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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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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好了。

    于是大家将战利品和大车上的物资分了,就开始分道扬镳,作三五股各自投奔出路了。

    其中在老兵邓坊的带领下人最多,约占了一小半,装备最好的四五十人扬长而去,无论是回家乡,还是去投军,或是落草为寇,都有足够的依仗。

    “你晓得么。。”

    邓坊临别的时候,淡然对我道

    “我曾欠过将头一条命。。不过,现在已经不欠他的了。。”

    “夏生真不想,和我一起走么。。”

    然后他再次发出邀请。

    “嗯,抱歉,我还另有事为。。只能有缘再见了”

    经历和遭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重获自由的机遇,就这么一下子摆在了我的面前,都让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倒是我唐突了。。”

    然后他似乎误会了什么,我也懒得去纠正。

    “夏生这般的人物,无论在哪里,相信都有崭露头角的机缘。。”

    拒绝了同行的要求之后,我又落单了。

    不过他在走之前,邀请不果,还是念及最后一点渊源,分给我一匹眼下最需要的骡子,以及一些行装和便携的食物用具。

    “如果还能活着相见的话。。”

    虽然马倒不是没有,不过对于缺乏骑乘经验的我来说,就未免有些难度了,相比之下我还是选了之看起来温驯一些的红色大骡子。

    至于这只酒红毛色的骡子,我决定命名为——红老虎,以纪念某个屡屡被历史和常识,不停尊重的久远回忆。

    对于还留在山上的阿骨打和三枚,只能说抱歉了,希望我留下的东西和那些准备,你们能派上的用场。

    为了应对梁山可能的变故,我在杂库后面,挖了一个小小的庇护所,存放一些应急的东西,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才挖了半截多,也就容纳两个人而已。

    马背上的鞍具改放在骡子身上并不怎么合身,因此骑乘起来得格外小心,不过总比慢慢步行道猴年马月的好。

    往日渔船和运输船往来的河道里,已经流淌着鲜红的颜色,还有一些漂浮的尸体,陆陆续续的挂在岸边。各种焦黑破碎的残片,显然连梁山的外围,芦荡弥补的菏泽地区,也变成了战场,不过短时间内,这里还是安全的。。

    避开大路,沿着边缘想我记忆中的方向前进,天很快就黑了下来。

    既然已经是晚上,摸黑走夜路可不是个好主意,我在路边不远处的土坡后面,找到一个半凹的位置,用碎石和土块垒出一个边缘

    然后借助苇荡的掩护,编织了一个遮顶,这样夜晚生出的火光和烟雾,只要不是很靠近,就难以察觉。

    被割倒一圈以防火的韦丛中,苇杆被捆成几个大小相似的长束,稍稍熏烤和消切之后并在一起,披上厚实的皮子就是一张不错的野床。

    另一部分较小的苇束,被交叉堆叠在一起,就构成了一个小小斜三角的,仅够容身的草帐,用石块压住两边,抹上点泥土和水自然风干后,也可以权作挡风遮雨的所在。

    上弦的小弩被放在触手可及的旁边,还有一把锋利的短横刀被插在草帐里,这算是老兵邓坊送给我的私人纪念品,然后再周围用草叶和树枝做几个简陋的小机关。

    这种简陋之极的东西,本身毫无杀伤力,只是被触碰的时候会折断树枝什么的,发出比较清脆的响声而已。

    主要是对付野兽和其他不请自来的东西。然后我用皮扣和发索,重新做一个撒放器,套在手指上,原先做好的失手丢在战场上,没能找回来。

    因为短时间内快速上弦,我的手指到现在还有些淤青,然后检查了一下现有的物资,

    准备了几个月的东西,大多数都和阿骨打一起被丢在梁山上,虽然很有点可惜和肉痛,但也无可奈何。

    除了防身的手弩、刀匕和皮扣带上的一些小零件外,手边可用的东西就寥寥无几,好在从大车上捎带了不少便携的食物和零碎,装了两大袋,指南暂时可用针扣和树叶来凑合,寝具用割下来的蒙布和毛毡,备换的衣服和牛皮衬套,水壶和食具都是从敌人身上扒来的,

    但是诸如膏药、酒水糖块什么的就无法可想了。

    一根风干如树枝的腊肠和一块烤干的豆糕,再加上一小块咸鱼,被挑拣了出来,算是我晚餐的食材,然后我需要打点水来烧热汤,。

    因为这条河流瞟了太多不干净东西的缘故,我不得不沿着河流走更远的地方,用疑似动物膀胱内胆的皮囊取水,从某种程度上说,枯死芦苇繁复的根系,是最好的过滤系统,

    用力压下去,咕噜噜的挤压冒泡声中,

    我甚至发现了一只正在抱窝疑似野鸭的禽类,无意惊动它之后,从相当靠近的位置嘎嘎乱叫蹿了出来,然后顺手一箭射穿翅膀和胸膛,挣扎扑腾的逃入水里,然后慢慢飘了开来。

    我不由叫声晦气,

    这些珍惜的特制短矢,都是在山上捡最好的箭材和铁料,用手工削切打磨出来的,有三尖和菱形两种簇头,合起来才一个套子三十多只,可说是用一只就少一只。

    我不得不脱掉靴子挽起裤胯,淌水去捞回来,不过这么一只逾斤重的水禽,脱毛蜕皮去内脏后,大概还有一般以上的肉,再加上窝里七八枚卵子,也能补偿我弄湿身体的代价了。

    踩着冰冷的河水,感受这底下湿乎乎的淤泥,我甚至能感觉到又被惊动的鱼类,在轻轻触碰我的小腿。

    我眼角的余光突然瞟见一个白色的东西,顺水慢悠悠飘了过来,不由咒骂了一声,真是晦气啊,我明明选了岔道,这东西都能飘到这里来。

    我心中一动,腰上挂的小袋子,看起来十分精致,玉质的珠子,在幽暗中,居然能够微微发光。忍不住伸手去拽,却发现扯不动,干脆把拖上来,拿刀割下来,断茬之中居然有类似金属丝的色泽,这让我更加有些好奇了。

    所幸死了不久,尸体还没僵直或是肿胀变样,依稀看一看出是个孩童到少年之间的体形。

    居然是被淹死的可爱男孩子,我想了想,还是挖坑埋了算了,虽然有点可惜,看着他清秀至极的面容,不免生出一种美好事物总是格外容易凋零破坏的无奈和感叹。

    拖在泥地里,绸布的衣服扯起来不免使不上力失手一滑,掉在地上被凹凸不平的坑顶了下,突然低哼了一声,抽搐的吐出几口水来,好吧,居然还尚存一息。

    只是我翻开衣襟想做点心胸复苏什么时候,却楞了一下,虽然外表的打扮是男孩子,但是丝绸质地的内衫和衬里,明显是女式的围子和小衣,好吧,除非“他”是喜欢穿女士内衣的变态。

    我再从股沟摸下去确认了一下,空荡荡的白板一块,嗯,是只萝莉,我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

    虽然身体冷的像块冰,但是附耳下去还有一丝心跳尚存。我就像是被某种本能附身了一般,轻车熟路的解开衣裳。

    拿布搽干身体,自上而下按摩了一遍,用布衣和毯子裹起来,放在火边,然后就听天由命了。

    又摸又脱的让我出了一身大汗,肚子也饿了,开始炮制晚饭。

    腊肠硬的像是牛皮,咸鱼块则像石头一样,我只能拿石头捣烂了,然后和掰碎的豆糕一起,放在兼做小锅的敞口水壶里,煮成粥样的糊糊,再加一点酱干,就是一顿有滋有味食物了。

    那只水禽,也被我插穿身体,放到火上烧掉大羽和粗毛之后,用湿泥薄薄裹了层,埋到炭堆的灰烬里。

    在我吸溜溜的吞咽声中,她再次哼哼有声的动了动,似乎慢悠悠的转醒过来,只是眼皮没睁开,却在努力舔着嘴皮子,发出某种咋舌的声音。

    我想了想,那那些卵子拿过来。

    那些卵子敲开后,倒是有一半都孵化出小小幼雏形态来,于是被我丢在石垒边上烤干,然后脆生生的骄下去,某种蛋液的腥味中略带肉香。

    剩下的卵子则被我打在小锅子里,和其他干菜姜片酱块一起搅拌做成半锅羹子,捏着鼻子给我舀进她的嘴里,扭动之间,裹在毛毡毯子下白皙的身体重新露了出来。

    虽然有道是饱暖生怎么来着,但是你觉得经过无数日美人体艺术工作者的洗礼之后,还能够对这么个一马平川的洗衣板,硬的起来么。

    “不说点什么么。。”

    片刻之后,我拍拍她有些迷糊的脸蛋。

    “呃。。呜”

    我一大声点,她扭头转身,背对着我哭泣着双手护头蹲了下去。

    我一下子被她这么一副抱头蹲防的姿态荫到了,顿又有些无奈,老子就那么可怕么。或者说,你只会学鸵鸟卖荫的本领么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1章 同行

    (全本小说网,。)

    淮北道,海州,郁洲岛港(今连云港附近),冬季的寂寥之中,却难得聚拢了好些海舶,让这个大多数人闭门不出的季节,多了些生气。

    一所大型娼寮里,船商胡静水,也在左拥右抱中,大声的吹牛着。

    充斥口鼻间的廉价脂粉和酒肉放冷后,反复回锅重温的味道,也丝毫不能影响他的性质,因为他总算从梁山那个死地里逃了出来

    对于他们这些个半灰不白的,的中小私商来说,这真是无妄之灾啊,正当他们在海市上多停留几天,打算从那些大海藩商人手中,漏下一些残羹冷筵,接点销赃的生意,就能好好赚上一笔。

    一只打着梁山水营旗号的人马,突然攻击了这些船商聚集的海市。

    那些还流连在岸上他们和他们的财富、物资,顿时陷入火海和血泊中,乘乱抢劫和杀人的各种闲汉和醉鬼,更是加剧了这种风潮。一些反应不过来,或是拔锚慢的船商,就被人抢上船去,杀人夺货。

    因此,

    作为活命下来的代价,他难得慷慨的包下整个妓馆,提供给自己的船工水夫和各色活计,作为死里逃生的庆祝之用。

    虽然这些都是来自倭国扶桑藩的三流货色,脸上需要抹上厚厚的粉,才能掩盖她们长期沦事风尘,而积攒下来的皱纹和色斑。

    突然这些奢靡喧嚣的气氛,被乱入的一群人给打破了,老鸨儿急忙带着茶壶护院上前去招呼试探,却被重重的一掌扇飞,贴在墙上昏死过去,那些茶壶护院也被一一打翻。

    这些服色整齐的汉子,看起来训练有素身手甚好,在一阵被驱赶的鸡飞狗跳和人仰马翻中,他们沿途一路留下众多打翻的人体,径直走到了内厅胡静水身前。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领头的男子,突然对着他念了一首诗

    胡静水咕哝着还想抱怨些什么。。然后他的衣襟就被人单手拎了起来,醉眼惺忪的肥脸,被狠狠扇了几记,肉眼可见的发红肿胀起来,然后浇上一壶冷酒,

    火辣辣加冰冷的刺激,他这下才算彻底醒了过来,哀声告求道。

    “列位好汉,万事好说,要什么我都给。。”

    “这首《咏菊》,是从哪里得来的。”

    领头的男子,用一种不紧不慢,四平八稳的声调道。

    “梁山,梁山上。。”

    他口齿不清忙不住的应答道,生怕这些人再更多的横暴凌虐。

    “什么梁山。。”

    “自然是号称四大寇的。”

    被站得近的伙计,赶忙扶起他来灌了一口酒,簌簌喉口道。

    然后突然一大袋金钱,沉甸甸的丢在他的身上,重重的砸的他肥硕的肚子,痛苦呻吟了一声,又将喝进去的酒水,连同类似碎牙的东西,喷吐了出来,流的满衣襟都是。

    这副邋遢样,也让那些人皱着眉头,稍退开一步。

    “带我们去找到这个人,还有更多的。。”

    随着那只没有绑紧的袋口,洒出散落在地上闪亮的南海大金元,至少数百缗的横财,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一刻胡静水肚子和脸上的伤痛,也似乎消失不见了。

    他赶忙爬起来,结结巴巴的道,

    “是。。是,不才愿为您效力。。”

    在金钱的诱惑和肉体的疼痛促使下,他很快回忆了起来,

    作为小海商的代表,给邀请参加梁山上的会宴,而偶然听到的,作为讨好梁山的当家人,还送了一小支白珊瑚,作为彩头呢。

    “且带路吧。”

    “不过。”

    胡静水犹豫了起来,偷偷摸了一把脑门上不知道是酒水还是汗水的东西,

    却是有些后悔自己应得太快,他可是方才从那片死地里掏出来的。

    “那里刚刚发生了变乱,山上山下乱成一片。。”

    “只需带我们去。。其他的到了再见分晓,”

    这些人前往寻觅的意志,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果决。

    “只要所言不差,自会保得你们周全。”

    。。

    我正在用一根苇杆,轻轻的捅着这只小东西的后背,想办法让她转过头来。

    “神仙?妖怪。。”

    “你妈贵姓。。”

    “家住哪里。”

    “吃了没有。”

    “会变身么。。”

    没办法,我只要问的稍微急促,或是大声些,她就会背对我双手抱头蹲下去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好吧,我被这只抱头蹲的卖荫绝技打败了。

    然后我硬是掰开她抱紧的手指之后,发现貌似是真的头痛,只要一让她回想过去的事情,小脸皱巴巴的拧了起来。。

    这算什么,和我玩失忆的梗啊,我有些气结又有些无奈的瞪着她。

    “唔。”

    片刻之后她总算弱弱的开口了,

    “你。。是。”

    “我是你的主人。”

    “那。。我。。”

    她细声细气的音调,让人很有一种欺负的欲望。

    “其实你是我买来的玩具。。”

    我不由促狭心起,恶意趣味道

    “玩具,是什么。。”

    她摇摇头,弱气十足的细声问道。

    “就是等你长大长开后,要被我这样那样的专用器具”

    “会死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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