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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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病已看着许平群,没有说什么,他心里也有些酸楚,刚才吃饭的时侯她可不是这样的,还不停地说这家酒楼的厨子弄的菜挺好吃,下次自己也要学着弄。
许平君跟着她也没享过什么福,罢了,现在符包里还有些钱,就让她奢侈一下。
小两口买了些东西去看望岳父岳母,许广汉夫妻看到女儿、女婿专门来看自己,高兴的嘴都合不拢,晚上弄了一大桌菜,一段时间没见面,许平君也有很多家常话跟他们聊,于是四人边吃边聊,到很晚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小两口顺道扯了些布料做了身新衣服,“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两人新衣服上身,看起来就神气多了;又置办了些家具、原来空空荡荡的小家里也渐渐充实起来。
小两口“夫唱妇随”日子真是过得快活似神仙呵,可惜这样美好的日子总过得太快。
这日上午,张彭祖来找刘病已,张彭祖满脸愁容道:“病已哥,养鸡场又出事了,那日被我打破头的家伙听说是刘贺的一个远房亲戚,他跑到刘贺面前恶人先告状,说我们仗势欺人,刘贺听说手下与刘病已私斗,被刘病已打败的事情大为不满。他手下新来一名食客,在武技方面颇有名气,此人名叫许伟,此人今天来我们那里捣乱,伙计们跟他说理,却被他打伤了,还说什么明日中午要你去摘星楼找他们,否则就要封了养鸡场。”
张彭祖又道:“那许伟头戴红缨冠,身穿黄色底绣上龙纹武士华服,脚踏黑色武士皮靴的英伟青年。高度和你相若,最多矮了一寸半寸,体形极俊,虎背熊腰,充满了男性的魅力。两眼更是精光闪闪,额头高广平阔,眼正鼻直,两唇紧合成线,有着说不出的傲气和自负。如此俊俏风流的人物,实乃生平仅见。”(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章 摘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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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君也道:“前些日子听雷大侠说过,他曾在在射箭场上见识过他的箭术。他把箭架在强弓上,拉弓的手还捏着另两枝箭,沉腰坐马。弓弦倏地急响三下。三枝劲箭一枝追着一枝,流星般电射而去,第一枝正中二百步外箭靶的红心,接着后两枝先后破空而至,硬生生入前一箭翎尾处,连成一串。此人原来在邯郸一代剑术颇有名气。四处找人比剑,打得人人都怕他,没想到也投奔到刘贺手下。病已呵,你可要当心呵”。
刘病已听完,手掌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大怒道:“匹夫安敢如此,我就去找他。”张彭祖,许平君连忙拉往刘病已,张彭祖说道:“斗鸡场那边的伙计我都已经请了跌打医生照看,没有什么大碍。关键就是看你明天跟许伟的谈话,今天时辰不早了,你养精蓄锐,明天早点去摘星楼吧。”许平君也苦苦劝说,刘病已这才作罢。
刘病已代着张彭祖,史家兄弟走进摘星楼宽敞的外院。
摘星院不愧为长安最具规模的青楼,设计更是别具特色。
宴客的地方是主堂后的“听留阁”。由东南西北四座三层重楼合抱而成,围起中间广阔达五十丈的园地。
每重楼每层均置有十多个厢房,面向园地的一方开有窗隔露台,令厢房内的人可对中园一览无遗。
比之南方的建筑,曼清院明显是以规模宏大,豪华富丽见胜。特别与江南一带淡雅朴素、精致灵秀的宅园迥然有异。
“听留阁”充份体现出“隔”与“透”的结合和运用。把一种庞大、严实、封闭的虚实感觉发挥得淋漓尽致。
虽以楼房为主体,但实质上却以中园为灵魂,把里外的空间结合为一个整体,以有限的空间创造出无限的意境。
重楼向中园的一面都建有相通的半廊,不但加强了中园的空间感,更使四座重楼进一步连接在一起。中园的核心处有个大鱼池,更为这空间添置了令人激赏的生机。
水池四周的空地是青翠的绿草和人工小溪,以碎石的小路绕池而成、从高处瞧下去更可见由小路和绿草形成的赏心悦目的图案。当小路还上溪流时,便成拱起的小桥,使整个园景绝不落于单调沉闷。
无论是有人在园中表演又或决斗,四面重楼厢房的人都可同时观赏。可见许伟确懂得挑选地方。
三人随着刘病已登上位于北厢顶楼的厢房,既感今晚刺激有趣,又暗自叫苦,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可向许伟下手。
这时四座三重楼阁每间厢房都灯火通明,加上绕园的半廊每隔数步就挂了宫灯,映得整个中园明如白昼,加上人声喧闹,气氛炽热沸腾。
厢房都是笑语远喧,猜拳斗酒的声音夹杂在丝竹弦管中,令曼清院似若燃着了生命的熊熊烈火。
廊道上盛装的美妓俏婢花枝招展的往来于各个厢房之间,看得人眼花缭乱。见到四人,都媚眼频送,不过显然对英俊的刘病已兴趣最大。
刘病已在进门前停下来,仰首深吸一口气后,情绪才回复平静。
张彭祖、史家兄弟三人来到他身后,默默地跟随着他。
门口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刘贺,许伟正在这边左拥右抱,刘贺看上去二十多岁,长得比刘病已略矮,皮肤发黑,小眼睛,长相并不太好看,看起来没有接她祖母李夫人的代,虽着锦衣玉袍却望之不似人君。张成五花大绑垂头跪坐一旁,看到刘病已忙喊道:“病已救我呵。”
刘病已昨晚正憋着一肚子气,他亦非善男信女,只是囿于形势而已,现在想到竟有人欺上头来,状如疯虎般扑往门内。
两名武士一声狞笑,伸手便要拦他。
刘病已狂喝一声,硬撞入两人间,肘击膝撞,两人立即惨叫倒地。
刘病已趁对方阵脚未稳,冲入那群武士内,抢到其中一人长剑难及的死角处,重重当胸轰了对方一拳,劈手夺过对方长剑。
接着剑随意转,猛劈在从右侧攻来那武士的剑上。
“当!”的一声,那人虎囗爆裂,长剑尚未堕地,已给他一脚蹴在下阴处,惨叫一声,跪倒地上。
许伟眼中闪过惊异之色,长身而起,护在刘贺之前,张成见刘病已来救,不知那里来的蛮力,哭着往刘病已奔来。
许伟伸脚一挑,他立即仆倒地上,被许伟踏在背上,再也动弹不得。刘病已见状气得差点喷火,横扫一剑,挡开了攻上来的五把剑,接着剑生变化,立时再有两人溅血跌退。
这时他离许伟和刘贺处尚有十多步的距离,中间隔了如狼似虎的十二名武士,刘病已挽起一团剑花,就地滚入扑来的几个武士脚下。
那些武士何曾遇过这种打法,纷纷腰脚中剑,跌倒在地。
到刘病已跳起来时,和许伟已是脸脸相对,目光交击。
许伟一脚挑开了张成,手一动,长剑离鞘而出,蓦地剑芒大盛,往刘病已罩来。
“锵!”的一声清响,许伟剑影散去,一缩一吐,化出另一球剑花,流星般追来。
刘病已想挡时,后两侧又有武士杀至,无奈往后退去,先挡格迫近身后的敌兵。
许伟一声冷笑,亦不追赶。
刘病已想不到对方剑法如此精妙,化巧为拙,一剑劈出。
“住手!”一声暴喝响自门处,张安世和十多个武士冲了进来,抢到刘病已旁,迫得刘贺那方的人都退到另一边去,形成两方势力对峙之局。
张成爬了起来,跑到刘病已这边。
刘贺目露凶光,不理张安世,指着刘病已道:“你算什么东西,本王的人你也敢动。”
张安世陪笑道:“只是一场误会吧了!”
刘贺狠狠盯了刘病已一眼。
刘病已两眼厉芒一闪,毫不对让地盯视着他,连刘贺这么横行霸道的人亦不由一阵心寒。
刘病已仰天一阵长笑道:“能要我刘病已听命的只有皇帝一个,若你看不顺眼,便教人来杀了我吧!”一时气氛僵硬至极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章 尔虞我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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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伟忽凑过去在刘贺耳旁说了几句话。
果然刘贺点了点头,瞪着他怒道:“我就看你还有多少好日子可活。”愤然率众离去。
许伟故意擦肩而过,微笑道:“你的剑相当不错,可是欠缺火候,能当我十剑已相当难得了。”才扬长而去。
刘病已平静下来,正暗惊要被张安世怨死,岂知张安世挥退手下后,亲切地与他对坐几旁,叹了一囗气道:“刘贺已经向皇帝陛下请了命,要和你在宫廷内决斗,现在我的命运已和你挂了钩,你若输了给刘贺,我也没有颜脸再帮你说话了。”
刘病已大感歉疚,说了声罪过。刘病已道:“刘贺此人一向护短,不足为奇,可是皇帝陛下为何会同意这件事情呢?”
张安世道:“据说皇帝陛下最近病情有所好转,他在病床上躲了这么多天,他本来也是年轻人,自然静极思动了,我们大汉从高祖刘邦起,素重武风,好为游侠,再加上刘贺在皇帝面前吹下海口,说许伟武功如何了解,正巧又遇上腊八节,按照本朝的惯例,是要大宴群臣的,正好以武助兴。”
张安世道:“病已呵,我知道刘贺这个人做事荒唐,为人又极为偏袒下属,不过在长安这个天子脚下,尤其是现在这个敏感时期,你不适合与他硬拼。听说最近河南郡有人造反作乱,我会借此机会建议大将军让你领兵出征平乱,一则是锻炼你的军事能力,二也可以避免与刘贺正面冲突。不过听说刘贺也在大将军面前争取这个位置,如今长安城最有权势的人就是大将军了,他要会参观你们的比武,你一定要赢下这场比武呵。”
刘病已半响不语,深思了一会,说道:“看来这场比武是非去不可了!”
只要继续不断的前进,才可以使荣名永垂不替;如果一旦罢手,就会像一套久遭搁置的生锈的铠甲,谁也不记得它的往日的勋劳,徒然让它的不合时宜的式样,留作世人揶揄的材料。
——[英]莎士比亚:《特洛伊罗斯与克瑞西达》
这是个强权就是公理的时代,只有骑在别人头上,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保护自己所爱的女子。想控制自己的命运,必须用非常手段,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才可不用仰仗别人鼻息,苟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击败许伟,可是早前和他拚过一招,这人的剑术确已臻登峰造极的境界,自己就算加上拳脚,恐亦无奈他何。而且许伟也说得对,他的剑法经验火候都嫌不够,怎斗得他过。
刚才交手时,许伟表现得出奇地气定神闲,冷静自如,正是真正剑手的境界。而他却暴躁冲动,若不能逆转这情况,他必败无疑,怎办才好呢?
刘病已心情很乱,自从把送来这隔了二千多年的时代后,事情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使他根本无暇清楚去思索眼前的一切。只能设法挣扎求存。
现在刘病已忽然清晰知道,天!他真的来到了古代,还和这不同时空的人物接触、交谈,甚至战斗和恋爱。
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这一切不是早发生了吗?为何现在却仍然有过去、现在和未来,就像以往的现实那样。
若改变已发生的事,对将来会做成什么影响呢?
还是有着无数的过去,现在刘病已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个。
一切都像梦幻般不真实。最真实的时刻,只会出现在与美女缠绵之时。
刘病已越来越茫然,但是已经越来越不想回到现代的社会了,那些记忆也渐渐模糊,有时侯自己也分不清楚谁是谁了,在这个时代,智慧和武力都是非常重要的,自己还须要更加激进,待回到自己的宅院后,他便拿起了铁剑,专心致志练起剑来,钻研着剑法的精要,心领神会后,刘病已把其中最精妙的十式不断重复演习。
刘病已的剑法重守不重攻,但每一招的余势都隐含攻势。假若能把这攻势加以演绎,那守而不攻的剑法便可变成攻守兼备,想到这里,心中涌起狂喜,扬手挥剑,一时剑势吞吐不定,有若天马行空。
舞得兴起,他扑出厅去,利用更宽广的空间施展,并把对人体结构和力学的认识,完全融入剑法里。剑风霍霍中,一忽儿飘游无定,一忽儿若天马行空,无隙可寻。每一攻击都是由寓攻于守中变化出来。狂喝一声,连续劈出了百多剑,竟无一招采取守势。剑影一收,铁剑移到眉心,以剑正眼。
刘病已刚返屋内,便有下人来报,张成派了马车来接他去。张成亲临来接他。
刘病已道:“你来干甚么?”张成凄然道:“病已!对不起。”
刘病已还要说话,颈项处像给毒蚊般叮了一口,骇然望去,只见他手指捏着一根幼针,尖锋处闪着奇异的绿色光泽,神智一阵迷糊,昏迷了过去。被张成的手下抬上马车时,刘病已醒了过来,但身子仍柔软无力。
张成坐进车里,不时发出叹息,显然不知他逐渐醒转。刘病已并不奇怪。因为他并不知道他前世曾受过对药物的“抗体训练”,曾接受过多种抗体的注射,有着汉代人多倍以上对药物和毒素的抗力。
针锋的毒素极可能是从植物里提炼出来,能使他暂时昏迷发软,却不会损害他身体的组织,做成永久的伤害。这时他甚至感到身体正逐渐回复力气。
为何要对付他呢?马车徐徐开出,张成喃喃道:“病已不要怪我,我是被迫的,不这样做,我们都会很惨的。”
刘病已可非蠢材,怎还猜不到这是刘贺的阴谋,不过却猜不到他会作何摆布,?
张成急促的呼吸平复下来,默然不语。刘病已当然仍装作昏迷,乘机休息,好应付敌人下一步的阴谋。
马车忽地停了下来。接着是车门打开的声音。张成道:“王爷!”那王爷走上马车,门关后继续开出。
张成的呼吸急促起来,骇然道:“王爷要干甚么?”一把沉雄悦耳的声音道:“没甚么!试试他的反应吧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章 尔虞我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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