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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听说你很会打架-第9部分

小说: 听说你很会打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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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记得我同意和你结婚了。”
  “你会答应的,在今晚。”他笑得暧昧,“你不同意一次我就□□两次,两次我就□□四次,以此类推。”
  我冷哼一声,“小心精尽而亡。”
  “没关系。”他挑眉,“我们可以分期。”
  我扭过脸不想去看他的厚脸皮,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凑过来诱声道,“宝贝儿这时候你该给我一个深吻。”
  “还没给你阳光你就灿烂…唔。”尾音被迫埋没在唇齿间,我愣了一下,才回吻他。余光瞥过窗外,才发现此时离地面已经很高了,我分了一下神,结果被他一口咬在舌尖上,我吃痛的哼了一声,把他推开。
  “被狗咬了。”我碰了碰舌尖,故意变相的骂他,他倒是没说什么,含笑翘着脚,手肘隔膝盖上撑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我就当没看见了,可是看着看着,这眼神就不对劲起来了,我抬眼瞪他,“春天还没到你发什么情?”
  他还是看着我笑,眼底的欲壑却渐褪。
  一下地,他又理所当然的靠过来牵住了我的手,把周遭一些各异的眼光视若无睹,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问我,“想看什么电影?”
  “你今天不用上班?”我反问他。
  “不用,我请假了。”
  “你不是老板吗?”
  “嗯,所以我自己请了。”他一脸理所当然,我看了他两眼,暗暗把这货不仅脸皮厚还是个黑心资本家的属性记下来了。
  “要看什么电影?”坐在车上,他又问了一遍,我知道我就算拒绝也没用,索性说了一部前几天杨崇刚和他推荐过的一部电影。
  可是,当两个人坐在影院里,我顿时后悔的恨不得把杨崇抓过来先杀后奸,再杀再奸。
  “宝贝儿…”他附在我耳边轻声感慨,“原来你喜欢看伦理剧啊…”
  “我不喜欢。”我咬牙,结果碰巧这时,电影里响起中年女主大声的质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然后他就笑了,捂着肚子笑得差点没抽过去,我脸黑黑的瞪了他一眼。结果一直到散场,两人气氛不好的坐在车里不说话,他突然就给低笑一声,我瞪他,他立马又给正经的板着脸。
  可这张正经的脸没带多久,天刚一黑,衣服一脱,那张脸要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我也没想到,他白天里在摩天轮说的话,居然是真的。
  刚一进房门,他就给我摁门板上问我,“同意和我结婚吗?”
  我犹豫了两秒,结果他二话不说直接就来脱我裤子,我低咒一声,说,“我没说不同意。”
  “那你就是同意了?”他脱裤子的动作停下,挑眉痞笑着问我,拉着我裤子的架势似乎是只要我一说不同意就要脱下来。
  我瞪他,憋屈的点头说同意了,结果他故意找茬,板了脸正经的说,“你刚刚犹豫了,而且不是自愿的,所以我还是要□□。”
  操…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我直接一脚朝他□□顶上去,可他跟下面长了眼睛似的,立马就给我摁住了,扛起我就往床上扔。
  我抗拒,结局卒。
  战争一直延续到后半夜,我方未出师先卒,城防被攻陷,溃不成军,而敌方愈战愈勇,我军不敌,大败!
  …

☆、19。我只对你发情

  所以我是后半夜才迷糊的昏睡过去的,入眠没多久,就模糊听到他洗漱的声音,然后坐在床边对我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因为太困就胡乱嗯了声,结果他不依不饶的把冰凉的大掌贴我肚子上,我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
  “干吗?”因为他昨晚变态的让我说了一晚上的同意,导致我现在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几乎失声。
  他低头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摸着我的头发低声说,“我把早餐煮好了,你起来记得热一下。”
  我困顿的嗯了声,睁开的眼又不争气的阖下去了,然后就听到他轻笑了一声,把脸贴在我侧脸上轻吻我,低着声说,“估计等你起来早餐都过了,醒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我打包回来陪你吃。”
  我又低嗯了声,他就起身走了。
  因为身体负荷太大,劳累过度,又精力受损,这一觉我足足睡了十三个小时,等我醒来才发现手机的未接电话有五个是他的,还有两个是杨崇的,一个是陌生电话。
  我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多了,就给他回了个电话。
  “醒了?”我听到他翻书页的声音。
  “嗯,才醒。”
  “我中午回去过了,看你还在睡,就没吵醒你,你等下直接过来公司找我,我带你去吃。”
  “好。”我应了声,就等他把手机挂断,结果他硬是沉默了好久都没挂电话,我只好不客气的给挂上了,又给杨崇回了个电话。
  杨崇在那头抱怨得很大声,问我不是请两天假都四五天了还没回去,我想了想,跟他说明天就回去上班。
  这份工作我没打算辞掉,虽然他一再反对,但我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选择和他在一起不代表我愿意让自己的思想被他左右。
  “那天塘给我打电话,说你不来上班了,你知道吗?”杨崇在那头问我,我说不知道,他惊讶的哎了一声,说,“塘未免对你干涉的也太多了吧?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占有欲那么强。”
  “他以前也这样?”
  “对啊,那时有一次他弟弟寄东西到学校来,他护得跟护崽子一样,看都不让我们看一眼,还有他放床头那张照片,谁碰他跟睡翻脸!”
  我愣了一下,没说话。他以为我有事,就说明天过来上班再和我聊,我说好,就挂了。
  起床又洗漱换衣服磨蹭了几十分钟,等到他公司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他又催了好几个电话,还特意让他秘书下来接我上去。
  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听见开门的声音抬头来看,原本冷肃的神情一看到是我瞬间柔和了,邪气的对我勾着指头说,“宝贝儿过来坐。”
  男秘书还站在我身后,见状一脸尴尬的低头退了出去,我板着脸坐在沙发上不理他,觉得他真丢人。
  他看我没理他,自己凑了过来,二话不说给我了一个深吻,我喘着气儿推他,“再发情就阉了,不是要带我去吃饭?起来。”  
  “我只对你发情。”他眯着眼笑,却也适可而止的带我去吃饭,自己却不吃,一直盯着我看。
  我说,“不吃别盯着我看,会消化不良。”
  然后他笑,“没事,吃完了我可以帮你消化。”我就知道他这只行走的精虫满脑子都是精虫。
  “对了,你跟杨崇说我要辞职?”我突然想起来这事,就问他,他自然而然的虾剥到我碗里,回答说,“嗯,你想工作可以来我的公司或者我帮你找,但酒吧这种地方太乱,我不放心你。”
  我看了他一眼说,“我跟杨崇说了,我明天就回去上班。”
  他沉默,又把一只虾放进蘸料上放我嘴边,我张口吃了下去,就听到他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管太多。”
  我低头扒饭默认。
  “你让杨崇把你的工作时间调成白天。”
  我知道这可能就是他能接受我继续在酒吧工作的底线了,而我也不想挑战他的极限,所以直接就答应了。
  他是行动派,征得我同意就打电话给了杨崇,跟他说调工作的事,结果他一挂上,我的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那个陌生号码,踌躇了一下就接了。
  “喂?”
  “我是殷承。”
  这声音很熟悉,我想了一下就记起是那个殷副总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但我并没有兴趣知道,而且他上次明显是故意说那些话去激怒他的,就是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了挑拨离间吗?
  “有事吗?”我问他。
  “这几天在酒吧都没有看到你,杨老板说你辞职了。”现在我知道是谁把我号码给他了,这大嘴巴杨崇…
  “我没有辞职。”
  对面,他用疑惑眼神问我是谁,我直接说是殷承,他皱了皱眉,伸手示意我把手机给他,我本身就不想回答那些无聊的寒暄和问题,很干脆就把他手机递给他了。
  他拿着手机就走出去了,回来时脸色却有点不好看。我问他怎么了,他摇头,我也就无所谓的没问了。
  第二天,我就回去酒吧继续工作了。虽然酒吧离家里不远,但是他坚持把我送到了酒吧门口才去公司,坐在车上,他把昨晚嘱咐了一晚上的话又翻出来讲。
  “不许和任何人有肢体接触,包括杨崇。”
  “被人骚扰直接打他,打不过打电话给我。”
  …
  “还有,远离殷承这个老狐狸。然后记得每隔两小时给我打个电话。”
  我皱眉,“后面的你昨晚没说过。”
  “新加的。”他理所当然的说,附加警告,“没有打我会直接打电话给杨崇。”
  “你觉得我会被你吓到?”我鄙视他。
  “那我晚上就操到你害怕。”他恶劣的笑,在我下车之前又把我压倒狠狠啃了一顿,所以下车后我隔着车窗给他一个中指。
  他愉悦的大笑,开着车绝尘而去。

☆、20。物是人非

  “你们感情真好…”杨崇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搭着我的肩悠悠的轻声说,眼眶下的青黑十分明显。
  我被吓到,问他,“你昨晚纵欲过度了?”
  结果他睁着圆黑的眼空洞洞的盯我,张口慢悠悠的出声,“我昨晚…把我的调酒师给睡了…”
  “你的调——”我条件反射的要问,然后赫然一想起,调酒师不就是阿曼吗?
  “阿曼什么时候饥不择食了?”我故意嘀咕了一句,结果他突然凶狠的龇牙瞪我,咬牙切齿的憋屈道,“是老子睡的他!”
  我懒得理他,撇开他的手往酒吧里走。阿曼什么人,杨崇是心思单纯,看不出他隐藏在温和下的另一面,我可看的清楚,这阿曼早对杨崇有意思,天天对杨崇纵容听话,实则是在以进为退,一点点将杨崇这只小白兔捞进网里。
  说是杨崇把阿曼睡了,我更相信是阿曼这只老狐狸使了什么计,终于把杨崇白痴的白兔给吃进肚里去了,估计现在乐着呢。
  “说吧,怎么做到的?”我坐在吧台对面,接过阿曼递过来的鸡尾酒,挑着眉问他。
  阿曼继续擦着手中的玻璃杯,狐狸眼眯得狭长,温笑着说,“时候刚好到了而已。”
  我耸肩,转头看杨崇一脸沉痛的飘荡过来,抬头对上阿曼的视线又是猛的一惊,神色愈加悲痛欲绝,我对阿曼说,“你不怕他想不开?”
  他温油的笑,“不会。”
  我同情的看了一眼杨崇。这样的老狐狸估计杨崇是架不住了。
  “你最近和那位先生怎么样了?”阿曼问我,“那位殷先生已经锲而不舍等你好几天了,今天应该还会来。”
  “我不记得我招惹过他。”我皱眉。
  阿曼笑了笑,问,“你还记得你把一个猥亵你的男人打到骨折那一次吗?”
  我想了想,点头。阿曼就接着说,“你打的那个男人,是那位殷先生的侄子,他当时就坐在你后面,一直看着你。”
  我听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有服务生慌张的从包厢跑出来,说杨崇和客人闹矛盾了。我看见阿曼随手就扔掉了他宝贝的杯子,快步走了进去。
  我也跟了上去,一进包厢,一股糜淫的味道让人作呕,我屏着气朝正在和女客起争执的杨崇走过去,他正被阿曼拉着,气得满脸通红。
  我问阿曼什么情况,阿曼搂着激动的杨崇没说话,神色阴郁暗沉,我是头一次看到阿曼温润的面孔下这阴沉的一面,有些惊到,就没再问。
  “你以为赔个钱就算了事了?你知道我这件裙子值多少钱吗啊?这可是那个叫那个什么娜的外国著名设计师特别为我订做的,有市无价你懂吗?有钱都买不来的!你以为赔钱就能算了吗?”
  听完我也大致就明白了,这个女人嚣张的口气也确实让人厌恶。我听着也想直接上去给她两耳光。
  我看杨崇握在身侧的双手都在抖,明显是气的,阿曼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冷漠的问那个女人,“是不是只要再重新找那个设计师给你订做一件衣服你就可以跪下来道歉?”
  那个女人涂满胭脂粉膏的脸肥油油的,闻言指着阿曼的鼻子尖声说,“只要你能找到那个设计师让他过来见我给我重新做衣服,我立马就回来道歉!”
  “是跪下道歉。”阿曼语气突然阴冷的低沉下去,那个女人脸色一僵,犹豫了一会儿才硬着头皮大声说,“只要你现在能亲自把人带我面前,我就跪下道歉!”
  “好。”阿曼冷冷盯着那个女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从容的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只交代了几句,就挂掉了。
  那女人看他打电话提着心,又见阿曼没说几句就挂掉了,可能以为阿曼是在唬他。神色就又嚣张轻蔑起来了。
  我站在一旁,突然余光瞥到沙发角落里坐了一个人,一直静静坐着,这边闹这么大动静也没出声,嘴边烟头的火光还在一闪一闪的。我盯着他看了很久,他估计也是感受到我的视线,抬头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我就愣住了,他也愣住了,起身就朝我走了过来,却在绕过那个女人的时候附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顺便吻了她一下。
  我直觉他们异样的关系,却还是默不作声的在他擦身过我走出门之后,走了出去。
  果然他就倚在外面的墙上,抽着烟,我走到他旁边,他摸出烟盒递给我,我说了句戒了,然后他就笑了声,说,“什么时候变乖孩子了?当年那么小都敢随着我们抽烟打架,现在长大了是怎么了,多长手还是多长脚了,被谁给束缚住了?女朋友?”
  我说,“我当了几年兵,把烟戒了。”
  他就没说话了,继续抽烟,抽着抽着突然就狠狠把烟给丢地上了,转个身双手一撑就把我圈墙上了,然后就低头来强吻我。
  我想抬手给他一拳,他却很快就把我放开了,可拳头收不回来了,他还是被我狠狠揍了一拳。结果他就捂着脸边笑边说,“当年没敢这么做遗憾了好多年,没想到能再看见你。”
  我擦着唇,嘲讽他,“当年这一拳没给你我也挺对不起你的,让你想了那么多年。”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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