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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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束的女子站在门前,见了陆仁之后也恭敬的向陆仁行礼致意。
陆仁觉得莫名其妙:“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那侍女低声回应道:“奉家主之命,奴婢特来为陆先生暖床侍寝。”
(注1:有关糜氏,正史不但看不到全名,甚至连正式的记载都没有,只在《糜竺传》里有这么一句“竺于是进妹于先主为夫人”。有些野史好像记载说糜氏名“圜”(音“环”),但主要是这个字在五笔字库里没有,码字的时候老要切换成全拼觉得很烦,所以瓶子就没有用。
之所以当初瓶子会选用“贞”这个名,其实是那个时候瓶子正在玩《三国群英传5》,觉得里面给糜氏取的“糜贞”这个名子挺不错的,且演义中糜夫人跳井而死的那一段也挺合“贞烈”这个词,所以就一直用了下来。各位如果太较真的话就没意思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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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驴唇马嘴
“奉家主之命,奴婢前来为陆先生暖床侍寝。”
“我靠!!”
陆仁就算是再小心自己于穿越之后的言行举止,此刻却也忍不住爆了这么句粗口出来。说起来陆仁这家伙也看过不少正式和非正式的史料,自然知道古时候一些大户人家在招待宾客的时候会安排侍婢之类的来陪宾客睡觉,但映象中这种事多见于北方的一些少数民族,华夏中原这里好像并不多见,更想不到这种事居然会被自己给碰上。
“看来古时的女子,犹其是那些贫苦之家,没有什么身份地位的,真的都不能算是‘人’,只能算是工具、器皿和资源……”
陆仁是呆在了当场,那侍女却被陆仁的那句“我靠”给闹得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再小小心心的望向陆仁时,见陆仁是楞在那里没说话,这侍女稍加犹豫之后复又小心低声的道:“陆先生,时候不早了,且容奴婢为陆先生宽衣就寝。”
陆仁回过神来,心头和身体的某个部位顿时就升腾起了一股邪火……能不上火吗?自“板砖事件”之后到穿越之前,陆仁只要不是呆在月背基地里,基本上就是过着“夜夜拱白菜”的生活,可突然一下穿越过来,陆仁就没再拱过白菜。
作为一个年青力壮的家伙,一个多月没拱过白菜那可是憋得相当难受的。本来他如果没过过那种“夜夜拱白菜”的生活的话,那这一个多月没拱白菜到也没什么,可问题就在于在过过那种生活之后居然有点上瘾。这就好像抽烟喝酒一样,不抽烟不喝酒的人对烟酒没啥反应,可是对有烟瘾和酒瘾的人来说却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上火归上火,陆仁的脑子总还算是比较清醒的。尽管很想马上就把这个侍女拉进屋来拱翻了再说,可又隐隐约约的觉得这样做是不是有哪里不妥。而这一犹豫间,陆仁就自然而然的望向了这个侍女的面庞,想看看这个侍女的长相如何。可就这一望,陆仁身上的邪火顿时就消去了一半。
到不是说这个侍女的长相很对不起观众,真要以汉时人们的审美观来论,这个侍女的长相好歹也是中等水平,可对陆仁这个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家伙来说,却是直接可以划进“恐龙”一系。要不是这个侍女很年青,有点水嫩嫩的萝莉味,身材也还说得过去,陆仁身上的邪火可就不是只下去一半了。
拱白菜这种事嘛,恐怕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一般都会希望拱的白菜越水灵越好。拱好的白菜毫无疑问是一种享受,可如果拱的是一株不怎么样的白菜,只怕都会提不起兴致。而陆仁在穿越前可是拱过不少好白菜的主,现在看到这样的一株白菜,心里也是充满了矛盾。还是那句话,要不是确实有点憋得难受,陆仁肯定会直接让这个侍女滚/蛋。
“拱,还是不拱,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嗯!?”
就在陆仁犹豫不定的时候,一件事让他身上的邪火彻底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对拱不拱这株白菜的问题也就不用再选择了,因为他双手食指的指尖传来了一阵阵轻轻的颤动。
“这、这是……”
现在已经不是双指的指尖在颤动,而是陆仁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指尖传来的颤动,陆仁在这一个多月里都不知期待过多少回了,甚至做梦都在期待着。现在这颤动终于出现,陆仁差一点就当场大吼一声“雪莉,快接我回去”,哪还顾得上拱白菜的事?就让这株不怎么样的白菜一边凉快去吧,老子回去之后有得是比这株白菜好上多少倍的白菜拱!
总算陆仁还保持着几分清醒,强行的让自己镇定下来了一些之后,陆仁急急的向那侍女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不用你侍寝,你回去吧。”
这侍女在陆仁犹豫不定的时候都已经进了门,突然见陆仁浑身打颤,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听到陆仁的话,侍女可就有些茫然了,下意识的扫晾了一眼自己的周身上下,才向陆仁小小心心的问道:“是奴婢不合陆先生的意吗?那奴婢回去换一个来陪陆先生侍……”
一个“寝”字还没有说出口,陆仁这里却急了。现在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事比马上和雪莉进行通迅联络更重要?而他的心一急,举止就难免的有些失了控,猛的一抬手往门外一指,语气都带出了几分怒气:“出去!你马上给我出去!还有,我不需要任何人来给我侍寝!快给我出去!”
侍女吓了一跳,慌乱的退到了门外,但还是站在门口那里向陆仁小心的道:“陆先生请息怒!只是家主有令,若是对陆先生招待不周,奴婢几个会被家主责罚的。”
“你有完没完?”陆仁这会儿是真急了,声音都变成了咆哮:“你不走是吧?我走!”
吼完这一句,陆仁一把推开了门前的侍女,连鞋都只是拖在脚上都浑然不顾,迈开大步就奔出了小院,依着自己来时的记忆直直的往糜府大门奔去……他现在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赶紧的和雪莉进行通讯。
此时已是夜里亥时中(晚上十点左右),糜府的上上下下都已经很安静了,而陆仁与侍女之间的这番事情闹出来的动静有点大,顿时就惊动了不少人。糜家是大户人家,自然有不少的护院家丁,听到动静有不少人向陆仁这里赶了过来,一见陆仁正衣冠不整的发足狂奔,当然是想把陆仁先拦阻下来再说。
此刻的陆仁却已经是有些急火攻心了,见有人想拦住他也顾不上太多,顺手点了一下眉心激活体能强化剂,开了个三倍的状态,然后一边撞开拦挡他的人一边大吼道:“都让开让开!别挡我的道!我有急事要出去!”
三倍的状态有多强?这个真心不好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个糜府家丁肯定是挡不住这样的陆仁的,但听得数声闷响,陆仁有如虎式坦克一般撞飞了有七、八号人,直楞楞的撞出了一条路,下一刻就夺门而出,只在转瞬之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一众家丁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不该追出门去。按说肯定是要追的,可毕竟有人知道陆仁是糜竺特意而且专程请来的贵宾,现在贵宾说是有急事离开,那追出去似乎有点不太像话。再说了,陆仁虽然撞飞了好些个人,但毕竟没有出手伤过人,看样子是真的有什么急事才对。可这大半夜的突然跑出去,万一是做了什么坏事又怎么算?
总算有个家丁头目头脑比较灵光,猛的一拍大腿道:“都别楞着,你们三个赶快跟出去,记得是跟紧了就行;你,还有你,快去将此事报于家主知晓!”
两边分头行事,没多大会儿的功夫糜竺和糜家小妹就都赶了过来。听了护院家丁的上报之后,糜竺兄妹都楞在了当场,他们也不知道陆仁怎么会突然的这样离去。而跟着陆仁的人还没回来,糜竺兄妹就只能是先去陆仁住的小院那里看看。
一进到院中,糜氏兄妹就看见那个侍女正怯生生躲在墙角,看起来还有些灰头土脸的,当下便叫过来问及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侍女到也老实,小小心心的把刚才的事都说了一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糜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糜家小妹却紧锁起了眉头,思索了一下之后向侍女问道:“你是说,当你道出前来侍寝一事后,陆先生顿时就恼怒而去了?”
“是、是的。”
“你可曾对陆先生言语不敬!?”
“没、没有!奴婢万万不敢对家主宾客出不敬之语。”
糜家小妹顿时把声音拉高了几个分贝:“那你再把刚才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细说一遍!”
这侍女吓得立马就趴到了地上,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之后,又再次的把刚才的事细细的说了一遍。从一开始陆仁的犹犹豫豫,到突然的全身打颤,再到陆仁突然的翻脸发怒,近乎于粗/暴的把侍女推开再奔出院去,说得详详细细,没有任何遗漏的地方。
糜家小妹一直在仔细的留意着侍女的神态,在侍女说完之后,糜家小妹点了点头,向糜竺轻叹道:“大哥,她没有说谎。现在看来,只怕陆先生真的是被惹怒了,才会愤而离去的。”
糜竺大怒,向侍女骂道:“贱婢!陆先生是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宾客,竟被你惹得愤而离去……”
糜家小妹伸手拦住了糜竺道:“大哥息怒,依小妹之见,此事怪不得她。”
糜竺怒道:“怎不怪她?陆先生既然不中意她,她就该尽早退下,换一个比她姿色好些的侍女来服侍陆先生,她却为求邀宠而刻意纠缠陆先生,这才惹怒陆先生!”
糜家小妹无奈的一拍前额,有些无力的道:“大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你那些乡绅富户的想法改一改?那些名流士子看不上我们这些乡绅富户也不是没道理的。大哥你的一些做法在他们看来,真的是太……”后面的话糜家小妹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糜竺看看自家小妹,皱了皱眉头之后道:“小妹你何出此言?难道为兄这般盛待陆先生,又有何不妥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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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时空通讯
“小妹你何出此言?难道为兄这般盛待陆先生,又有何不妥之处吗?”
糜家小妹看了看自家大哥,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周遭的人全都退出院去。等到院中只剩下糜竺兄妹时,糜家小妹这才向糜竺道:“大哥,你觉得我们糜家这么多年来,接待过什么真正的名流士子吗?”
糜竺愣了愣,再想了老半天之后却只能轻轻摇头。
糜家小妹又叹了口气:“我们糜家早年间靠行商贩货起家,和我们糜家打交道的多是些生意场上的人,彼此往来间都是这些待客之道。我们当然是觉得没什么,而且不这样做的话还会觉得有些慢待来客。可是大哥啊,这些生意场上的东西,历来都被那些读书人和世家士子们视为化外陋习,一向都被他们鄙视、看不起。当然那些读书人、世家士子之中,有不少人是在故做清高、装腔作势,可是大哥你也得承认,有不少人是真正的高洁之士。”
糜竺皱了皱眉,摇摇头并不说话。
糜家小妹又道:“不论是真正的清高之士,还是假模假样的装腔作势之徒,他们都往往是把面皮看得比性命还重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怕我们的这些待客陋习传扬出去会有损于他们的名声,所以都不太愿意和我们有所往来。小妹其实数次想向大哥进言,我们糜家如果是想成为名流世家,一些往年的陋习就必须得弃而远之,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开口,没想到今日就惹出了这样的事来。”
糜竺多少明白了些,但还是迟疑着道:“但那陆仁,也不是什么……”
糜家小妹打断了糜竺的话:“大哥你糊涂啊!那陆先生虽然不是什么名流士子,但他必竟曾经受业于蔡中郎,哪怕只是作为一个小杂役侍奉于蔡中郎身侧,耳濡目染之下也多半会将蔡中郎为人处事之道加于己身。他向大哥提出的三个条件,还有今日入住之时都不愿有人服侍于侧,尽皆赶出院去,不正是佐证吗?这样的人虽然出身贫寒,但心中必有清高之志,大哥你用这些来招待于他,不将他惹怒才怪了!”
糜竺扬了扬眉头:“那侍女初到他房前之时,他犹豫什么?”
糜家小妹再一次的苦叹道:“要是小妹没有猜错的话,他是于惊愕之下不知该如何应对,亦或许是误以为大哥是在试探他的为人品性,再或许是在想合适的说辞来给我们糜家留点面子。但不论哪样,当他见到侍女确有侍寝之意时,却是真的怒了,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用力的把侍女推倒在门外,而且还冲撞出门去。而依小妹之见,陆先生既然能吹奏出那般清雅深远之意境的曲乐,就必然是心性高洁之人。大哥这样招待他,对他而言实在是对他唾面辱骂无甚分别。”
糜竺哑然良久,忽地长长的叹了口气,伸出手轻抚着糜家小妹的脊背道:“还是小妹你看事情看得深,为兄亦叹不如啊。这也幸好是你在这里,若是换作二弟遇上此事,只怕早就带着一众家奴追赶出去将陆先生绑缚回来了……还好,他去东海(郡)游猎未归。可是小妹,现在陆先生愤而离府,这又该如何是好?”
糜家小妹低下头想了好一阵,最后抬起头道:“得有人去把陆先生劝请回来才行。只是这件事大哥去恐怕不太合适,话如果没说好甚至会越说越糟……看来,得小妹我去一趟了。”
糜竺怔住:“小妹你去?这、这不太合适吧?”
糜家小妹无奈的一笑:“很多事由我们女子出面会方便一些,再说如果是大哥你去的话,多半会给那些人落以笑柄。但如果是小妹我去的话,却可以推说是我这个不懂事的小女子无意中惹怒了陆先生,于大哥之名无损。除此之外,小妹料想以陆先生的心性,应该也不会为难小妹这般女子才对。”
糜竺又想了想,最后点头道:“好吧,就辛苦小妹一趟。只是你一介女子,行走夜路多有不便,记得多带上几个家奴保护。”
糜家小妹应了一声,和糜竺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