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世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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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发现,这三人中并没有江海警官。
“抓住他!”
不知他们三人谁先喊了一声,最靠近门口的两人已经冲了出来。
我下意识想跑,却已经被他们制服了。
毕竟是警察,上来就是一个擒拿,紧接将我两手往背后一拉,手铐顺势便给我铐上了。
“为什么抓我?”
他们的动作很粗鲁,我才想抬头,便被视为反抗给强行压下了。
“我们现在怀疑你和一起盗窃案有关,你被捕了,这是我们的拘捕令。”
我的余光看见他掏出一张纸,可是还没等我看清楚,他便将那张纸收起来了。
控制我的两人从背后拉着我的衣服,将我上身提起,让我挺直了身子,然后一人拽着我的肩膀怕我跑了,另一人便动手在我身上搜了起来。
很快,他在我外套口袋里找到了那块残玉。
“找到了。”他打开锦布看了眼里面的残玉,立马便重新包好,一面向领头的一人点了点头。
领头的那人,也就是刚才展示拘捕令的那名警察,也满意地点了下头,“走。”
其余俩人便压着我下楼去了。
不对!
当他们将我身上的那块残玉拿走的一刻,我便意识到事情不好了。
“他们不是警察!”我挣扎着,一面朝围观的同学喊道,希望他们可以救我。“楚健——救我,他们不是警察!他们是假的——”
听到我的喊声,那三人露出一丝惊慌,随即更加用劲儿压着我,加快脚步朝楼下走去。
围观的人并没有因为我的喊声而出手救我,只是相互交头接耳议论着。
随着转入楼道,他们也消失在我视野中了。
我还想试着喊叫,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却只觉后颈被人重重敲了一下,随即两眼一黑,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
…………………………………
天色,灰蒙蒙的。
偶有一阵微风拂过,分钟带着刺骨的阴冷。阴冷,将我从迷糊中刺醒。
好熟悉的环境,周围,看不见一点植被,也不见什么鸟兽昆虫,更没有其他的人。恍若,这里,就只有我一个活物。
面前,深渊不见底。
我站在山顶的边缘,再前迈一步,便会摔下山去,万劫不复。
我下意识后腿了几步,生怕自己会一个不小心坠落山去。
“这是哪里?”我自问一声,只觉得这里有些熟悉。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在我转身想要查看的时候,重心便失了平衡,我,被人撞了。
“啪。”的一声,撞我的人,怀里的两本书掉在地上。两本书一上一下叠在一起,我看见了上面一本书的摸样,那是一本很古朴的册子,蓝色的书皮,线缝装订。书皮上用繁体字写着四个字,“三世世界”。
他撞了我,也没有和我说一句抱歉,而是很匆忙地拾起地上的两本书,重新抱在了怀里。
这是个爱书如命的书呆子?
捡书的时候,他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摸样。
“喂……”我轻呼了他一声,话音未落,他已经再次抱着那两本书跑了。
在他起身跑开的瞬间,我竟觉得他的面容有些眼熟。
那一瞬间太短,我没能看清他的容颜,只是觉得那脸型有些眼熟。
前方没有路,再前一步,万劫不复。
他站在路的尽头,山顶的边缘,将怀里的书抱紧,望着前方。
“喂……”我走上前去,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想问他怎么了。
奇怪的地儿,遇到奇怪的人。
他,是谁?
听到我的声音,他转过头来……
………………………………
“嗯……”后颈一疼,我醒了。
想要揉揉自己后颈疼痛的部位,才发觉自己的手被人反铐在背后。
我的脚也被绑上了,整个人侧躺着。
我睁开眼看着四周,空间在摇晃着,原来我在车上。
想起来了,我在宿舍门口,被捕了。
他们怕我的喊叫引来麻烦,很果断地敲晕了我,将我带上了这辆车。这是一辆六座的小面包车,我被丢在了车的最后座。他们三个人,坐在前面两排座位上。
警察?
他们三人虽然还穿着警服,但帽子已经被随意丢到了角落里。
而且从他们之前的作风来看,也不像是警察。
这是三个假警察。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人从后视镜看见我醒来了,和同伴说了一声,驾驶座上的人也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坐在第二排座位上的那人,则直接转过头来看我。
他们之间,是用日语交流?
只是看了我一眼,三人便没再理会我了,自顾“哇哩哇哩”地谈笑起来,我是一句话也没听懂。
现在,我要是还看不出这三人是昨晚在古墓里遇到的三个日本人,那我就该去查查自己的智商有多低了。
似乎不太对劲,记得昨晚古墓里的三个日本人是两男一女呀,怎么眼前这三人都是男人?
稍微留意了下,我才发现,原来说话的只有坐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的两人,而坐在我前面一排的那个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
他,是个哑巴?
我明白了,昨晚古墓里遇到的,不是三个人,他们是四个人!只是其中有个人,或许是哑巴,没有说话,这才让我听作是三个人。
昨晚那个女的应该是在打斗中受伤或者死了,所以今天过来抓我的,只有这三个人。
“很好奇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是不是?”说话的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人,他的中文很好,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怀疑他是日本人。
我的嘴巴被他们用胶布封着,说不了话,我只是看着他。
他得意笑了笑,顺手掏出一张卡丢给我。
卡,摔在我的脸上,然后滑落在车座上,我认出了,那是我的餐卡。
原来……
我餐卡一直都是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方便拿取。只是今天出去外面吃,没有用到它,竟没发现它已经丢了。估计是昨晚在古墓里弄丢的。
餐卡上有学校的标识,很容易认出是我们学校的东西。然后从餐卡里面读取个人信息,也可以很容易找到我。
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该骂自己什么了。以前也丢过餐卡,知道餐卡放在外套口袋里容易丢,但因为上次弄丢之后很快就被人捡到送回来了,便也没当回事儿,没长记性。结果餐卡还是继续放外套口袋里。
这下好了,一个小细节把自己坑惨了。
“西瓦斯桑……”坐在驾驶座上的人忽然轻喊了一声,后面叽哩哇啦又说了一句,我也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日本人说话的语速很快,我就听到了前面这几个音,“西瓦斯桑”?
我知道“桑”这个是日本人特有的彼此称呼方式,一般会在姓氏后面加上它,算是一种敬语吧。
西瓦斯,是刚才丢给我餐卡的那个人的名字吗?
果不其然,刚丢给我餐卡的那人,答了句“嗨”,便转过头去没再和我说话。
想来,刚才开车的那人应该是提醒他“话不要太多”之类的吧。
西瓦斯?很奇怪的名字,听着像是西方人,不像日本人名。
我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人,认出了他是给我搜身的那个假警察。
然后是西瓦斯旁边的那个人,他似乎是三个人里的领头的,也就是之前亮出拘捕令宣布我被捕的那个假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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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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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应该是知道我听不懂日语,一路上肆无忌惮用日语交流着。
我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也大概从他们彼此的称呼中听出了他们各自的名字。
首先是副驾驶座上那个主动和我交谈的家伙,西瓦斯。印象中日本人的姓氏都该是“宫本”“黑木”“田中”之类的,“西瓦斯”倒是头一回听到。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人长着一副标准的亚洲人脸庞,我肯定会将他误会是西方人。
然后是驾驶座上正在开车的家伙,他似乎是他们的领头人,我听西瓦斯不止一次称呼他“福米之ki桑”,日语的发音着实有些拗口,有些音中文里还找不到对应的字,我只能在脑海中尽量重复他的话。相比西瓦斯,福米之ki这个名字更是让我头疼,若不是听西瓦斯多喊了几遍,我甚至记不下它的读音。暂且简称他叫“福米”吧。
还有就是三个人中唯一没开口说过的话的,西瓦斯和福米喊他“康纳之ki”,又是一个很拗口的名字,同样取方便的读法,简称“康纳”吧。
西瓦斯,福米,康纳,这是三个怎么听都不像是日本人名的名字,当然,或许翻译成中文后就像了吧。毕竟,日本人名的翻译,不全是靠音译的,就好像日本人中最为常见的一个姓,“田中”,在日语里也不读作“田中”,而是“踏纳咔”。
从他们的交谈中,我也只能得到这些信息了。除了他们彼此的称呼,其余一无所知。
从我醒来到现在,大概有十五分钟了吧,车子还在行驶着,除了遇到红灯和堵车才会停下。
他们,想带我去哪里?
就在这时,西瓦斯或是无聊,掏出之前从我身上搜到的残玉把玩了起来。福米也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似乎并不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
西瓦斯一边把玩着那块残玉,一边叽哩哇啦和同伴说着什么,康纳不说话,福米也只是偶尔应上两句罢了,他在开车。
“嘿,小鬼。”西瓦斯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我,一手拿着那块残玉冲我晃了晃,“你是怎么弄到这块玉的?”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块残玉。
果然,他们昨晚去古墓里不止是为了抓那林婷婷口中的“主人”,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找到这块残玉,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们没有找到残玉,只是带着古墓里的千年老鬼便离开了。我的餐卡应该是他们折回古墓找残玉的时候发现的,他们顺着餐卡里的信息找到了我,然后成功拿到了残玉。
我轻呜了两声,提醒他我嘴巴封着,说不了话。
西瓦斯显然也知道我的意思,稍微迟疑了下,警告我道:“小鬼,我可以给你撕开胶布,但你不要乱喊叫哈,不然有你苦头吃。”说着,他跟康纳使了个眼神,康纳则是看向福米,见福米没有说话,才转过来帮我撕开封在嘴上的胶布。
嘴上的胶布被撕开,我深深用嘴呼吸了一口空气,嘴巴被封了这么久,可闷死我了。
“嘿,说吧小鬼,你是怎么拿到这块玉的,不要和我耍滑头啊!”
我看了西瓦斯一眼,“在古墓里找到的。”
我的回答显然是一点价值都没有,他们在古墓里找到我的餐卡,自然是知道我去过那里,而且我爬出盗洞的时候,也不可避免地破坏了盗洞里的血迹,只要稍微推理下,都能猜到我的残玉是在古墓里找到的。
不过很快我便意识到自己在以身涉险了,对方敢大白天冒充警察来学校绑架我,就证明他们不是普通的盗墓贼。谁敢保证他们不会杀人?
西瓦斯听了我的回答,脸上稍微变了变,“小鬼,你把我的话当做是耳旁风嘛?”
我连忙低下头,没敢再说话。对方可不是什么好人,万一哪句话没说好就让人给杀了,那我可就欲哭无泪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回答,否则,等下我就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西瓦斯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我问你,你怎么会在古墓里?我们进古墓的时候,可没有发现其他的通道。”
我不经意间发现了西瓦斯话语中的一个细节,“丢进海里喂鲨鱼”?在陆地上恐吓别人,怎么会用这么一句话?难道,他们接下来要去海边?
“喂。”西瓦斯见我不说话,又催促了我一声。
我犹豫了下,本想欺骗他们说我是在他们离开后从他们的盗洞里进去的,然后又带着残玉从盗洞里出来。后来想想这个说法太多漏洞了,首先,我一个学生大半夜不睡觉跑后山干嘛?再者,盗洞里肯定没有我进入墓室的痕迹,只有我离开时的痕迹,如果他们足够细心的话一定会发现我撒谎的。
“我也不清楚,醒来的时候就在墓室里了,可能是遇到鬼了。”我尽可能让自己面带恐惧,好让他相信我因为害怕被他丢进海里而说了实话。
我没有将跟踪林婷婷遇到鬼打墙的事儿告诉他们,他们很可能都不知道墓室里除了被他们带走的千年老鬼,还有个林婷婷的存在。我不知道保密林婷婷的事儿对我有什么好处,但直觉告诉,我所知道的东西,绝对不能一次性透露太多,多留一点儿在手里,后面没准可以作为保命的筹码。
西瓦斯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我,却也没有质疑什么。他们和千年老鬼交过手,不会怀疑鬼的存在,所以我的说法还是有几分信服力的。只是,他们或许在纳闷我怎么会被鬼弄到墓室里吧?
关于这个,他们知道问我也没有用,因为我都说了,我醒来就在墓室里了,是被稀里糊涂弄进去的。
西瓦斯摆了摆手,康纳便用胶布将我的嘴巴重新封上了。
西瓦斯用日语问了福米一声,福米从后视镜中看了我一眼,淡淡说了一句,西瓦斯答“嗨”,便没了后话。
我心头不由一紧,就在刚才,我分明从后视镜中看到福米眼神里划过的一抹狠辣。现在的我,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没有任何价值了,带着我只是因为刚以警察的身份从宿舍逮捕我,演戏要演足,不能中途把我抛下。而且,我知道他们是假警察,中途把我抛下的话,难保我会报警,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为今之计,似乎只有杀人灭口了。
现在附近人多眼杂,杀人不方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