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因为这点与众不同的异域风情,让他甚得洛都当地妇人女眷的青睐,也有过不少牵扯和是非,只是他的口味偏好熟女人妻,虽然屡屡撬挖别人的墙角,却始终能够在真正引火烧身之前全然而退,因此也得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别称——“幸运的污拉”。
只是近期似乎开始走背字而有些流年不利了,
先是李处温所部叛走出奔之后,身为军中监察职责的他,虽然得以躲进污水沟而逃得一命,却也受到了牵连和处置;被夺职降级发配居前戴罪效赎,成为了一名实领的都尉,带领三百名新卒和土团兵仓促拼凑而成的手下;守候在城南方边缘的一处坊区内待命。
然后南城城破之时,他依仗着预设街垒和埋伏的地利,与那些四散在方区内的南兵鏖战了一整夜,击破和歼灭了好几股撞过来的敌军之后,也损失了过半人手;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将伤员给送走和接受补给,乘机吃些早食;结果天才一亮,那些南佬的飞火雷就劈头盖脑的打过来了。
然后,这些临时的手下就惊慌的四散奔逃,再也约束不住了;最后只有他及时跳进一处池塘干枯后,留下的浅浅污泥里,才得以逃过窒息和高温的威胁。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96章 反动4
(全本小说网,。)
幽州,又称范阳郡境内,
武清县与香河县的沿海交界,南北运河交汇的三会海口之处,从盐埠码头和仓储转运地发展而来的直估寨和海津港,依旧笼罩在晨曦的静谧当中。
这里曾经是整个河北北路的榷盐院和水陆转运使所在的繁忙富华之邑,只是随着乙未年间天下变乱以来,兵祸连结灾荒不断而四方割据征战,交通往来和商路贸易相继断绝;
逐渐变得萧条凋敝,而仅仅剩下最基本的海口军寨职能。就连原本相关河海漕船的驻泊用途,随着登陆辽东的那只船队的覆灭,如今亦是所剩无几了。
因此,随着沉寂的日久,就连港市中最常见的鸥鸟也变得稀稀拉拉,而且飞舞在空中的动作和叫唤声,也是那么有气无力。
人称浪里白条的水击队头张顺,也随着海流的涌动,当先以一种半沉半浮的最省力方式,游曳在一波又一波轻轻拍岸的浪潮之间;
只是此刻的他不再是寻常的赤精打扮,而是身穿一色黑色涂胶的鲨皮水套,就像是一只矫健巡游的海豚或是一条灵跃的黑鱼。在两三刻的沙漏之间,就抵达了岸边站稳了脚跟;
而紧随在他身后,同样是更多像鱼群一般涌动与浪尖的类似身影,口里衔着的一柄分水刺或是短刀,腰上缠着的防水皮囊和细索链,就是他们唯一的武器和装备。
然后他们在浪涌和风声的遮掩下,几乎是转眼消失在那些长满海草和藤壶,陈旧斑驳的栈桥和接驳划子之间。
不久之后岸上的细碎镜片反光,开始以一种次序和节奏,反射到了海面上漂泊的船队中。
幽州近海沿岸,宽敞的海船甲板之上,身穿皮质轻甲的海兵队已经列队整齐了。
海兵都监兼莱州水营镇将刘琦,也在用大长筒的咫尺镜,看着被笼罩在晨曦和雾霭当中的港口,虽然相当的萧条斑驳,但还是有大小几十条船长期驻泊在内的。
然后,他下达了某个进击的命令,有变成了海船的桅杆之间,相互传递开来的旗语。
与此同时,
已经上岸的张顺,从防水的皮囊中拿出一只吹筒来,微微的吐的一声,一只箭毒木制作的药箭,就插在一名塔楼哨兵的脖子上,让他全身僵直的像是个木桩一般的翻倒下来。
而在另外一些地方,海堤和栈桥背后的些许兵卒,也被用分水刺从背后捅穿肺叶和心脏,或是用带锯齿的短匕抹了脖子。。
那些三五成群懒洋洋躲在建筑阴凉处的巡兵和颇为懈怠的哨位,很快就被清理一空,甚至还没有发出多少声音和动静。
至于原本码头上该有的帮工和苦力,港市中叫卖吆喝的商家和店铺,却是早已经不复存在了。因此,倒也让这些来自海上袭击者,省了许多事情了。
唯有清理到那些驻泊大小船只上的时候,才发生了些许意外和嘈杂;值守在船舱里的些许漏网之鱼,终于让剩下船只里被惊动和警觉起来,而退守入舱中继续负隅顽抗。
然而,这并没有能够改变和拖延多久,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随着河海交界之间锈迹斑斑的大闸和铁栅,被缓缓的拉开升起,在咸水与淡水交界处激荡涌动的浊流当中,通往内河的行船通路,也就被打开了了。
更多来自海上的舢板和大划子,满载着一丛丛持铳端坐的士卒,就像是一片片叶子汇聚而入。
虽然直沽寨和海津港已经形同荒废了,这里依旧是一个重要的枢纽和节点,起码对于以范阳镇为首的山内派军镇势力而言。
如果他们想要调集足够人马,由此大张旗鼓南下的话,就必须借助运河沿线的水面转运能力,才能解决和满足后勤输送上的巨大压力。
然而,占据这里还只是第一步而已。
两天之后,范阳镇所在幽州方面才得到具体失守的消息,但是他们却已经无暇估计这一隅的得失了,因为有更加重要的突发事件吸引了他们的关注。
沿着桑干水分布的汶口仓、大定仓,宝坻仓、嘉平仓,相继遭到攻击而被焚毁。
而距离最近的信安军、莫州、廊州、蓟州等地守军,第一反应则是这怎么可能,这些仓禀可是始建于数百年前唐太宗经略高句丽的时代,而一直沿用下来的大中型仓储群落;
采用充分利用空间的底下半埋式结构和一色砖石构造的外墙,而几乎形同小型的城垒,相互之间多少也有数百守军和巡卒的驻留,再不济也有坚守待援的缓冲,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被人一照面就给烧了呢。
只是当各路赴援的骑兵赶到的时候,满地的残垣与废墟和尤在浓烟烈焰中升腾着,却已经不可扑救的大火,却是那么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的事情。
随后见到被烟熏火燎的满脸水泡的个别幸存者,才知道这些沿河强袭的淮东兵,根本没有夺取或是强攻这些仓落的意图。
而直接用劈头盖脑的成片火器打得守在仓房里的士卒根本抬不起头来,然后靠近了用小炮轰打门户和出入之所,最后用带有猛火油的飞火雷,直接投射进仓房当中纵火开来。
因此,退守在期间的士卒不是被熏晕燎倒,被烧死烧伤在其中,就是在慌不择路的向外突围的过程当中,被来自河面的敌人用布置好的火器从容得打杀当场;最后除了极个别见机不妙腿快的逃兵,以报信为名及时跑出来,几乎没人能够从中脱身。
这些仓禀群落虽然多半是空置的,但是其中还是贮存了一些粮草物资甲械什么的,却是这些年平卢道好容易才积攒下来的家底,
要知道,经过历代的反复开发和耕拓,燕山南北还是有好些长期开垦出来沃野良田,这几年因为没有了安东行营大军驻扎的消耗,又变相断绝了向洛都方面的输送,因此依靠了紧裤腰带的重新生聚实力和修养生息,这才积聚下一些盈余来的。
故而,一旦失去这些仓储之后,只怕包括山内各州在内的范阳镇上下,又要过上一个困顿拘谨的饥荒之年了。
而到了第四天,在沿河范阳兵马的围追堵截下,淮东军的袭击路线终于被止步在了固安境内,而在数度接战之后,开始有条不紊的向着海口方向,重新退去。
“打雷了么。。”
随着一只来自营州的援军,策马走在原野里的李希尧,突然顿步下来侧耳仔细听了听风中送来的动静。
在远方银白色的水线,在决堤而出之后,又变成了相对缓慢的径流,而几乎没有多少嘈杂声线的带着无数漂浮物和残渣涌过了狂野,又淹过了一些满是荒草的田地和颓败的村邑,而留下来一片片大大小小的水洼和泥泞。
刘琦有些满意的看着缺了一个大口的运河河堤,对着同行的工程团将士,很是夸赞了几句。
精心选择的落差最大的地段上,堤岸被挖空又炸开之后,四下泛滥的河水对于地方,所能够造成的影响还在其次;关键是开了这个泄流的口子之后,原本漕运的故河河道里,就再没有足够的水位和水量,来通过船只同行的浮力了。
这也意味着这处水路枢纽,至少在年内都无法再派上用场了。除非对方有类似淮东的工程营造能力和相应的人力组织效率,不然这个修复使用的期限还可能被拖得更长。
“某将亲自带队前往侦敌。。”
李希尧已经转过数念,对着带队的副手道
“你看好本阵继续前行,随时为我援应。。”
虽然等到李希尧亲眼所见的水势,已经是平缓的只能略微淹过马蹄而已,但却也让他的心情变得愈发的低沉和恶劣。
至少他和他的部下,是无法在这满地的泥泞当中,发起骑兵所擅长的冲击和攻势的。
只是当李希尧一行绕过偌大的圈子,确认了泛滥区的大致范围之后;这才风尘仆仆的策马回到原来的地方,却只见大片凌乱的足迹和马蹄印,以及若干战斗和追逐的痕迹,却不闻本部的人马丝毫身影;
他心中不由得一沉,却是有些绝望的望向了幽州方向。
籍着幽州和营州内部相争的机会,他好容易才谋得这个复出的机会,然而这才出阵就败却的干系,只怕最后的追责还是要落在了自己身上了。
如今平卢道的局面,其实是掌握在四镇为首的大小将门手中的,想他这样手中力量已经式微的将领,很容易就成为别人算计和吞并的对象了。
他已经失去了原来的职事和驻防地,却是不想再将手上仅剩的这点力量,也彻底失去了。
“将主,可否继续前往。。”
一名亲兵紧声道
“不回去了,我们向南走。。”
李希尧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才缓声道。
“且去。。。冀州。。”
为今未尽之计,他也只有接受张邦昌私下派来说客的条件,带着眼前这些近随亲卫,直接投奔冀州的河北行台。
起码这位公然自立的伪大都督,对治下固然收刮的极狠,还干出贩卖人口的勾当来,但是起码可以保证手下相应人马能够衣食具足的,日常控制起来也是相当得力。
因此,在局势稍稍好转一些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撬起,占据燕地胜型的平卢道诸镇的墙角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97章 反动5
(全本小说网,。)
洛都东墙,
间隔着一阵又一阵的炮击声中,伴随着是城下营垒中此起彼伏的欢呼声。
这样的情景已经成为围城的河南别遣军将士,日常最主要的占地消遣节目之一了。
而城头的北朝守军却有些无奈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墙头上一处又一处硕大的炮位,在城下不断移动和推进的炮组,一波又一波的齐射打击下,变得破破烂烂或是被埋没在砖石瓦砾之中。
在此期间他们甚至只来得及打出一发,准头和射程都乏善可陈的炮子,最大的成果就是砸烂了一面大排及其背后的数个堆土筐子。
而躲在后面被溅得满头满脸碎土渣滓的南军炮手,很快就用相对密集而精准的反击,把这个炮位连同后面躲避不及的操手一起,轰的四分五裂又支离破碎。
这些炮位被破坏的是如此厉害,以至于短期之内都不可能再修复起来了,而且一些大口重炮的管身,也出现了肉眼不可见的凹痕和变形。
虽然,洛都东面的城墙暂时还没能打下来,而来自上东门的偷袭和反击,也被警惕十足的别遣军给打了回去。
但先锋官索超和备将郦琼的战地交情还在继续着。
只是在一个个拔除城头的炮位日常过程中,负责带队做出佯攻姿态诱敌的索超,却还是不免再次受伤了,还是被城头的火铳给再次打伤的。
虽然只是老式火绳铳,但打出来的铅子却是切切实实嵌在体内,因此相应的伤创处置,回头还是得找上善于处理铳伤和铅毒的淮东军才行。
因为张宪的先遣队和风卷旗的押送部队合流的缘故,郦琼也从暂寄的前军麾下,回到了淮东军的旗下。
所以,索超看诊的所在也换了一个地方,却是在白马寺的旧址上。
风雷旗下,扩大了数倍的救护营地里,各种服色和口音的军士,在不同的指示牌和出口面前,老老实实的排成了若干的队伍。
自从淮东军的战地医护手段高明,且善于治疗火器伤创,人员和药物都相对充足,活命几率也高等名声传开之后,这里就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友军,给变的门庭若市起来。
甚至还有从城南的中路军那边,给偷偷送过来的重伤员,只是相应收治的规矩和秩序也很严格,而且也不是无偿的。
当然了,这些代价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承受的,大多数可以用个人财物或是战利品来偿付,乃至接受对方提出一些千奇百怪的要求和问题。
不过,作为关系亲近的友军重伤员和军官,还是有相应的便利和特权的,因此,索超很容易就找了前次处置自己伤势的医官,
一身隐隐腥臭味而眼角略带疲惫的医官安道全,一边轻车熟路的替他换药,一边格外交代道。
“这就是氨磺粉,军中少量试用的新药”
“对金创入体的锈毒和风邪,都有不错的拔除效用。”
“勿论脓血溃烂的多么厉害,”
“只要清理干净和白药一起填塞进去,包管马上就收干止口。”
“不过,只有营团以上的医官那里才有配发的。”
于是接下来的话题,就变成了更多的买买买。
。。。。。。。。。。。。。。。。。。。
“军中陆陆续续被铅子打伤而创溃毒发的士卒,已经达到了近六千员了,”
“目前还尚无妥帖的救治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