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商人之强国梦-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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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油箱正常,开始按线路检查机况,减震支柱气压正常、机翼无倾斜;螺旋桨正常,发动机热滤罩正常;起落架正常,轮胎气压正常!”
“ok,很好,熊武军,今天是你的第一次独自驾驶,good_luck!”飞机旁边站着的星条旗教官刘易斯喊道。
“thank_you!”相互呆了几个月,已经会简单英语的熊武军大声的回答道。
“熊猫3号,请求起飞!”
“允许起飞,小心!”
“收到,明白!”
只见一架星条旗p-47“雷电”飞机,缓缓从水泥跑道上滑行,速度逐渐加快,机头慢慢抬升,然后快速向蓝天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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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黎明前的黑暗
第一目标位面,1943年12月28ri,炎黄大陆东部上海市。这是一座自炎黄近代以来,被西方坚船利炮轰击国门大开后,因地理位置优越而逐渐发展并兴盛的大都市。
1937年以前,上海经过炎黄民国“黄金十年”滋润,又加上比邻炎黄民国首都南京,更属于蒋委员长依仗的江浙财团势力范围以及外国租界洋行云集,所以发展速度一直非常快,常常被誉为“东方夜巴黎”。后世更有专家学者,用一些“史料”推断,上海一个纺织女工的收入,可以赶得上其他省市县城的一个县长,属于绝对的高收入群体,因而大肆夸耀认可民国时代。
可实际情况究竟怎么样呢?“黄金十年”究竟是怎样的情况?1939年时上海的纺织厂已经多数属于外国,尤其是属于倭寇。早自1917年开始至1922年,倭寇国内商团就有计划有步骤的创设、收购、控制、摧毁炎黄本土的民族纺织工业,比如:大中华纺织厂破产倒闭;宝成第一、第二纱厂被倭寇兼并;裕大、华丰、宝成第三、元兴纱厂被倭寇债权人管理;德大、大丰、常州纱厂亏本易主;厚生纱厂被卖给倭寇;福成、鼎新、久安纱厂关门。
1930年至1935年,因西方列强爆发经济危机,炎黄国内购买力衰竭,倭寇趁机低价倾销,使得包括津海市九大著名纱厂中的八家,以及上海全部纱厂的三分之二以上,均被倭寇以强占霸占的方法弄到手里,至1939年末,全上海有近10万纺织工人,其中6万8千人在倭寇控制的工厂内干活,在华资内的不足2万人。
所以,在一个由侵略者倭寇人掌权管理的纱厂里干活,炎黄纺织工人待遇能好到哪里去?
早期民国时代的纱厂,其特点是工人数量既比其他工厂多,同时女工和青工比例也多。1937年开战前,主要是采用包工头制度(语文课文《包身工》是其真实写照),可后来随着倭寇炎黄之间的国战越打越大,炎黄国内失业工人数量越来越多,农村破产的农民大量涌入城市,造成劳动力极大富裕,再加上倭寇根本不愿意包工头中间环节分掉部分利润,所以取消包工制,改为直接低薪聘用制。这其中最惨的就是小工和童工。由于不会什么技术,纯靠力气吃饭或者年岁小,失去了爹娘亲戚,所以不但倭寇敲骨吸髓,剥削他们的全部价值,连炎黄自己人诸如堂倌、摇纱头、铜匠及普通工人也欺凌他们。
所谓小工,他们一般负责推纱、扫地、揩车、倒筒管、拆花衣包、布机加油、落步、堆布车等工作。扫地的小工每天要扫二三十方丈,即大约可放五百部机器的地板;揩车的要推150部左右的织布车,还要扫车下的花衣;布机加油的小工最惨,每天要给大约250部布车加油,每部车上下79个油眼,自动布车120多个油眼,此外许多油眼在机器底下,要睡在地上或像狗趴在地上才可以加油,一天下来不但腰会痛的要断掉,而且稍微不注意就会被轧断胳膊。并且他们经常忙得一整天连撒个尿的时间都没有,这就是他妈的民国盛世?
倭寇侵华后,其纺织工厂设置诸如大班、二班、三班的职位,大班负责全厂生产营业之责,二班负责事务之责,三班负责管理车间生产、三班之下还有“小东洋”(就是辅助倭寇的汉jiān狗腿子),再往下就是底层阶级了,比如监查员、堂倌(车间总管,负责完成生产任务)、指导员(教生手如何干活)、摇纱头、帮接头、落纱人等,其中工人还有特级(只适用于工头)、优级、普级之差别,以引起炎黄国人内部矛盾,分化其民族凝聚力。
在倭寇纺织厂里,实行的是一天两班制,也就是纺织工人每天需要连续工作整整十二个小时。早班是早上六点到晚上六点,为了不迟到被克扣微薄的工资,住的稍微远些的炎黄纺织工人,需要早上四点钟起(少数女工需要三点起床烧饭),然后吃一点饭就赶去上班,最迟五点三刻进厂“接班”。并且上班后有监工巡视,根本没有办法揩油睡觉,被抓到后除了要罚半ri的工钱,还要被“赏赐”两记耳光、吃“排头”(训斥)、一只“火腿”(狠狠踢一脚)。
至于中午吃饭,倭寇商人更是坏事做绝,其他工厂多少还可以休息吃饭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倭寇商人则把炎黄百姓当作亡国奴、牛马畜生,他们强迫工人在车间里吃,边吃边干活,最大程度压榨炎黄人民的劳动价值。
但这么强的体力劳动,换来的却是每天平均只有4、5角钱的超低工资,像鼓吹民国范、民国多美好那帮人提及的每ri高于1元的超高工资,只属于指导员即女工头、堂倌即车间总管这些人拥有,和普通纺织工人没有任何关系。何况由于上海黑帮势力的存在,底层工人还要接受四分之一左右工资收入“保护费”的盘剥。
一路下来,除去最基本的食物开支,纺织工人剩下的余钱只够在“石灰窑”的贫民窟里勉强有个栖身之所。由于“石灰窑”草棚是几十个人挤在一间房内的,繁杂吵闹,想白天好好补觉是根本不可能的。这就是当时纺织工人的真实生活: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工作超过十二个小时,再加上上下班来回赶路,在家做饭、洗衣服,睡五六个小时觉,好恢复一些体力jing力继续做工干活,在鞭挞、侮辱、饥饿、屠杀、剥削下忙忙碌碌,用命换钱用命生钱,以“造就敌人千千万万的财富,饱不了自己的儿女爹娘。”所以,那样鼓吹民国辉煌,民国真棒的狗屁砖家叫兽们,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那时候的底层百姓生活,哪里好了,哪里中产了!?
1943年12月28ri晚上7点,位于上海闹市区边缘的一处较偏僻街道,坐落着一处银楼。银楼不大,门面只占两个门牌号,上海话叫“双开间”,距离法租界不远,周边地段属于上海本地比较低级的消费区。周围都是低级一些的ji院,上海高级ji院在四马路、五马路那边,最高级的叫“长三”,第二等叫“么二”,这里的则成为“咸肉庄”,意思是连“鲜肉”都不是,可见有多低贱。服务对象也都是底层民众。如果按照主位面历史,后来这里来了大批星条旗水兵涌入,带着这里的ji女采买首饰礼物,上海话把这类女人叫“咸水妹”。
今天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走入银楼,向着正准备收拾店铺,关门打烊的掌柜说道:“掌柜的,你这有‘双龙戏凤’簪吗?”
“‘双龙戏凤’簪?这位客官,我们没有。只有‘双龙戏珠’簪,这个可以吗?”掌柜的听到话后,微微一愣,笑着回答道。
“不行,我们小姐指名要‘双龙戏凤’簪。”中年男子生硬的拒绝道。
“这~~”掌柜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显出一副不想失去主顾放跑生意的样子,讲道:“如果您不太计较价钱,我可以让银楼师傅定做,可好?”
“哦?可以!你要多少钱?”
“500元?”
“有些太高了,180元如何?”
“400元?”
“211元,这是我的底价。”
“成交,你等会儿,我关上门,您随我来!”掌柜做出一副买卖成交,高兴至极的样子忙活道。
几分钟后,银楼二楼的阁楼里。
“刘宁一同志,你好,我是zhongyāng派来的马纯古。”名词数字暗号正确,确认对方身份的马纯古,先开口道。
“马纯古同志,可盼到你来了,zhongyāng有什么新指示吗?”掩护身份为银楼老板,实际身份是炎黄红党江苏省委之一的刘宁一兴奋的问道。
“我此次来,主要是为了核实一些情报。”马纯古没敢耽搁时间,抓紧时间问道,“我们收到情报(军事卫星监测图片),发现最近倭寇海军派出大规模运输船抵达上海等地,貌似在搬运大批机器物资,想问问你这里是否有更详细的信息。”
“是有这回事。”
“他们在拼命装运什么?全是机器设备吗?”
“我从来来往往的客人中,得到的消息是,小鬼子正在全力搬运上海及周边省市地区的大小工厂设备,好像是运往南洋国(澳大利亚),准备在那里重新组装生产。”
“小鬼子准备逃跑了吗?”马纯古自言自语道。
“应该说是准备退路了。那些二狗子(指汉jiān)现在人心惶惶,紧张害怕的不可终ri。虽然倭寇一个劲的鼓吹长江天险固若金汤,没有海军的我们红党部队,只能望江兴叹。但是从二狗子口中汇总的情报来看,倭寇正在抓紧转移各类工厂设备,特别是军工厂内的各种机械。马纯古同志,我们该怎么办?坐等敌人全部抢走吗?”
“你放心,刘宁一同志!仅仅机械设备对我们没有什么太大损失和作用。再说只需要再忍耐不久,这上海和整个南方,就将彻底改天换地了。”
“大部队终于要攻过来了?”听出马纯古话语中的意思,刘宁一不禁兴奋的两眼放光,他自己都不知道,等待这一天已经多久了。
“恩,应该很快了,你们还需要暂且做最后的忍耐!”马纯古看出刘宁一的激动,劝慰鼓励道:“现在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光明很快就会降临。还有通过暗语暗桩,联络我们在上海的各个同志,要他们做好准备和接应,防止跨江战役时出现误伤。”
“是,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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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送给倭寇的元旦大礼包!
ps:感谢读者大大“火药枪王”打赏100纵横币,谢谢^_^
第一目标位面,1943年12月31ri。。。。。
由于临近1944年1月1ri即元旦,所以第一目标位面的炎黄大陆民众和倭寇各地侵略军及其本土国民,差别很大的忙碌了起来。
对于炎黄百姓来说,元旦的重要xing要远远小于chun节,它仅仅是孙中山于1912年1月初,在南京就任临时大总统时,为“行夏正,顺农时,便统计”遂从西历的一种产物。况且民国zhèngfu把元旦称为“新年”,把农历初一称为“chun节”。因此老百姓本身并不认可“新年”,大多数人仍延承古时习俗,看重“chun节”远大于“新年”,市面上也没有集市、庙会和庆典等活动,只有zhèngfu机关、学校以及外国经营的洋行大商号等放假1天罢了,他们此时的忙碌,更多的是尽可能的为农历初一的“chun节”采买物资、准备吃食。
而倭寇就大不一样了,小鬼子自明治维新以后,为从各方面向西方列强靠拢,便逐步淡化传承自炎黄古代的农历初一过新年的做法,着重加强1月1ri西方新年的概念。如果没有战争,他们要从1号起连放3天,要“初诣(拜佛)”、吃“御杂煮”、喝屠苏酒、尝青鱼子、吃黑豆以及稍带甜味的酱油煮小干鱼,当然还有一系列庆祝活动。
倭寇本土东京。
此时这里的气氛稍显诡异,整个东京路面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许多临街商店在屋外摆起了长廊小摊,将店里面种类因战争而并不丰富的商品陈列摆放好:有木头制成的景亭灯,暗红sè的餐点盒、两头细中间粗的木擀面杖、草条变成的帘子、样式比较粗犷但很实用的外青内白大海碗等等。整个城市一切场景都像节ri那样呈现,但诡异的是马路上却很安静,没有节ri应有的笑声和喧嚣。穿着土褐sè粗布和服样式的倭寇男人和女人,全部安静快速的挑选着家里急需的物品,并频频远眺天空,害怕远处突然出现,给自己带来毁灭和大火的黑点(星条旗轰炸机)。
1943年末的东京城已经初显繁华,可较后世知名的国际大都市样貌还差的老远。这时的东京没有摩天高楼,没有地铁系统。有的只是一处处、一串串连成片的木质平房和小矮楼。马路也是土路为主没有大规模铺设沥青(皇宫附近地区除外),海风一刮顿时卷起一地沙尘,呛人口鼻。一根根高高的木质电线杆耸立在路边,旁边则栽种着几株瘦弱不堪的小树苗,骑自行车的、赶马车的、徒步的行人等来来往往,他们衣着颜sè相对单一,大体只有土褐sè、青绿sè、灰sè几种颜sè,所以整体构成的城市画面也是凸显单调、乏味、死板和沉寂的。
远藤由贵是东京山崎钢铁厂的一名职工,这一年来他经历了如过山车般的心态变动。先是伟大的天皇陛下堂哥,贺阳宫恒宪王在炎黄大陆陕西省玉碎,紧接着陕西的红党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横扫帝国陆军,占领炎黄大陆西北,并于年末占领了帝国在长江以北的所有“领地”。
而后便是山本五**将,这个神一般的男人。他在帝国危难间闪耀才华,先后攻克了星条旗夏威夷、新西兰和澳大利亚,先后数次全歼了星条旗太平洋舰队主力(倭寇本土夸大宣传)。使得帝国在西太平洋的领土ri益巩固,基本断绝了星条旗反攻的可能。可就在这令人兴奋的时刻,敌人骤然而降的高空轰炸开始了。从刚开始的几十架到现在每天几百架上千架飞机,毫无顾忌的肆虐在东京上空。虽然帝国的飞机勇敢杀敌,可不知道为什么,落入到东京市内的炸弹越来越多,尤其是其中为数不少的易燃弹,更是让木质房屋占多数的东京街道满目疮痍。
“我回来了!”脑中想着这些乱七八遭的事情,远藤由贵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