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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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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错过任何一幕。  随从将制氧机推到老板身旁,提醒说:“贾米拉医生反复说过了,您必须每15分钟吸氧一次。”
  氧气罩递到氏铭面前,他僵硬地抬手接过,然而只是握在手里,一动不动。
  感受得到她腿间的濡湿泛滥,穆只犹豫了一下便探手进那里,强悍的手腕占据核心在泥泞不堪的褶皱与肌理中寻找到蜜处的阴…核,指腹细细地碾。
  她痉挛起来,要捧起他的脸亲吻,被他一手反剪住双腕,她伤重至此,再乱动,等这情…欲的药效过后,疼痛会把这个女人该往死里折磨。
  体内深处更多液体被带出,湿滑地从他指缝间流下。亲呷的气味飘散,带着点涩。
  穆扶起她的臀,手指破入她的身体,被她的紧致困住,用了力,终于成功,碾摩而入,触及女人的花心。
  他依旧抚慰着她的红肿,一丝丝的属于她的血,顺着他的手指泌出,她几小时前才从残酷的压迫与蹂躏中存活下来,那里残破不堪,穆小心翼翼抚慰她。
  待她适应,咬着牙轻哼,他的手指开始抽撤。辗转,搅动,加着速。
  她的甬道紧紧吸附住异物,依靠着它,被药物麻痹的神经唯独感受不到疼痛,却又敏感至极,急流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他突然间又添进一根手指,瞬间捣弄进她的深处,按在最敏感滑腻的一点上。女人的身体瞬间抵达高…潮
  她坐在他的手指上尖叫,战栗。甬道突然间紧缩,绞住。
  他的手指停在她的内部不能移动。
  紧接着才是全然的瘫软。雏软软地撑着,那里还吞着他有力的手指,低下头,她柔软的伏在男人的肩上。她的背影正对牢门,浑身的袒露以及高…潮的美景都只留给面前这个男人。  嚯地,氏铭劈手一甩,将氧气罩甩在随从脸上。
  再一侧身,抬脚踹向氧气机。 金属擦撞石壁发出锐利料峭的尖音,氧气机倾倒在地,气体在透明的瓶子里滚出一串气泡。  氏铭要掌掴这打搅了他兴致的奴才,怒目而视,手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拽过随从的领子:“滚!”
  穆听着外面惊天动地的响声,唇贴在她的胸口。心跳趋于和缓,
  他微微一笑,分开彼此高热的身子,看看她的脸,用胳膊替她擦拭汗水。她吮他的手指,将沾在他手指上的她自己的汗水以及体…液吃进嘴里。
  “啪——啪——啪——”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
  氏铭为他们的表演鼓掌。
  牢门再度开启,他终于肯靠近。当然,他不可能一个人进来,面对这个强大又道貌岸然的男人,他必须谨慎,身后照例得跟着数名保镖,守护他这半条命。
  氏铭停在了穆的面前。
  穆的视线越过女人的肩头,瞥一眼在氏铭身后的保镖,目测他们与氏铭之间的距离
  1米——不,还不够。
  穆依旧将雏的头按在自己肩窝中,氏铭看着面前这亲密相拥的二人,嗤笑:“你似乎很满意我这样的安排。”
  穆不言语。
  “这位女士似乎也乐在其中。”氏铭边说着边朝后挥手,示意保镖上前。
  穆看清了氏铭眼中闪过的肃杀,保镖正越过氏铭,向穆走来。
  穆轻声在雏耳边说了一句之后,将雏横抱而起,动作轻柔,将她抱回到墙角。借着他起身迎向那几名保镖。
  雏看一眼首领的背影。那个背影,散发着王者之气,没有一星半点的恐惧。雏猛地闭上眼,窝进墙根,双手死死捂住自己耳朵,低着头。
  首领方才在她耳边低喃,正是在重复他之前对她说过的话:“闭上眼睛,不要看。捂住耳朵,不要听。”  带着刑具而来的保镖,她的首领,病入膏肓的险恶男子在微笑——雏知道这些意味什么。
  她不能听,不能睁眼。她再也不会任性的违背首领的命令
  丹尼自震颤不已的窗户外收回目光,收好望远镜,低眉瞥了眼定位仪。
  他看着卫星定位仪上的那一枚持续闪烁的亮点,而他自己现在的坐标位置也体现在
  高精尖的仪器表盘上。两枚亮点,正在迅速接近、靠拢
  军用直升机呼啸的声音盖过其他所有,整个直升机舱颠簸的有些厉害,丹尼看表,
  神色有了一丝焦急,终于在这时,驾驶座上操纵飞机的手下回过头来,在直升机的轰隆
  声中喊:“老板!锁定目标方位了,就在那石屋!”
  反击
  这是一架一吨重的直升机,机身蓝与白相间隔,美国制零件,机体前方装备机枪炮塔,机侧短翼小型火箭发射器,高速共轴螺旋桨,推动机与发动机一体化,时速甚至超过美国军队现役“黑鹰”,是丹尼众多收藏品中最得意也是最昂贵的一件。
  这个男人富庶,与众多富翁相同,他爱搜集美人,珠宝,醇酒、名车、豪宅,但他更爱精美的手枪,杀伤性武器,以及那些肯为他卖命的高手。
  他收藏她们、他们或它们,无法自拔。
  很巧,这架直升机正是他准备送给这位金三角毒业帝王的新婚贺礼,暂时停放在缅越接壤处、他的私人机场内。
  他带着这么贵重的贺礼前来拜贺,之后便能把那个女人带回去。这个出手阔绰的墨西哥人想着,自己这么做,无非是“以货易货”四个字,他早已做惯了这些勾当,虽然也曾碰过壁,但从未失败过。
  他不会去思考那个女人愿意与否。
  可惜他如意算盘打得不好。他在缅甸逗留半日,正准备出发前往,天空突然下起雨来,片刻后雷雨大作,雨势疯狂地席卷,停机坪被洪水覆盖了一般,丹尼那时人已经到了机场,天气原因无法起飞,只能驱车回到国际酒店。
  摩登的落地窗连接到外面的景色,丹尼斜倚着窗台吸烟,看什么景色?到处都是雨水,偶尔闪电划过天际。  他吸完一支烟,烟蒂摁在窗玻璃上的时候,他接到这位朋友的电话。
  穆对他说:“欢迎光临,我的朋友。”声音里参杂雨水的声音,听来并不真切。
  对于这个男人的来电,丹尼颇感意外,自己此次行程极其隐蔽,他是怎么知道?
  “您可真是神通广大!”丹尼说笑,却没有笑意,在电话这一头,脸绷得紧。
  他这样偷偷摸摸地到了他的地盘,被逮个正着——想来有些可笑。丹尼扯了扯嘴角。
  “原谅我无法亲自招待。过得还愉快么?”
  即使相互合作多年,也瓜分了不少利益,可丹尼始终捉摸不透这个人。
  “不错。”丹尼有些聊赖,拄着头。
  提供最上乘的服务的酒店,配方神秘的有助于安眠的精油,柔软的靠枕,落地窗采用双层玻璃构架,中间真空,外面电闪雷鸣,房间里却寂静非常,没有一点声音,丹尼坐在这五星级的套房里,皱了皱眉头,继续说:“只除了这里的天气,太糟糕)
  寒暄两句,穆没有继续说下去,片刻后继续,直奔主题:“想向你借样东西。”
  夜色浓,丹尼觉得自己的视界湿漉一片,不动声色地静默了良久,“你说。”
  “军用直升机。”
  这个男人有自己的军队、武装,富可敌国,为何要这样兜着弯子要他的帮忙?这个人的脑子里到底又正酝酿着什么?
  他深藏不露地太可怕,丹尼却找不到理由拒绝,毕竟彼此是一向合作愉快的伙伴关系。
  因而,丹尼的诸多疑问哽咽在喉,没有问出口。
  昨晚那么大的雨说停就停,这个白天阳光明媚,洗刷的一层不染的云朵飘在当空。如绝情的恋人,一夜之间就翻了脸。
  直升机飞过灌溉用的水壑,丘陵上的茶园,红顶的教堂,村落与密林,最终抵达这里。
  丹尼重新架好望远镜,透过直升机窗望去。飞机悬停在蒙拉本营东南方,东南一隅两层的石屋建在略高的地势上,不容忽视。
  属下让了坐,丹尼取而代之跨进机长位,机舱里除了他,只有三名属下,武器配备的好,但人数少。那个男人昨晚在电话说:只需要制造一点点混乱,其余的事,我自己负责。
  他还说:我只想救一个人的命,再要一个人的命。
  丹尼觉得这个男人少见的说了这么多话,又刻意把一些讯息透露给他,事有蹊跷,可是他口口声声说的需要营救的那个人,丹尼猜得到是谁
  是要救那个女人啊,他能拒绝么?不能。
  甚至不容许自己有半点耽搁。
  丹尼挂了电话直接冲出门,车子在雨中疾驰,回到了机场,冒着坠机的危险强行驾驶飞机。
  一点点混乱——丹尼心中拿捏尺度,同一时间戴上耳麦,扣上高度对焦的护目镜。
  丹尼挂机改用手动,三杆控制油门阀的操作杆并列向后推,再将控制方向的操作杆推向一个角度,拨亮了仪表盘上提示武器发射的红色按钮。
  倏地,直升机前端偏离了方向,朝那石屋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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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氏铭扫一眼角落那个女人,她要做缩头乌龟?
  而他呢——
  氏铭的目光转向缓慢走进保镖的包围圈中的男人。
  他在他的脸上找寻,并没有看见自己想要的。这些高手,他不当回事。不屑于给表情。
  好!很好!
  氏铭嘴角弯着,几乎谦和地笑,对穆说:“多年不见,我很想知道你的身手是不是和以前一样的好
  穆动一动手腕与指关节,没有说话,氏铭退到一旁,在随从的搀扶下等待又一场好戏上演,那个女人竟然闭着眼睛不肯看,真是不懂欣赏。
  保镖已经准备多时,训练有素地与穆缠斗。
  氏铭不得不承认穆的身手很好。这个男人衣服上的血全是那个女人沾染过来的,他自己没有一点伤,药物与情…欲的影响被强者的心脏摒除在外。
  穆没用多长时间就撂倒了两个保镖,没有挨到半拳,面色平静,不见喘。氏铭好整以暇,一边吸着氧气,一边看着。这个男人像一头困兽,困在他的牢笼里,提供给他血腥的刺激的表演。
  古罗马贵族的斗兽场,哪里有这里精彩?
  他有源源不断的保镖拖垮他的体力,时间问题而已。
  氏铭悠然地等待,穆赤手空拳,对手亦如此。氏铭没有允许属下用枪,因为觉得那样会扫了自己的好兴致。  子弹穿过眉心,搅碎脑浆,破出颅腔,打进石壁中,印下一枚红痕,落下一串灰尘——这一系列动作会在穆终于被某一名保镖击溃之后发生。
  他会亲自举着枪来到穆面前,抵住他的眉心,扣下扳机。
  氏铭轻笑,呼出的气氧气罩上散下薄雾。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要怎么扼杀这个男人的生命。他觉得自己要先踩碎他的尊严,这远比直接杀掉他来的酣畅淋漓。
  氏铭拨着自己的手指,很满意地看到穆开始微微见喘。他觉得开心,眉梢都扬了起来,他再看看角落那里。
  捂着耳朵的女人在颤抖。
  他想她一定是听见了。那种血肉碰撞还有骨骼折断的声音、就从离她不远的石壁上传来。只有体格健壮的身体急速撞上石壁,才会有这么惊天动地的动静。
  但是她一定会这样说服自己,那不会是首领,因为离她更远处,仍旧有人在搏斗,可惜她听不清搏斗的声音,不知此刻自己的首领是否占尽上风。她会想要放下手,不再捂着耳朵,可是同时,她必定告诫自己:不能这么做。
  氏铭将这个女人的心境看了个通透,他的视线被细细的隐秘的颤抖的女人吸引了去,他这样专注的木光似乎慢慢有了形态,甚至有了生命,硬生生将正专心致志对付保镖的穆勾引过来。
  穆分心瞥了眼被紧迫盯视的女人,只是流光一转而已,氏铭却已经看见。
  拳头霍霍声中,氏铭恶意拖得缓慢的声音清透出:“我怎么忘了,这里还有个女人需要好好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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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一落,有些分神的穆腹部遭受一记重击。他虽没来得及躲开,身体因疼痛瞬间吃紧,但他依旧准确架住对方接踵而来的第二记拳击。
  氏铭取下氧气罩,低头咳一声,偏头对站在轮椅右后侧的随从说:“昨晚怎么招呼的,照做一遍便是。你知道规矩的。”
  氏铭说完不多时,“斗兽场”内已是天翻地覆,穆失了一招,节节败退,落了下风,气息紊乱起来,身上、脸上都出现伤痕,忽然之间被撂倒}
  输赢变换的太快,氏铭甚至疑惑的敛起了眉峰。这个男人怎么能如此轻易就被击垮?这甚至比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豁出性命还要令氏铭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他来不及多想,这个男人被他的保镖扣住双肩,押解着倒在了地上。从来连卑躬屈膝都不肯的穆,此时跪在了氏铭面前,这一点令氏铭无法细想。
  氏铭慢腾腾站起来,朝着这个跪在那里眼神却依旧冷冽的男人走去。
  走到他身前了,穆仰头看他,此刻的氏铭是居高临下的姿态。
  随员尾随氏铭,毕恭毕敬地将枪送到氏铭向后摊开的手掌心中。氏铭的枪口如愿以偿抵在了穆的眉心那点上。  突然之间周围安静如死,被遗忘的角落,女人猛地止住颤抖,浑身僵住。这样的寂静意味着什么……
  她清楚,清楚的。
  女人抑制不住,脆弱不堪,“呜”地哭出了声。她自己手上攥着多少条人命她从不怜悯哀悼或忏悔,可这个男人不同,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和信赖,他是她的天。连天都要塌了……
  雏再也没有力气,一点一点松开了捂住耳朵的双手。
  穆没有回头,以雏能听见的声音对她说:“不要听,也不要看,你答应过我的。”
  “……”
  “还有,不要哭。”穆说的时候淡淡地勾起个笑容。
  氏铭握枪的手有些不稳,改而双手握住枪托,那枪口点一点穆,再隔空点一点那个竟然这么听话,一下子就不哭了的女人:“下地狱去,你们再做对苦命鸳鸯也不迟。”
  就在氏铭正准备将枪口移回来重新对上这个男人时,突然,外面传来一声——“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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