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妖奶爸-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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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这样说的。
沈崇:“我产生幻觉了吗?你也会泡吧?哟哟哟,看不出来嘛,你挺有故事的。我有酒,你的故事呢。”
林知书娇羞发怒,“你还聊不聊事了?”
“聊!”
“那就给我老老实实听着。”
“好的好的。”
林知书不会承认她自己当时是受心理问题所困,正处最痛苦与混沌的阶段,甚至已经开始产生精神分裂的迹象。
她常常意识模糊,并伴随着重度抑郁和健忘。
有时候,她与人聊天说话时会莫名其妙的恍惚,等回过神来,却已经出现在完全陌生的地方。
既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也记不得这一段时间里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不仅如此,心中那个诡异的声音持续不断浮现。
她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只知道无法克制内心深处那个强烈的念头。
我要个孩子。
当时她正独自在美国读书,却又死鸭子嘴硬不肯将此事告诉父母,只想方设法的自学心理学,悄悄找人咨询,查询资料,试图破解这状况,但都无疾而终。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悄然回国,接下来便是甩开保镖去买醉。
她出门时,旁边一个富少原本弄了俩风尘女子在自己车上,见喝得醉醺醺的林知书晃晃悠悠的走,脑子里骤生邪念,便让那两女子上前去忽悠林知书。
林知书迷迷糊糊上车之后,被两个妹子在后排各种晃点,喝下一杯加了料的饮料之后彻底歇菜。
这富少当即开车转道直扑荒郊野岭,打算开心一把。
如果不是沈崇正好骑摩托经过,这富少可能有机会得逞。
当时的沈崇也正处人生中最艰难的时段,刚在拳台上出了事,面对即将被迫退役的处境,对自己接下来的人生一片迷惘。
他也想来酒吧买个一醉方休。
不过即便如此,他在惊鸿一瞥之后还是决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驱车悄然追了上去,并在富少停车下车的同时冲上去一拳给人揍翻。
随后他看人这车挺值钱,这一拳好像又把人打坏了,没敢耽搁,扛着林知书就跑。
不过他也没潇洒多久,他原本将人搂在怀中,希望骑车送去医院,结果后来人挣扎得实在太厉害,他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然后把人放下来,打算报警又或是打个120什么的,又或者把这妹子的手机翻出来,看能不能联系上她的家人。
在这个过程中,沈崇简直“不堪其扰”。
他为数不多的关于这件事的记忆里,只有一个林知书的短暂画面,那便是她泪流满面的样子。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她行为上失控,但思维却又保持一定的清醒,虽然试图将面前这个男人推翻在草丛里,可却克制不住眼泪。
当然,她的确没成功,正派的沈哥当时一拳就轰了过去。
不过沈崇也没得意多久,他这边才刚把人打翻呢,下一瞬间却又从天而降飞来个黑影,他自己脑袋也给人狠狠的来了一记。
堂堂现役搏击选手竟连丝毫反抗之力都没有,给人一下撩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再到后来,他醒来时却已经出现在医院病床上,那都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一开始我爸妈以为是你把我绑了过去,所以关了你好久。不过后来我醒过来之后,我给他们解释,才知道你是救我的人。不好意思啊,不过你自己该记得这件事才对吧。”
沈崇嘴角直抽,我记得个屁,还好几天,我特么记忆里就一瞬。
等等……
这状况怎么有点似曾相识!
卧槽,斩妖的“谈心”!
这……不可能啊!
这话他没说出口,只敢在自己心中猜测,但可能性还真不小。
“其实,一开始按照我爸妈的本意,是想对你表示感谢的。不过因为我的原因,让你闹了个乌龙,这事暂时搁置了一下,但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我……我不是怀孕了吗。”
“然后?”
“然后我爸妈狠狠的审问过那富少,至于怎么审问的你就别多问了,总之他的确没动过我,甚至连挨都没挨着一下。但是……”
沈崇反问道:“所以到头来我还是有嫌疑?”
“不是嫌疑吧,我不都说了吗,欣欣是你亲生女儿。”
“好吧,服了,我真服了。”
“总之我在发现自己怀孕后,以为是记忆错乱,还是被你那什么了的。”
“扯呢,这你爸妈会饶我一命?”
林知书尴尬道:“是我让他们放过你的,当然原本打算给你的好处也没了。”
“您可真是仁慈啊。”
沈崇没好气的说着。
林知书笑笑,“因为是你嘛,现在看来,这可能是我这一生最正确的决定?”
沈哥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突如其来的情话,让人猝不及防。
他又开始重新审视前身的记忆。
本来前身是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但后来随着欣欣的降生,他得知了这个女儿的存在。
这下就出事了。
前身也产生记忆错乱,以为自己真把人给那什么了,自责得不行,内心极度羞愧。
因为被篡改了记忆,前身背负了好几年自己压根没有犯过的错误,并引以为耻。
真是令人感慨万千。
“那个,你的那个是不是真很长?”
“你说什么?”
“就是你的那个啊。”
“哪个?”
“你刚说一尺缠腰的那个!”
“好吧,还行。”
林知书想了想,“那可能是另一种机缘巧合的情况?”
“什么?”
远隔万里的老林脸大红,“会不会是你来救我之前,自己……撸……然后没有洗手,然后我碰到,我又在药效影响下一不小心碰了自己那里。咳咳,你懂的,虽然概率很小,但不是没可能。”
“扯呢,我去酒吧泡妞,还提前自己撸一发?毛病呢!没有的事,这个真没。”
“那到底为什么啊!”
“咱能别问十万个为什么了吗?”
二人又是一阵沉默。
“后来那个富少怎么样了?死了吗?”
沈崇突然想起个事,又问道,这是个关键人物。
林知书想了想,“没死。”
沈崇讶异道:“你家里人这么厚道?这都留他一命?”
林知书脸一红,“不过他可能宁愿死吧。”
“啊?”
“这几年我没过问了,不过他应该还被关在监狱里,我们找人关照过,毕竟那是牢房,你懂的。”
沈崇突然下意识收紧屁股,只觉菊花阵阵发痒。
老林这家人真的狠,如果这样安排,还真不如干脆利落给人一刀来得痛快。
“是哪家监狱?”
“你干嘛?你要去找他?”
“对。”
“呃,他真没碰过我,一点都没有。”
“你想什么呢,我可不是去报复的,没必要。我就是好奇,这事不搞清楚,我这辈子都安心不了,你不想知道吗?”
“在疆省定城,你去吧。”
“好!”
打定主意之后,沈崇这天下午便买了去疆省乌市的机票。
哥的行动力就是这么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68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第二更)
(全本小说网,。)
幅员辽阔,地域广袤的疆省位于华国西北方向,气候炎热干燥,地广人稀。
在古代,这地方属于西域,游牧民族栖息聚居于此,靠纵马放牧打猎为生。
华国成立以来重点扶持,让疆省的经济状况比过去好了很多,但因着诸多缘故,这地方依然相对人烟稀少。
这里的一个县城,面积赶得上内地一个地级市。
有些没有火车的县城,驱车从乌市赶往,少说也得要个三四天。
定城,便正是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县城,当年曾有兵团驻军在此,历经多年发展,周边少民渐渐靠拢,倒是终于有了个县城的规模,不过依旧免不得偏僻。
定城地处乌市往西南方向八百余公里,普通人开车得要三天。
在一望无际的苍茫草原上,一条公路蜿蜒往前,自天边而来,往天际尽头而去。
突突突的声音自远处慢慢飘来,迅速拉近,一辆风尘仆仆的越野车翻过小坡,沿山路往下冲。
终于给它逮住段平坦道路,骤然俯冲,卷起漫天烟尘。
前方突然出现个恐怖的v字形弯道,这车却并未明显减速,而是顺势甩尾,后轮几乎贴着悬崖边而过,在地面划出道长长的印痕,飘移过弯。
这一系列操作,将驾驶员的绝佳技术暴露无遗,引起偶然瞥见这场景的牧民惊叹连连。
不过他们没有机会认识车上的驾驶员,落日余晖沿途洒下,这车迅速远去,消失在天际线外。
驾驶员正是沈崇本人,在出发之前他低估了事情的难度,走得太过仓促,公司里的事情都没有好好安排。
他在乌市租了辆车,然后照着地图往定城开,然后给路况搞得头大如斗。
幸好封吹雪还算靠谱,不然有得他头疼。
他从早上出发到现在,已经整整十个小时了,八百公里的路程,他才只走到一半。
没办法,他被这破国道忽悠得够呛。
大家都是国道线,可疆省里的国道和蜀川省内的“同胞”压根不像是同一个打开方式。
这破路又崎岖,弯道又多,路面还时常坑坑洼洼,走着走着就会冷不丁冒出个大坑,贼刺激。
幸好他反应快,学东西快,见势不妙果断利用斩妖渠道打开网络,强行扫荡拉力车手训练技巧,硬生生把自己在十个小时内练成拉力车手,不然还真吃不住。
他只是来打听个事情,忙完就得赶紧回家守着娃,可没心思慢悠悠的自驾游。
前天,在与林知书打完电话之后,他其实还做了点别的事。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强行在记忆中提取前身所剩不多的那点记忆,试图以此为根基组建思维空间,强行弄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很遗憾,他失败了。
他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根据前后对比隐约判断出,这件事的确给前身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在发生这件事之前,前身虽然不算成功人士,但因为从小独立自主的缘故,挺有担当,意志力也很顽强,不然也不能半路出家在拳台上打出片天地,哪怕被人诬陷打假拳,前身也并没有向真正的权威屈服。
可在发生老林这件事之后,前身简直性格大变,再不复拳台上的英姿飒爽,只剩下生活中的唯唯诺诺软弱可欺。
明明有着挥挥拳头就镇压全场的实力,却硬生生在酒吧这种低端小圈子里混得低声下气,堪称窝囊废。
这不是简简单单一个自以为自己误“上”了别人的理由就能解释。
沈崇严重怀疑这就是斩妖式“谈心”的后遗症,但苦于没有证据。
以他当前的权限,也无法查阅斩妖内部庞大的数据库中的谈心档案,他甚至已经阴悄悄的黑进去过了,但没查到和自己有关的记录。
这种档案资料并未联网,而是在另一个独立系统中。
定城郊区,一片荒芜偏僻的山林里,正有百余人人沿着梯田星落散布。
有的人挥舞锄头,松土翻地。
也有人手中拿着镰刀割除杂草,还有人正一个又一个小心翼翼的检查果树。
放眼望去,远处的山头处沿途密布着高大的电网,将这一片区域数百亩地围拢在里面。
电网边缘,每隔几十米,便有一名手持钢枪的战士全神贯注的四处巡睃着,保持高度警惕,不给任何一个犯罪分子以可乘之机。
这是定城监狱重刑犯的劳作区,这里的每一个犯人,无不穷凶极恶,在外界那都是响当当的大佬。
不过一旦被送来了这里,那便意味着这位大佬过往的辉煌都成了过眼云烟,只能终老于此,又或是静待枪子。
这不得不说令人绝望,当然,在并未废除死刑的华国,只要还能活着,似乎也没什么不能忍受的痛楚。
只不过,伴随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看不到希望的牢狱折磨,这些本就并非善类的各地大佬,性格免不得会变得愈来愈扭曲。
平时,在狱警的高压监管之下,这里还不怎么会发生太多故事。
但如果某个细皮嫩肉的家伙与人独处时,监管无形中变得稍微宽松点,很多事便不太好说了。
林家的关照倒也没太多刻意的吩咐,只不过提点两句,下面自然有人变本加厉。
人群中,一个面色惨白的瘦削青年正神情麻木的盘坐在地上,动作僵硬的摆弄着面前的果实,将泥土一点点从上面剥下。
他眼神空洞,一片迷惘,丢了魂儿。
他嘴里低声呢喃着,似是在咒骂着什么。
一个扛着锄头的重刑犯正巧路过,听见他的嘟嚷声,抬腿便是一脚。
“你在骂谁?”
这瘦削青年倒在地上,低垂着头不敢答话,又被踢了两脚后,那人才骂骂咧咧的远去。
瘦削青年再度坐直甚至,下意识收紧了屁股,不愿去回忆昨晚……前晚……每一天的惨痛回忆。
这人,正是当年狗胆包天试图捡尸林知书的富少胥齐水。
他真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是怎样撑下来的。
不对,或许他也没怎么撑,就是行尸走肉般麻木的活着。
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要往哪儿去,活在这世上的意义是什么。
起初,他还指望着家里人能想办法把自己捞出去。
但日子一天天的过,始终杳无音信,他渐渐彻底没了指望,更渐渐弄明白了定城监狱是个什么地方。
光是努力的活下去就已经用尽了全力,他哪里还能有什么指望。
不知情的人,或许会觉得他可怜,会觉得林家给他的惩罚太过冷酷无情。
但他一点儿也不可怜,在捡尸林知书之前,胥齐水仗着有钱有势,没少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