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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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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么几次三番下来,那些塞外诸侯领下的草场和田园,也几乎被蹂躏的不成样子。饶是他们这些塞外分藩薄有积累,也是在承受不住纷纷出亡在外了;最后能够剩下来的,只有一些见机得快而得以转变立场,投靠了外来者或是反戈一击成为带路党的本地中小部帐。

    但是正所谓是天有不测之风云。随着二次北伐当中洛都沦陷而北朝宣告覆亡,就连威震天下的宿元景本身,都成了南朝游街献俘对象的消息传出;却又让这些在北朝的羽翼下,乘机瓜分和占据了原本藩内城邑、田园和草场的中小藩部,再次陷入某种莫大的恐慌,乃至覆亡的风险当中。

    要知道,他们本身就是北朝势力扶持起来的地方势力,虽然通过吞并地方其他残余势力,地盘和人口都扩张了不少,但还是不免实力孱弱而根基不足;

    一旦失去了北朝和宿元景的这张虎皮大旗,作为依靠和庇护的话,还要继续留在草原上的话,那就是成为那些昔日屡有宿怨邻部,乃至被迫出亡而卷土重来的旧日宗主、藩家势力,需要全力报复和清算的对象;

    到时候,别说自己的妻儿牛羊都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就连自己也未必能够幸免下来,能够料想最好的结局就是被充配为奴,或是在草原征战当中充当最先列的炮灰之流。

    这也是耶律大石举旗一出,顿时轻易得以大批响应和裹挟甚众的关键缘故之一。

    他居然在这处营地里见到了儿时的玩伴——普速完,他本应该死在了南下的额进军当中,如今却是精神体面变了个人似得,趾高气昂的骑在光鲜的坐骑上,前呼后拥的得让他几乎要认不出来了。

    坚韧不拔草原儿郎为了能够活下去,从来就不在乎什么体面和矜持的,这一刻他的脑筋已经是飞快的转动了起来。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01章 立新18

    (全本小说网,。)

    城外对阵零星的交锋与游骑的前哨战中,我也正在城头上观望着这些敌人的阵容。

    这些新出现的敌人看起来数量极多而无边无际的,充斥着整个没有被丘陵遮挡的原野当中;但是从旗帜和阵形、次序上,大致分作好几个不同来历的集群,而在原野中梯次排开;

    当然了,通过连夜突击审问阵前所获俘虏的一手资料,我也初步知道了对方的来历。

    这是一个由多方势力构成的大杂烩联合,主要以昔日大同、金山一带的北朝边军残余为核心,又汇聚了大量塞外诸侯领下的中小藩部,以及安东北境诸州的地方势力;然后又过些了沿途不少人口,才形成如今的规模。

    此外,还有许多是按照各自大小聚落分布,所谓的林中百姓和黑水之民,滨海之部什么土族势力,按照前哨侦骑和埋伏暗哨的观察,甚至隐约可以看见一些有穿鱼皮或是树皮的身影和存在。

    因此,整体上看起来人数虽然众多,但是除了在后方输送和看守辎重的老弱妇孺之外,尚有大量的牛羊骡马的畜群随行,并且还在陆陆续续的从北边去赶过来汇合当中。

    当然了,其中比较能够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些北朝残余的边军,以及那些山外藩部组成的部队而已。

    这些前北朝边军基本都是步卒,大都身穿大袄而外套铁网罩甲,另一部分人则穿着看起来颇为陈旧而打着补丁的布背甲或是泡钉甲,带着皮帽,而只有少数头目和军官,才穿着全铁质的柳叶甲或是圈条甲。

    对方看起来也不是完好无损的,而是经过了一连串新旧的战斗,而在让身上占满了泥尘或是将身上某些部位包扎起来。

    而其中的骑兵主要则是那些山外草原的藩部构成,他们的装备就杂乱的多了,从锈迹斑斑的銮兜鳞甲、锁帷子、链甲、扎片甲、镶皮甲,到随大流的羊皮背心、毛边袍子和大毡帽、缠头什么的,甚至就是一块破毛毡裹住半边身子都有。

    从阵前表现出来的数量看,他们所占据的比例并不算大;当然这也不排除对方刻意藏拙或是有所保留的做法,毕竟如此之众的人马混杂在一起,想要藏住些什么手尾和底牌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而且,对阵主帅的名字也让我有些在意,居然是耶律大石,没错就是那个在另一个时空中,带着辽国残余西迁万里而在西域河中之地,重新建立起一个传续数代的西辽政权的耶律大石的同名人物;

    而且更加令人介意和觉得微妙的是,在这个时空的他同样也有一个大石林牙的别号,却是宿元景麾下唯一边藩出身的边帅大将,也是如今北朝残余序列当中硕果仅存的镇边重臣之一。

    正所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光是这份资历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能被当作等闲对待了。

    只是,如今的局势虽然明显对我方而言还算顺利,但接下来的发展方向也很有些微妙。

    虽然我军占据了城坚墙厚的先手之利和守势的上风,完全可以充分发挥火器的优势而攻守自便;但不代表就能够一直在内有顽敌困兽犹斗,外有贼众大部的情况下,就这么与之长期僵持下去。

    尽管对方看起来也不可能坚持太久,一方面是在经历了长途迁徙之后,严重缺乏能够攻坚的大型器械,而除了直接堆人命之外,似乎对辽东城很难形成像样的威胁;

    另一方面,如此之多远道而来的人吃马嚼,光靠他们自带的粮草畜群未必能够维持多少时日;但是只要他们在这里多呆上一天,对辽东地方上的破坏和抄掠就多上一分,毕竟,我可不想接收一个满地废墟人烟绝迹的辽东之地。

    更何况,我虽然不用担心这些大多数是乌合之众的战斗力,反而要忧虑这么一大群人如果不能好好的包抄围歼掉的话,就算被成功击败击溃了之后散与地方上,也是一个相当麻烦的手尾和后续事情。

    毕竟我可没法和后世财大气粗的美帝相比,就算是遍地经济危机还是可以靠一边开动机器印钞票来收割世界财富,一边还可以在满世界不停挑起战火打治安战,而把海量的财富给名正言顺的,飘没到具体的利益集团和个人口袋当中。

    真要把我宝贵的力量拖在这辽东两三年话,足以耽误和错过许多事情了。所以我需要一个短期内能够尽快解决其大多数有生力量的方略。

    “左骑都赵良嗣何在。。”

    看到这里我突然有所想法,对着身边喝道。

    “属下在。。”

    赵良嗣应声出列拱手道。

    “着你率骑部三营并步骑两营,自东角门轻装简行出城,向西渡过太子河待机。。”

    “以三至五日为一周期。。”

    “伺机袭击和打掉后方输送的畜群和聚落。。”

    “不管用什么手段和方式。。”

    “尽所能将敌侧后方面牵动起来。。为本阵制造机会和间隙。。”

    “诺。。”

    他慨然领命而去。

    “右骑都罗克敌。。”

    我继续发号施令到。。

    “着你部猎骑三营出东正门,绕往北城墙下。。”

    “负责接应赵秉渊所部,以团为单位轮换退入城中休整补充。。”

    “令第七兵马使种师中所部三营,并防戍兵一营,战斗工程兵一团,”

    “自北门驱入城下接防左右外营。。”

    随着这一系列命令,辽东城内外原本已经陷入短暂对峙和相互观望的战场态势,也再次被牵动和流转起来。既然对方保持了足够的谨慎,那我就想办法逼它动起来好了。

    而此时此刻,就像是响应城外的战斗一般的,于城中也逐渐传出了喊杀声,却是被困守在内城的敌军,再次开始尝试性的突围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们发起的数次反击,都被围困内城的阵地给游刃有余的打了回去,甚至连支援的炮队都没有派上用场,就轻易让对方组织的攻击势头,被粉碎在壕沟与铁丝拦网之间,甚至连车阵的边上都没能摸到。

    因此,这一次我的关注重点依旧还是在城外,

    半响之后,就在城下扎营的后阵部队,开始与城内派出的生力军进行分批轮替的时候,对方也再次有所动了起来。

    但是最先冲上来的却是一大片杂乱无章的人群,从咫尺镜里仔细看起来基本上都是一些衣衫褴褛,满脸愁苦而哭泣和哀民生不断的百姓,其中夹杂着许多的老弱妇孺之流;人人手无寸兵而身上唯一物件的就是他们背负的一个破土袋而已。

    这些被赶过来作为攻战前驱,显然是从沿途地方上搜刮来的临时人力,居然是打算玩炮灰一波流加堆土战术么。

    不过对方的这个样子和动向,反而让我暗自放下心来了。

    至少证明对方是不用指望收聚地方人心了,而是打着存地换种的心思;另一方面对我见惯了尸山血海的淮军大部而言,也并没有下不得手的理由和忌讳,只要弹药足够充足的话,这些杂兵炮灰再也也是填壕的命。

    唯一反应比较激烈的,只有那些安东籍的将士,乃至昔日大罗氏或是罗藩治下的族人子弟,就算是罗氏内乱当中,也绝少直接拿这些地方父老,直接驱前填壕的事情;因此不免各种瞠目裂舌和咬牙切齿的群情汹涌,而战意激昂的纷纷向我请战出阵。

    然而这些被皮鞭和刀枪驱使下的人潮还在继续推进,虽然他们的速度相当缓慢且杂乱无章,但是数量实在足够多,因此在督阵的道抢下倒下来一些迟疑犹豫的身影之后,还是慢慢逼近了城下的阵营。

    而城下互为抵角的左右阵营当中,不同部伍之间出入的交替还在有条不紊的继续着,就像是丝毫不为外物所动一般的平静。直到第三遍喇叭过后的哨子声吹响成一片,才有整列整片的铳兵从胸墙、壕沟和栅墙、拒马后面站了起来。

    而那些人潮已经是靠的如此之近,如此的拥挤和密集,眼看到要踩到用来陷马的大片蹄坑里,以至于根本不用刻意瞄准了,就随着挥下的手戟和小旗,对着大致方向成排连片的放射出去,而丝毫没有落空的可能性了。

    霎那间就像是被烈风吹倒伏地的麦穗或是稻田一般的,这些负土的人群中也像是向后推倒压翻的骨牌一般,

    那些被打中的人就像是彻底解脱了一般,骤然身体一僵的匍匐在地,或是在麻木的惯性下继续跌走几步才瘫倒;期间似乎是严重缺乏营养或是没有进食的缘故,中弹之后甚至连鲜血都没有溅出来多少,就这么一片又一片的倒在地上。

    似乎是因为某种前后视线遮挡的麻木迟钝和反应后延,他们像是无动于衷的行尸走肉一般,接二连三被打中又迅速的填补上来,直到第三轮放射扫荡激落在他们之中时,剩下还活着的人才像是被某种惨烈的现状给惊醒过来。

    随后爆发出一阵铺天盖地的叫唤和哭喊声,而不约而同的返身丢下土袋,而在争相践踏之中奋力向后方奔逃而去。

    而淮军的阵地上依旧没有任何欢呼雀跃的声响,或是其他嘈杂的动静,只有一片细碎如春蚕嚼叶的检查武器和装填弹药的动作和声线;唯一还在活动的,仅有那些低身奔走在阵线之间,输送弹药和的辅兵和夫役而已;

    因为对他们而言,这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戮式热身而已。

    随着这些返身奔逃的人群逐渐变得稀疏单薄,然后又被纷纷踩倒在地之后,也终于露出了一直藏匿在其中顺势掩杀到近前的另一些存在。

    皮袍毡帽的胡骑,持着弯刀和单手斧头,夹着轻而细的木矛,口中呼啸着尖锐哨子和怪叫声,像是游曳的饿狼一般的,接二连三的从被踩翻人群的缺口里,飞驰滚滚而出。

    在这一刻,真正的攻势才接踵而至,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02章 立新19

    (全本小说网,。)

    辽城郡境内,太子河之畔,有别与正面战场的战斗和冲突,也在紧锣密鼓的气氛当中爆发开来。

    “杀光这些番狗儿。。”

    “不死不休。。”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中,别号“赤发鬼”的刘唐,也在伏身在马背上瞪大眼睛而努力单手握持的短铳,瞄准迎面而来的敌人猛然扣发出一蓬烟火来;对方霎那间胸侧的铁圆护崩碎开来,就像是一条弹动在马背上的鱼儿猛然挣起,然后,错身而过就只剩下一具向后躺在在马鞍上的尸体了。

    而在这时候,他手中的已经换成了一只可投可刺的短矛,顺着错身而过的惯性和冲力,插着坐骑的脖子而扎在第二名敌骑的腰肋上,而带着一大蓬血肉挑翻起来,又松手任其翻落下去;与此同时他的耳边掠过一只短矢,在他头盔边沿带出一串细细的血珠。

    而他已经再次握住了厚而窄的直刃马刀,用水磨黄铜的护手反挡住斜身砍劈过来的短阔刀,顿时被对方的大力震的猛推到胸口;在凄厉的金刃摩擦声中,却是被他反手一转卸开力道而向上一挑,长而直的刃尖像是裂帛一般的将对方握刀的手臂,给切裂绞飞起来而顺势插进腋下的要害。

    然而第四名骑兵的刺矛也已经紧接而至了,他只来得及在马上稍作侧身,就觉得肋下甲片边沿只稍加阻挡了下,就被更加强大穿刺的惯性给崩裂开来,又冰凉的穿透了皮肉过去。

    刘唐也只能用握住缰绳的手肘奋力的挟住贯穿的矛杆,而怒喝一声用自己的脑门狠撞过去,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声,他额前的铁兜撞在了一处弱而脆的地方;对方本来就是圆扁的脸面更加凹陷下去,而失神翻倒在一边又被自己马蹄踩踏过去。

    这时候,随着数名敌骑的毙命和丧亡,他的身边已经出现了片刻空余,然后他才有闲余转抽回刺出的马刀,而对着挟住矛杆削砍下去,而在痛哼声中折掉多余的部分,只留下透过身体的一小截。

    这虽然只是一支相当粗陋的木矛,只有锥状的铸铁尖端,而没有刃边和脊线,而且没有伤害到他的脏器,而只是夹在了肋骨之间的隔膜里;但是还是对他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和影响。特别是容易生锈的尖头,如果不能及时善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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