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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6部分

小说: 重生之草根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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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路绞保蝗环畔拢圆钪旅纳鄙肆Α6攵缘芯コ怯玫霓M辒,守城士兵则会用一种称为铁撞木的武器进行破坏。铁撞木是木身铁首,铁首由六个铁锋组成,每个铁锋长一尺,状似一颗大狼牙铁钉。通过巨大的撞击力,破坏攻城车辆的顶部,然后再投掷以火箭,燃烧破坏。

    针对攻城士兵的还有一款颇有意思的进攻型防守武器,即所谓的“飞钩”,又名“铁鸮”。它是由一个锋利的铁钩和一段长长的铁链组成。因为攻城的敌军士兵头戴铁盔,身穿铁甲,往往行动不便,加上担心矢石攻击,不敢抬头,所以守城军士趁着机会,抛下飞钩,钩住盔甲,犹如钓鱼一般,将敌军半悬空中,任由守城一方痛击。

    此外,守城士兵还拥有其他种类繁多的单兵作战武器,如拐突枪、抓枪、拐刃枪、叉竿等。考虑到守城战的特殊性,这些守城武器与野战武器大为不同,最鲜明的特点就是长,一般都在七八米左右。有些武器还需要特别设计,譬如一种叫剉子斧的武器,和一般“直柄直刀”的斧头不同,而是采用“直柄横刀”的方式,主要是用于钩刺攻城人或铲砍攀城人之手。而单兵使用的防御盾牌也有所不同,一般有木立牌和竹立牌之分,两者型制相近,都是又高又大,并附有拐子,以便士兵腾出手来,在盾牌后发起攻击。与木立牌相比,竹立牌的防御力更佳,它是将厚竹条用牛皮条编缀而成,甚至整个盾牌都会覆上牛皮,特别坚固,在有敌情顾虑下,士兵巡视城墙或驻扎战棚时,可以用它来防御火炮火箭的袭击。除却这些制式装备外,石灰、沙子、火油,甚至开水也都是必备的防守类攻击武器,虽然杀伤力有限,但也能起到烟幕弹、燃烧弹,甚至毒气弹的效力,以达到扰乱敌军、掩护进攻的作用。

    伊阙城墙即厚,准备的守城工具也是十分充足,梅军也只好望城兴叹了,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天,梅军的尸体在北门前堆成了山,却没有能够前进一步。

    梅免这才感觉到,问题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他严令士兵,如果不能拿下北门,军法从事!

    第四日,对北门最猛烈的进攻开始了。梅军动用了投石车,石砲车是攻城的重型武器,对城墙有着巨大的破坏力,针对投石车,守城部队采用一种被称作“累答”的防护用具。累答是由粗麻绳紧密编成细密的软帘,表面涂泥浆层防火,然后悬挂于城楼、女墙、望楼外面,以防护墙垛,使其免为飞石所破。

    攻城部队也常常利用砲车往城里投掷燃烧弹,因此城墙上的防火措施也非常重要。墨子就特别强调这一点,不厌其烦地强调“涂泥防火”和“多备水具”。大概他那个时代地下水浅,容易打的缘故,他甚至要求每一百步挖一口井,以备之需。《武经总要》要求一座城门必须配置两具水袋。水袋系用牛马杂畜的皮毛制成,一般可以贮水三四石,出水口是一根中间打通,长约一丈的粗径竹竿,权当消防水管。另外,当时还发明了一种能将水推压喷洒的唧筒,遇到城上的城楼或战棚失火,以三至五人为一组,立刻提起水袋灌救,颇有效率。如果敌军在城下起火,则用一种用猪或牛的胞衣特制的水囊,投掷火中,囊破水出。如果是遇到油性的燃烧物,守军还会采用一种大型的麻搭沾泥浆来灭火。

    梅免的士兵们在后退必斩的威逼下,向北门发动了冲击,由于城楼上的箭弩和木石太猛,攻城木无法使用,士兵像发疯一样,用手中兵器猛砍城墙,居然把城墙冲出一个十余丈的大口子(豆腐渣工程),大凡到了这个时候,城门的指挥官会下令后撤,进行巷战,但张彭祖用他自己的方法告诉了我们城墙是怎样炼成的。

    张彭祖得知城墙被突破后,并未惊慌,他早有预料,准备了后着。

    当梅免的士兵们越过城墙破口准备进入城中时,发现城里的士兵用一种奇怪的东西对准了他们。

    弩声大作,原来是当时的尖端武器,连弩。这种射速极快的连弩给梅免的士兵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震慑,一时不敢进攻,张彭祖不愧为名将,他知道梅军很快就会卷土重来,没有呆板的去修理城墙,而是迅速的用树木修建了临时城墙——木栏。

    越是这种危难的时侯,这种随机应变的细节最能反应将领的水平。

    果然,不久后,梅军重来,与张彭祖军争夺木栏,守军用弓箭还击,但由于敌军太多,渐渐不支,此时,闲着没事干的其两门守卫郑吉、高一箭等人带领士兵前来助战,刘病已此时正确分析了战场形势,带领主力亲自赶来增援,守军士气大振,与梅军死战,刘病已考虑到城墙如果不修好,迟早抵挡不住对方的进攻,便命令一边作战,一边修城墙。

    战争有时要避坚攻瑕,首先挑选敌方的薄弱环节来攻击,有时则相反,先集中全力与敌方的主力硬拼,突破了这一关,其他部分就可以迎刀而解。在这两种不同的战略方针中采取哪一种,主要是根据当时当地的具体条件来决定,但与指挥者的决心、作风以及他的指挥艺术也有关系。刘病己运筹用兵好像一个大赌徒,他宁可使自己全军覆灭,也要把他可能筹集起来的大部分赌注全部押在一笔足以使对方倾家荡产的输赢上,不大胜,则大败。因为他明白这场战争的性质就是背水决死的死战,要末战胜了,找到自己的生路,要末战败而死。第三种选择是没有的。

    梅免认识到北门的城墙是一个绝好的突破机会,他亲自督战,务求必克。

    刘病已最初听到警报后,立刻作出坚决和紧急的决定。他派出传令官传令所有部队一律坚守阵地,他调动第二线的后续部队开到比较薄弱的第一线去参加作战,预备队全部开进第二线去填防。刘病已力求一战的决心和梅免如出一辙。

    刘病已下达了这些命令之后,就率同王平、高一箭、郑吉等人率领他自己的五百名亲兵迅速驰往北门。刘病已的行动是迅速的,可是梅免的部队行动得比他更迅速。刘病已驰抵前线时,看见自己方面的城防部队挡不住敌方勇猛的进攻,正在纷纷撤下来。第一线的长官张彭祖本人也是一面抵抗,一面后退。缺口处麇集着成千上万的人马,形成黑压压的一片,正在想方设法地尽快过来。

    刘病已赶到前线的时候,正好看到麇集在缺口周围的贼将将要利用这个有利于他们的地形向纵深方面发展。形势确乎是危急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章 下山猛虎(一)

    (全本小说网,。)

    刘病已既没有去招呼溃败的士兵,也不去解救在敌军包围中的张彭祖,他凭着长期战斗的经验,立刻判断出谁占领和保持了这座缺口,谁就会取得这个局部地区战役的胜利。

    刘病已不假思索就催动坐骑。挥舞着百练剑直往缺口的敌丛中冲杀过去。他连对自己的部将和亲兵们也没有打个招呼,因为他了解,在这个严重关头,主将的意志就是全军的号令,他主将的马首所瞻就成为全军突击的方向。

    他自己冲到哪里,全军就会跟上来和他一块儿冲锋、搏杀。他腾云驾雾般地冲进敌阵,被马蹄掀起的泥土尘埃既遮蔽了他的视线,也遮蔽了梅军的视线。他们好像隔开一道尘雾的屏障,在他还看不清楚对方的真面目时,四、五条长枪已经一齐向他搠来。他用百练剑奋力一格,就势把长枪都揿压在地上,只听得“格嘣”两声,两条长枪齐齐地折断了,还有一条也因为受到的压力过重,猛然脱手堕地——这一回合的战斗,他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力,使他迅速地获得胜利。直到那时,他才看见满面灰尘的梅军拎起半根长枪,或者空着双手,一齐拨转坐骑逃走。

    刘病已乘势飞追上去,郑吉、高一箭两员偏将紧紧护卫在他左右侧。高一箭挥舞长刀,一有机会,就腾出手来,彀弓搭矢,连连把敌骑射下马来。那边郑吉骤马上前,补上一枪,把坠马的梅军牢牢地钉在地面上。当他抽出带血的枪尖时,这边高一箭早已抢着大斫刀,迎住好斗的敌骑厮杀起来了。

    他们这一组三员主、偏将,刘病已玉树临风;郑吉高大威猛,高一箭潇洒剽悍,三人组勇似后世三国的刘关张,又像从重霄之上穿入阵云的飞将军,以掣电走雷的速度,急驰飞奔,远的箭射,近的槍挑,大刀斫杀,一连杀死了十多名梅军,逼退了其余的梅军,霎时间就把他们的万丈气焰压了下去。

    他们发挥了战将们在一场肉搏战中能够发挥的最高效能。

    缺口狭窄的地面上,麇集着这么多的人马,大家都施展不开手脚,于是双方不断地向两翼展开。这时刘病已的全部亲兵都已赶到,撤下来的城防部队也重振旗鼓,返身回来战斗。这一部分部队刚才因为缺乏统一的号令和指挥,在敌军的压力下,被迫撤离阵地。现在得到主将的驰援,又有生龙活虎般的五百名亲兵做他们的拄心骨儿,他们顿时勇气倍增,返身搏杀。这时张彭祖也从敌军的包围圈子里脱身出来,重新部署了进攻。

    梅免和刘病已就在不远的地方对望,当他问起谁是刘病已时,旁边的武将告诉他就是那个骑白马使长剑的,他亲眼看过去刘病已生得人材出众,龙凤之势,盖世无双;周围两将也是勇猛过人,才感觉到自己可能错误的估计了刘病已的能力,这那是公子哥儿,这明明是下山的猛虎呵。

    刘病已也看到了梅免,站在中间的人一身白衣、披着淡蓝色的宽袖长袍,腰佩式样高古的特大长剑,晓得他就是梅免,均清楚此剑不单令无数自以为是不可一世的高手饮恨,在千军万马中取敌将首级更轻松得似探囊取物。

    在河南南阳一带,他的名宇唤出来能止小孩夜啼。他的体格并不特别魁梧,表面看还颇有江左名士的慑人风采,身形颀长,脸庞瘦削,嘴角似永远带着一丝仅可觉察,既自负又带点对其他人轻蔑的笑意。挺直鼻子上的一对眼睛神光闪闪,似蕴藏着用之不竭的智慧,肤色明黄,额头高广,不说话时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凛冽杀气。

    他左方的大汉背负双斧,脸如铁铸,眼若铜铃,浑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粗脖子上的露骨宽脸带着一道由左眼角直延至耳珠的伤疤,使他看来更狰狞吓人。此人人称‘连环斧’刘明,本为著名马贼的头头,后因惹翻江湖中人,遂托庇于梅免之下,成为他最得力的手下。

    右边的叫‘恶狐’林竞,他的得名是因他的长相像狐狸,是梅免的首席军师,不但狡如狐狸,且行事不择手段,凭着铁石心肠和智力,以欺骗、收买、暴力种种方法,在为梅免扩张势力。而他的武功也仅次于刘明。

    梅免恨得牙都痒了,必竞是横行多年的惯匪。梅军的督战队将后退者一一斩杀,溃兵知道要退回去已不可能,只有拼死格斗,才能死里逃生。双方战鼓大震,喊杀声四起,展开了势不两立的剧烈的决战。

    亲兵们用双手,用兵刃和敌军搏斗,尽管剧战还在进行,形势显然扭转过来了。汉军完全控制住缺口,把原来占据在那里的梅军从东,西、南三个方向赶开去。高一箭当机立断地从主将身边离开,率领一部分训练有素的弓箭手,面对梅军,瞄准目标。他手里的红旗一挥。弩弓齐发,神箭到处,就有一批辽方人马死去。也有个别梅军力持镇静,站稳身体,用盾牌挡住箭矢,竭力保持平衡,但是他们挡不住高一箭这一批弓手一再瞄准,向他们施射,最后一个个都被消灭了。

    梅军增援的路线被卡断了,汉军的后续部队却源源不绝地从后方开上来。这时残存在南岸的梅军虽然好像落入陷阱中的困兽般勇猛搏斗着。但在人数上已居绝对的劣势。他们被优势的汉军切成一段段、一块块,再也没法把残存的力量集合起来。他们就几个人围成一团,背靠着背,和几倍甚至十几倍的汉军战斗着。他们的衣甲上已经溅满了自己和敌人的鲜血,有的受了七八处、十多处的创伤,血从创口里涌出来也腾不出手来包皮扎一下,有的兵刃已经残缺不全。缺口周围的梅军已被全部歼灭了。

    这场战役是经过激烈的艰苦的战斗才分出胜负的。富有经验的刘病已一上手就掂得出对方的斤两,好像他掂得出手里的兵器的斤两一样。战士们也同样掂得出对方的斤两,一致感觉到这是一场沉重的战斗。但是现在他们已有一个轻快的间歇了。

    这时已是辰、巳之交。晴朗的天空中没有一片浮云,太陽高高地照在战场上,一切曾经被黎明前的黑暗、被在紧张战斗中产生的激动心理状态、被震耳的擂鼓声、被铺天盖地的尘埃所遮盖起来的敌、我双方形势,现在清楚地呈现在战士们的眼前了。

    战士们首先看到的是战场上遗留下来的大批人马的尸体,有敌方的,也有我方的,他们有的早已断了气,伤口的血已经凝成紫色、褐色、黑色。有的还在喘最后的几口气,在他们的已经失去神采但还没有闭上的眼睛里流露出生存者无法理解的表情。还有人发出嘶哑的嗬嗬声,向战友或向敌人乞求一口水,这口水对他是这样重要,这些英勇战斗过的勇士已经把生命力集中在小小的一点上,他只需要一口水。

    可是生存着的战士们也同样需要这宝贵的一口水。

    几棵孤伶伶的树木和一些临时搭制起来的掩蔽体,虽然把它们的影子清楚地投在地面上,可是战士们很少有机会得到它们的荫蔽。热辣辣的太陽直射到他们身上,一身铁甲好像火烤着一般,贴在他们的皮肉上。他们的皮肤像要裂开来,他们的喉咙干渴得像要冒出烟。可是这种苦热、干渴的感觉只有在一场紧张的搏斗结束以后才开始感觉到。现在趁着这休战的片刻,补充了人们在一场紧张的战斗中所流失的水和血,给他们带来无上的享受。有的战士索性找一块石墩坐着,掏出身边带的干粮,和水一起吃起来。

    把一场战争组织得像一架时钟那样精密,正确地进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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