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妻的秘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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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志,把你的手机给我。”
赵小志把手机递了过来,这小子手机是专门定制的高端机,像素极好,我打开摄像,只见赌场里的弥漫着阴森的黑气,一团团类似人的虚影在赌场之间游走。
手机毕竟跟天眼不一样,不能完全看清楚它们的形体,只能隐约能判断那些黑影是鬼仆。
“枫哥,你守着门口,我去堵住后门,小志去外面发车,随时接应。”猪头在坛子上扑了一块白纱布,放在了墙角,同时用红线在暗门离地三寸之处系上了一道红线。
黑狗血的腥味弥漫开来,视频内,黑影惊慌失措的往休息室门口飘去,“想报信,门都没有!”猪头三两步抢到门口,手中一串铜钱飞了出去,被击中的鬼魂,纷纷溃散成烟。
赌场杂闹喧嚣,猪头就像是赶猪一般,挥洒着铜钱,驱赶着黑影。
这些鬼仆本来就阴气弱,平时打打杂还行,遇到猪头这种正角儿,吓的惊慌失措,通风报信是没门了,只能是往门外飘去,但到了门口,红线刚好绊住他们的腿,一个个的全都堆在门口打堆,死活也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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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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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猪头逼了过来,鬼仆们见避无可避,只能往阴气森森的坛子里撞去,鬼见了这种骨灰老坛子,习惯的进去避一避。
顿时,只见一股股黑气透过白纱布,争先恐后扎入了坛子中。
随着坛子中噼里啪啦响了一阵后,恢复了平静,原本白色的纱布上溅了不少血水。
猪头打了个响指,仰头得意冲我眨了眨眼,搞定。
我有些纳闷,那些鬼魂明知道里面有黑狗血,为什么还要往坛子里躲?
猪头扔掉纱布说,这是孝服上撕下来的麻纱,有很强的吸阴作用,对这些走投无路的小鬼来说,坛子就像是一具棺材,他们自然不会防备。
我耸了耸肩,看来所谓抓鬼之法,也是借着阴鬼的缺点,加以利用,无论人鬼,只要找准弱点,就能击败它们。
我看向休息室,下巴一扬,问猪头,里面情况咋样了?
猪头嘿嘿笑说:“刚刚在门外听了一下,麻子正在激战中呢,看来你找来的这俩娘们确实够厉害,叫的那一个骚,猪爷都心痒痒了。”
反正肖麻子与技师大战正酣,一时间估计也出不来,别看老东西是个初哥,但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禁忌一开,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呢。
我问猪头,啥时候准备给我找个弟媳妇?
猪头一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打了个寒颤,连忙摆了摆手:“枫哥,我就是死也不会结婚的,你是不知道,我未婚妻……”
说到这,他闭上了嘴,箴口不言。
我想起来,他曾经提过那么一嘴,他家老爹给他许了一门阴亲,也就是说他的未婚妻,很可能是一个女鬼,难怪他一提起这事就害怕,谁娶个鬼老婆恐怕都会吓的半死,至少我是深有体会,真遇到一个王玲这样心狠手辣的,能把人活活玩死。
不过猪头他爹可真够狠的,居然给自己儿子许了一个鬼妻,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枫哥,你别说我了,你和柳絮以后咋办?”猪头叹了口气,抬头问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现在和王玲还是夫妻关系,柳絮与我虽然彼此有感情,但我命不久矣,不想耽误她。想了想,我说:“我和柳絮怕是没什么机会了,我不想耽误她的前程。”
猪头靠在墙上,咬着香烟喃喃道:“哎,你们俩,真是一个比一个苦命,不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柳絮可大有来头,你们要能在一起,我琢磨着,你在圈子里站稳脚跟没问题。”
我有些惊讶,猪头不说我还没想过这事。
在我印象中,柳絮好像是海市人,那是全国最繁华的城市。当初她一门心思想留着江北陪我走下去,所以我并没有太多的问她家里的情况。现在想想这丫头也是真傻,江北只是个小城市,她舍弃海市繁华的生活,甘愿陪我留在这,真是用心良苦。
我更好奇的是,柳絮为什么和猪头走的那么近,猪头很邋遢,而且神神叨叨的。按理来说,柳絮应该是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块,但她对猪头却是极好,亲如兄妹,两人凑在一起甚至比我还有话题,这问题当初也曾让我不解。
我有时候甚至会吃猪头的醋,认为柳絮对他太过偏袒,但她每次都是笑笑,只说跟猪头有缘。
既然说到这了,我问猪头,他跟柳絮之间是不是有某种关系。我眉头一扬,摊手示意,除了男女关系之外的。
猪头意识到似乎说漏嘴了,见我眼神热切,他也不好再回避,这才开口说道:“枫哥,我也就不瞒你了,我的未婚妻和柳絮认识。所以,当我一提她的名字,柳絮就知道我不是外人。”
我说柳絮怎么跟猪头一见面就很亲热,原来中间有这么一层关系。
给我说说柳家吧,我饶有兴趣的问道。
柳家在圈子里很有名气,是真正的大家族,海市的柳家,南方的王家,京城的云家,这些都是当今圈子里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我没兴致听他吹嘘,心里却在琢磨着,柳絮家里既然这么有来头,为什么要留在江北,她与凤山又存在着怎样的关系。
我再问猪头,他却含糊其辞,不愿意再多说,显然他跟我说的这些都是不能随便乱说的,他透露的更多了,这一行有太多忌讳,我也没有再继续深究。
抽完香烟,休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两个技师满面春风的扭着蛮腰走了出来。
我招手把她们叫到一边,问她们情况咋样。
两人都是一脸满足的表示,别看人家麻子叔年纪大,长的丑了点,但活儿还真不赖,她们接触到的男人不少,但有麻子叔这本事的还真没几个。
我心里大致有了个底,看来肖麻子破戒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当即打发她们离开。
“嘿嘿,老东西这回看他还怎么威风。”猪头摩拳擦掌,与我二人往休息室走去。
猪头刚要踹门,我一把拉住他,扣了扣门。
里面传来肖麻子的阴沉的声音,“谁,谁啊。”
老东西明显有些气虚了,看来刚刚这番大战确实够激烈的。我虎着嗓子喊道:“肖爷,上次闹事那两小子又来了,你老快去看看吧。”
肖麻子隔着门骂道:“养你们这群废物干嘛的,真是一群……”
他骂骂咧咧的从里边打开了门,当他看到是我俩时,第一反应就想关门,猪头脚卡住门缝,一把叉住他的喉咙,推进了休息室,反锁了房门。
“老王八羔子,还认识你家猪爷吗?”猪头粗壮的胳膊,轻轻一提,揪起了肖麻子,顶在墙上,照着他就是两巴掌,打的老东西满嘴是血,牙花子都飞了出来。
“找死!”肖麻子吐了口血沫子,手掌一扬,往猪头胸口打了过来。
他依然处在结束初哥生涯的兴奋中,因为玩的太兴奋了,他现在全身都还有些发软,几十年的童子身一朝被破,他本身的精元、邪气都被废掉了大半。
猪头不闪不避,结结实实受了两掌,嘿嘿笑道:“老东西,刚刚那两妞玩爽了,现在没力气了吧。你有没有感觉到全身发麻?修炼害手的反噬效果,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肖麻子大惊,终于清醒了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手,绿气的煞毒沿着手臂已经蔓延到了脖子处。
“可恶,你们设计陷害老子!”肖麻子大惊,全身一颤,明白过来,他被我俩给算计了。
我从猪头腰间拔出杀猪刀,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冷森森道:“肖麻子,我兄弟刚上道,你就下死手,既然你不讲江湖规矩,也休怪我们不仁义了。”
我与猪头交换了一下眼神,他嘿嘿冷笑一声,猛地拽住老东西拖到桌子边,将他的右手摁在了桌上,拿了一根鬼见愁,猛地穿透肖麻子的手掌钉在桌子上。
肖麻子惨叫一声,疼的半跪在地上,倒抽凉气,不过这家伙毕竟是圈里的狠人,愣是咬着牙忍了下来,如野兽一般血红的双目,死死的盯着我俩。
猪头说的没错,老东西右手掌干枯如柴,皮肉尽皆萎缩,指甲足足有二寸来长,打着卷儿,绿油油的,里面藏着腥臭的煞毒。
“瞧瞧这只手,死在你手上的人,怕是不少吧,把解药拿出来,我也许会给你个痛快。”我用杀猪刀在他的五个手指背上游走了一遭,杀气腾腾的看着他的双眼,扬起嘴角森冷邪笑道。
我还算不上这个圈子的人,但是短短半月,我在生死之间走了几遭,也见识到了这个圈子的险恶。尤其是今天,猪头中了害手,性命不保,更是让我看清楚了这个圈子的污浊。想要活下去,比的是谁更狠,谁更精,谁更毒。
对付像肖麻子这样的小人,完全没必要手下留情,只有比他们更毒,更狠,才能彻底的将他们踩在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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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屠夫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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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麻子毕竟是凶恶之徒,虽然现在破了功,小命被我和猪头拿住,但依然是仗着老资格,心存侥幸,根本没把我哥俩放在眼里。
“小子,识相的赶紧放了你家麻爷,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恭恭敬敬的叫声爷爷,我也许会给你们一条生路。”肖麻子嘴里吐着血沫子,狰狞的狂笑。
我冷笑了一声,点了根香烟,淡淡的吸了一口,朝着他脸上吹着烟气,“老东西,我倒要看看,你嘴到底有多硬。”
我抬手照着他的小拇指就是一刀,如同砍枯柴一样,卸了他的小手指,伴随着肖麻子的惨叫,猩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十指连心,这滋味不好受吧,疼痛欲烈,你体内的煞毒会随着血液循环的加剧,流入你的五脏六腑,到时候先死的,怕就是麻爷你了。”我用杀猪刀拍了拍他的脸,玩味的冷笑道。
耍狠谁不会,老子反正没几天好活了,跟我嘴硬,玩不死你个老东西。
肖麻子疼的直翻白眼,汗如雨下,脸上的麻坑全是汗滴。
他仍是不甘心,咬牙切齿说:“小子,这赌场是黄公子的,你俩要是识时务,现在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听到黄公子的名字,猪头眉头一沉,揉了揉大鼻子,有些犹豫了起来。
肖麻子见猪头似乎有些怕了,咧嘴阴笑了起来:“怎么着,怕了吧,识趣的就……”
我面色一寒,我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
提刀一剁,又削了麻子三根手指,顿时麻子的整个右手掌,只剩下一根大拇指,鲜血如注,沿着桌子边缘滴在了他的脸上,麻子疼的险些晕死了过去。
“我不管什么黄公子、蓝公子,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保不了你!”
吭!锋利的菜刀剁在桌案上,我咬着香烟,凑在他的耳边,冷森森的笑道:“麻爷,你的脸都绿成这样了,有没有觉的心里像蚂蚁爬一样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告诉我解药在哪,别逼我削了你的脑袋好吗?”
说完,我拿了一面镜子,照着他的脸,肖麻子看到自己的脸绿光泛滥,知道害手煞毒反噬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再拖下去,只怕他没害死猪头,他反倒是先被煞毒给害了。
最重要的是,我那死气森森的笑脸,让他感到一种死亡的绝望。他知道遇到了不要命的狠茬子,摆资格在我这行不通,他绝不会怀疑,再拖延下去,我会剁了他的脑袋。
我现在是绝对是唬住人的,我现在身上的阴气很重,本身就泛死气。而且,我也没几天好活,连死都不怕,这世上也就无所畏惧了。
面对一个无所畏惧的人,除了顺从,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选择。
猪头自从听到黄公子的名字后,就一直站在边上闷头抽烟,没有吭声,默默的看着我收拾肖麻子。
“解药在席子底下!”
我冲猪头抬了抬头,他很快在席子底下翻出了一个小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白色的药粉。
猪头迅速的脱掉外套,敷在肩头上,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绿色的掌印顿时消散了下去,显然这确实是解药。
消除了掌煞,猪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神色松弛了下来,冲我挤眉弄眼笑了笑,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老东西怎么处理?”我问猪头。
肖麻子一听我俩要处理他,顿时大叫了起来:“我已经给你们解药了,凡事不要做得太绝,看在黄公子的面子上,你们放了我,这梁子就算解了,如何?”
猪头有些动摇,问我什么意思?
我知道那个黄公子肯定是大有来头,否则猪头不会如此犹豫,换了任何人,对于一个想要自己命的人,都不会这么甘心和解。
我冷静的分析说:“此人心狠手辣,不仅害人,也害鬼,手上不知道有多少血债。你我哥俩今日不只是自救,也是替天行道,杀人的事,咱们干不出来,但也绝不能便宜了他。”
“可是在江北市,咱们惹不起姓黄的。”猪头一脸愁苦的叹了口气。
我冷笑哼了一声:“咱们哥俩要想在江北打出名气,如果像所有人一样,只会看人脸色行事,那永远没有出头之日。要想做人上人,就要敢于打破规矩,也许咱们会折在姓黄的手上,但那又如何,与人斗其乐无穷,这茬算我身上。”
猪头也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见我豪气云天,也被激出了血性,“枫哥说的没错,江北圈子若要流血而清明,那就从咱哥俩开始!从今天起,宁可站着生,也绝不向邪门歪道妥协。”
事实上,江北圈子,甚至整个圈子现在邪人当道,就是太多人明哲保身,不敢正气当先,生怕招来报复,这才有五通邪门的死灰复燃。
打定了主意,我和猪头往肖麻子身上套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把他揪了出去,暗地用刀抵着他走了出去。
在离开的时候,我把肖麻子放在床底下的一个小匣子拿走了,因为我发现他的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