间不要再做这种危险事情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蔡夫人拨了拨灯芯,告诫儿子道。
二十岁左右的刘琮用牙签剔着牙缝,很恨的咒骂:“他奶奶的,我们本是皇亲宗族,一州诸侯。现在做点这些下三滥的营生混口饭吃也不得安宁,我。操刘辩他祖宗!”
“嘘……小心祸从口出!”蔡夫人又惊又笑,抿嘴道,“刘辩的祖宗也是你祖宗!”
刘琮继续大骂:“我就操他了,怎么着?我就操刘邦了!凭啥都是祖宗,刘辩当皇帝,老子却要开妓院,而且开妓院还要担惊受怕?这是什么狗屁祖宗?难不成我们这一支是讨来的么?”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蔡夫人吓得骇然变色:“坏了,包黑子派人找上门来了!”
刘琮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啊!”
看到儿子吓得尿了裤子,蔡夫人只好强做镇定,带着下人开门去看看何人半夜敲门?
等大门敞开,便闪进来三四个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的人,一进门就施礼道:“我等乃是刘荆州的旧部,有要事前来拜谒夫人!”
“哦……你们是亡夫的旧部?”
看到不是金陵府的差役,蔡夫人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地,急忙带着几个人来到客堂,命令下人奉上茶水。
听说不是金陵府前来拿人,而是父亲的旧部,刘琮叉着腰大骂:“你们这些狗东西,到底是谁的旧部,想要吓死本公子么?”
为首之人微微一笑:“呵呵……实不相瞒,我们乃是奉了大魏皇帝圣旨前来金陵!”
“啊……”刘琮闻言,两膝一软,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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