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世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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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鬼魂道行老,三清正气符防不住,顶多扛一击就被打坏了。不过安神符倒还是能用的,安神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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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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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破魂符——燃!
我们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正常来说,开门的都是于织雪,可是偏偏这一次居然是张一雅来给我们开门的,正觉得不可思议呢,便看见里面这更加令人瞠目的一幕了。
于织雪两指夹着一张燃起的破魂符,已然成功召唤出精阳火了。虽然只是一小撮火苗,但确确实实是精阳火。
我和张一真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于织雪。
于织雪这才发现我们进来了,笑道:“一真哥,文祥,看,我召唤出来的精阳火。”
张一真嘴角微微一抖,问一旁的张一雅:“你教的?”
张一雅点了点头:“刚教。”
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什么是天才?这才是天才呀!我学了几个月才学会的,于织雪居然一天不到就学会了!人比人,真的是气死人啊!
虽然于织雪现在只是唤出一小撮火苗,但毕竟也是精阳火,才学了一会儿就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了。看张一真的表情,估计他刚学那会儿也没这么快哩。
“啊,灭了。”就在和我们说话的一会儿工夫,于织雪指尖的一小撮火苗就灭掉了,她嘟了嘟嘴,一脸可惜:“我试了五次才召唤出来的……呜……”
我一口老血……咽到心里!
好伤人!
张一真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道:“好啦,好歹也是你媳妇儿,别这么较真。”
听到张一真又说她是我媳妇儿,她脸颊羞红一泛,却也懒得和张一真争辩,这些天下来,她也知道张一真的性子,越跟他争,他就越来劲儿,索性当做没听到的好。
我拨开张一真的手,对于织雪苦笑道:“织雪,你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我可是学了一个月都没唤出一撮火苗呢。”
于织雪听到我在夸她,腼腆一笑:“嘻嘻,没有啦。一雅姐说我是重阳体质,对精阳火的把控有天生的优势。”
重阳体质?
于织雪不说,我倒忘了。
我苦涩一笑,问张一真:“师兄,一样是千年不遇,为什么她学起来这么容易,我学起来就这么难呀……呜……”
张一真翻了翻白眼,毫不客气道:“因为你笨。”
“噗——”
“行啦,别哭丧着脸了,跟你开玩笑的。”张一真拍拍我的肩膀,笑道:“重阴体质和重阳体质相似却又相对。”
张一真伸出他的右手手掌,翻了翻,打比方道:“假设手背为阴,手心为阳,你的重阴体质便是手背朝上,表现出阴性,为极阴。而精阳火属阳,你一个表现极阴属性的学习阳属性的道法,自然不好学了。”
我点了点头,差不多明白了,可是心里还是觉得奇怪:“不都说男人属阳,女人属阴吗?怎么到了我和织雪这儿就完全反过来了呢?”
于织雪也点了点头,满脸不解地看着张一真。
张一真将手心翻过来,给我们看了一眼,又翻了回去:“我刚才说了,你的极阴属性只是表面的而已,你的本质还是阳属性,只是被阴属性掩饰住了而已,就好像我现在将手心朝下,你只能看到我的手背,却看不到手心,但是手心却又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张一真想想又道:“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吗?你的体内有一股阳气和两股阴气,阴气来自冥界,为极阴之气,两道阴气交替与你体内阳气制衡,才能保证你体内的阴阳平衡。”
我点了点头:“记得。每到午时,外界阳气极盛,导致我体内的阳气盛起,旧的阴气压不住,只能从冥界换来更强的阴气,才能制衡。所以,每天午时,我体内两股阴气便会交接。”
张一真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只有你会这样?每个人体内都有一股阳气,为什么只有你的,会在中午时盛得厉害,可以逼迫阴气更新?”
我眨巴眨巴眼睛,想不出答案了。
张一真道:“因为你的阳气比我们的都要精纯,体内阳气越精纯,对外界阳气的反应就越大。正常人午时阳气虽然也同样会比其他时候旺,但并不是很明显,不会将体内的阴气逼到要更新的地步。”
“阴极则为阳。你体内有两股阴气交替,看似极阴,但潜藏的真实属性却是至阳!只是,你现在的实力太弱了,潜藏的熟悉还是不能表现出来,所以你现在的熟悉就是阴性。”张一真转而看向于织雪,“织雪,你的则是相反,阳极则反阴,体内两股阳气交替与阴气制衡,表现出阳性,可是潜藏的真实属性却是至阴。”
我们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听张一真这么一解释,我心里也好受些了。
张一真将安神符递给于织雪:“这是安神符,带着可以安神醒脑,防止被鬼魂迷惑了心智。你现在鬼魂上不了身,但还是会被迷惑心智,到时候无异于后院着火,麻烦得很。”
于织雪道了声谢谢,收下了安神符。
张一真又走到张一雅身边坐下,对于织雪招了招手道:“织雪,过来。师父那边我们已经问过了,他老人家愿意再收一个记名弟子,张一雅也说你愿意加入我们龙门,那你就也算我们龙门一脉的弟子了。不过,该走的拜师程序,可以简化,但还是要有的,来,给你师兄,师姐敬杯酒。额,没有酒,算了,以茶代酒。”
于织雪下意识看了我一眼,我冲她点了点头,当初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其实没必要走这个流程的,张一雅就无所谓,只要师父那边答应了就好,真正的拜师礼要等到见着师父,被收为正式弟子才会有。可是张一真偏偏就是喜欢得瑟这么一下,非得代师收徒,要是不满足下他的虚荣心,后面怕是要被他唠叨个半死。
于织雪也没觉得不合理,便亲自倒了一杯水,向张一雅敬道:“师姐,请喝茶。”
“等等!”张一真这下不乐意了,“怎么先敬师姐呀?得先敬师兄!真是的,不懂事儿。”张一真责怪了一声,便从于织雪手里抢过了杯子。
于织雪尴尬地收回手,准备再倒一杯敬张一雅。
却在这时,张一雅猝然发难。
正好张一雅刚在擦拭星陨剑呢,“啪”的一下,星陨剑剑鞘尾端一扫,击中张一真手腕穴位。
张一真连叫疼都来不及,握杯子的手就没了劲儿,杯子顺势从他手里滑落。
张一雅剑鞘击打完张一真的手腕,顺势变向,凌空稳稳接住掉落的杯子,杯子里的水甚至只是摇晃了下,没有洒出半滴来!
张一雅再一用暗劲儿,停在剑鞘尾端的杯子竟自己往上滑了过来,张一雅另一只手再从剑鞘上接过杯子,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全程用时,一息不过。
张一真还在轻揉他的手腕,张一雅已经将空的杯子放回桌面了。
“没大没小。”张一雅侧目看了张一真一眼,淡淡责怪一声,然后对于织雪道:“敬师姐就好,师兄就不用敬了。”
于织雪恭恭敬敬地应了声“是”,还真不接着敬了。这种情况,谁都看得出来,张一雅辈分要比张一真大,这里还是张一雅说的算。
张一真一脸狗吃屎地瞪着张一雅,张嘴正要骂她呢,却见张一雅将星陨剑拔出一小截,吓得赶紧闭上嘴,却又怕失了面子,只得笑着摆手道:“算啦,形式而已嘛,不敬就不敬了,就……就当卖我小师弟一个面子好了。”
于织雪自然看明白其中的缘由,嗤然一笑,道:“谢谢师兄。”
张一雅没再刁难他,而是顺势继续擦拭她的星陨剑,仿佛她刚才拔剑不是为了威吓张一真,只是为了擦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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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凶宅的第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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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入了后半程。
大概晚上十一点多些的时候,我们便再次出了房间。
因为李大龙的死,更加坐实了这宅子闹鬼的事儿,何世杰夫妻,还有三楼住的其他几位,虽然没有选择离开,但心里也难免会害怕,吃过晚餐便也没再出来了。方城则一直都是天黑不出房门的人,所以今天晚上我们提早出门了,反正不太可能会被人撞到。
下楼梯的时候,我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那两个房间,心里暗暗嘟囔:“又出去了吗?”
房门依旧紧紧关着,看上去就好像还锁着一般。站在楼梯口也感觉不到房间里的阴气,就仿佛那只是两个普通房间一般。
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安神符,确保自己现在看到的都是真实的。经历昨晚那件事儿后,隐隐给我心里留下了阴影,现在都有些怀疑眼前所见是否真实了。
安神符握在手心,隐隐感觉有一股暖流从安神符流入手心,由从手心经手臂经脉涌入心经。似乎,连内心的紧张感也得到了缓解。
微微松了口气,跟上张一真的脚步。
“师兄,怎么进去?”站在方城房间外,看着紧锁的房门,我细声问张一真。
张一真看了房门一眼,跟我们招了招手:“跟我来……”
……
晚上的时候,大厅的门是锁着的,我们没有钥匙,打不开。不过窗户却是没锁,也可以从里面打开。只是,窗户外还隔着一层由竖置的铁杆构成的防盗栏,想从两根铁杆间钻出去,除非会缩骨功。
我将脑袋比了比栏杆间的空隙,不知是空隙太小还是我脑袋太大,压根挤不过去。这么一来,即便我会缩骨功,怕也是出不去的。毕竟缩骨功也没法让脑袋变小。
我无奈侧过脸看着张一真,投去求助的眼神。
张一真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让我让开。
我赶紧退到一旁,把位置让出来。
张一真上前,一手握住靠中间的一根铁杆,猛然往上一拔,再往外一推,居然把铁杆拆下来了。
张一真指了指上面的槽,小声解释道:“昨晚出去庭院找你们的时候,张一雅把上面的槽搞坏了,比其他的要深些,所以这根铁杆是可以拆下来的。”
我们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张一雅,天生神力吧简直?
窗户上的每一根防盗铁杆都是嵌在窗框上的,窗框由大理石打造,硬得很。张一雅居然直接用这铁杆把上面的槽给捅深了,这么一来只要把铁杆往上拔,铁杆下端就会从下方的槽里脱离出来,整个铁杆也可以顺势拆下来了。
张一雅淡漠看了我们一眼,似乎她只是做了件很平常的事儿一样。
张一真拆下一根铁杆后,中间相邻的两根铁杆间的距离就扩大了,足够一个人钻出去。昨晚我们应该也是这么回去的,只是那时候我和织雪都昏迷了,应该是张一真和张一雅抬着我们塞过去的。不过那女鬼是怎么把我们从屋里弄出去的,就不得而知了。
这时候,张一真已经率先从窗户爬了出去,然后我跟着第二个出去。
当我转身想帮于织雪时,发现织雪已经自己爬上窗户了,正从栏杆间往外钻。倒也是顺利,就是胸脯不可避免地在栏杆上擦了下。
我在底下看得鼻血都差些留下来了,手下意识挡住一旁张一真的眼睛,那厮也看得正嗨呢。
看什么看,这我女朋友!
我本想接她一下的,不过她摆摆手示意不用,然后自己跳下来了。
后面是张一雅,张一雅的size不比于织雪小,出来的时候自然也不可避免的摩擦了下,想来也是一番抖动了。只是她的我可不敢看,连张一真这匹狼都自觉地转过脸去了,我也不傻,等会儿要是惹张一雅生气了,眼睛被抠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张一雅跳下来的时候,还恶狠狠看了眼刚才擦着她胸脯的那根栏杆,似乎在琢磨要不要把那根栏杆也拆了,省得一会回去的时候又挤着难受。
不过她最后还是没有动手,张一真已经带头走了,她也只好紧跟上我们的脚步。
“师兄,我们不是要去查楼下的两间房间吗?怎么出来了?”于织雪低声问道。经过白天的适应,她现在也改口和我一样,喊张一真师兄,喊张一雅师姐了。
如果按辈分算的话,她应该也要喊我一声师兄,不过我们俩年纪相当,她并不太习惯喊我师兄,我也不喜欢她喊我师兄,觉得生分,又把我喊老了。所以,她还是叫我“文祥”。
张一真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解释道:“今晚我们不去查那俩房间,我们昨晚出来庭院寻你们的时候,路过一棵松树,发现那儿有些古怪,底下应该埋着什么东西。白天有方城盯着,我不敢过去挖,只能等到晚上了。”
“埋在松树下的东西?什么东西呀?不会是方城的宝藏吧?”我说着,也觉得自己脑洞太大了,这都什么时代了,哪里还有人把宝物埋地下的,还不如放银行安全。尤其是方城这种有钱人家。
张一真听了我的话,也翻了翻白眼,骂了句“智障”。
于织雪也窃窃一笑,不过她应该是当我在开玩笑吧。
张一真领着我们,绕了小半圈的路,从房子的侧面绕到了后面。
后面的庭院是一大片草坪,应该是主人嫌草坪太大,显得单调,于是就在草坪上又零零散散栽了几颗松树,作点缀用。
张一真找着一课靠近草坪中间的松树,跟我们招了招手,小声道:“就是这棵了。昨天我们从这儿路过的时候,我就觉得这边有些古怪。不过因为当时急着找你们,没有仔细过来看看。现在看来,这底下确实是埋了东西的。”
我踩了踩松软的草坪,又上下打量了会儿眼前的这棵松树,“师兄,这有什么古怪的?好像和附近的其他松树差不多呀。”
于织雪绕着松树走了一圈,也摇了摇头:“看不出来。”
张一真冲我们得意一笑:“废话,你们要是看得出来,那还要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