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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北洋新军阀-第8部分

小说: 北洋新军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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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毛珏也感觉有点尴尬,昨个装土豪给银子,今个又来白要东西,怪就怪沈夫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也是带点磕巴,毛珏尴尬的一抱拳。

    “不知道长,这观里,硝石还有没有了?”

    “昨天的没够用?”

    一提到这个,玄空老道倒是变得神采飞扬起来,粥都没喝完,拉着毛珏又像那炼丹的里屋走去。

    “昨个自公子走后,贫道又炼制了一批公子做的水,这水,还真不得了!”

    别说,人老好奇心大,昨个毛珏精炼的那种溶剂,今个玄空老道直接摆出了足足三个坛子,其中一个坛子里,居然还插着一把金属法剑。

    “公子这水是酸吧!这把陈年法剑,还是老道师祖自崂山请来,剑锈难除,用这水洗过之后,光亮如新,而且似乎更锋利了几分,而且贫道还往其中加入了铁矿,那些矿渣竟然轻而易举被炼制掉,剩余下来的纯铁,就是不知道这东西炼丹会如何?”

    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青铜剑,玄空老道对着那东西还砸吧着嘴,慌得毛珏赶紧摆了摆手。

    “道长,这东西有剧毒,用不得啊!”

    “万物阴生阳,阳生阴,这水银铅汞不还是有剧毒,应用得法,还不是三清环绕,祖师加持,服食下,每每天降莲花,仙音绕耳,如入天上之境……”

    “道长!道长!”

    这老家伙重金属中毒并发症犯了,口吐白沫的在那儿歪歪个没完,目瞪狗呆好一会,几次插嘴没挤上,毛珏干脆抱起个坛子扬长而去。

    反正这把不打算给银子了。

    玄空老道这虽然偷窥了自己秘方,好歹给毛珏省了一上午的时间,大约上午九点左右,坐着颠簸的可以得马车,两人再一次回到了毛珏自己的小楼。

    昨天丢出去一个了,这回别说进人,毛珏的小楼苍蝇都没进来一只,不过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毛珏依旧是把几块从玻璃坊取回来的玻璃锁在了柜子里,足足开了三层锁,方才取出来。

    “少爷,您这是要干什么啊?也要开炉炼丹吗?”

    几天以来一直弄得神神秘秘的,在一旁看着,素衣萌萌哒大眼睛好奇的瞪得溜圆,可惜,气死人不偿命那样又是卖着关子呵呵一笑,毛珏接着****的活计,也是从玻璃坊拿回来的玻璃碗中,把自玄空老道那儿顺来的宝贝液体到了进去,旋即满脸肉疼,把手伸到了素衣怀里。

    呃,不要想歪,毛珏从素衣荷包里夹出了块碎银子来,扑腾一下扔进了玻璃碗中,片刻后,一点点泡沫开始冒了上来。

    “化了!银子竟然化了!”

    捂着胸口,素衣惊奇的拍着小手大叫着,注视中,泡沫越来越多,那块碎银子也越来越小,在这妞兴奋到无以复加中,毛珏是心疼的直咧嘴,地主家也没有余银,这是他最后二两银子了,化了还不成功,可就真成穷光蛋了。

    最后银子化得还剩下个芯儿,溶液似乎就饱和了,毛珏赶紧用筷子把银子给夹了出来,旋即将几块磨得光滑水平,笔记本大小的椭圆或者方形玻璃摊放在水盆里,用刷子将已经染上一层银色的溶液均匀的涂抹到了镜子背面。

    最重要的一步来了,在素衣惊奇的眼神中,毛珏不知道从哪儿偷出了一把大米,放到水里淘成淘米水,等着银色液体均匀的差不多了,又是用手沾着水小心翼翼的抵达上去。

    “少爷,您究竟在干什么啊?”

    女人的好奇心堪比猫咪,实在是好奇的不得了,素衣再一次拽着毛珏的衣袖,差不点让他把淘米水撒了,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撂下碗,毛珏郁闷的干脆给她指派了个活计。

    “你也往里滴,要滴的均匀,漏一点打一巴掌啊!等做完了,你再自己看!”

    一下子又是小脸通红,可没忘了毛珏昨晚给她定的家法,吐了吐小舌头,这妞赶紧也跟着沾着淘米水,一点一点的淋着。

    “哇塞!”

    这么喷淋了一中午,午饭都在这些散发着化学味道的东西边上吃的,到下午一两点钟,这些溶液渐渐干了,均匀的扫掉了后面的残渣,拿起一面玻璃,素衣那樱桃小口张的老大,犹如见到了恐龙那样,不可思议的惊叫着。

    “哇,这真是我,原来我长得是这个样子!”

    现在不能叫玻璃了,应该叫镜子,拿起一面,毛珏也是激动的揉了揉额头上的汗水,看着这几面东西,他仿佛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银子,在这明末,想要活的好,就得有银子!

    傍晚,还是那间雨轩楼。

    和素衣一模一样,钱曾的那张嘴长得也犹如鹅蛋大,爱不释手的捧着那面镜子反复的端详着。此时的镜子和下午又不同了,文家亲戚真是啥人都有,文孟这个百户手下正好有个之前干木匠的,用黄杨木下午就钉了个镜框,给装裱了起来,还上了点漆,不过这么急是没办法精心雕刻些什么纹路,镜框素的可以。

    绕是如此,钱曾依旧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都塞了进去。

    “啧啧,如此清晰,而且比青铜镜透亮了百倍,绝对是那些西番带来的西洋镜子,太漂亮了,原来本公子长得这么帅!”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素衣捂着小嘴儿偷偷笑着,毛珏则是无奈的端着筷子,趁机往嘴里扒拉着菜。

    这年头没有味精,没有添加剂,其实菜肴没有后世那般美味,不过也胜在个新鲜,天然,这头把菜都吃的快空了,钱曾这才从自己的美貌中脱离出来,又是惊喜的向毛珏问道。

    “毛公子是怎么捣鼓出来的!”

    说到这个,毛珏心头禁不住升起一股子庆幸来,也是那次旅游,去玻璃坊玩过之后他还较上了真,上网查怎么造镜子,正好有两个明粉和明黑在吧里相互较劲起来,明黑认为在大明朝无论如何都造不出镜子,而明粉则是列举了一大堆反驳的,其中重点就是这银镜反应。

    所谓的银镜反应,用硝酸溶解银做成硝酸银,刷在玻璃后面之后,再用葡萄糖去反应,经过一细系列毛珏也不懂的化学式,银离子会从硝酸银中脱离出,均匀的覆盖在玻璃表面一层,从而形成镜子反光层。

    不过古中国是没有硝酸的,还好那位明粉大大又列举出了另一项西方古代成就,公元八世纪,阿拉伯伟大的炼金术师贾比尔。依本。哈扬通过干馏硝酸钾的方法,提炼出来了硝酸,古代的硝酸钾,就是玄空老道用来炼丹的材料之一,硝石。

    这也是为什么昨日那个过来偷看乱翻的丫头会烧坏了手的原因。

    当然,这过程是机密,不可能和钱曾说,抹了抹嘴,毛珏跟他家楼头算命的瞎子一般,流露出了一股子神秘兮兮的味道,很高人的摇晃着脑袋。

    “钱兄可曾记得,前些日子本少落水了一次。”

    “哦?莫非是海里捞上来的?”

    “非也!非也!”

    赶紧打住这货跳海捞宝贝的冲动,毛珏摇头晃脑的就吹了起来。

    “本来那次我都沉到了海底,偏偏两只大龟从底下拖着我,让我再飘了上来,当时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听到有人模模糊糊的和我说,北海有镜,西人取之,今子孙不孝,吾北海百姓反倒忘却了北海之镜,今传与你,勿要再使此北洋镜图惹尘埃!”

    “这回来的第二天,我就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知道了这个方子,不过付出的代价,前尘往事忘却了大半,也不是到是福非福?”

    演的真相,连毛珏自己都感伤的叹了口气,旁边的素衣第一时间信了十分,一双萌萌哒大眼睛直冒小星星,至于钱曾,能信个三分就不错了,却也是在一旁感慨着。

    “毛兄是天命之人,日后必有大富贵,过往那些,也不不太挂怀了。”

    说着,又是羡慕与不舍中,把镜子还到了毛珏的身前,这一举动倒是让毛珏愣了愣,捧起镜子,惊愕的问道。

    “钱兄不是欲千金求一镜吗?这是……”

    “毛兄肯割爱?”

    眼睛也是一亮,可没等毛珏点头呢,这厮竟然也是气死人不偿命那样摇了摇头。

    “钱某当初也只是说说,实际上买不起啊!数万两,快赶上钱家一大半家当了吧!”

    这话差不点没把毛珏气死,买不起你在那儿胡乱嘀咕个屁,还得老子白折腾了这么久!

 第12章 第一桶金

    “此宝镜万金难求,就算是那些西番洋人,听说都是极其贵重的宝贝,毛兄,你真要出手啊!”

    钱曾这话倒是出自真心,这年头别说东方,地方这个玻璃镜子都是珍宝,只有威尼斯共和国出产,威尼斯曾经将其作为国礼送给法国,王后都为之动容,不知道多少天生浪漫的法国妇女为了一面小镜子不惜奉献肉体,掏空了她们情人口袋里最后一个法郎。//全本小说网,HTTPS://。)//

    一直到大明灭亡了几十年,法国人才从威尼斯的玻璃岛偷渡出来几个镜子工匠,镜子在欧洲大陆方才逐渐变得广泛而便宜下来,绕是如此,那也是奢侈品,只不过不那么价值连城了。

    不过一想着自己家里还有四面,再看着钱曾这个有钱公子郑重其事的模样,素衣的小嘴儿就忍不住向一旁抽搐着。毛珏制造镜子的成本她可全都看在眼里,就算加上他出手阔绰,打赏玄空老道的二十两,总共也不过三十两,这么个玩意,把钱曾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素衣心头对毛珏的崇拜之情又更上了一层,如那长河流水,涛涛而不绝。

    尤其是接下来毛珏的吹嘘,更是让她忍俊不禁。

    还真是忧国忧民范儿,毛珏唉声叹气的摇着头。

    “的确,这镜子是宝镜,用尽了我毛府的珊瑚紫树,抚宁琥珀,辽河东珠还有高丽来的山参入火,历时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凝练出这么一面来,然而,黄金珠玉,寒不当衣,饥不当食!这皮岛你也知道,地处建奴与朝鲜对抗的最前线,每每看到将士们拿着锈蚀的武器,穿着单薄的衣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毛某就心如刀绞啊!”

    捧着镜子向天,毛珏还真把在学校社团演话剧那一股子精神头都拿了出来,悲情的叹息道。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一但山河不守,再珍贵的宝物还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还不如拿出来多换几石口粮,几件冬衣,也能稍稍缓解将士戍边之苦,为我大明站稳这个桥头堡!那么宝镜的价值方才体现出来!”

    “毛兄高义!钱某自愧不如!”

    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好一会,钱曾这才真感动到了那样,侧着脑袋重重抱了抱拳头。

    “可谈朝中诸公,要是有那个如毛兄这般心胸,辽东时局又怎么会成今天这般田地?”

    忍着笑,素衣的小脸涨得通红,流露出一个诡异的表情来。不过夸赞之后,低着脑袋,钱曾是足足迟疑了半分多,终于咬着牙,对着毛珏重重抱了抱拳头。

    “毛兄,钱某有个不情之请,如果毛兄信任钱某,这镜子就交于钱某出手,这个月十二,钱某乘舟回山东,再在山东走运河回江南,扬州金陵,此宝镜绝对卖的上价钱!今年入秋,钱某再坐秋粮船回北方,将银两如数奉上!”

    “这……”

    说实话,一面镜子,让钱曾拿跑了,他毛珏损失也不大,也就一两的成本,不过要是让人忽悠了,他心里也不舒服不是,再说,现在毛珏就想用钱,等到秋后,万一袁崇焕先杀过来了呢?

    不过毛珏如今也只认识钱曾这一条路子了,不赌一把也不行,犹豫了片刻,毛珏忽然向前探过了身子,探问道。

    “这些银子,钱兄能否为毛某办些南货回来?”

    “这……”

    这要求倒是让钱曾有些为难了,迟疑了下,他是耸了耸肩:“自江南走大运河倒是无妨,钱某不过跑跑腿,只不过自登莱发往皮岛就难了,还需要讨虏前将军的路引批文!”

    毛珏禁不住也是挠了挠头,要和毛文龙要东西,他心里也有点打怵,不过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犹豫了下,他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这事儿我去办!另外劳烦钱兄,毛某心头也过意不去,这北洋镜不论钱兄出手多少,一成作为谢仪赠与钱兄,钱兄可千万不要推辞!来年或许毛某再有新北洋镜,还要劳烦钱兄!”

    当然是巴不得收下,毛珏一个打台阶,钱曾就顺水推舟“惭愧”的一抱拳。

    “既然如此,钱某就愧受了!”

    “还有件事儿!”

    “哦?毛兄请讲!”

    提到这个,毛珏的脸色也变得古怪起来,在钱曾好奇的眼神中,他吭哧了半天,方才拱了拱手。

    “不知钱兄,可否借毛某些银子?”

    “家父管教,实在是太……”

    这事儿真跟毛文龙没关系,毛珏穷纯粹是沈夫人那头卡了他全部的花销,不过话一点就明,钱曾立马露出了浪荡公子懂你般的坏笑,点着头笑道。

    “毛兄,在下明白,为出商之前,在下也被家父困苦的紧,每每想效仿魏晋先贤,都苦于囊中羞涩!”

    …………

    一顿饭算是吃的宾主尽欢,那镜子,钱曾就直接拿走了,还格外用丝绸包了几层,好叫嚷着这镜框太过寒酸,回去一定要换,而毛珏则是捧着一个重重的盒子,领着喜滋滋的素衣,屁颠屁颠的回了毛府。

    “哇!!!”

    烛光照耀下,素衣这妞的双眸也闪烁出了金光来,一个檀木盒子,整整齐齐的银元宝足足二十锭,四百两!码放成两摞,这辈子素衣都没见过如此多的银子,啧啧的抽着冷气个不停。

    不过毛珏就淡定多了,倒不是他不爱财,如果这是厚厚一箱子人民币,估计他眼睛比素衣瞪得还要圆些,不过银子他是真没花过几次,感官就淡了不少,从匣子里随手抽出一个元宝,在素衣惊奇的眼神中毛珏轻飘飘的推到了她面前。

    “呐,给你的!”

    “我?不不不!少爷,奴婢不能要,少爷,这太贵重了,奴婢……”

    “别跟少爷我废话,男人赚钱不就是给女人花的吗?因为老子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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