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答火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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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上次跟我说不去就算了,人家少人再问,发小的面子都不给也够狠心的。”王胖子唏嘘感叹,怒其不争的模样。
禹小白耸耸肩,懒得回话,整好书包道了别,就走出教室。
公交上禹小白把这事抛到脑后,他拉着扶手,瞅着贴在车内的路线站点,他没有在以往的车站下车,而是迎着晚高峰的人们逆流到了市中心。
生活所迫,需要赚钱,禹小白暗恨当初穿回来时怎么没有带点黄金,虽然下次可以弥补,但如今不能就什么都不尝试一下。
黄金其实不算好搞,他在木叶的积蓄基本是纸钞票子,想换货币储备的黄金希望不大,要弄只能去洗劫下小国的金库之类,然而他又刚回木叶村,马上开始担任某外挂班的助教一职,可不能如三年修行时那样随心随意了。
现代科技的识别异常能力也不容小视,禹小白不会在没必要时用忍术去搞鬼,思前想后,还是得老实赚钱。
赚钱嘛,自然是既轻松又赚得多最好,禹小白结合自身实际情况,就准备先试下以前有想过的武术教练之类。
不过现实很残酷,禹小白找了好几家查过资料的武术馆,散打跆拳道培训班,一进门招待妹子非常热心,而听闻禹小白要应聘教学岗位,瞬间就是看熊孩子的表情,根本连表演的机会都不会给你,年轻的学生面孔,没有相关执照,看起来也不是肌肉猛男,别说教练了,陪练都嫌不充门面。
禹小白被搞得好不尴尬,空看着里面一群大小年轻人跟随着他一只手能打十个的中年教员练习花架子,忍住踢馆的念头,他灰溜溜离开,连还剩下一家都没去了。
走在人流不息的街道上,禹小白叹息一声,怪自己太想当然,而忽略一堆社会运作的流程。
整理好心情,禹小白就继续晃荡寻找普通兼职,这个倒蛮有收获,他背着书包,老实的学生模样,不少店铺都表示没问题。只不过时间方面有着冲突,工作三四个小时就到晚上,不是寒暑假,禹小白爸妈肯定是不会同意他这不务正业的行为。
“看来还是需要影分身。”禹小白暗道,影分身在家的话安全性就大大提高,宅着不出去基本不会露馅。
兜兜转转,又走出一家奶茶店,禹小白略微失望,兼职的时薪实在有些低,照这速度攒下去可是个长期工程。转了大半个市中心,直到天色将暗,禹小白从一家酒吧里出来面色才满意点,乘上公交回了家。
第一百一十六章 打工吧忍者
金玉门夜总会天字号包厢里,甬城地下势力最大的青帮正在开会。
时代在发展,当年打打杀杀最凶的那批人早已没了踪影,唯独青帮在浪潮中跌宕多年,屹立不倒,处理好两道关系,积极转型,势力触角伸到多门行业,到如今成为地下大佬,妥妥的王道励志故事。
而年近五十的青帮一把手杜祁溪,岁月虽催出皱纹,但结合大风大浪下来的内收沉静,威严更甚。
“煜潮,伤怎么样了?”杜祁溪手握茶杯,问向坐在下首的四人之一。
“还好,修养把月就差不多,倒是当时跟着我的二风,黑七他们,受得伤很重。”
那天晚上被禹小白英勇救下的三十大叔,此时西装革履,面容沉稳,撇开打着石膏吊着的左手,便是一成功男士形象。
提到当天被一不小心着了道的事,张煜潮语气就沉下来,身居高位,被人打的事他可以压下怒火,但不意味着就此罢休,“沙下社,实在是太不讲规矩了。”
这间宽大的包厢只坐了五人,便掌握着偌大青帮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力量,杜祁溪是山大王,张煜潮就是堂口护法这类第二权利阶梯人物。
青帮的大头目被人暗算,这事怎么也不会善终。
“那群小毛孩那么喜欢打,老子明天就带人去他们老巢刚上去!”一名寸头大汉拍了下大腿,声音洪亮。
坐的都是三十起步的男人,灰色环境下成长爬到如今地位,各有心机,只是平日如何如何,到了外头势力挤压过来,都还是先一致对外。
寸头大汉手臂粗壮,纹有纹身,专门负责借贷(高利贷),例钱(保护费)的有关业务,一开口有模有样,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不会真的义薄云天去冲锋,但还是有另外的大头目配合劝阻,“冷静点,收拾那帮人办法多得是。”
各有言语,杜老大看了会大家的表演,青帮本就欲意针对沙下社这新起却不断搞事的团伙,杀个鸡继续维持地下老大哥地位,张煜潮的事算是一个绝佳的动手理由。
“沙下社一群不懂事的年轻人而已,他们不顾警告,多起沾染我们,还有其他几个势力的地盘,打架斗殴,私卖禁药,让政府的治安政绩下降,前几天警察局长刚和我打过电话……”
杜祁溪说着一套违和感略强的讲话,不知情者听到,说不定会以为这是哪个领导在年度工作会议上做总结。
杜老大不急不缓,坚定地预言了沙下社会如以往冒出头的势力一样,被击沉在黑白两道的组合拳中。
接下来就是具体事宜,势力倾轧的同时,青帮也要做出报复行动给别人看,张煜潮身为被害人,很有幸地被给予了在正面战场上送出致命一击的任务。
“煜潮留一下。”
结束商讨后夜已深,大头目们开始起身离开,张煜潮最后却被杜祁溪叫住。
“你说的那天救了你们,一个打十几个气都没喘的人,确定只是个普通学生?”
“没错。”张煜潮确定地点头,脑海里闪过拿着铁棍轻松敲地鼠的少年……“现在想来都很不可思议,这也……太能打了。”
到最后只有这样的形容,杜祁溪眼神深邃地想了会,“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不要被眼前的局限住了……看清那学生面孔了吗?”
张煜潮努力回忆,“不是很清楚,但如果碰到应该认得出。”
“你留了名片,有缘再见,得好好感谢人家。”
“肯定的。”
这就是另一层拉拢的意思,杜祁溪不说张煜潮也会思忖去做的,但前提是人家世外高人愿意打他电话。
豪华的包厢终于走完了人,保洁小心翼翼地进来收拾,安静中,关上雕漆繁琐的红木门。
某座高楼顶部的金碧辉煌熄灭了,而下方不会休止的灯红酒绿,依旧有失意得意的人在沉沦,酒吧抑扬顿挫的dj,房间里强笑的女人,夜晚,扩散开去,一场不大不小,与大多数人无关的地下涌流开始启动。
……
另一头,静谧小区的房间里,禹小白刚爬上床。
他回家晚了,编的理由不给力,被张兰欣好一阵数落,洗澡时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想起来是那天三个被凑成猪头的男人之一给的。
xx夜总会,一听就是老司机们各飚时速,比拼开车技巧的场所,禹小白印象中路过一两次,气派足,灯光炫,神秘气息浓郁,想必里头有很多失足需要呵护的小姐姐。
这种绝对会有灰色产业的地方,不可能是清流纯洁的,禹小白也就推断出对方半黑半白的身份。
对方夸下的承诺可以信,和灰色的地下势力找到接口也是一条备用道路,多多少少是点肉,所以禹小白没有把名片扔掉。
把名片随手扔到一边,禹小白躺在床上瞪天花板,“真的是醉了,期待满满地回来,要上学就算了,还特么兼职,写本轻小说干脆叫‘打工吧忍者’好了。”
禹小白准备去酒吧做学生兼职,六点到十二点的服务生,比较辛苦,但时薪很高,有影分身禹小白还hold得住。
吐槽残念中,月亮低陷,太阳升起,第二天禹小白在课堂上划完水,前往他昨天说好的“晨曦酒吧”打工,影分身则扮演日常死宅在房间挂机。
禹小白没有去过深夜的酒吧,他所处的还是规模数一数二的闹吧,所以高峰期火爆的人流让他惊了惊。男女在闪瞎眼的灯光下蹦跶,各种颜色的酒在玻璃杯里不停举起落下,四溅出离奇的形状。
禹小白很快在一个主管带领下登记领了制服,然后在某个心地不错的长期工指导中,熟悉起各项杂务,禹小白学习得速度很快,过了半天就能招待起客人,主管在一旁观察少许,见没出错后,拍拍小伙子肩膀,点头离开。
时间越晚,酒吧才越热闹,十一点左右是高峰期,禹小白因为生疏忙得不可开交,待到换班,他都记不清自己端了多少杯酒,收了几个瓶子,而走出酒吧,清静地就像悟了个禅。
“我尼玛。”禹小白回到家里,抄起那张犹如老司机驾照的夜总会名片,面色闪过犹豫。
第一百一十七章 打架吧忍者
“小白,看你面色不太好啊,没睡好?”
清晨的校园,永远不知烦恼为何物的学生坐在教室,窗户旁树木林立,茂盛的枝叶映出一片绿色。
“没什么。”禹小白撑着脑袋看着黑板发呆,他昨晚没有打出电话,问题是接通之后他该怎么说,“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是上次那位不留姓名的好心人,最近手头紧,能不能给我转点钱”?
哇,这需要异常深厚的脸皮,禹小白摸了摸自己的帅脸就自觉放弃了。
当然还另有他法,比如禹小白可以和对方建立合作关系,黑社会平时肯定有很多冲突,禹小白可以帮忙解决黑吃黑,然后收取应得报酬,这样既守法又来钱快,可谓一举两得。
嗯,变相的忍者接受委托,禹小白决定酒吧干完一周拿到钱就转行。从打工变为打架,也不是什么突然的转变嘛。
“真的没事?”王浩学关心地问了句,他和禹小白一年来建立了革(fei)命(zhai)的真实友谊,扫视着禹小白无力的表情,王胖子灵光一闪,又突然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拖着长音意味不明的“哦”包含男人都懂的信息,禹小白面色一黑,王胖子刚想体谅地来拍肩膀,就被他一声“滚”给呵斥拍飞。
学生时代在一个个“你懂的”下丰满立体,话语敞开着,小动作都心照不宣。接续排满的课程,老师在三尺讲台侃侃而谈,禹小白握着笔,想到他在忍者学校面对一大堆小屁孩讲课的时候,除了最后吓人的苦无,一切都很美好。
课间王胖子拿着一张表格向他抱怨,禹小白听了听,是说周五趣味运动会的,趣味运动就是体育游戏,项目坑人是常态。
“小白要不你来次江湖救急?”
“拒绝。”
“好多项目都不科学啊,什么摸石过河,以我这体型,拔河可以,两块砖踩脚下,弯腰去捡一块往前放好再走,这重复去得何年何月,肯定半途落地,小白,你就忍心看着……”
“忍心。”
被残忍拒绝,王胖子独自在位子上怀疑人生,禹小白不禁摇摇头,王浩学虽然抱怨很多,但还是看得出蛮用心的。
普高里每次全校非学习性活动都来之不易,是难得从枯燥单调中挣脱出来的时间,教室里也有人隐隐期待,周五那天没课,学生四处跑,人群三三两两,大家稀疏有致,被猎奇规则整得苦不堪言的运动员,拿着秒表纸笔的老师,嬉笑的闺蜜,幽会的情侣……到时候,这所名叫学校的机构,会暂时失去它原来常有的气质,变得清扬放荡起来。
……
有纯真简单的也会有忙碌熙攘的。
晨曦酒吧,梦幻的灯光摇摇晃晃,轻柔的纯音乐舒缓在吧台舞池,还未到深夜,人流不多。
“禹小白,c区4号桌的客人!”
“哦。”
不知不觉已经是星期四,禹小白端着酒绕过沙发卡座,4号桌的是个看起来神情郁郁的女白领,拿了酒仰头就是一灌,禹小白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故事,最近那么多人,他看得已经麻木。
几天的时间,除了熟悉让人蛋疼的工作内容,禹小白对自己所在城市的背面,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奇怪的现代人,物质下哈哈大笑又空洞的灵魂,是当忍者时看不到的。
休息的空档,一开始教他各项事务的长期工凑过来,一看架势就知道又要吹比。
“孟哥。”禹小白很给面子,对方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大专辍学,摸滚带爬,干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工作,比他早来酒吧半年,是个在并不老成的年纪就已经学会看眼色的人,爱说话,没有深层的内在只能平日里对禹小白这个新人扯点唬人的东西自足。
“哎,小白,有个劲爆消息,绝对可靠。”孟斌擦着一个玻璃杯,语气神秘。
对方一开始带他熟悉工作时感觉不差,相处还是可以的,禹小白听对方语气,微笑道:“什么事啊?”
孟斌指了指几个方向,“酒吧里镇场的人比以往多了,除了黑哥他们,多了十几个不认识的,可能是上面派下来的。”
镇场的可以理解为酒吧罩着的地下势力派来的成员,有喝醉的或散勇闹事,甚至卖药偷窃的个体户,都由他们依照规矩解决。小案件,黑社会有脑子地内部消化,是对社会治安体系的有效补充。
孟斌指的上面自然也不会是政府,而是此地掌握平时话语权的帮派。
禹小白配合地露出一点惊讶,其实他早就有注意到酒吧里人员的变动,从星期二他第一天上班开始,维持至今。职业习惯,他总是对稍微有点武力的人给予关注。嗯,稍微。
“好像真的是这样啊孟哥,出什么事了?”
孟斌做作的气势一下塌了塌,勉强道:“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要商议吧,或者处理胆子大犯忌讳的外地人。”
“哦,这么厉害,对了孟哥,我们酒吧是哪个势力罩着啊?”
禹小白询问但又有点平淡的语气让孟斌溃败了,他也不敢乱说,“这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好吧。”禹小白顿时非常嫌弃,你怎么一点有用的都不知道。
时间渐晚,酒吧喧嚣起来,柔和的音乐变成各种嗨皮的风格,灯光晃得更快,当时间指向十一点,人群已经成立,身体摆动,在场控下,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