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很会打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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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这不是找抽吗?我又想起了小时候挨过的一顿抽,那时候我才六岁左右,老爹和老妈每年都会回来几趟来看看我,就那一次,因为偷了一块柜子上的松饼没敢承认,被他甩着皮带抽了五六下。贼疼,哭了一晚上,又吐又高烧,虽然老爹被奶奶骂说教育我太狠心,但是还真挺管用,至少那之后我没敢偷东西了不诚实了。
“再说吧。”其实对这事,我自己心里没底,我感觉不出我究竟有没有爱他爱到家人都可以不要的地步,而且,我们不仅是同性,还是乱伦。总之,眼前这个时期是绝对不能坦白的,奶奶老了,肯定接受不了,怕把她吓出病来了。
“你觉得我们能瞒多久?”
他没有逼我做出选择,因为我们有着同样的家人,身上留着同样的血,有着同样的顾虑。
我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裤兜里,没有回答,因为这本来就是个未知的答案。也许可以幸运的瞒到奶奶离开,瞒到三四十,然后被催婚,最后有了各自的家。也许瞒不过,然后强行被拆分,家庭也没了,爱情也难堪,最后依旧是各自安好。
其实说是爱了感情也没那么深,说分开也可以很轻易。
“小池,你太小了。”他突然把我抱住,“小的无法理解我的爱,也无法承受。”
说我小,其实他自己也才刚成年而已,我暗自腹诽。
“走了,不是说要买文具吗?”
他斜睨我,“你会用得着?”
“不会。”
“……”
他默了一下,出声说,“不喜欢读书没关系,以后我养着你,就是别抽烟,伤肺又伤胃,怕你以后身体不好怎么办?”
我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对他说,“陪我去打个耳洞吧,我很早就想打了。”
“打耳洞不好。”
“可是你也打了。”
“以前不懂事。”
“那你也让我不懂事一回吧。”我扭头盯着他,他也盯着我,僵持良久,然后他妥协了,“走吧。”
从打耳洞的店里走出来,感觉心情都因为耳朵上那个小洞而变得雀跃起来了,我又缠着他给我买耳钉,结果他弹了弹我的脑壳说现在还不能随便带耳钉,会发炎,然后把他耳朵上那枚黑色的耳钉脱下来放我手掌心里,说是送给我。
我说你带着好看,他笑了笑,说另一只也在他那儿,回去后带情侣耳钉,刚好他右耳,我左耳,互补了。
第二天,是我们开学第一天,因为我们现在是同校的,家里暂时也没有自行车,高一这么一整年我也给走过来了,他也不是太娇惯的,想了想就决定以后陪我跑进去,记得是我无意和他说过一次,说我想每天早起锻炼腹肌,然后长到一米八,虽然现在的我已经有一米七三了,然而还是矮他十厘米左右。
可是第二天,闹钟刚响第一回,他给按掉了,推了我两下喊我起来,然后就抱着我没动静儿了,我也就迷迷糊糊的搂着他继续睡了。
第二回,是他手机的闹钟响了。响了十来秒,他就动静儿很轻的翻了个身看时间,一手还把我搂着,然后又翻回来小声在我耳边问,“宝贝儿六点五十了,要起床了吗?”
这货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撩汉术,天天宝贝儿宝贝儿叫得怪腻歪的,一开始被我纠正了几回都没改,说是不想改,什么大家都叫我小池,他想叫个亲昵点的。然后宝贝儿这叫法就被他给叫顺了,奇葩的是,我他妈竟然也默认了!
我伸手去撩他的衣服,去摸他的十六块腹肌,小幅度的摇头,“请假吧。”
所以,开学第一天,我和他因为赖床,很理所当然的以家里有事为由向老师请假了。
然后这一觉,我们一直睡到大天亮,直到房门被人敲响,我才迷糊的睁开眼,可被他安抚的摸了摸背,眼皮又不争气的盖上了。他抽出我枕着的手臂,下床去开门,随后就听到他叫了声妈,我操!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抓起床边上他的大T就套上去了,又躺下背对着门装睡。
“小塘,你弟呢?还睡呢,妈记得今天是开学日,你们两个,是都不用上学的?”是妈的声音。
“请假了,他还在睡,我叫他起来。”
“哎哎,不用了,妈就看看而已,你去把衣服穿上出来,这个样子也不像样。”
他嗯了声,把门关上上了锁,然后扑上床把我连人带被子搂住,遗憾的对我说,“爸妈回来了,以后就不方便和你亲热了。”
我嫌弃的轻哼,起身把衣服脱给他,“喏,好好遮掩住你的十六块腹肌,快闪瞎我的铝合金眼了。”
“好,都听宝贝儿的。”他贱兮兮的凑过来嘬了我两口,把衣服套上了,一双咸猪手却不安分来摸我肚子,一边摸还一脸□□的盯着我的裆看,“宝贝儿你晨勃了。”
我直接一脚踹过去,咬牙咧嘴,“操!他妈就你阳痿不举!”
他嬉笑的躲开了,舔了舔唇发出啧啧的声音,“宝贝儿你要为你的性福着想,怎么能咒我不举呢?”
靠!我踢了他两脚,“去,给我拿衣服。”
“宝贝儿我们今天还穿情侣装吧。”他边说边脱掉衣服,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黑白色的运动服,上衣纯白的,裤子黑色的外加侧边两条白色长横,是缩小脚的九分裤,这套估计是他新带的,我可不记得我有这样一套衣服。
☆、9。要离婚了
“你不怕被爸妈看见会起疑心?”我问他。
“不会,你忘记上次奶奶怎么想的,就是觉得我们感情好穿一样的,不也没怎样。”
“爸妈和奶奶不一样,奶奶对这些不了解,爸妈就不一定了。”我让他给我把衣服套上,自己穿上了裤子,他一直打量我,上下左右的打量,突然伸手过来摸我脖子后边的那个伤口,莫名其妙说了句,“要不是他对你好,他也不会好过。”然后就附身吻了吻那个结痂的伤疤。
和他从房间里走出来,我很明显的感受压抑,老爹和老妈两人面对面坐着,奶奶坐在爸爸旁边,三个人都面无表情的不说话。听见我们开门的动静,三个人都同时看了过来,老妈就伸手招呼我和他过去,可能是因为是个女兵的原因,老妈在气场上特别足,很霸气。
“小池,小塘,我和你爸要离婚了,我想询问一下你们两个的意思。”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就扭头去看他,他脸色也有些沉,和刚才和我开玩笑的样子完全不同。他拉着我站起来,盯着老妈说,“妈,你们要离婚我和小池都尊重你们的决定,我就一个要求,小池以后和我一块出去住。”
老爹脸阴沉阴沉的,声线很浑厚,有气势,“不成!你们两个才十来岁,一个刚成年一个还未成年,我们两个都不放心。”
他抓着我手腕的大掌一紧,很直白的说,“那成吧,我们不同意你们离婚了,你们就这么耗着吧!”
我都不知道他胆子那么大,老虎脸上拔胡须,也不怕两只老虎跳起来吞了他。
果然,最先不同意的是老妈,板着脸一拍桌案,却是对着老爹说的,特大声,“这婚不离也得离!小塘,妈知道你是在赌气,但是搬出去这事儿妈真不能同意你去做。妈现在就问你句,你是跟妈走,还是跟你爸走?”
他摸了摸我的头,又把球抛给我,“小池跟谁我就跟谁。”
我偷偷瞪他,妈果然又问我跟谁走,我纠结的看了老爹一眼,再看了老妈一眼,然后谁也没选,就问了句,“你们谁对谁错?”
“是我的错。”老爹果然一向诚实,“是我对不起你妈。”
“这样啊。”我恍然,向老爹,“那我选择和妈走,爸,你告诉过我人这一辈子只能专心爱一个人,你说,我要是敢不负责的和一个人在一起,你就要打断我的腿。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因为你自己做不到才希望我替你做到的。”
“对,是我的错…”老爹颓丧的弯下一辈子都挺直的腰板,深深的低头,“小池,抱歉,爸让你失望了。”
“爸,你没必要和我道歉,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
老爹看了我一眼,这次是不带那严厉的气势的,奶奶似乎是靠着老爹这别边的,毕竟是亲儿子,再大的错也会原谅,她帮衬我老爹说,“小池啊,你真要跟你妈走吗?奶奶一个人养你这么多年了,你想奶奶到死都没个孙子给我送葬吗?还有你爸爸他,虽然说是做错了,但谁没个做错的时候,就是你妈脾气太倔太硬了,不能多包容包容。”说着还责怪的盯了我妈一白眼。
我站一旁看着都心惊,都说婆媳关系最难搞,以前都发觉,现在发现奶奶对老妈的意见还不小,估计是觉得我老妈不够体谅我爸,可要我妈这硬脾气和别人服软,那确实不大可能。
我就看着老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气得手指都在发抖,却还是压抑着气愤声线很平稳的和奶奶说,“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妈了,我觉得你有点没有明白我们离婚的原因,首先,是你儿子他先对不起我的,其次,我的脾气从我和他在一起到现在就从未变过,你说是因为我倔我脾气硬我们才会走到这一步,但你想过没有,你儿子他当初要不爱我这一点,甚至是受不了我一点,我们可能走到现在,还有了小池和小塘两个孩子吗?我知道你爱你儿子,但你想过没有,你问过他没有,他到底做了么!那么多年我们都走下来了,走到这一步你以为我愿意吗?虽说夫妻间一些事忍忍就过去了,但他那肚子里的孩子都大了你让我们还怎么过去啊?!”
奶奶面无表情的没说话,没有懊悔也没有质疑,我知道她是默认了我老妈说的话,并且我也知道了,我现在估计还有一个小弟弟或小妹妹在外头,在一个名为小三的女人的肚子里。
我无趣的撇了撇嘴,插了句我先回房了,就转身走了,他也跟在我后边进来了。门刚一关上,他就给我压门板上,问我,“不管爸妈离不离婚,以后都我养着你。”
我说,“我怕你养不起,我太精贵。”
“没事,我去当鸭子都养着你。”
我摸了摸他的脸,“估计你这皮相能赚不少钱,那我就不愁了。”
“宝贝儿,你真忍心我去当鸭子?”
“忍心,我会拿着你给的钱去找你嫖。”
“我肯定抢手,要不你先预定了?”他痞痞的勾着我的下巴,一脸流氓样,“小样儿,长得还挺俊俏的。”
然后狼吻就盖下来了,手脚还熟稔的控住我的四肢不让我挣扎,一吻结束,他盯着我哑声说,“你还欠我一次…”
我知道他指的厨房那次,但我假装听不懂,无辜的问他,“欠你一次什么?摸你的十六块腹肌吗?来,我欠一还十…”
然后我就伸手一把撩起他的衣服,直接低下头又吻又舔。他一惊,我听到他低低骂了句操,把我重新推到门板上狼吻,这次他已经不满足了,我给他挑起的火够我被他亲到腿软了,他果然手开始老实了,在我背脊骨上来回摸。我操,他知道这地方我敏感,他不停的摸几回,我就硬了。
☆、10。出柜了
“覃哥…覃哥…”我这样叫了他两声,突然想起第二次见面那次,我问了他一句‘覃哥,听说你很会打架’,他一脸冷硬的表情,兴致立马就被自己泼了一盆冷水,火都熄灭了。
“怎么了?”发觉我没反应,他奇怪的抬头问我,“怎么没反应了?”
我把他的手从我裤子里抽出来,冷着脸径直躺在床上,不想和他说话。
“闹别扭了?”他爬上床,强硬的把我的脸转过来对着他,“好好的怎么宝贝儿了?”
我盯着他五六秒,来了句,“你是gay吗?”
他直勾勾的看我,低头小小的嘬了我两口,说,“不是。”
“你不喜欢我?”
“喜欢,但我不是,我就喜欢你,别人都不喜欢。”
我冷哼,“口说无凭,你让我上一次我就信你。”
“你套我?嗯?”他低头咬了咬我的唇,又说,“乖,宝贝儿舌头伸出来我咬一口。”
我没伸,他自己把舌头堵进来了,惩罚性的抽走我口中的空气,我顿时觉得脑子有点晕眩,一直推他,他就眯着眼笑,然后门咔嚓一声被人推开了。
我猛的推开他,去看门口,没想到,三个人都站在门口,当时脑子就是一片懵,老爹和老妈震惊的神情我一辈子都没忘记,因为这一天,我的奶奶因心脏病发,被送进医院救了十来天,最后还是死了。
而我和他,连奶奶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他被老妈逼回了M国,拿着刀放在手腕上逼的,说他不离开我她就死给我们看,然后我和他都妥协了。因为这段不伦恋,我们已经负债了一条还不起的命了。我当初想的那两个结果,我们走了后者的路,强行被拆分,家庭也没了,爱情也难堪。是的,他们还是离婚了。户口本上,我和他的名字也被分开了,我在老爹这边,他在老妈那边。
如果没有了这两个月的记忆,也许我现在还和豆子逃课蹲在小巷子里抽着烟,讲新班主任的坏话,一口一个□□妈,一口一个你妈的,然后骂骂咧咧的大笑起来。可惜,没有如果。
…
“池子,我听人说你以前是个天天逃课的小混混,和杨天那一伙儿人天天抽烟打架,现在怎么读得这么好?受刺激转性了?给我讲讲呗!”许永用手肘撞了撞我,一脸八卦的凑过来把我的书抽走。我瞥了他一眼,不理他。
许永,我高三的新同桌,人长得端端正正的,就是爱八卦,还天天说自己是妇女之友,是个纯gay,所以托他的福,对于同性恋这一块,我由最开始懵懵懂懂的认知,到现在的熟知。
之所以和他会认识,不是因为做了同桌,而是一年前高二的时候,那时候,我一个人躲在学校男厕里抽烟,那段时间,是我烟瘾最重的时候,平均一天要去厕所里抽两三回,他说他在那里经常都会撞见我,然后就那天,他说他自己是壮着胆儿来找我说话的,因为他觉着我人看起来特难相处,看人都面无表情,冷冷的。
他那天上完厕所就走过来,直接问我,“你是不是gay?”我说不是,然后他就特笃定的说你就是,我说,“你为什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