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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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要鹿公他们还看好你的前程。。觉得有继续投注的价值。。”
“哪怕他们知情后,多也少也会保持某种默许的态度。。”
“其实你还有另外一个选择。。”
谜样生物习惯性的拨了拨额前的流海,对我继续道
“比如一直对你示好和善意的那位。。”
“你是说。。颜公?。。”
我有些迟疑的回应道
“以回报的名义,给予对方部分权益,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就算他已经长期退居幕后,但是为了维持这个淡出主流视线的政治团体,同样也需要大量金钱作为润滑和梳理把。。”
“他的关系网中,肯定不会介意多一个相对要求更少,贡献更多的资金来源把。。”
“而且你可以将这份谢礼,分作数份,除了颜公这个大头之外,郭统制、杜次座那里都可以算上一份。。哪怕只是只分利的干股也好”
“这样那位大昌号的东主,或许也会因此产生兴趣,而主动找上门来。。”
“这样又多了一个运力资源的提供者和分摊风险的对象”
“这样,将来最好的前景是,那些豪门或是海商大鳄背景的觊觎者,试图深挖根底的时候,会被更多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给分散目标和关注。”
“最后只能对于其中牵扯到的各色人和事物,有所知难而退或是寻求妥协的途径。。而我们仍旧能保持原来一半以上的利益,”
“或者因为有足够的权利网保驾护航,而总体有所增加。。”
“最坏的结果是,也无非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这三家,以极小的概率,破天荒下大决心放下身份和脸皮,联手起来将我们逼出局。。”
“但是这样做并非毫无代价的,因为北地主要的资源和渠道还在我们手中,”
“我名下掌握的夷州和你名下婆罗洲的点,都是有专人在运营操作的。。”
“他们的手想要伸到哪里,可没有那么容易,需要足够强大的本土势力的配合,这也意味这更多的变数和周折”
“三角航线由此所建立起来的口碑和信誉,却是没有那么容易替换掉的。”
“在这个过程中,只要那个环节不慎稍有察觉,足够我们不惜一切的鱼死网破和留下后手了”
“。。”
我听她分析了这么一大堆利害得失,人心计算和揣摩,已经是目瞪口呆很有些消化不能。
至于另外两个小女孩,阿璐和抱头蹲,早就是一副不明觉厉,眼睛闪闪的崇拜样。
这难道才是谜样生物,难得认真起来的另一面,我到底在自己的后宫里,塞了一个什么样的合作伙伴啊。
“我脸上有花么。。”
阿萝疑问道
“不不,我只是觉得很幸运,在这个世上,何德何能有你作为同伴一起前行。。”
“你这是作为夸奖么,”
她笑的像只翘起尾巴的猫咪
“不,还有求合体的意思吧。。”
“求你妹啊。。”
下一刻飞过来一个坐垫,以及阿璐各种无辜中枪的表情。
ps:这两天忙成狗了,邻市的兄弟单位出了7。19事故,各种安全隐患自查自纠和督导活动纷沓而至,再加上台风过境,领导亲自带班,连平时在办公电脑上偷跑几段稿子都没有心情和机会了,昨天上完大夜班,一觉睡到下午还不够,所以就只能这时更新,实在抱歉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60章 再阅
(全本小说网,。)
鼓号喧天,旗帜招展,似曾相识的这种场面,我在回到广府之后,就见过一次,那是平定了清远兵乱之后的勤王诸师校阅。
只是这一次,我已经成了其中的一员,需要全身披挂的正装骑在马背上,等待进入正街之中,接受欢呼和评定。
我的左右,除了辛稼轩那班武学出身的军官外,其他人都多少有些紧张的神色,毕竟是第一遭参加这种场合,而站在看台上上品头论足,和站在街道中让人评论,又是另一回事了。
士兵们更是涨红了脸,在士官的低声呵斥和约束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兴奋和焦灼的心情,要知道其中许多人,之前还生活在远州外藩,没这么熟悉和见识过广府的花花世界。
因此我不得不主动的活跃着气氛,对着左右顾盼谈笑着作为减压的示范,用我宽慰他们的话说,就当作是我们前番因为临时召回而静悄悄班师,当初没赶上的凯旋式好了。
这些话经过那些营头和团队官传到士兵之中后,他们的骚动和紧张总算较少了一些,却又开始有些愈加期待起来。
当然,伴随着安远州传回来的各种消息和乱讯,原本的这场凯旋式看起来是遥遥无期没法指望了。
今天是年底的小会操,也是新军初创半年后,拉出来的第一次亮相。所以上头格外拨给了一笔用来修饰和着装的款子,让我们准备校阅的行头。
铳兵都带着绿褐斑纹的宽檐软帽,垂到腰下的锁子背心,而白兵和矛手则带着传统的圆边笠盔,连身的锁环甲,在胸腹肩背和下摆的重点部位,用条状铁片加强;
少量的骑兵穿着带整片胸甲的鳞铠,戴轻便的小圆盔,军官们穿戴的则是更繁复一些的山文甲或是简式明光甲,简单花饰的銮兜;所有的帽盔后面都有遮阳透风的布片,上面都按照阶级和兵种缠着彩色绶带,作为装饰物,士官和军官缀有流苏和羽毛,作为身份标识。
行进在队列里的猎兵什和捉生队,则多一件类似草绿迷彩的披风,
所有的甲衣,都被皮带和挂具扎在紧身收袖的帆布服里,看起来比起那些衣袍宽大,随着披风鼓动的其他部队,更加精干利落的多。
再次鼓点敲响之后,却是第六序列的右厢游弋兵马使的骑兵队,开始出场了,
他们身着各种华美线饰的鳞铠或是涂成暗红色的明光甲,军将和旗手们都披着素色大氅,在各自队官的口号下翻身上马,按照距离和批次,一边踩着某种鼓点和节拍,一边努力安抚着坐骑,控制着缰绳,三五成列的拉成长队,徐徐走出校场而去,据说为了选到校阅前来的马匹,都是那些性情最温顺,最不容易受惊的类型。
最后一次少量饮水和相互容装整理的口令传达下去之后,我们开始等待即将到来的下一个鼓点。我也顺便再次打量麾下的校阅人马,虽然队伍看起来也颇为整齐,气势也不错。但是相比其他校阅部队的兵强马壮或是阵容鼎盛,就没有太大优势了,所以被排到了押班尾的位置。
作为现代人参加军训检阅的一点心得,用了一点点小手段,比如尽量让身高相近的人站成同列,按照身高优势从中间到前后两边的排序,以制造出某种相对整齐的视觉效果。
而身高特别突出的,被放到前列拉开一定距离,作为排头和前导旗手。
这也是火铳部队的一大优势,随着火器的普及,相对于传统军队中,对于士兵的身高体能方面的身体素质要求,也有所相对降低了。理论上将军事化的门槛,进一步下调,
毕竟,只要能够操作娴熟,哪怕是一个体弱之辈,也能轻易杀死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士兵服役期限和效率,也被相对的放宽了。
只是我们今天的运气有些差,刚走出校场大门,老天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短暂的雷声滚动之后,风中带来了湿润而密集的气息。
“下雨了,”
我感受着随着头盔上的滴滴答答,流到脸上的湿润感,这样原本的铳刺和射击示范表演等准备好的腹案,都没法做了。
“传令下去,执行丙字号预案。。”
长街大道的另一头,定鼎门前的阅兵场地中,已经笼罩在雷声隆隆和大雨倾注之中。
哗哗作响的雨幕之中,看台上早就摊开了遮阳挡雨的幕布,没有遮蔽的也撑起了五颜六色的伞朵,却没有多少人避去躲雨,而是继续留在原地,因为台上的大人物们也没有动。
大相国面无表情的看着在暴雨中四散奔逃,忙不住寻找遮蔽物的身影,
他已经六十九岁了,抛去以辅政为名的漫长过渡期,他从父辈手上接手和掌握这个庞大的国家,也有三四十年了,这段时间长的足以消磨掉人生中的大多数东西,最后只剩下深深的倦怠,
虽然他还算健康,相比同样年纪的朝臣们,并没有多数老人应用常见病,只有些腰酸腿软的小毛病,但是他觉得精神越来越不济,面对政事也缘来缘厌倦,如果不是清远之变带来的一连串变故,他本该在海南国领的温泉别宫里长期修养。
而不是在这里坐视老臣子和监国的身边的派系之争,对这个国家继续保持足够的掌控力。今天算是难得有心情出来,在校阅上露个面,变相的展示一番幕府两代的亲善濡慕之情,以维持朝野的平稳。
只是他这点难得好心情,眼下也没有了,国朝倾注了重资,投入人力物力无算,汇聚各方精兵良将的种子,打造而成的模范新军,被这大雨一冲,就打扮做鸟兽散了,这是哪门子的模范军,国朝的荣誉感和,都被雨水给冲跑了么。
”这便是你给我的惊喜么。。“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一国中年的当代监国,一向能言善道的他,也很有些无言以对。
空旷的广场中专研已经散去大半,稀稀拉拉的剩下来一些,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的军将们,然后他们似乎自觉情况不妙,这才陆陆续续从那些临时的遮蔽物下,由主官带着亲兵连拉硬拽着,又赶回来一些,重新组成缩水了不少的队列。
只是这时台上才有人注意到,依稀的雨幕之中形影绰约的,最后居然还在一只人马在原地,保持了基本的队形,而没有像其他人一般四散躲雨。
。
这个结果,让大相国的脸色才变的不是那么难看。
“这是新军哪一部的人马。。”
当代监国抢先问道。
“是新军左部锋将刘延庆的麾下。。”
脸色稍稍好看一些的大臣们左右顾盼了之后,才有人回答道
“这位刘锋将乃是,前天南讨逆军刘绍能之子”
“都是刚打完胜战的新锐之师,无怪乎能有这种精气面貌。。”
“这才是将门虎子的应有之意啊。。”
这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们,纷纷出声缓颊道。
“可赏其忠勇奋值。。”
一个名枢密使更是建议到,只是话音未落,似乎又有了新的变化。
雨幕中传来的整齐歌声,还有远处看台上此起彼伏的嘈杂声,顿时将他们关注和眼神全部吸引过去。
“还有人马么。。”
一名武臣有些疑惑的道。
“还有左翼兵马使麾下的,尚未进场。。”
一名侍卫武官,低声回答道
“什么,”
眼见大相国眉头重重锁了起来,监国也忍不住开声到
“这是怎么安排的间次。。”
“如此明显的疏失。。”
沿街搭建的看台上,已经是一片轰声哗然开来,因为这些官吏士民,已经隐约看到了来人。
那是怎样的一只人马啊,几乎全员被淋成落汤鸡一般的队列,他们的武器,铠甲和帽盔上,被雨水冲刷的七扭八歪,人人身上都是水光粼粼的,像是帘子一般的向下淌着水。
虽然校阅的大道上,有良好的排水设施,但是架不住这场骤雨实在太大,以至于他们行进的每一部,都是踩在大大小小来不及流散的水洼中,很有些跌跌撞撞的狼狈样。
更别说他们的鼓号军乐,都成了无法演奏的摆设,而愈发的狼狈不堪。但是走进了看,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在雨中保持了基本行进的队列,虽然偶尔有人滑倒,或是失足跌倒在水中,但很快就被前后左右搀扶这站起来起来,哪怕受伤鼻青脸肿,也是一瘸一拐的继续前行,居然没有就这么,因此打乱队形。
那些被雨水打湿而裹卷成一团的军旗,也依旧直挺挺的矗立在空中,仿佛这些浑身湿透,满身你点和污渍,还不停滴着水的军士们,也继续挺拔这腰身,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仍由瓢泼的雨水打在脸上,灌进眼睛和耳鼻里,也毫不动摇的保持了步伐和整齐,哪怕前方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惧的气势。
这时
沿街临时搭建的看台上,各种此起彼伏的哄笑声和议论纷纷,也是逐渐消失了下去,最后变成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似乎被这种身外少见的场面,和他们的执着顽强的肃穆感,所凝固和感染,
他们士气昂扬,精神高涨的唱着旋律雄壮的歌子,徐徐的向着看台而来,就仿若不是浸没在暴风骤雨之中,而是行走在阳光明媚,春风和煦马蹄疾的坦途大道之上。
随着他们越唱越流利的歌声,冲天而起,仿佛刺破了雨幕,也驱散了雷鸣,清楚的嗡鸣在远近每一个观望的人群耳边,带着一种连狂风骤雨,惊涛骇浪也不能轻夺的意志和决心,灌进每一个还未离去人百感交集的心情中。
“模范新军啊,模范新军,说了许多,这才有个基本的样子。。”
大相国开口道,左右顿时一片称颂如潮的呼应声。
“这才是安排在最后的压轴戏么。。”
“可知这部是什么渊源和来投。。”
“据说前身,乃是龙州团左。。”
“龙州团左?。。”
在场的大人物们,难的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冷场,似乎被这巨大的心里反差,给雷得不轻。
“龙州兵的彪悍,在我朝也是有所闻名。。”
直到一个声音,刻意打破这种尴尬和冷场道
“这只龙州团左只是寄名,主要是西婆罗洲路的人士出身。。”
有个不识趣的声音,在后小心补充道。然而接下来这句话就说的有些诛心了。
“据说大半出自抚远州的罗藩子弟。。”
“就是那个八叶后人的罗藩么。。”
大相国难得主动提问道
“却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