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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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事常惠心底还有一根刺,鸟妖理该对天山族兄弟的横死负上全责,但香香却至少是帮凶,只恨自己没法对她生出仇恨之意,只记她的优点,忘记她的缺点。
祭祀亡灵后,常惠代表精兵劲旅团赠与天山族三把逐月弓,由其大族长接收,接着举行天山族在规模上“史无前例”的山宴。
宴罢常惠正要返回设于邻近谷地的营帐,给一个兄弟扯着道:“族长特别关照你,让出一间树屋,予你借宿一宵,感受一下‘别具一格’的住宿滋味。”
常惠向郑吉等挥手表示另有去处,出奇地他们像早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成群结队”径自回营地去。
常惠心中一动,试探道:“我可以拒绝这个安排吗?”
那兄弟笑道:“当然不可以,你亦不会拒绝,我们的意图早给常爷看破了。”
那兄弟领着他走上一条狭窄的山路,道:“从这里一直走,看到灯火便是那间树屋了。还有一件事尚未通知你,大伙儿决定送你们到白鹿野才分手,我们还有一段相处的好时光。”
拍拍他肩头,掉头回去。
常惠沿山道左弯右曲,一点暗弱的灯火在林木里闪烁着,还听到清溪淌流的声响,在温柔的月色里,心内充满难以形容的情绪,更有点“寻幽探胜”的奇异滋味。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起,特别在连场大战之后。
待要加速,一道人影自天而降,落在他身后,赫然是酸雨心神。他并没有参加山宴。
酸雨心神向他摊开手掌,在月亮金黄的光色下,被称为波斯镇国之宝的清神珠,在他掌心散发着奇异的芒采,有种不该属于此人间世的超然意味,诡异至极。
酸雨心神道:“还你!”
常惠道:“我早送了给你,再非属我之物。”
酸雨心神在清神珠辉散的芒光映照下,双目灵芒闪闪,道:“我已凭它作出了突破,此后‘海阔天高’任我飞翔,此绝世异宝已完成了它在我身上的使命,如果我对它仍恋栈不舍,不但大违我不滞于物的信念,更有可能令我反受其累,因变得太过倚赖它。”
常惠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道:“如此说来,我收回清神珠对你是一件好事。”
酸雨心神道:“正是如此。”将清神珠送到常惠手里,看着他纳入怀里,肃容道:“你或许已感应到它的奇异,但我怕你仍未能掌握此珠的真正价值和神效。”
常惠虚心的道:“请酸少指点。”
酸雨心神道:“有关它的事,我是从《大光明经》里读到,最早有关此珠的记载,出现在七百多年前波斯的古籍内,称此珠来历秘不可测,有贯通生死的异力。从此清神珠成了历代帝皇的陪葬品,含在口里,期以三年,一天含着清神珠,遗骸不会腐化,这是多么惊人的效用。冒顿单于肯定不知此珠的妙处,否则只会随身携带,绝不会放进墓里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一十五章 战神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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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惠模糊的意念倏地清晰起来,明白为何自己因何觉得此珠对他是非常重要。从王者天下归来说出清神珠,到此珠回到他手上,只可以机缘巧合来解释。不由记起刘病已说过的,“冥冥之中,自有主宰”这句话。
酸雨心神续道:“如此神物,绝不是福薄命薄的人消受得起,据传曾有权臣欲据之为己有,立遭横祸,之后辗转传入其他人手上。亦没一个有好结果的,只有回到帝皇的手里,方可‘安然无恙’。”
常惠道:“如我将此珠转赠皇帝,酸少怎么看?”
酸雨心神道:“一切由你决定,或许这是最聪明的做法。事实上你救了王者天下归来一命,如让此珠落入他手里,恐怕他也像其他人般遭遇不测之祸。”
常惠倒抽一口凉气,道:“好险!”
酸雨心神讶道:“你完全接受我的说法吗?丝毫不感荒诞夸大?事实上以前我一直不信邪,可是将此珠含在口里修炼时,不住有灵神出窍的异况,对我来说是‘走火入魔’、元神不稳的凶兆。”
常惠道:“从拿起此珠的一刻开始,我已生出感应,但对我却是‘如鱼得水’,似能游走于生和死的界线。幸好你也有过逾越生死的经验,否则你早‘走火入魔’。真的没想过。”
酸雨心神道:“为何你明知此为不世之宝,对自己又有奇效,竟然还肯送我呢?”
常惠道:“还说这种话,大家是兄弟嘛!”
酸雨心神道:“哈!小徒也想过过做师父的瘾儿,让人唤几声师父来听听。”
常惠笑道:“还不容易吗?请问师父有何拿手绝艺,可传给小徒呢?如果不能令小徒满意,立即将你这个师父扫出门墙去。”
酸雨心神伸个懒腰,道:“师父累了,不如徒儿先伺候师父上床,待师父睡个精满神足,再看拣什么绝艺传给你。”
常惠苦笑道:“还说不会笑老子。终于忍不住吧!”
酸雨心神道:“只是顺口一句,徒儿不用介怀,这方面该好好以为师做榜样学习。”
常惠没好气的道:“快说!”
酸雨心神沉吟片晌,一脸思忆的道:“我在本教的生活‘乏善可陈’,但有一件事一直忘不了,也是这件事扭转了我的命运,从受尽贱视至无人不识,最后更成为教内的‘原子’。”
常惠好奇心起,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件事?”
酸雨心神徐徐道:“自懂事后,我便属于教内最低的阶层,负责贱役,既不知父母是谁,也不知为何会在这么可怕的一个地方。风景算相当不错,只知道位于罕有人至的山区内,开始时只得数十人,到我十三岁时数目已超过一百,教内所谓的高手,出外一段时间后,回来时会带着劫来的童男童女,当时已想到自己遭遇相同,心里充满仇恨。没人和我说话,当然更不会有人教我功夫,看他们的样子是非常厌恶我,或许是因我的长相,常说我不男不女的,长得最坏是一双眼睛。哼!”
常惠道:“你的遭遇确使人同情。”
酸雨心神哂道:“我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我比他们任何一个更懂得思考,不像其他同龄者般,我绝不会被熏陶同化,就在这个时候我遇上了他。”
常惠讶道:“他?”
酸雨心神道:“我到今天仍不知他‘高姓大名’,该是教内身份特别的长老,但从没听过人说他,住在山区的另一边,有间小石屋,屋外有个坟茔,竖立着个空白的墓碑。我一直不晓得他的存在,直至我决定逃走,经过那处时给他截着,才晓得有他这般的一个人存在。唉!当时还以为会死得很惨,岂知他不但没杀我,还传了我一套拳法,令我能上窥武道之门。”
常惠为他开心的道:“那至少有一个人对你好,他是什么年纪?有何独特之处?你最后有弄清楚他在教内的身份地位吗?”
酸雨心神哂道:“徒儿像忘了为师说过,到现在仍不知他‘高姓大名’吗?”
常惠笑道:“师父请恕徒儿愚鲁,天份不够,敢问这跟师父想收本人做徒儿有何关联呢?”
酸雨心神失笑道:“为师都不知走了什么霉运,收着你这么笨的徒儿。你忘记了吗?徒儿你若被废去了武功,故必须重新学起,否则被人‘谋财害命’时,如何应付?”
常惠听得精神大振,又讶道:“师父难道认为这套拳是不会泄露大光明教的源头吗?这怎么可能呢?”
酸雨心神冷冷道:“说你蠢钝真的没错,这套拳法根本与本教没有任何渊源和关系。”
再现缅怀之色,似深陷在往昔某一情景里,梦呓般的道:“照我看他该很老了,初遇他时怕已近百岁,不过年轻时肯定长得很英俊,沉默忧郁,似乎以前做过些令他后悔的事,他没说屋外葬的是谁,该是他的女人吧!瞧神态便知道。”
常惠道:“这套拳有何名堂?”
酸雨心神道:“此拳名为战神拳!”
常惠瞪大双目。
酸雨心神耸肩道:“听到战神,你应该明白是谁了吧!”
常惠失声道:“这怎么可能呢?”
酸雨心神道:“既然他不说,现在只老天爷清楚,不过他怕我排斥本教的武功,特别说明这套拳法由一个教外的绝世人物亲授予他,与大光明教没有丁点关系。”
常惠嚷道:“我的娘!真的是他。”
酸雨心神道:“为师之所以对徒儿生出兴趣,正因徒儿被称为另一个‘战神’霍去病。”
常惠暗忖任何表面看来简单不过的事,背后也可能有某一因果关系。
酸雨心神道:“他说了一番很奇怪的话,是关于这套拳法的。”
“人的名儿,树的影子”。晓得这套拳法来自“战神”霍去病,常惠这“徒儿”态度大是不同,恭敬问道:“他老人家究竟说过一番怎么样的话呢?”
酸雨心神责道:“是师公!”
常惠“逆来顺受”,乖巧的道:“对!徒儿一时说错口,该是师公才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一十六章 随手拈来的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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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望一眼,同时捧腹狂笑,笑得非常辛苦。
常惠忍住笑的道:“你这家伙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酸雨心神摇头道:“为师这叫做‘恩怨分明’。”
常惠喝道:“你这家伙还不说出来。”
酸雨心神“满不在乎”的道:“徒儿不想学了吗?”
常惠立即来个“前据后恭”,“毕恭毕敬”地道:“请师父指点徒弟一二。”
酸雨心神现出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道:“师公告诉为师,其中太师公曾说过,当师公能忘掉这套拳法时,便是满师之日。”
常惠沉吟道:“忘掉方为练成拳法,这样的见解确‘耐人寻味’,充满禅意。那师公授你拳法时忘掉了吗?”
酸雨心神理所当然的道:“当然已忘个‘一干二净’,否则如何传给为师?”
常惠听得发怔。
酸雨心神道:“为师也忘记了。”
常惠瞪着他失声道:“那你如何传我?”
酸雨心神好整以暇的道:“窍妙就在这里,忘掉的是拳法,因为太师公的拳法关键处在乎心法。太师公拳法每次均和上一次的有分别。让为师点醒你,因太师公教师公时都忘掉了上一次教过什么,故每次都是‘随手拈来’的新拳术。徒儿明白了吗?”
常惠大喜道:“这样的拳法最合徒儿练了。”
酸雨心神满意的道:“太师公没有拣错徒弟,为师没有令师公失望。看来徒儿亦有点悟性,加上你拜师前本身已有根基,走的同样是‘随手拈来’的路子,只要换上另一套心法,包保徒儿可‘瞒天过海’,安抵中土。”
常惠道:“因何变成师父后,会变得这么‘唠唠叨叨’,不住说废话呢?”
酸雨心神哑然失笑道:“这叫卖关子,是从你师公处学回来的。”
接着干咳一声,道:“口诀是这样的:‘凝神入内,神气相抱……’咦!徒儿的神情为何变得这么古怪?”
常惠伸手阻止他说下去,道:“徒儿学懂了。”
酸雨心神失声道:“我还未说完,尚有十多句口诀。”
常惠一副“朝闻道,夕死可矣”的神情模样,满足的道:“师父可以‘金盆洗手’,以后再不用‘误人子弟’。”
又叹道:“这么简单的办法,为何老子偏想不到。哎,这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酸雨心神这个“短命”师父,令他“茅塞顿开”,窥见新的武学天地。
自“水里火发”,练成“独门心法”,他“习以为常”,一切“顺其自然”,练功的方法就是将自己置身于危险里,“顺机应变”地去发挥。
到面对塞外不世武学大宗师拓跋无量,在“生死关头”下,“机缘巧合”,练成纯以真气御敌的窍门,是他在武学上的另一大突破。
既然“真气”可单独使用,为何“道劲”不可以呢?
当酸雨心神说出那番话时,他受到启发了,暗自在体内试演,“真气”退藏后,立告机发窍动,灵验如神。在那一刻,他有“判若两人”的感觉。只要纯用劲而不用气,势从“出世”转为“入世”,成其“截然不同”的另一套功法,敢保证高明如香香亦看不破。
道劲自有道气去配合,经“真气”培养出来的“道心”绝差不到哪里去,克敌或嫌不足,保命则大有成功机会。
香香的邪功天然克制他的武功心法,此为困扰了常惠多时的烦恼,被酸雨心神几句话解开了。
常惠道:“我忽发奇想。你的大光明教,属于秘密教派,教内诸徒受种种规条约束限制,罕有与外人交往,更不用说信任。故此魔门即使要找人合作,压根儿无从入手,即使找到目标,也不会有人理睬他。然而,事实是大光明教内确有肯与他合作的人,其中定有我们不明白的地方。”
常惠皱眉苦思道:“鸟妖和香香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鸟妖难道不是魔门的人吗?”
酸雨心神边听他说话,边现出回忆和思索的神情。
常惠道:“应有人‘穿针引线’,可负此任者,本身亦该为大光明教人,否则如何清楚找何人合作。但是呵!魔门又怎会认识这个穿针引线’的人呢?”
酸雨心神道:“你们为何扯到这方面来?”常惠解释道:“我们在研究鸟妖和香香的关系。我们一直认为鸟妖属塞外魔门某一派系,艳艳则为‘玉女宗’传人,可是,现在有迹象显示鸟妖非是魔门中人,只是与香香有着我们并不明白的关系。”
常惠补充道:“那艳艳亦非‘玉女宗’的人。”酸雨心神沉吟道:“可是鸟妖的确懂得催发潜力的魔功。唉!事实上我曾怀疑过鸟妖的出身,只是没说出来。”
常惠“喜出望外”,静待他说下去。
酸雨心神摊开两手,道:“我非故意隐瞒,而是因似幻似真,没法肯定,又怕是魔门某派系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