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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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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我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感觉,他和先行一步的牛皋,这两位臭在一起行事,似乎有着某种运气和效能上的加成。

    “好吧。”

    辛稼轩脸色几度变化之后,终于还是松口了。

    “不过,这一回,我希望能够军前同行。。”

    然后看着我的眼睛正色道。

    “而不是呆在这里,继续看守后路。。”

    “好吧,”

    我也妥协了,看起来他平日一副闷骚的样子,也难掩潜在追逐功名的心思啊

    但作为副将的辛稼轩,有一个显著的优点,就是他所认为不妥的东西,会去据理力争,但是一旦最后行成某种决议,他也会持有保留的态度下,不折不扣的将决议做到最好。

    最后是首席大参陆务观,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出身名门又从仕途转入军中的他,算是个相当有原则和主见的人物。

    虽然因为出身门第的关系,很有点与大多数武人格格不入的道德洁癖,但在职分之内一贯做的很不错,对我在军中搞出各种异类现象,也一只颇为包容和宽待。

    起码我在他送往军行司的例行报备里,看不到多少负面的东西,就算是有所疑虑和担忧,也是比较客观中允的态度,来做相对保守的描述

    因此,这位可不是那么好忽悠和强压下去的对象。而且理论上,他在军中的指挥替补资序,派在辛稼轩之后,而又在赵隆之前的第三号,真要是他公然反对的话,我还得面对军中信心和思想的混乱。

    既然没有把握彻底说服或是压制之,那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我的解决之道就是,正好帅司有所要求,归总一份火器战法的心得和相应军行日志,以备推广操法。

    就干脆委派他为呈递和表述的专属代表,负责带队第三营和其余不满编的附属部队,前往徐州的帅司下辖报道。

    也算是某种程度上避开了,当下需要做决定的麻烦,当然,事后的交代什么的,就没有那么容易解决了,眼前也顾不得了。

    至于底下的几个主战营和直属团主官,摸心交底的事情倒是简单的多,基本上大多是“将主您指哪,咱就打哪”的明白态度,或是“我的大斧早已饥渴难耐”“早该如此”的天然信心。

    毕竟,前几天才被人给半道挡了回来的事件,让他们很是憋了一股子情绪和心思,因此到不介意打战宣泄的机会。

    少数比较保守和谨慎的,也只是更多询问了一些细节和备案,以及可能遇到情况和变数的建言而已,但也抱着某种拾遗补漏,尽可能准备充分的心思,而非质疑和畏惧的态度。

    这让我多少有些沾沾自喜,对于这支军队的掌控力是愈加充分了,但又有些警醒起来,他们的信赖也意味着我的决策的责任,以及后果不可逆转的风险性。

    至于底下的将士,前段时间面对河北军,打出来的“也不过如此”式的轻胜之心和乐观精神,也多少发挥了些作用,到没有多少可能陷入逆境作战的担忧和一律。

    我正在如此回忆着,看着滔滔奔流的浊水,

    突然穆隆在一片期许的目光中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封略带潮气的便签,上面只有两个字“夺定”。

    “好,万事俱备,东风也来了。。”

    我转身看着一众聚拢在我身边的军将道

    “此次行事的口令,就叫‘西风紧’。。”

    。。。

    黄河岸边,站在作为临时桥墩的船帮上

    “快快。”

    有两股战战的黑岛仁,也在大声的鼓劲和吆喝着。

    “再加把劲。”

    “越快铺到中间的重赏”

    “出身和前程,钱财和女人都有。。”

    摇晃的桥板之上,第九大队和辎重营的倭人们,正在缘着索道,如同叠加的蚂蚁搬家一般,缓缓蠕动铺设着简陋的桥板,努力的向前延伸着。

    因为他们公认的体重轻,又吃苦耐劳能干重活,像是牲口一样的听话,因此,就被委派上这次抢工的任务。

    在他们立足的有限方寸间,大的吓人的板隙之下,就是滚滚奔流的河水,让每一个站在上面活动的人,都忍不住脸色大变,手脚僵直发麻起来。

    因此,时不时都有人,因为脚软或是脱力,再加上不断晃动的眩晕和失衡,失手翻出仅有缆绳约束的浮桥过道。

    像是一片落叶一般,飘入河水里,又被涌动的潮流,飞快裹卷着不见了踪影,连挣扎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而在他们的远处下方,一波波大小各异的河船,也在奋力的划过涌流,向着对岸努力挣脱水流的阻力和拉扯,一点点的蠕动而去。

    其中一只船突然有些失衡的,原地打起转来,然后颠簸起伏着翻覆了过去,很快就消失在波涛浪尖,再也没有一丝存在过的痕迹了。

    两天之后,

    “翻了七八条船?。。”

    “损失了一些辎重和战马?。。失踪数十人?”

    当我也在迎面的寒潮水气中,亲自踏上对岸,有些潮湿松软的河北土地,得到的是这个消息。

    在我身后,两条通过首尾捆扎的船只,而并行延伸的浮桥,已经在鱼逦蜿蜒的通过了我的士兵。

    不过这个损失,还在我可以接受的范畴中,因为人员和随身装备,主要走浮桥过河,比较大件的辎重和牲口,才需要转船渡河。。

    而负责据守这个临时桥头堡的张宪,也迎面走了过来,对我拱手行礼。

    “你做得很好。。”

    我赞许到

    “属下不敢贪功。。”

    他拱手正色道

    “此处渡口其实无人值守。。”

    “沿岸上下十数里,也没有任何巡哨和人迹。。”

    “因此标下,只是抢修了个营盘和工事,就地巩固而已。。”

    “这样啊。。”

    这下轮到我大为惊讶了,难道真让我捡了个大便宜么。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00章 在河北

    (全本小说网,。)

    河北魏州,原本枯黄的草叶已经渐渐变成了霜白之色,就算是晴好之日的阳光下,也难掩那种扑面而来的寒意。

    一片装填和检查铳器的动作和声响中,

    “这些子药得悠着点用。。”

    蹲坐在其间的团副谷老四,如是交代道

    “别见个风吹草动的就乱放铳。。”

    “渡河过来后就补充不易了。。”

    “就算有几骡子储积,也是用一分就少一分。。”

    “不要告诉我,你们用惯了铳器,就不会用其他兵器了”

    回应他的是一片挥舞武器的动作和嗤笑声。

    这时,道路上传来了几声鸟鸣

    “来了。。”

    他们忽然噤声下来,有些屏气凝神的握紧了武器,大多数人都按耐住自己,想要探头探脑出去观察的冲动和欲望。

    只有谷老四等领头的人,籍着草木的掩护,细细分辨着来人的方向

    就见道途中,缓缓出现大批吆喝着行进的人影,那是一只北朝特色的押运队,大量的骡马和大车,伴随着同样数目的挽手和护卫。

    只是没有正规军伍出身的那么多旗帜而已,无甲布衣的身影,也占了其中的绝大多数,而主要的武器都是廉价的长矛,仅有少量人背负着弓箭。

    其中,唯一比较麻烦的,不过是走在前头的那一小队骑兵,一旦惊动了逃起来,可是他们这些仅仅初步掌握骑马行军的步队,未必追得上。

    “万万不可令他们走脱了。。”

    谷老四微微皱了皱眉头低声道道

    “须得放近了再打。。”

    “快枪集中打他们的坐骑。。那儿目标最大”

    谷老四再次强调自己的经验之谈和基本部署

    ”领头的队官,就交给猎兵。。“

    ”第一时间,先把跑得快的马队,给我打掉了。。“

    而这一切,这也不过是在几个呼吸之间的事情,

    突然路边的荒草枯木里,站起成片披着花花绿绿大氅的人来,他们举起手中的武器,发出噼里啪啦的炒豆声。

    三十步内的抵近排次射击之下,那些徐徐走在队伍前列的骑兵,就像是被一条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了一番,顿时人仰马翻的,哀呼惨叫着掀翻放倒了一地,

    余下没有被打中的,却急吼吼的控马转头,既不是向前突围逃跑或是与后队汇合,而是径直对着伏击的方向猛冲了过来,二三十步的距离,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两个呼吸的事情。

    然后他们就撞上了一直藏在草丛中的矛手,这些半蹲着身子,用大腿和臂弯作为支点的矛手,轻易就刺中了冲的最前两匹马,而将其余的骑兵逼迫的停了一停或是转头奔向两边,尽数暴露在排射的斜线上。

    这时候余下的转轮快枪和喇叭铳子,就开始发威了,乒乒乓乓一轮快放,的将踌躇不前的人和马,打的满身血动,翻滚跌落在在地上,

    这只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随着骑兵的败亡,到最后一个掉头跑远出去的骑兵,在背后中了一枪,滚落在地上。

    余下的人就像是炸了窝一般的在原地停了下来,猫下腰或是佝偻着身子,相互呼喊着纷纷躲到大车后面去,少数弓手已经摸上了箭壶,开始搭弦准备反击

    然后在他们的另一侧,更多的伏兵从草木里站了出来,对着他们的侧身排射出更多的弹丸,顿然将这些武装护卫给打得晕头转向起来。

    而那些弓手,则成了最先照顾的重点对象,他们的头领刚刚露头起身瞄准,就被一颗颇为精准的弹丸打在肩颈上,歪头仆倒在车板上,手中的箭矢也失手飞射出去,近距离将一名旗手贯穿。

    余下的人几乎还没拉得及搭射或是放弦,就被无形的力量撩倒,在胸口,肩膀、腹部和大腿上,爆出成团的血花来。

    一时间,蜿蜒在道路上的队伍,被来自正前方和斜侧的线列攒射,给淹没在“毕波”爆裂的碎屑和血花之中,惨呼和哀吼声不绝于耳。

    中弹受伤和惊窜的牲畜,大声嘶鸣着,努力想挣脱身后的束缚,却不免将大车拖离了原本的位置,把匆匆掩身其后的武装人员,给暴露了出来。

    因此,第三次齐齐放射之后,随着谷老四的示意,身边的号手,也吹响了进击的喇叭,

    然后他们按照矛手在前,铳刺在后的序列,走出掩身的草丛树木,短促小跑着向着道路上,盘桓成一团的输送队,冲刺而去。

    而在他们的另一侧,白兵队已经先行撒腿猛跑着,从侧面包抄过去。将那些躲藏在大车后面的人,重新驱赶出来,又逃下了道路。

    这时候第二轮排射有开始了,顿时从背后和侧面,再次将这些人打倒一片。

    于是剩下的人哗然一声,都逃离道路做了鸟兽散,而将毫无防范的后背,留给了追击的人马。

    “太简单了,”

    “连投掷的火器都没有用上,对方就已经大败亏输了,”

    谷老四在心中暗自如此总结道。

    他们似乎没有面对铳器作战的经验,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南军,因此很有些慌乱不堪而措手不及。

    甚至连前出游曳的巡哨,都有些虚以应付了事。

    事实上,就算是这些开道的骑兵,也是空有血勇而反应和素养有限,远没有在河南交手过的那些北兵,那么老练惯战。

    这时候,那些参战的军士,已经处理完那些伤者和俘虏,清点完一起在道路上的车马,谷老四也对着专门的随团文员,口述起具体的战斗记录和观想来。

    。。。。。。

    河北魏州州治的元城,我正在查看着城中搜罗的战利品,我只是派了好几路武装侦查的人员出去,作为外围延伸的触角。

    事实上,登陆河北之后,我就发现我似乎有点表错情了,倒不是敌人多么的厉害或者难缠,而是太他喵的孱弱不堪了。

    我的精心准备和谨小慎微,就像有力无处使一般,各种手段和应对措施,全打在了空处,

    河北沿岸,对我来说几乎是不设防的,坦然张开了胸怀。沿岸虽然有着不少烽燧、墩堡、哨楼、城寨,但是其中大多数都是虚以应付了事,就算有所驻留,也是一些老弱病残居多。

    因此,这些布置几乎没能发挥应有的作用,就淹没在前出部队的攻势之中。

    仅仅是几天时间,我的几路先头部队,就一连轻易夺得河北卫州与相州之间,僐渊、顿丘,观城、临黄等数处城邑,当地仅有少量土团兵和义勇,在伪装潜袭之下,几乎是毫无损伤的一战而下。

    而除了两营团结兵外,在魏州州城方圆两三百里之内,居然连像样一点的军号,都看不到。

    他们被轻易的诱伏出来予以歼灭之后,魏州城里居然还想着拿出一笔钱粮财帛来,让我们这只“过境的友军”息事宁人。

    而拷问俘虏才知道,他们全数出动的动机和理由,居然是想乘机吞并这只小部队,结果被调出来的大鳄给臀的骨头都不剩了。

    而这些武装的存在,却主要是为了维持地方的基本控制力和秩序,保证从当地征发到足够的青壮,以及满足沿途输送的基本需求而已,特别是在大旱之后的灾荒过去才没有多久,仍旧是饥民和流匪层出不穷的情况下,

    事实上,随着反击大军过河另辟战场之后,河北行台现今一切指令和行事,都是以输送和支援洛都战线为最优先,

    而围绕着都畿道的多线攻防,就像是一个无底黑洞一般,已经吞噬了大量来自河北诸道的人力物力,也将河北沿途地方的人力物力和防备,给严重抽空了。

    于是,在夺占了魏州之后,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和茫然了,因为,根据各路先头送回来的报告,可以攻略的目标和方向,看起来充满了众多的选择,河北平原已经对我产开了大门。

    好吧,就算是刘继业是诱敌深入的死间,若能够在时间地点上配合无间,用到这一步,那我也只能要乖乖认栽了。

    不过我的迷茫,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因为某个消息而下定了决心。在东北方向的馆陶一带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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