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7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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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增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原来贾诩逃离南皮之后进入新乐县城,吩咐县令给自己准备一只信鸽,挥毫泼墨把南皮的战事向曹操做了禀报。将许攸来投之后献计火烧汉军粮仓,曹彬信以为真,与夏鲁奇、童渊率领五万兵马星夜劫粮,却惨遭伏击全军覆没,包括曹彬、夏鲁奇等主将全部被抓。
“唉……曹国华啊曹国华,朕被你害死了!”
曹操在城墙上捶胸顿足,头痛欲裂,这种悲喜两重天,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的滋味简直让他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剧烈的情绪波动让曹操的头颅几乎锥心刺骨一般疼痛,捂着脑袋惨叫道:“唉呀……朕的脑袋几乎要炸了,痛死我也!”
典韦慌忙把曹操背回曹府,众谋士紧急召来了五六个全城最好的医匠治疗,开了止痛祛风的草药,服下之后过了大半个时辰,头痛方才散去。
曹操虽然身体欠佳,但曹彬全军覆没的消息几乎像针尖一样扎在心坎,急忙召集范增、郭嘉、荀攸、程昱等四大谋士来到自己的床榻前共商对策。
“朕做梦也没想到啊,拿下下邳的喜悦尚未散去,曹彬就给了朕当头棒喝。前面于禁被俘投降的阴影尚未散去,这曹彬又被抓了,实在让朕无言以对啊!”曹操半躺在床榻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苍白的脸色与昨日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
郭嘉直言道:“陛下,臣以为现在还不是心痛的时候,曹彬五万人全军覆没之后,邺城东方失去了屏障,李靖很可能顺势南下,直捣邺城,这才是最致命的地方。”
“荆布呢?曹彬被俘,荆布在做什么?让他设法联络李绩,帮我们挡住李靖的大军啊!”曹操因为头痛欲裂,贾诩书信的后半段并没有看到。。
范增叹息一声道:“陛下,贾文和在书信中说了,这荆布露出了不臣之心,在得到曹彬将军的求援之后拒不发兵,还把张绣关押了起来。”
程昱接过话茬道:“荆布固守南皮不去救援曹彬,或许是怕李靖趁机偷袭,导致折了兵马又赔了城池,但做法未免不妥。陛下可派人赶往南皮安抚荆布,不要激怒他,哄着荆布联合夏侯渊在广宗、安平一带拦截李靖的大军,不然汉军真有可能直捣邺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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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二百零六 最毒妇人心
李靖手握十八万兵马,在诱歼了曹彬的五万人之后已经完全打开南下邺城的道路,曹操及手下的智囊团不可能嗅不到邺城面临的危机。
从南皮到邺城大约六百里路程,谯郡到邺城五百里左右,在李靖提前进军的情况下,两者之间的距离几乎相等。曹操要想回师救援邺城并非没有时间,只是诸葛亮、薛仁贵、韩世忠率领的十万人马就在相距一百里的宋县虎视眈眈,只要曹操敢退兵,诸葛亮就可以衔尾追袭从南面向北直捣邺城,与李靖对曹操亲自率领的主力大军施行南北合围。
到了那时候魏国就不仅仅是丢失国都的局面,很可能就连曹操也会被困在重围之中惨遭俘虏,倘若那样对于曹魏来说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当然,曹操也可以兵分两路,留下一支兵马继续固守谯郡阻挡诸葛亮十万汉军的追袭,亲自率领部分人马轻装简行朝邺城撤退,闭门死守抵挡李靖的进攻。
如果曹操还能够抽调出足够的援兵,兵分两路不失为一条好计策,可惜曹操的国力已经倾尽,能够调动的兵马已经微乎其微,只有并州郡内的四万左右的兵力可以调动,而且又是战斗力较弱的郡兵,根本不足以影响战局。
如果曹操这样做的话,结果很可能是邺城被李靖攻陷,谯郡被诸葛亮攻陷,在弱势兵力下还要分兵无疑于自寻死路,乃是兵家大忌,以曹操的谋略再配上郭嘉、范增等人,自然不会出此下下策。
现在的局面,对于曹操的威胁不仅仅是李靖与诸葛亮一南一北两支兵团,更要命的还有坐镇陈留、许昌的岳飞军团。手握十五六万兵马,既可以向北强攻驻守燕县的曹仁兵团,会合李靖、诸葛亮,集结近五十万大军三路夹攻,一举歼灭魏国主力,也可以从陈留分兵向东拦截曹操北还邺城,给李靖拿下邺城创造条件。
“完了,三路汉军将近五十万人,就在黄河南北方圆千里的地盘扎堆,邺城完了,我们被‘将’死了!”
曹操强忍头痛爬了起来,盯着墙上的地图,用黑色的毛笔分别对李靖、诸葛亮、岳飞三支兵团做了标注,而邺城就像被困在九宫中的“帅”棋,已经是走投无路,在劫难逃。
“就算邺城丢了也绝不能放弃谯郡,弃守谯郡只能被汉军得寸进尺!”范增颤抖着颌下花白的胡须,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
如果不能从谯郡回师救援邺城,那么要想守住邺城只有一个可能,李绩与李牧这两位唐军主帅能够大发善心,率军尾随着汉军的步伐向南追袭。只要唐军死死咬住李靖,汉军腹背受敌,李靖就无法全力攻打邺城。
郭嘉咳嗽一声道:“但嘉以为,李绩或者李牧只怕未必会有这样的战略眼光,看到李靖突然南下,两人十有八九会率部向青州进军,与李世民东西联合抢夺地盘。”
“这样看来,邺城十有八九会沦陷啊!”程昱同样抚摸着花白的胡须,满面愁容,“请陛下传令迁都吧,迁到并州太原。并州南有壶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东有太行天险,凭五六万人马就能挡住李靖的进攻。”
曹操称帝建制还不到两年,朝堂还远未达到完善的地步,邺城这个国都还远远无法和金陵相提并论。曹魏的人才大部分都镇守四方,或者随军征战,邺城里面只有太子曹昂坐镇,刘馥、任峻、满宠、朱灵、路昭等二三流的人才辅佐。
而且邺城的皇宫刚刚开始修筑,即便丢了也不会像金陵那样对国家造成重大影响,只要曹操把自己的家眷以及公卿全部转移出来,邺城丢了就丢了,总比被人一锅端了好得多。
“八百里加急赶往邺城,通知太子曹昂即刻放弃邺城,向太原方向转移。”曹操虽然头痛,但却没有影响他的智力,当机立断下达了放弃邺城的命令。
战争打到这个局面遍地开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局面已经不是曹操能够控制的。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必须懂得取舍之道,否则只能从争霸的舞台中退出。
范增又建议道:“老臣愿意快马加鞭追上蒯良、许褚,亲自去青州拜谒李世民,陈明利害,让他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从渤海郡分一支兵马前往救援邺城。”
到了这个局面,可以说魏国的生死已经系于李唐身上,让蒯良去担任使者分量已经不够,由魏国当朝丞相范增亲自出马,才能够表现出对李世民的尊敬,曹操自然颔首应允。
郭嘉又建议道:“夏侯渊在分给乐义、范离一支兵马后,平原城中已经只有四万左右的兵马,若是夏侯妙才强行拦截李靖的近二十万大军,结果只能是螳臂当车,被各个击破。既然陛下已经做了迁都的决定,就修书通知夏侯渊不要正面硬拼李靖,与荆布的队伍联合之后,尾随在后面打游击吧!”
郭嘉说着话伸出一根手指头道:“现在汉军兵力强大,我军四散分开之后就像一根手指,很容易被轻松折断。现在我们需要做的是尽量把手指聚拢起来,攥成一根拳头。”
曹操颔首叹息:“李靖厉害啊,在青州全歼袁绍十五万大军,跨海破唐都擒获李渊,北上抗拒匈奴、唐军等各势力,又在河北硬扛了三十万唐军数年,使得二李难越雷池一步。凭妙才手中的四万兵马,只能是白送人头,就按奉孝之言修书吧!”
范增带了十余骑随从快马加鞭离开谯郡追赶蒯良、许褚去了,郭嘉则修书给夏侯渊、英布,吩咐两人合兵一处,尾随着李靖的兵马游击骚扰。同时又通过八百里加急,以及飞鸽传书的两种方式向邺城的曹昂下令,迅速放弃国都向并州撤退,等李靖大军兵临城下之时就晚了。
一时间谯郡上空信鸽展翅,蹄声四起,空气顿时凝固起来,十几万曹军如临大敌。
就在曹操悲喜两重天,一会天堂一会地狱之际,李靖正率领着十几万大军离开蓨县,以日行一百余里的速度朝邺城进军,两天的时间过后已经进入了巨鹿郡,抵达了广宗境内,距离邺城已经只剩下三百多里路程。
李靖跨马扬鞭,意气风发的催军疾行;花木兰一身大红色战袍,英姿勃发,生了两个儿子之后风韵更胜从前。一边策马紧随丈夫,一边提醒道:“元帅,我军目标如此之大,只怕曹昂十有八九会放弃邺城退守并州。”
李靖在马上大笑道:“花将军直管放心,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马孟起与高敖曹率领的三万骑兵估计此刻已经兵临邺城门外了。我让他堵住邺城四门,不必攻城也不能放走一人,除非曹昂提前预见到了危险,已经从邺城撤走,否则插翅难飞!”
旁边的陈登感慨道:“元帅真是料事如神啊,根本不需要配备谋士啊,我在元帅身边也只是跑跑腿、打打杂罢了!”
“冤枉啊,草民冤枉!”
就在这时前方一阵喧哗,有人跪在路边喊冤,李靖还是第一次遇见有人拦截军队喊怨,这不是应该地方官吏处理的事情吗,更何况这是魏国的地盘,何人竟然拦住大汉的军队告状?
“走,看看去!”李靖心中好奇,亲自带了花木兰与陈登策马扬鞭,前来观看。
只见驿道旁边跪了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相貌憨厚的男子,正在大声含冤:“冤枉啊,小人冤枉,请元帅替小人做主!”
李靖翻身下马,吩咐道:“你为何不去地方官衙告状,却拦截大军告状?且说来听听,本帅若能为你做主,自会替你主持公道!”
这男子哽咽道:“小人汪保,巨鹿郡人士,自十年之前经商,赚得偌大家业。娶妻牛蓉,百般宠爱,将家中财政大权悉数托付掌管,言听计从。不料这贱妇蛇蝎心肠,非但私通隔壁宋门庆,行那苟且之事,还霸占了我的全部家业,将我逐出门外。
天下最毒妇人心,却不及此女,曾闻江东有艺人写了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戏剧,而此女之恶行尤胜潘金莲百倍千倍。又用钱财与身躯买通县令,将我赶出城来,至此身无分文,请元帅替草民做主!”
饶是李靖戎马多年,闻言之后不由得勃然大怒:“世上竟然有这般无耻女人?陈元龙此事交给你处理,若有所言是真,给我主持公道!让这些小人明白,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花木兰亦是义愤填膺:“此女心肠之歹毒尤胜蛇蝎,真是丢尽女人颜面!”
陈登抚须笑道:“此女名字犯贱,牛者牲畜也,蓉字拆开皆知其含义。这女人交给我处理便是,保证还你公道!”
广宗县城就在前面三十里之处,李靖继续率领十几万大军南下,分给陈登五千兵马进入广宗县城,替汪保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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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二百零七 善恶终有报
陈登奉了李靖的命令,率领五千兵马直逼广宗城下。县令得知汉军压境,早就吓的魂飞魄散,带了家眷弃城而走,城里的三百县兵与差役也做了鸟兽散,陈登兵不血刃的挥军入城,出榜安民。
“汪保,你家中妇人何在?”陈登在县衙前驻足,询问一脸悲伤的汪保。
汪保答道:“小人经商十年,靠贩卖药材起家,在城东置办了偌大家业。城外有良田数百亩,城内有宅院两座,房屋百间,店铺数家。因小人常年在外经商,家中妇人耐不住寂寞与隔壁宋门庆私通,把家中数十仆人全部换成爪牙,将我从家中逐出,不许进门。”
“你来县衙告状,县令又如何判决?”陈登蹙眉问道。
汪保垂泪道:“这婆娘不仅花重金行贿县令,而且还以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勾引的县令昧着良心胡乱判决。这婆娘四处散布谣言,污蔑我与她人通奸在先,又说家业都是她赚下的,我只是做个甩手掌柜,并要一纸休书让我净身出户……”
陈登冷笑一声:“好一个伶牙俐齿,胡搅蛮缠的妇人,倘若你所言是真,此妇人浸猪笼都不为过。我且乔装打扮,你带我去家中走一趟,本官自有计较!”
当下陈登换掉官袍,只带了三五个随从尾随汪保穿街走巷,直奔位于广宗县城东南角的汪宅而去。
不消片刻功夫,便能够看到一座青砖黑瓦,楼台轩榭的宅院,确实有几分规模。只是大门紧闭,只有门口的两座石狮子静坐不语。
看到汪保归来,附近的街坊纷纷过来劝谏:“汪员外,那妇人发下了毒誓,不仅要霸占你的家产,让你名声扫地,还嚣张的说再看见你便打的半身不遂,整个广宗县城已经是他的天下,你还是快走吧!”
“是啊,是啊,我们也知道员外你心里苦,自己闯荡了大半辈子,赚下的偌大家业却便宜了这对奸夫****,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丢了家业总比丢了性命好的多吧?”
陈登默然不语,从百姓的议论便能推测出汪保所言十有八九是真,这牛蓉不仅水性杨花,心如蛇蝎,而且胡搅蛮缠,颠倒是非,嚣张跋扈,自以为可以一手遮天!
“街坊们放心,我是汪保的好友,这次来誓要替汪员外讨回公道。朗朗乾坤,浩然正气,岂容一个无耻妇人上蹿下跳,愚弄世人?”陈登朝街坊们拱手施礼,说得语气铿锵,掷地有声。
街坊们俱都露出担心的神色:“这位先生看上去气度不凡,可这婆娘勾结隔壁宋官人,不仅买通了官府,还豢养了百十名打手,只怕你们和他讲不通道理。人和牲畜根本没法讲道理嘛!”
陈登微微一笑,吩咐汪保道:“叫门!”
汪保壮着胆子走到朱漆大门前面,伸手拍响了门环:“开门,开门啊,我是汪员外,我要和那毒妇对质!”
叫了几声之后,大门忽然“吱呀呀”敞开,呼啦一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