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很会打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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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那些我都没有见过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看,看着看着,忍不住就叹了一口气。
☆、16。可是,我舍不得
在他的休息室里兴意阑珊的随手翻了几本书,又玩了会儿手机,一瞥时间,才过了一个半小时,我想了想,拿起手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嘟嘟两声,马上就通了,我二话没说,直接说了句我要出去一趟。
他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我就听到他在那边说了会议暂停,然后是挪椅子的声音。没几分钟,就看他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开门走了进来,我坐在沙发上抱胸看他,说,“你可以不用过来,我不会跑。”
“你要去哪?我陪你去。”他把外套扔到桌上,走过来把我圈在沙发上,声音有些疲倦。
我刚要回答,却被敲门声打断。
“总裁。”门外的男秘书说,“殷氏的副总说要见你,现在在会客厅等你。”
他闻言皱了皱眉,起身又把西装外套穿上,说了句别乱跑,开了门却又顿了顿,转身走过来把我拉起来,说,“和我一起过去,我不放心你。”
走出休息室,他就始终没放开牵我的手,偶尔有来往的职员会好奇的瞟眼来看,神色各异。
“殷副总难得来做客,不知道是私事还是公事?”他拉着我走进会客厅,那个殷副总坐在沙发上,见我们进来起身寒暄,我抬眼去看,一时间就给愣住了。
昨晚和我拼酒的那个男人?
他显然也认出我了,对我笑了笑,却没打招呼,而是和他寒暄,“于私于公,相信覃总都不会介意我来做客吧?”
他也笑了笑,拉着我坐下来,示意他也坐,疑惑的挑眉笑问,“不知道我和殷副总有什么私事可以谈?”
“之前没有——”我感觉他轻瞟了我一眼,接着笑说,“但现在,这件私事估计不好谈。”
他也是有感觉到那一眼,抓着我的手猛的一用力,我警告的瞪了那个姓殷的男人一眼,然后他就靠过来了,眯眼在我耳边低问,“宝贝,你认识他?”
我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倒是那个男人先开了口,对他说,“覃总,你就是小池口中那个喜欢的人吧?”
他抓着我的手一颤,眼神的凌厉有些微波动,他镇静的盯着那个男人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那个男人笑了笑,眼神挑衅的吐出几个字,“419的关系。”
我的手估计已经淤青了,他的脸色也已经黑得几欲滴垂出墨水来,我狠皱眉,和他解释,“我和他没有关系。”
“崇说的那个男人是他?”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直接冷声质问我,我无可辩解,垂首默认。他又接着问,“你主动亲他了?”我依旧默认。
“呵。”他蓦地低笑出声,冷戾着声对男秘书说,“帮我把殷副总好好请出去。”
那个男人依旧带着职业性的笑,很好脾气的跟随男秘书走了出去,还不忘带上门把。
门刚一被关上,他就欺声压了上来,直接把我的衬衣嘶啦一声扯坏,不断的狠咬我的脖子,我闷疼的哼了一声,想把他推开,结果他咬住我的锁骨,一只手擭住我的手腕,给擒住了。
我自知力气不比他,但好歹也当了四年的兵,想挣脱并不是难事。仗着他压制不住我,我很快就挣扎开他的禁锢,散乱着衣服和头发隔离他两三米远。
他就颓丧的把头仰在沙发背上,手背遮着脸,也不看我。我走到门口开口,见他没反应,直接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直硬撑着走到电梯,原本只是抽痛的胃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我直接痛趴下了腰,冷汗直滚,扶着扶手的手指都在打颤。旁边几个白领职员好心凑过来问,“先生你没事吧?”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电梯又叮咚一声,开了,我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我知道自己撑不了一会儿了,只好颤颤巍巍的从口袋摸出手机,可是脚一软,我直接半跪下去了。
“…覃总?”
“总裁…?”
…
模糊的,我听到有人在说话,眼一睁想看清楚,却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暗。
…
…
再醒来,还是在那间熟悉的休息室。打键盘的声音在我耳边啪啪响,我眯着眼适应亮光,才侧过脑袋去看。
“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他没看我,依旧在敲打键盘,语调很平常,没有什么起伏,可能也是没想着我会回答,他兀自接着说,“我说过,你再离开我,我会打断你的腿。”
他这次眼神认真的凝视我,我撑着坐起来,冷淡的盯着他笃定的说,“你不会。”
他蓦地轻笑,说,“宝贝儿我给你讲个故事。”然后他就盖上电脑,真的开始讲。
“我在M国的十岁那年,因为爷爷在商场上得罪了死对头,我被黑社会绑走了一天一夜,他们身上都带着枪和刀,刚开始我不停的大闹,然后他们给我一枪,打在这里。”他指着左大腿的某个位置,“这一枪,让我躺了四个月,在轮椅上坐了半年,花了整整一年才康复。”
“那种痛,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楚,那时感觉自己像是要死掉了,我害怕变成残废,所以我消极的拒绝治疗,一心想死,却被爷爷狠狠毒打了一顿,带着伤被他打的,然后他拿着你所有的照片,在我面前,一张一张的撕碎,踩着你的照片对我说——”
他顿了顿,伸手搂过我的肩,我没有抗拒的顺势靠在他怀里,他笑了声,把下巴搁在我脑袋上接着说,“他说,如果我死了,他就会把你接过去,让原本应该由我来承担的责任,全部转移给你。”
他扶着我的后脑,将唇轻印在我额头,轻语了一声,“可是,我舍不得。”
☆、17。遇旧识
“听什么歌?”他窝进沙发把我抱起来坐他腿上,拿过我的一只耳机带上,我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散的撑了个懒腰,软软的背靠着他低头玩手机。
突然想起上次他讲的故事和那句煽情的情话,说实话,没有感触是骗人的,现在会选择和他好好在一起是因为释怀了也是骗人的。但是,他这个人太极端,性格太倔占有欲又太强,我要再和他耗下去除了两败俱伤也没有任何益处。
都说知足常乐,有他在,我也该知足了,再奢求一些永远都不能有答案的谅解和包容,也没有必要了。
我轻呼出一口气,边玩手中的游戏边对他说,“今天你煮饭。”
“家里没菜了。”他一直盯着我扬唇笑,手也不安分的在我身上乱揩油,眼看着游戏差点点就要通关了,他的手却悠悠的滑到我腰上一捏,我顿时手一抖…死了。
操啊!我黑着脸扭头,撒起抱枕就往他头上盖,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打,他倒是笑得乐意,见我压着他,顺势就把我脖子勾下来吻住,我自然而然的就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他轻笑着调侃了一句,“宝贝儿真好哄。”
我眼角一抽,忍住一巴掌盖死他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禁欲两个月。”接着果断截住他即将反驳出口的话,“反驳一次翻一倍,两次四倍,以此类推。”
他咬牙呵呵一笑,暧昧的舔唇,“禁不禁可不是宝贝儿说的算,也不知道昨晚是谁被我操到哭,一直叫不要不要…”
“你脑补得太厉害了。”我脸黑,“滚去煮饭,快饿死了。”
他厚脸皮的凑过来嘬了我一口,把我拉起来往卧室拖,“走,一起去买菜。”
我慢腾腾的在他后面蹭,看他翻衣柜就倚在门框上打呵欠,懒懒的抛了句你自己去,就悠悠的飘到床上玩手机,连一动也懒得动。
结果他却拿着两套衣服,毫无怜惜之情的把我从被窝里挖起来,跟给孩子穿衣服似的给我套衣服,我把裤子穿上,说了句,“你这衣服脱得越来越熟练了。”
然后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太慢了,耽误了至少三分钟的前戏和□□。”我不想说话了,对于一只行走的精虫,我还能说什么?
两人把衣服换好,出门站到门口却又停住了。他问,“你知道菜市场在哪里吗?”
我说,“在酒吧买菜跟我没关系。”
“也是。”
“…”
“…”
“那我们这几天吃的东西哪来的?”
“陈秘书帮我买这套房的时候顺带买的。”
“…”
“打电话给杨崇。”我直接掏手机给杨崇打了电话,“你知道菜市场在哪里吗?”
“…”那头没声,我又耐心的等了两秒,然后突然听到嗯嗯哼哼的喘声,我果断挂掉了。白日宣淫,也就杨崇这人做得出来。
他看我挂的快,问了句知道了吗,我摇头,然后他沉思片刻,说我们可以打的过去。我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说,“这是高级公寓,距离有的士的地方至少几千米。”
他垂头想了想,说,“那坐车随便逛逛,我也刚来D市,一直待在分公司里,对这里也不熟悉。”
我无奈的点头,跟着他两人在市中心兜了两三回,好不容易才找到菜市场,我已经饿的肚子咕噜了,结果他刚走进去没几秒,又施施然的退回来窝进车里,我看他,“你干吗?”
“你不觉得以我的形象不适合这种地方吗?”
“…”
最后——
“先生,请点餐。”
他笑吟吟的把菜单挪到我面前,“宝贝儿点菜。”
我懒得和他计较,拿菜单看了两眼,抬头对那个一直在打量我的服务员说,“你们就是这样盯着客人看的?”
那人没回避我的视线,反倒是打量得更仔细了,好久才犹豫的问,“你是余池吗?”
我看他,点了点头,“你认识我?”
“我是许永啊!你高中同桌,那个gay,你忘记了吗?”他略微激动的喊,好在我们包的是包厢,不然就他这样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是个gay不知道会遭多少白眼和嘲讽。
我想了想,很快就想起来在我高三那年的同桌确实是他,但并没有多大情绪波动。
“池子,当时高考你晕倒后怎么没来考了?他们都说你参军去了,怎么走也不和我说一声,没拿我当朋友啊你!”他兀自碎碎念。
“你是这里的服务员吗?”他突然问许永,许永被打断,转头看他的脸色不大好,就识趣的闭了嘴,讷讷的问我,“池子你要点什么菜?”
点完菜,他拿着菜单踌躇了一下,对我说了句,“池子好久没联系了,留个电话呗?”
我无所谓的把手机递给他,他存了号码,又八卦的问了句,“你男朋友吗?那个男人。”
我默认。
“挺好的,他很喜欢你吧?我看得出来。”
“嗯。”我随口应了声,觉得胃饿得有些难受,估计是胃病又犯了。
“胃又痛了?”他察言观色的本事很厉害,我只是不动声色的摁压了下肚子,就被他发觉了。
许永听到他说,连忙一脸歉意的出去。
他见许永走开,直接起身坐到了我旁边,把我搂过去揉我的胃,我说,“我又不是女人,没那么娇弱。”
“不行,你上次痛得整个人都昏阙过去,我不放心。”看来上次我的昏倒对他影响挺大的,一提到,脸都白了。我安抚的把手放他手背上,说,“我睡会,等菜上了再叫我。”
他说好,然后我就枕着他闭眼休息,因为这几天夜晚不是纵欲过度就是失眠,白日又嗜睡过度,导致我这几天的精神都懒懒的,要不是被他硬拖着我出来,现在我应该是窝在被窝里玩手机的。
他似乎也看出我精神不济,连着几个晚上没拉着我做,一到晚上,直接把手机也没收掉了。
☆、18。这算约会了?
我睡得昏沉沉的,忽然感觉他在和人讲话,我眯着眼哑声问他,“谁?”
他拿着手机直接挂了免提,淡声说,“是她,问我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你怎么说?”我问他。
“实说,说我和你在一起了。”
我嗯了声,然后手机那端就响起了她焦急的声音,“小池,是你对吗?你听妈妈一句劝,别再和你哥乱搞了,真的,妈妈走过那么多路,看过那么多人,同性恋这一条路从来就不被人看好,而且你还是亲兄弟啊!这是乱伦,会遭天谴的!妈是为你们好,你们听妈一句劝…”
他把我搂紧,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即便会被所有人不看好,被人嘲笑被人厌恶,我都不会放开你。因为,你是我的。”
我不知道他是宣誓还是单纯的占有欲,总之他把我搂的很紧,毫不客气的挂掉了电话,关了机。
我感觉自己睡了挺久的,问他时间才知道过了半个小时而已,我看着一桌上完的菜,说,“吃吧,应该还没凉。”
“你的胃不能吃冷菜,我再重新点一些。”
“算了。”我阻止他,“一两顿而已,没有必要。”
他闻言无奈的妥协,说我总说不过你,我鄙视他,“所以你就动手不动口。”
他笑,“对你操比说好用。”
我冷哼。
吃过之后,他没询问我的意思,直接驱车去了游乐园,我说你童心未泯吗,他摇了摇头,说带我来玩的,我皱眉拒绝,表示不想去,然而还是被他拖进去了。
我们一身情侣装很显眼,刚一下车就惹人注目,他倒是若无其事的牵我走进去买票,边问我,“喜欢玩什么?”
我板着脸,“都不喜欢。”
然后他愉悦的笑了笑,说,“好,那就去坐摩天轮。”
我恶寒的打量了他一眼,“你拖我来这种地方就为了和我表白?”
“不对哦。”他神秘兮兮的笑,牵着我往摩天轮走。
买了两张票,我和他坐进了摩天轮里,他就坐在我对面,我看窗外,他看我。受不了他炙热的视线,我扭头瞪他,“你到底想干吗?”
“和你求婚。”他直接单膝跪下了,拿着戒指不由分说的带进我的食指,我说,“你这求婚方式未免太强制性了,你是强盗吗?”
“不会。”他勾唇笑,低头吻了吻我的食指,“你本来就是我的,这个戒指只是做个记号而已,还有婚礼,我已经让秘书帮我筹备了。”
“我不记得我同意和你结婚了。”
“你会答应的,在今晚。”他笑得暧昧,“你不同意一次我就□□两次,两次我就□□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