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妻的秘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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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从她的身边挤过去,她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贪婪的吻在我的唇上,久旱逢甘霖,她那温香火热的唇,像火一样近乎快要把我焚烧。
我忘情的与她拥吻着。
或许是因为太用力,她突然发出了一声嘤咛,我竟然把她的舌头咬破了。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张枫,你他妈刚离婚,现在又跟别的女人好上了,这跟旺财有啥区别。
阿弥陀佛,我暗念了一句,老子是来抓鬼的,不是泡妞的。
不好意思,我,我尿急。我连忙推开她,飞快的跑进了洗手间,对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总算是把那股邪火给降了下去。
不行,我还是干脆说明白得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得擦枪走火不可。
我走出洗手间,刚要解释清楚,发现喻紫柔正在卧室里接电话,她看到我,连忙关上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她走了出来,坐在桌子上,熟练的切了牛肉放在我的盘子里,见我神色有些不对,她嫣然一笑,“张枫,你吃醋了?是我以前跟的那个人,他想过来看我,不过,我拒绝了他,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温柔的看着我,我知道她的心意。
喻小姐,其实我这次来,并非是为了跟你那……那个,这样我直说了,你别害怕。我努力的比划表达我的意思,说完,我低头赶紧吃了块牛肉,缓解口腔的肌肉。
她见我好几次不自然了,料定是有事,也不跟我调情了,托着下巴,温柔说,我信你,你说吧。
我把她最近可能会有血光之灾,还有晚上一晚上没完没了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听完我所说的,原本屋子里浪漫的烛光,反而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其实我也害怕,虽然说从太平村走了一趟,但真要跟鬼干起来,我这个半桶水,也是毫无把握。
她抿着嘴噗嗤一笑,红酒险些喷了我一脸,原来你还是个神棍啊。
什么叫神棍,我好歹也是保家卫国。黄泉部门的实习清洁工啊!
我一本正经道:“紫柔,请你实话告诉我,你最近晚上是否有跟男人发生过关系,又或者有类似的梦境。”
我再次强调,提高了声音:夫人,你信不信我是一码事,但请相信我,我是认真的。
她见我不像是开玩笑,仔细想了想说,是的,自从搬进来这半个月,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与人发生关系,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每次都会很长时间,让我很疲惫。
你记得起他们的样子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记不起来,要不是你提醒,我甚至连这件事都忘了,因为我早已经习惯了。你也知道我有大半年没有那种生活了,所以有这种梦境不算奇怪吧。
我去,我说楼上那爷们咋这么坚挺,活着一晚上轮着好几波,怪不得喻小姐喉咙都喊哑了。
我摇了摇头,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做同一个梦,我怀疑你这屋子有鬼。
鬼字一说出来,她就害怕了,我的口气很深沉,尤其是在红色的烛影下,有种莫名的诡异。
她毕竟是个女人,此时觉的有些不对劲,吓的起身打开了电灯,把椅子拉到我旁边,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别怕,今晚我在这陪你,你把这个戴上。”我摘下脖子上的玉符,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很是感动,咬着嘴唇,幽幽的说了一句:“谢谢。”
接下来,为了打发时间。我俩都聊了一些话题,紫柔说了一些她的过去,确实如我所说,她并没有什么前妻,而是省城某个人的小三。
她早些年曾当过模特,被这人包养后,便当起了小三,只是那人的原配是只母老虎。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给了她一笔钱,打发了,紫柔便来到了江北,恰好住在了我的楼上。
不知道为啥,我心里有些发酸,她说的很平静,但言语之中那种落寞。我能感觉到。也许小三也是有爱情的,只是在男人眼中,她不过就是一个玩偶罢了。
想的时候,可以肆意玩弄,不想要的时候,便弃之。
我笑了笑,你来江北是对的,或许你可以遇到更好的人,收获属于自己的爱情。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和时间。
张枫你呢?还想再找吗?她因为情殇,喝的有点多,贴在我的胳膊上问道。
我摇了摇头,柳絮和王玲,我还没来得及拥有,又岂敢再奢望爱情。
不了,我让很多人失望过,爱情对我来说是奢侈品,我还没足够的资本去拥有它,我一口泯干杯中的红酒,离子时近了。
我搀扶着紫柔进了卧室,为了贴身保护她,我决定了跟她同睡一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鬼物,敢这么大胆,夜夜强迫良家妇女。
紫柔温软的身躯像蛇一样紧紧的缠着我,贴在我的怀里,温香入怀,佳人投帐,而我却无福消受,我暗自咬牙,那叫一个苦啊。
要知道她的身材可是超级火辣啊,薄薄的睡意如同无物。那种紧贴的感觉,让我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张枫你真可爱,如果你想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她有些醉意,突然如母老虎一般,伸手熟练的就抓住了我那,就要翻身硬上马。
我去,我头皮都差点炸了起来,这尼玛就是柳下惠再生也忍不了了。
我呼呼的喘着气,努力控制着情绪,双手举过头顶,望着天花板,生怕控制不住,一下吃了她。
张枫,你是不是嫌我脏。做过别人的小三,所以,对我这么排斥,她有些失望的停止了动作,面颊紧贴在我的胸口上,温热的眼泪滑过我的胸膛。
不,我,我没有嫌弃你,只是……我怎么解释呢?
我还真不是什么柳下惠、唐三藏,见着女人故作矜持,说实话,我现在跟她一样饥渴难耐。这要是改天我心情好,肯定早吃了个干净。
但我是带着任务来的,真不是为了上她,占她的便宜,万一待会放了炮。没精力抓鬼,那不是送命吗?
等等,你听有声音!有鬼!我试着躲闪,却被她抓的牢牢的,关键时候,我只能祭出杀手锏,吓唬她。
果然,一听有鬼,她就变的老实了,老老实实松开了手,吓的连忙躲进怀里,也不敢再闹。
我正暗自庆幸,这时候,顶上的天花板突然动了起来。
没错,天花板上裂开了一道裂缝,一道黑气挣扎着从裂缝里钻了出来,隐约像是一个人形。
我还真没看走眼,原来这天花板内,有门道。
慢慢的那道黑气凝成了一个男人的模样,倒悬在天花板上,张开嘴,照着喻紫柔吐了一口鬼气。
我擦,这东西的口气简直比黄鼠狼的屁还臭,喻紫柔当场被熏晕了过去,我暗叫不妙,连忙拿出以前的桃木枝泡过的鱼钩,照着手心就扎了一下。
可惜没带鬼见愁和三寸幡,这口臭气,小爷暂时也只能忍了。
那鬼见床上躺了个男人,咦!的发出了一声惊讶,旋即嘿嘿冷笑了两声,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见他身上鬼气森森,气场呈淡灰色,显然只是个道行不深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自带杀伤臭气,着实让人难忍。
喻紫柔已经被熏晕了过去,那只鬼见我没啥动静,以为我也被熏晕了,三两下把我身旁的玉人衣服剥了个干净,又在她身上摸了几把,猥琐的干笑了一声,慢慢的又隐没进了天花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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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色鬼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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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边被剥的像羊羔一样的喻紫柔,我有些糊涂了,如果说天花板里这位仁兄是个色鬼,他应该上啊,这扒了衣服晾在这,是啥意思,想等小爷开宰,他看好戏吗?这思想也太龌蹉了吧。
不过走了他一走那股臭气就散了,我连忙打开窗户,呼呼的吸了几口气。
对面娱乐城的灯光依然是那么的刺眼,鲜血一红的霓虹灯,刺的人眼睛生疼,我怕这股煞气,引来更厉害的东西,连忙拉上了窗帘。
我试着唤醒紫柔,发现无论是用鱼钩刺手指还是用猪头教的法子,她只是哼哼两声,有点意识。但却怎么也醒不了。
我正发愁,只听到外面吱嘎响了一声,门开了,一股阴风与腥气灌了进来。
我一看,外面走进来了四个鬼,这四人装扮各异。两个灰色的鬼,一个黑色的鬼,一个头上冒红光的厉鬼。
在老鹰的杂记中,他根据自己多年来走南闯北的经验,明确的提出了鬼、妖可以按照气色分为七色。
分别是灰、黑、红、绿、紫、白、虹!
虹为五行大圆满的五色,代表的是鬼仙。据说阎罗王就是虹色的鬼仙,但现实中没有人见过虹色的鬼物。
而人的修为,各地的称呼都不同,如黄泉内部,则是按获得勋章来代表实力。
这下麻烦了,两个灰色级别的鬼,看起来就是个普通鬼,其中一个满身的鱼腥味,应该生前是个渔民。黑色鬼带着一副眼镜,穿着长衫人模狗样的,应该是个账房先生,此刻正望着卧室直咽唾沫。
最让我担忧的是那个红色的鬼。他穿着一身粗布汗衫,指甲两寸多长,长辫子盘在头上,满脸的络腮胡须,显得孔武有力,一看就是清末民初那种练家子老鬼。
我上次遇到的红色鬼还是太平村的吊死鬼,不过论杀伤力和年代,这狗东西只怕比孟伟国还要强。我要是跟他杠上,估计走不了几个回合,就得被打爆。
刘三哥,今儿来这怡红院,还是老规矩,你先玩够了,我哥三再上,账房先生扶了扶眼睛,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那自然是,老子活了几百年就没玩过这么带劲的女人,今儿这钱花的是值了,刘三哥摘下辫子缠在脖子上,已经是迫不及待。
“三哥,吴账房,你们好本事,倒是快点啊,昨晚玩到天亮了。我哥俩连口奶都没喝到,光听到那娘们叫了几嗓子。二位老哥,今儿咋也得让我俩解解馋不是。”说话的渔民浑身湿漉漉的,头上还挂着水草,浑身上下滴着水,一张脸泡的的浮肿,简直是惨不忍睹。
“你们两个破落杂皮,莫要嚼舌头,大家都是花了钱来玩的,老子有本事,爱玩多久算多久。扰了爷的兴致,我剥了你俩的这身狗皮。”刘三哥虎目一睁,吓的那两水鬼哪里还敢吭声。
我一看心凉了半截,妈的,合着这群家伙把喻紫柔当妓女了,想上就上,太他妈欺人太甚了。
打肯定是打不过,有个红鬼在这,我要强出头,非得被他们撕碎不可。我现在学了老鹰和凤先生的法门,也只是相面、风水的一点皮毛,真要治邪,还得是猪头这种狠角色才行。
咋办,我也不能眼看着紫柔被这些恶鬼强暴啊,这些鬼阴煞之气极重,老这么玩下去,她迟早得被煞气冲死,难怪她最近这么衰。
趁着这些鬼在门外争吵,我悄悄的把房门反锁,我他妈也是大意了,上来的时候,没带什么法器。心想就在楼下,也就两步脚的事,有事直接下去拿。
这下好了,被鬼堵在卧室里,真他娘的倒了大霉。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我先是摘下了紫柔脖子上的玉符,挂在了门上,玉符虽然是最高级的符,但上次我在太平村多次用它护命,耗费了大量的灵气,如今已经黯然无光,显然是块要失灵。
怎么才能阻止鬼上身呢,我用力抓着头皮,在房间里寻找着,可以阻挡群鬼的法子。
房间的一角摆了尊佛像,但没开光,卵用没用,不过我还是把他摆在了床头柜上,至少吓一吓这些家伙也是值得。
因为鬼就在门外,我也不敢翻箱倒柜太厉害,只能闷着干,房间里又漆黑,看到任何有灵气的东西,我了个擦,难道老子要把命搭在这。
我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会有这么多鬼来开火车,我就不来趟这趟浑水了。
怎么办呢!我浑身冒出了冷汗,门外的鬼已经吵完了。那个刘三哥的脸慢慢的往门里渗,口中喊着心肝儿耶,你三爷我来了。
这门不是有灵气的木打造,又没有门神护佑,若是平时红鬼直接就可以穿进来。但玉符镇着,刘三哥一下子没钻过来。开始有些焦急的扭动着门把手。
马拉个巴子,咋回事,门怎么打不开了,砰砰,刘三哥在门外踢门。
鬼也怕污秽,他们每次来。喻紫柔都洗的白白的,天花板那缺德玩意,还提前熏晕了她,剥了衣服,多半就是为这些鬼家伙提供服务的。
不过,今儿怎么着也得恶心他们一回!
喻小姐对不住了。我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掏出鸟在喻紫柔身上尿了一泡,又咬破手指用血把她的脸涂得乱七八糟,狰狞无比,然后用被子捂住的严严实实。
唪!
玉符的灵气终于被耗光,陡然爆裂,门眼看着就要开,我席地一滚,麻溜的躲到了窗帘后,仔细的寻找着逃生的办法。
刘三哥冲了进来,急色的脱着了马褂,嘴里喊着:心肝儿,想死我了,这世上就没有比你更迷人的了,想当年江北老城的醉月楼头牌也没你这销魂劲,小妖精,三爷这就来疼你。
刘三哥掀开被子,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尤其是喻紫柔脸上全是我的血,虽然我的血有一定克制邪物作用,但还没搭到单纯以血就能镇住红鬼那么简单。
他娘的,这是怎么回事?门外那账房连忙走了进来,一看喻紫柔满身狼藉,吓的大叫道:“哟。这是怎么回事,毛癞子明明说好了的,干干净净的大妹子呢,咋这样了。”
说到这,他干呕了一声,一脸厌恶的扇了扇鼻子:三哥。我看今儿算了,咱们找癞子说清楚了,我怕晦气啊。
我用血在喻紫柔大腿上也糊了一大把,鬼也怕女人的大姨妈,嫌晦气,所以他们都有些犹豫了。
我一听大喜。心想这群缺德玩意赶紧滚蛋吧,等明儿再来,老子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
就在我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那刘三哥却是冷哼了一声: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