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8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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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令牌?”陆压把令牌攥在手中,半信半疑的打量着刘辩。
刘辩昂首挺胸,傲然道:“那是因为我没来,你自然见不到这样的令牌!”
陆压被刘辩的气场压了下去,喉头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现司何职?”
“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告诉我左慈道长在哪便可!”刘辩用非常碉堡的语气回答陆压。
陆压一脸为难之色:“那为何皇后娘娘不派从前的使者来?”
透过这句话,刘辩获得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就是武如意知道左慈在象山的所作所为,而且曾经派遣使者来联络过左慈。虽然不能据此断定武如意蓄意破坏大汉的龙脉,但是依旧能够看出武如意心底的野望依旧还在,并不满足和甄宓平起平坐。
刘辩肃声道:“皇帝已经于今日清晨班师回朝,皇后娘娘为了避免引起锦衣卫注意,所以才改派我来拜见左慈道长,传达重要消息。”
刘辩说的话合情合理,陆压不复多疑,当即施礼道:“既然如此,随我来!”
当下陆压在前面带路,刘辩策马随后,离开陆康的陵墓继续向山上攀登,走了些许路程,便能看到许多工匠民夫扛着铁锹、锄头等工具收工归来,不远处一座庙宇正在修建之中,看起来已经有些规模。
既然袁天罡与何太后都说陆家在象山上大兴土木,有工匠住在山上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因此刘辩也不多问,跟着陆压一直来到一座四合院前面驻足。
陆压示意刘辩稍等片刻,自己毕恭毕敬的上前拍门:“左道长,在吗?有来自京城的使者要见你!”
连叫三声,不见有人应答,陆压只好回头对刘辩道:“使者来的有些晚了,怕是左慈道长已经进尼姑奄了!”
陆压说着话朝头顶山峰上一指,借着夕阳的余晖,依旧能够看到在山峰上有两三座红墙黑瓦的庙奄:“念慈奄、影梅奄、拢翠奄,必在其中一家!”
刘辩蹙眉:“这天色已经黑了,左慈道长跑到尼姑奄做什么?难道就不避嫌么?”
“哈哈……”陆压闻言放声大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刘辩微怒:“陆公子为何发笑?难道我的话真的如此好笑么?”
陆压笑罢,正色道:“左慈道长除了变化多端,神出鬼没之外,最擅长房中之术,能够夜御十女不累,这整个象山三座尼姑奄中的六七十个女尼,名义上修道,其实暗地里可都是左慈道长的姘头哦!”
“这个妖道真是可恶,我今夜既至象山,必取他首级!”
刘辩勃然大怒,这才想起史书中曾经记载过左慈尤其擅长房中术,像这种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不贪色才怪,就是不知道为何罗贯中把他描写的正义凛然,反而去戏弄奸雄曹操?
刘辩按捺住愤怒,肃声道:“有劳陆公子带我去寻找左慈道长!”
“这可万万使不得!”陆压一脸骇然,“只要天色一黑,这尼姑奄就是禁地,我等谁敢擅自靠近,便会死无葬身之地,我劝使者还是等到天亮之后再说吧!”
刘辩面色凝重:“不行,事关紧急,否则皇后娘娘也就不会派我来了!”
陆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要不然你就自己上山寻找吧,你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使者,或许左慈道长不会难为你,我就不陪你去自讨苦吃了!”
刘辩皱着眉头问道:“这象山本是陆司徒的陵墓,是他长眠的地方,你们陆家在此瞎折腾不说,竟然还成了左慈淫乐逞欲的地方,你们难道就不怕陆司徒从坟墓里爬出来骂你们这些不肖子孙么?”
“左慈道长虽然过分了一些,但神通广大,千变万化,伯父深信他能给陆家带来好运,让陆家飞黄腾达,子孙出将入相,权倾天下,所以也就对左慈道长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陆压摊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再说尼姑奄在山顶,距离埋葬陆公的地方还远着呢!”
刘辩继续追问:“武如意是否知道左慈在象山的所作所为?”
陆压答道:“皇后娘娘远在金陵,自然不会事事过问。”
顿了一顿,陆压突然一脸警惕:“你到底是何人?竟敢直呼皇后娘娘的名讳?”
“睡过皇后的人!”
剑光一闪,刘辩腰间的赤霄剑画出一道银色的光芒,瞬间就撕开了陆压的咽喉,鲜血喷泉般汩汩冒出。
“你……是……?”陆压不甘心的捂着喉咙挣扎了几下,一头栽倒在地停止了呼吸。
“徒有一个牛逼哄哄的名字!”
刘辩收剑归鞘弯腰扛起陆压的尸体,大步流星的走到左慈的四合院墙外,用力抛进了院子里面。既然就连陆压都不敢踏入,想来那些家丁更不敢轻易涉足,这样就不会引起左慈的警觉。
刘辩拍了拍追风白凰,示意它自己找个地方去休息,大步流星的向山顶的尼姑奄走去,用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抵达了第一个叫做“念慈奄”的尼姑庙。
庙门紧闭,刘辩敏捷的翻墙而入,穿廊过巷,悄悄的朝大殿摸去,逐渐听到了男女嬉笑之声,女子的声音风骚浮浅,男人的笑声淫/邪而苍老。
刘辩悄悄伸手在窗户纸上捅了个窟窿,只见大殿中红泥火炉,温暖如春,约莫二十几个女子近乎赤/身裸/体,只是披了一层薄纱,丰腴的胴/体一览无余,从三十岁到十四五岁都有,正陪着一个身材枯瘦,其貌不扬,年约五十余岁的老道喝花酒,一个个满面春色,乐此不疲。
刘辩抬脚踹开窗户跳了进来,大笑一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左慈道长教我房中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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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二百九十五 斗法左慈
对于刘辩的突然出现,左慈显然没有心理准备,骇然变色之下拍案而起:“你是何人?”
左慈的表现反而让刘辩悬着的一颗心落地,如果他真有役使鬼神,飞剑取头的本事,又岂会有这样的反应?再说了,自己不是还有召唤系统这个金手指么,左慈有多大本事一测便知!
“给朕检测一下左慈的能力值!”刘辩一边飞快打量着大殿里的布局,一边悄悄向系统下达了指示。
系统应声启动:“叮咚……左慈——统率53,武力82,智力83,政治56。特殊技能:幻术——身怀各种魔法技能,千变万化,善于蛊惑人心,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
“这是什么狗屁检测?左慈到底是会魔法啊还是不会啊,你倒是说个明白啊!我看系统大爷分明是揣着糊涂装聪明,十有八九连系统也搞不清左慈到底会不会变化?”
刘辩一边在心中吐槽,一边直接在左慈不远处的一张桌案后面坐了,早把几个仅披薄纱的女尼吓得逃之夭夭。
“肉眼凡胎,岂能窥视仙人变化?”刘辩端起桌案上的酒一饮而尽,先和左慈对个暗号,看看能否接上头?
左慈怒容更甚,狠狠捏住面前的酒杯:“你到底是何人?报上名来!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来你不知道贫道的道行有多深!”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在摸清左慈的实力之前,刘辩决定先来个假痴不癫,用深情款款的歌声回答左慈的提问。就算你道行再深,老子也能让你丈二道士摸不着头脑!
左慈霍然起身,动作敏捷的系了腰带,招呼众女尼道:“穿衣服,拿我的拐杖来!”
“哎哎……道友有话慢慢说!”刘辩急忙起身阻止左慈,“这么大好的春光,小弟还没看够呢,君子动口不动手,师兄有话慢慢说!”
左慈目光落在刘辩腰间的赤霄剑上,目光微微一凛,脸上的怒容缓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笑容:“嘿嘿……这么说来,这位兄弟是同道中人咯?”
刘辩拱手道:“正是,正是!久仰师兄房中术天下无双,空前绝后,特来向兄台求教!”
“好说,好说!”
左慈微微一笑,重新盘膝坐下,并示意众女尼保持镇定,笑吟吟的盯着刘辩:“既然这位兄弟自称同道中人,不知你会那些变化呢?”
众女尼齐声起哄:“对啊,对啊,你有什么本事敢在道长面前夸口,道长可是会千变万化呢!”
恰好刘辩面前的桌案上摆着一盘柑橘,众女尼纷纷起哄:“道长可以让你面前的柑橘空空如也,而道长亲自剥壳,便果实盈盈。敢问你会什么仙术?”
刘辩霍然起身,拍了拍裤裆扫视了一圈众女尼:“我这里有条蟒蛇,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可粗可细,可硬可软,敢问诸位女师父,这仙术如何啊?”
众女尼一个个面红耳赤,露出忿忿之色:“无耻之徒,卑鄙下流!”
刘辩在心里嗤笑一声:“切……这些骚尼姑都在这里和左慈玩起了群屁,竟然还和老子装白莲花?莫非这些女尼都被洗脑了不成!”
左慈抚须大笑:“有意思,有意思,这位兄弟有点意思啊!”
刘辩大笑:“我于西川嘉陵峨嵋山中学道十三年,忽闻石壁中有人呼我之名,寻之不见。如此数日,忽有天雷震碎石壁,得天书三卷,名曰《遁甲天书》。上卷名‘天遁’,中卷名‘地遁’,下卷名‘人遁’。天遁能腾云跨风,飞升太虚;地遁能穿山透石;人遁能云游四海,藏形变身,飞剑掷刀,取人首级……师兄要不要跟我学学?把你的女尼分我一半即可!”
左慈闻言一脸郁闷,用一句话来表达就是“还能不能好好玩了?”
“万物苍生,幻化由心!”刘辩趁着左慈发愣之际,端起酒杯潇洒的透了一杯,“好酒啊好酒,美人斟酒!”
左慈用眼神吩咐旁边的女尼给刘辩斟酒,陪笑道:“这位兄弟,天干物燥,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天上的龙肉,地上的驴肉,师兄都能给你取来!”
“踏马的,果然就是一个神棍,还是要变化龙肉,且让我来戳穿他的把戏!”
刘辩想起后汉书中记载左慈参加曹操的筵席,询问曹操想吃什么,曹操答曰“龙肝”,左慈遂在墙上画一条龙,以手剖腹,取出了一颗血淋淋的肝脏献给了曹操。
“嗯……要不来只龙肝小弟尝尝?”刘辩笑吟吟的欲擒故纵。
左慈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起身就要去墙壁上作画:“这有何难?贫道在墙上做画一幅,能以手剖之,取龙肝呈于兄弟面前!”
“等等……”刘辩忽然伸手阻止了左慈,“适才倒是忘记了,我的血压过高,不宜吃肝脏,要不然师兄给我来一只大象腿如何?”
左慈怫然不悦,看的出来在强忍怒意,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大象何辜,你要吃它?”
刘辩大笑:“象山象山,来到象山当然要吃象了!哦……对了,估计道长你不懂得血压什么意思,回头咱们慢慢交流,你传授我房中术,我告诉你什么叫血压,你看如何?”
左慈强忍怒火,强作欢笑道:“如今天气渐寒,草木枯萎,兄弟可否想要一睹百花之艳?国色牡丹,清淡菊花,艳丽海棠,清白荷花,贫道都能让兄弟一饱眼福!”
“那就来盆牡丹吧!”
左慈命女尼去搬来一口花盆置于大殿中央,起身走到花盆前装神弄鬼一番,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浇灌上水,片刻之后果然长出一株牡丹。
“道长好本事,道长太神啦!”
看到左慈在这寒冬季节变出了一株鲜艳的牡丹花,一众女尼顿时欢呼雀跃,顶礼膜拜之情溢于言表。
刘辩打个呵欠:“在下凡夫俗子,粗人一个,忽然发现自己欣赏不了牡丹花,道长还是给我变一株狗尾巴花吧?”
左慈的脸色阴云密布,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变它何用?”
众女尼纷纷站出来替左慈解围:“既然这位先生自称修道多年,还看过《遁甲天书》,何不变化一番给我们开开眼界?”
刘辩霍然起身:“变就变!”
刘辩袍袖一抖,麻利的遮在脸上,以鬼魅的手法揭去了脸上这张清秀英俊的面具,露出一张粗犷豪放的脸颊,直让左慈和众女尼看的目瞪口呆。
刘辩袍袖在一抖,又把脸上的这张面具揭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忠厚木讷,皮肤黝黑的面具。袍袖再次一抖,又换成了东方不败那张不男不女,娘气十足的面容……
刘辩在军中闲来无事,便用系统奖励的十张面具练习“变脸”,多年下来自学成才,熟能生巧,竟然掌握了川剧变脸的精髓,此刻正好拿出来表演,直把左慈唬的目瞪口呆。
刘辩变化到最后直接露出了本尊,反正左慈也不认识自己,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呵呵……献丑了!”
众女尼一脸崇拜之色:“哇……原来也是位世外高人,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左慈起身拍掌道:“这位兄弟真是好本事,好本事啊!愚兄能够饮五斗酒不醉,吃一头羊不饱,敢不敢陪贫道喝个一醉方休啊?”
刘辩鼓掌:“求之不得!”
左慈又道了:“尼姑奄乃是佛门净地,不能用荤破戒,咱们就不食荤了,只喝酒如何?”
“卧槽,这道士真不要脸,都干起了群屁的勾当,现在竟然谈起了戒荤!”刘辩在心底咒骂一声,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有酒便可,何须食物!”
片刻之后,有几个女尼拎来了几个酒坛,刘辩抱起一个走向盘膝而坐的左慈:“小弟诚心向道兄求教房中术,先为兄长斟一杯酒,以表敬意!”
“你坐回……”
看到左慈想要起身,刘辩忽然暴起,用手中的酒坛狠狠的朝左慈的脑门砸了下去:“雷公助我!”
只听“噗通”一声,左慈猝不及防之下被一酒坛砸在脑门上,酒坛登时碎裂,浊酒泼了左慈一身,湿漉漉的犹如落汤鸡。
若是换了寻常人,这一下少不得砸的眼冒金星,一脑门子黑线,但这左慈看起来竟然毫发无损,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暴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