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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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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病已点头道:“也许是真如你所说。但他的剑更可怕,明明击中了也会击空,而真正击上时却滑溜溜的挡碰不上,难道这么多独霸一方的人物都要饮恨在他剑下。“

    张彭祖吁出一口凉气遣:“这家伙确是有点道行!“

    刘病已微笑道:“看来我还是挺重要的,以前是刺霍光,现在来刺我,我和大将军享受一样的待遇么。”

    医生来看过刘病已后,微笑摸了摸胡须:“刘大人身体真好,没有大碍了,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刘病已在床上躺了几天后,静极思动,这天上午非要闹着骑马,众人劝诅不过,于是让张彭祖陪他一起去。

    一路上,刘病已跟张彭祖讲起了昭帝赐马的事:“当日我正要与陛下告辞之时,陛下却留下我。当时昭帝用一个习惯的动作向侍立的宫女们示意。她们立刻取来事前早已准备好的碧玉酒注和玛瑙酒盅,走到御案前面,昭帝亲手满满地斟了一盅酒,递给刘病已,说道:“这是朕日常饮用的‘小槽真珠红’,斟在这玛瑙酒盅里,色味倒还不错。卿且饮过此杯,朕别有馈赠,以壮卿的行色。”

    刘病已举盅一饮而尽,谢了恩,这时内押李迪好像从地洞下钻出来似的——刘病已根本没有发现他什么时候进来——忽然伺候在御座的后面。昭帝回过头去,用着呼唤狗子一样的声音呼唤他道:

    “李迪,你可陪同刘病已前去天驷监,让他自己挑选一匹御马,连同朕前日用的那副八宝鞍辔,一并赐与刘病已。你可要小心伺候!”

    御赐鞍马,虽是常有的事,但让受赐者自己到御厩中去挑选马匹,却是破例的殊恩。昭帝还怕刘病已不知道受恩深重,又特别回溯了往事,说二十年前霍去病凯族归京师时,先帝曾让他自己去天厩中挑选马匹,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其他的人援引过这个特例。

    虽然是昭帝的亲信,经常受到脱略礼数的待遇,刘病已却宁可昭帝对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他不愿自居为、更加不愿被人误认为近幸的一流,他认为只有这种人才会觊觎非分之赏、破格之恩。他刘病已不愿接受这个。他宛转地辞谢道,自己还没有出过什么力,立过什么功,怎敢与先朝大臣相比,领此过分的厚赏。可是昭帝的恩典却是一种更巨大和温柔的压力,他绝不允许刘病已对他的恩典再有半点儿异议。他连声催促刘病已快去选马,休得推辞,还说:

    “天下的良骥骏马都荟萃于朕的御厩中,卿可要好好地选上一匹,”然后意味深长地笑笑道,“卿无论今日赍旨西驰,无论异日有事疆场,都省不掉一匹好脚力。朕特以相赠,用心甚深。卿断不可辜负了朕的这番心意。”(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章 御赐宝马(二)

    (全本小说网,。)

    刘病已还待推辞,忽然从昭帝的微笑中领悟出他的暗示,一道异常的光彩突然从他炯炯的眼神中放射出来。昭帝高兴地看到刘病已已经领略到他的示意,暗暗想道:

    “刘病已真是可儿,三言两语就揣测出朕的弦外之音。可笑霍光那厮还在朕面前中伤,说刘病已一介武夫,终少委曲。他怎知道朕手头使用之人,都经朕多年培养,强将之下岂有弱兵?”昭帝喜欢的就是和聪明人打交道,更喜欢在小小的斗智中打败以聪明自居的霍光之流。因此,此刻他更加喜爱刘病已了,索性进一步满足刘病已的愿望道:

    “朕久知卿在京师有‘髀肉复生’之感,几番要待外放,经大臣们谏阻。这遭用兵,朕决心派卿前去,这可遂了卿生平的大愿。”

    昭帝再一次猜中了刘病已的心事,使他再也没有什么理由推辞恩赏,他带着十分感欣的心情,与李迪一起退出睿思殿,往天驷监去挑选马匹。

    李迪是官场中的一项出色的产品,一个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的活跃分子,一件活宝。

    既然是内监,在生理上,他是个已经变了形的男子,还未曾变成形的女人,非男非女,在两性之间都没有他的位置。但是这个尴尬的、两栖的生理地位并不妨得他在宫廷和政府两方面的烜赫声势。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能够恪遵官场上四句重要的格言,身体力行,毫不含糊。

    那四句格言是:

    要牢牢捧住得势的人。

    要坚决踢开那些霉官儿。

    要念念不忘地记得应该牢记的事情。

    要了无痕迹地忘记应该忘记的事情。

    这看来是够简单的,但既然成为格言,就不是每个官儿都能轻而易举地把它们做到。有的官儿多少还有点羞耻之心,在趋炎附势之际,不免稍有扭捏;有的官儿多少还有点情面观点,与故人割席时,不免要拖泥带水。这两种人犯的错误,看来不算很大,却与做官的原则水火不相容。李迪对他们是深恶痛绝的。

    官场上还有些官儿的记忆力很差,有时忘记了应该牢记的事情;有的则相反,记性太好,偏偏记得应该忘记的事情。有些人曾经做过别人的下属,如今领导已退处闲散之地,下属飞黄腾达,早已跃过他的头顶。下属偏偏要倚老卖老,卖弄他的好记性,在别人面前,有时甚至当着领导的面,提起当年旧事。可笑这个下属,在先朝时以善变著名,人称“三变”,到了关键时刻,反而变得毫不机变了,这就注定他只好坐冷板凳终身。

    比较起那些倒霉的官儿,李迪身上的优点就显得那么突出。

    他除了从绝对、纯粹的利害关系上来考虑问题外,几乎把身上所有的水分——人情、传统的道德观念、人们的议论等等全都挤干了,它们是从哪个古老的世界中遗留下来的残渣余滓,是自己宦途上的绊脚石,必须把它们全部消灭掉!

    此外,他还具有与最高统治层接近的这个有利条件,谁应该捧,谁可以压,什么是必须的,什么是不必要的,他都能作出正确无误的判断,在捧与压的两方面,他都是由衷地、丝毫没有保留地形之于辞色。他的这种赤裸裸的势利,竟然坦率到这样的地步,以至于他的变化多端的面部表情就像一面兽纹铜镜一样,人们只要看一看它,就可以照出自己的穷亨通塞。他在当时被公认为是一部活的缙绅录,一架精密度十分可靠的政治气候测温表,一个炉火纯青的官儿——虽然他的公开身分还不过是内监的头子,却拥有很大的潜势力,是几个政治集团的幕后牵线人。

    当他今天亲眼看到了昭帝对刘病已恩宠有加,立刻使自己相信他一向对刘病已是抱有好感的,甚至对他是巴结、讨好的。对于昭帝给予恩宠的人巴结、讨好,这对他好像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肉体上的享受。他既然奉了昭帝之旨,钦定为向导之职,为什么不把这个刘病已引导到亲密友善的道路上来?

    他立刻派两名小内监跑到天驷监去通风报信,这里摆开队伍,让一群小内监簇拥着,找个机会,笑嘻嘻地开口道:

    “病已今日荣膺懋赏,咱家得以追侍左右,也是与有荣焉!”

    这是个甜甜蜜蜜的药引子,接下去就可以引出一大箩好话,他自己向来就把这些好话当作人参、鹿茸等补品吃下去而肥胖起来的,它们并没有使他产生消化不良症。他以己度人,相信刘病已也一定有此同好,于是摆出一副给人进补品的架势,等候领赏。没想到刘病已只是冷冷淡淡地回答一句:

    “刘某无功受禄,谈得到什么光彩不光彩?”

    “病已休得过谦。近日里,昭帝为了河南之事,忧心忡忡,愁眉不展。今日病已一来,昭帝就高兴了,荣典迭颁,还将畀以重任,可不是天大的喜讯!”

    这不但是讨好,而且还含有从小道中打听消息的意思,刘病已索性给他个不理不睬。李迪这才明白此路不通,只好换个题目说:

    “昨夜霍禹宴请向驸马,济济一堂的贵宾,还传来了东鸡儿巷、西鸡儿巷的三四十个姐儿们。吹弹歌唱,好不热闹!向驸马曾多次问起,怎不见病已驾到?”

    “原来如此。刘某昨夜有些小事,却不曾去得。”

    这又是一颗实心冷汤团,李迪只好挺起脖子硬咽下去。

    两个沉默地走完一段路,李迪重新想出一个好题目来:

    “想当年,天下进贡的良马都归太仆寺群牧司掌管牧养。如今用马,通由羽林军挑选了补上,省得多少转手。只是太仆寺真正成了闲曹,大小官儿只会吃干饭,朝廷倒是白白地养活了他们。”

    说话还多少有点替朝廷抱屈的意思,刘病已的神色才略为开朗些。李迪乘机扩大战果,继续说道:

    “如今群牧司,冷冷清清,好不凄惶!倒是天驷监里着实养了百十匹好马,用着三两百个小内监伺候它们,天家厩牧,毕竟不俗。病已是当代伯乐。这些名骥要经病已鉴赏品评,才能声价百倍哩!”

    “我省得什么,”天驷监中有些马匹,他也很想去看看,因此谦逊了一句道,“停会儿去内厩参观时,要烦内相指引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章 御赐宝马(三)

    (全本小说网,。)

    “当得,当得!病已要参观内厩,都包在咱家身上。可笑天驷监的谭头儿,枉自当着这分差使,终日只晓得品酒点菜,哪有咱家对这些御马在行?”然后他好像决了堤的河水漫无边际地谈起来。他指着宫苑中一块空场,说:“病已看那片马球场子,可惜日前正在冬令,闲落了,没人使用。不然的话,咱家奉陪病已进去看看。内廷的马球演习可妙啦!不说别的,单是那些官嫔,一个个都摒除了内家妆束,换上一套窄窄小小、娉娉婷婷的骑装,侧身斜坐在小骊驹上,追逐着小小的球儿。有时还要演习骑射弹丸,彼此雷奔电驰,卖弄身款。这五光十色的服装,配上镶金嵌宝的鞍辔络头,还有那闪闪发光的银铃儿在箭道上叮叮当当地响着。这个光景呵,可不是一幅艳绝丽绝的《马球图》?”

    李迪信口开河地说到这里,忽然掉头左顾右盼了一下,挥手示意小内监走远一些,自己压低了声音,诡秘地说下去:

    “病已可知道这玩马球的还不止是那些宫女。妃嫔和公主们也玩这个。有些妃嫔都是从这马球上出身,才遭际昭帝发迹的,如今昭帝还要她们驰逐。”

    按照李迪的想法,内监们透露有关宫廷的每一条新闻掌故,都是一笔价值昂贵的礼物,这些对于刘病已来说都具有头等重大的意义,他李迪可要拣拣人头才愿送这笔礼哩,但愿受礼的人识货,领他的情才好。

    可是他在刘病已沉着的面部表情中,根本看不出他是否对这些新闻感到兴趣,算不算得是个识货知趣的受惠者。

    天驷监的执亭内监们得到通报,早就在大门口迎接刘病已。只有头儿谭稹没在家。谭稹一身兼了那么多的差使,什么使、什么使的弄得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了,再加上到处忙着赴酒宴,几天中也难得到天驷监来转一转。有人心怀妒忌地说,他干了这些肥缺,自然吃得饱了,怪不得他本人就像一匹油水十足的高头大马。他说:别人还把禁军的饷项吃空哩!他才不过吃点马粮,算得什么,何况天厩中的御马,一匹匹都养得膘肥肉厚,他哪一点对不起昭帝?

    李迪果真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一进天厩,先就陪刘病已去看一座门口标着玉牌,玉牌上嵌了“八骏图”三个金字的厩房。天家厩牧,气象不凡,何况这座“八骏图”在御厩之中也算是苜屈一指的。所谓“八骏”,是经过特别挑选贡呈进来的八匹纯种白马。它们个子的高矮、肥瘠,色泽的明亮、光采,甚至脸庞的样子都是十分类似,现在再加上人工的打扮修饰,更像是一母所生的了。昭帝亲自按照周穆王的八骏的名字,为它们命名,特别制了玉牌,挂在它们的颈脖上,如果没有这个标识,就很难把它们一一识别出来。

    他们又去看了另外一座名为“五龙会”的厩房。那里养着五匹颜色各异的名骥,也各有—个漂亮的名字,白的那匹称为“雪骐”,黑的称为“铁骊”,青的称为“碧骢”,赤白间色的称为“玉騢”,黄黑间色的称为“黧騧”。马匹本身的颜色加上披在它们身上,搭配得非常协调的锦帔,给人们造成目迷五色的感觉。

    无论八骏,无论五龙,或者其他的御马,它们—例都是牲口中的骄子,畜类中的贵族,生活在养尊处优的环境中。它们懒散地踢踢蹄子,娇贵地打个喷嚏,有时还要忿怒地扯动背上的皮,甩甩尾巴,命令驯马的小内监替它们搔搔发痒的背脊。这里不但小内监是它们的奴仆,就是有职分的大内监也得伺候它们的颜色,以它们的喜怒为喜怒,这些娇贵的御马只有看见陌生人进来时,才昂首竖耳地长嘶几声,表现出“天马不与凡马同”的一世气概。

    李迪排斥了所有内监的发言,独自垄断了御马的介绍权。他说自己熟悉御马,倒没有夸张。他几乎背得出大部分御马的谱系、种族、来源、本身的经历、遭遇以及各种特点。他说这匹“玉騢”,小乔贵妃骑了几年,本待放出去,后来昭帝念旧,仍把它留下来,置身于“五龙”之中,顿时声价十倍。又说那匹领袖八骏的“追风”,额角上有块紫斑,《相马经》上说是贵种的特征,它果然取得超群轶伦的地位。然后他慨叹马匹也有穷亨通塞的遭遇,这里是三分天意,七分人事,好像它们也都是列名在他的《缙绅录》中的大小官儿一样。

    他特别引导刘病已去看了一匹名叫“鹁鹆青”的骏骡。

    昭帝早年自家经常乘骑的是一匹被地称为“小乌”的黑马,因为它联系着昭帝一段私人生活,因此受到特别宠爱。可是毕竟岁月不饶人(马),它终于到了不得不退入冷宫的年华,如今就让位于这匹鹁鹆青了。

    鹁鹆青与李迪已有数年相知之雅。他们各自用了自己的方式向对方打招呼。鹁鹆青从李迪亲昵地抚拍它的臀部的动作中,对整个人类产生了一种偏见。认为人活在世界上最重要的任务,莫过于给它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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