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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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话!不想死的就给我让开!!”
田氏家丁也真的是吓坏了,急令门内家丁关上大门再放下门闩,自己则带着门外的十几个家丁各执刀剑拦住了陆仁,嘴里还在不停的向其他家丁鼓劲打气:“大家不要怕,这个陆仁并不会武艺!而且他虽然有官职在身,光天化日的就执剑来此强要入府也与贼人无异,杀了他也不要紧的。”
真不要紧吗?其实是这家丁根本就来不及多作考虑了。
陆仁不会再多说什么,眼见着大门就要合上,人就急往前冲想抢入门去,可惜被门外家丁们的刀剑阻碍住了脚步,慢了几步没能抢进去。当门内门闩放下时的响声传出时,陆仁刚刚闪身避过两柄斩向他身上的刀剑,人在愤怒之中望了大门一眼,咬牙切齿的向门外的这些家丁道:“既然是你们要找死,那我就不管了!!”
又是一柄刀劈头向陆仁斩下,陆仁想也不想,右手中的剑猛力向上一格,当的一声巨响便把这柄刀格得斜飞出去。因为格开刀而抬起的剑再顺势下斩,这个田氏家丁的身上就多了一道自左肩到右肋处深过寸许的伤口,鲜血立时四下飞溅。
只是这还不算,陆仁这一剑斩下之后,剑刃马上就自左至右横扫了回来。右手使用单手剑,这种自左至右的横斩可是非常容易发力的,因而陆仁的这一剑力道非常的大,而且又因为是齐肩横斩的缘故,因此只此一剑过后,那家丁脖颈被陆仁的这一剑硬生生的斩断,头颅更是横飞了出去,只剩个无头身躯的脖颈在那里如喷泉一般喷溅着鲜血。
喷溅而出的鲜血不可避免的喷出了许多溅在了陆仁的身上,陆仁却仅仅是举臂一抹,抹去了脸上些许的遮掩住了双眼的鲜血而已,但这样一来本就已经是一身血迹的陆仁,却又凭添了几分恐怖与狰狞。
一众家丁见状骇然胆丧,只是他们现在就算想逃命也逃不了,因为愤怒的陆仁早就已经杀红了眼,杀得失去了理智,对眼前的这十几个田氏家丁根本就不会留手。而这些家丁呢?说得难听点论身手论胆量可能还不如之前的那帮亡命之徒,那在一个已经近乎于疯狂的陆仁的面前实在是不堪一击。
一时间,田氏院门外连声惨叫,院内抵住大门的家丁听到这些惨叫声则一个个冷汗直冒。其实像田氏这种富户的家丁又会有几个有真本事的?仗势欺人、以强凌弱他们在行,真碰上大事的时候这些人根本就没什么看头。
没过多久院门外便安静了下来,再没有谁发出惨叫声。院内有个家丁胆子稍大一些,搬了架梯子爬上墙头偷偷的向外窥探,只见院外那十几个家丁都已死于非命,而陆仁正抬起了脚,狠狠的一脚踹在了大门上。不过有钱人家的这种大门大多都很结实,因此陆仁连踹的数脚除了能发出一声声的闷响之外,却并没有什么效果。
“喂喂喂,外面怎么样?”
“人、人都死了,不过咱这大门很坚固,那个陆仁应该冲不进院来……哎哟我的娘哎!他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陆仁发现自己踹不开大门,当然就会下意识的找别的东西来砸门。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古时的有钱人家或是高门大户的门前,一般都会置有作为门饰的石雕,那玩意儿用来砸门就再合适不过了。
可惜的是田氏门前可没有石雕,因为田氏只能算是富户,却并不是家族中曾有人为官的门阀,因此田氏是没有资格在门前立下石雕的。不过威武霸气的石雕虽然是没有,一米多高的石制灯台到是有俩。而且这种外型比较像国际象棋中“兵”的石制灯台,抄拿在手中似乎也要比诸如石狮之类的石雕要更好用一些。
而这种石制的灯台也不会很重,了不起也就是个三、四百斤的样子,寻常的壮汉铆足了劲一般都能搬得动,更何况是此刻启用了体能强化剂的陆仁?只是一推一挪,石制灯台就离了原位,下一刻就被陆仁给抱在了臂弯之中。
“攻城器械”这一入手,陆仁就面对着田府大门后退了十来步,经通通的双眼则是死死的瞪住了田府大门。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陆仁突然一声怒吼,脚步疾动下整个身影快如疾风一般向田府大门猛冲了过去,他臂弯中石制灯台的底座便狠而又狠的撞击在了田府大门之上。而落在墙头那里偷望向陆仁的田氏家丁眼中,只能说这尼玛是人?整个就一人形冲车好不好?
随着一声声的轰然巨响,田府大门的整个框架都抖上了几抖,门梁上也被震下了许多灰尘、木屑。不过田氏的大门到还真够结实的,被陆仁这个“人形冲车”连着撞击了好几下都没有被撞坏撞破。
“吓死我了!还好大门无损,门闩也没被撞断……那陆仁是个疯子吗?这么厚的门,这么粗的门闩,他也敢撞!?”
这是某个家丁拍着胸口说出来的话。但还没等院中家丁缓过气来,大门又传来了一声巨响。而这一声的巨响虽然仍未将门撞破或是将门闩撞断,但连接大门与门柱之间的门轴却没能承受住一下接一下的巨大的冲击。随着门轴上铁钉一一掉落,随之而来的便是整扇大门的轰然倒地!
“天啊!!”
院内的田氏家丁一个个都目瞪口呆,每个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只是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陆仁就已经将手中的石制灯台则是往边上一扔,一反手拔出了长剑。此时此刻,站在门中那血染衣襟、双目通红,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杀气与暴戾之气的陆仁,对这些田氏家丁来说又与杀神何异!?
陆仁的牙根依旧咬得紧紧的,愤恨的话语也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挡我者,死!!谁敢上来,我秒了谁!!”
只能说这会儿的陆仁真的是怒火攻心没了理智,就不想想在他所处的这个时代,谁会懂“被秒”这个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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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回 为时不晚
田氏府坻,后院厢房。
在陆仁就快要进到濮阳城的时候,田淑正在厅中欣赏歌舞饮酒作乐,那田氏猥琐男却也在这时回到田府见到了田淑。
但见猥琐男在田淑的耳畔耳语了几句,田淑立时精神为之一振,急挥退厅中的歌姬舞伎,一把拉过猥琐问道:“现在人在哪里?”
“车驾方入偏院,人还在车上。小人来问下家主,应该把人送去哪里?”
田淑气得一拍桌几:“这还要问?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当然是后院厢房!快去!”
猥琐男赶紧的退出厅去办事。不过这猥琐男心中也有点委屈,因为出府抢女人这档子事他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送入府内房舍却完全与他无关。以前把女人送到后院厢房的是田高,猥琐男却是不能进到后院的。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猥琐男虽然扛着婉儿到了后院,可因为后院的厢房较多,该送到哪间他还得找人问问才行。最后当田淑心急火燎的来到后院长廊时,猥琐男还扛着婉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若换在平时田淑多半会骂这些家奴动作怎么这么慢,但是现在田淑根本就没心思去骂,因为田淑的目光已经被猥琐肩膀上的婉儿给吸引住了。当下先喝止住了猥琐男的脚步,再上前几步伸指勾起了婉儿的下巴,眯起了双眼细细的打晾了一番才轻叹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早就听说陆仁身边的这个婉儿何等的清丽,现在得见确实不错。难怪连曹家大公子这样的人物都会为之青睐!虽无国色之容,但有此等气韵的女子实属难得!”
婉儿被贼寇掳走时虽然被打晕了,但此刻却已经醒来多时。如果是一般的女子,这会儿多半会惊惶失措、花容变色,但婉儿却没有。此时此刻的婉儿虽然秀眉紧皱,一双大眼睛也带着十二分的怒意瞪住了田淑,但神情却显得十分的平静,甚至连一点挣扎的举动都没有。
田淑欺男霸女的事从来就没少做过,查觉到婉儿的平静之后,又与婉儿的目光对视了片刻,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惊。猥琐男有些不明就里,只是向田淑讨好的笑道:“家主,还是早些把她送入厢房,好令家主一亲芳泽吧。”
田淑急忙一摆手道:“慢着!此女貌似柔弱,心性却刚烈无比。小心点送入房中,切不可随意解开她手脚上的绳索!还有,她口中的布团千万不能拔下来!”
猥琐男讶然问道:“为何?”
田淑又与婉儿的目光对视了一眼,脸上却泛起了带着几分自得的淫笑:“你小子才玩过几个女人?所以你对女子心事所知甚少。这等刚烈女子是死不从命的,口中布团一除便马上会咬舌自尽。她若一死,我要个死人作甚?我还打算把她转送给曹家大公子的。”
“家主高见,家主高见!”只能说这猥琐男真是个典型的狗腿子。
婉儿因为被田淑说破心事,瞪向田淑的目光中的怒意又盛上了几分。田淑则极为自得的笑了几声,见只有这猥琐男在扛着婉儿就唤来了另外两个家丁,再向猥琐男吩咐道:“就你一个多半会制不住这个一心求死的婉儿,带两这个人进房帮你的手。记着把她置于榻上之后先按住了她,另二人先解脚上的绳索再分缚于榻尾柱上,缚紧之后才可以去解开手上的绳索再缚于榻头柱上。千万要按住,别给她找到可以自尽的机会!特别是她口中的布团,绝对不可以拔出来!”
“是!小人知道了!”
婉儿听到这些,心情已经无法再保持平静,终于在家丁的肩膀上尽力的挣扎了起来。但婉儿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能有多少气力?这些挣扎在几个力壮的家丁面前根本就没有用。
稍迟一些,婉儿便被送入了厢房之中的卧榻之上。猥琐男按照田淑先前的吩咐,先按住了婉儿的腰身与双臂,另外二人则解开了婉儿脚腕上的绳索,用力的抓紧婉儿的足踝想绑缚到榻尾柱上去。不过因为婉儿拼命的乱蹬双腿,这两个家丁费了好大的劲,足足花了三、四分钟的时间才分缚好婉儿的双足。
不知是谁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说女人有两种姿态是最能勾起男人的兽欲。一种是用撩人的眼神与半遮半露的性感身姿来进行赤裸裸的勾引;另一种是拼尽全力的抵抗,而这种抵抗也最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很不幸,此时的婉儿便成为了后者。
田淑坐在厢房中的桌几上,而眼中婉儿那拼尽全力的挣扎,早就已经把田淑给激得欲火直冒。开始时田淑还会不紧不忙的催促上几句猥琐男与家丁,可是很快就变成了急切的斥骂。
又是两分钟的时间过去,猥琐男与那俩家丁费尽了气力,累得一身是汗,这才把婉儿的双臂在榻头柱上缚好。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田淑急站起身,向猥琐男乱挥手道:“行了行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快些出去吧!”
猥琐男谄媚的向田淑一礼道:“家主慢慢享用……”
“滚出去滚出去!!”
见到田淑这急色的样,猥琐男知道自己的马屁拍到了马屁股上,忙不迭的唤过另外两个家丁快步出房。田淑此刻强压欲火,脸上带着阴沉的淫笑放下了门闩,慢慢的坐到了榻沿上向婉儿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脏手慢慢的伸到了婉儿腰间的带结上,却没有马上就一下扯开,而是在一点一点的拉松。其实对于很多男人来说,慢慢的扒掉女人身上的衣服,也是件非常刺激的事,而这个田淑就是其中之一。
此刻的婉儿因为双手双脚都被紧紧的缚住,口中的布团又一直没有拔出来,纵然想一死了之都不能做到,已经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自眼角徐徐划落。田淑望见了婉儿眼角的泪珠,喉间发出了阴沉的淫笑,拉扯带结的手也稍稍的快上了几分。慢慢的慢慢的,婉儿的腰带带结终于被完全扯开……
“家主,家主!大事不好!”突然有人在猛拍厢房的房门,却是某家丁在门外急唤。
才刚刚拉开婉儿腰带带结的田淑被吓了一大跳,本想另有动作的手也停了下来。因为其“雅”兴被人打断,田淑难免心生愤恨,冲着门外就吼道:“何事喧哗!?天大的事也等回头再说!”
“田公,等不得啊!那陆仁杀到府里来了!!”
田淑与婉儿同时一惊,婉儿急睁开了双眼,心中也泛起了几分喜意,而田淑再次伸向婉儿脏手也自然停了下来,急忙起身去打开大门向报信的家丁问道:“你说什么?陆仁杀进来了?怎么这么快?不是说没有惊动到官兵,且路上也没人追赶吗?”
“小、小人不知啊!”
田淑这会儿可在心里把猥琐给骂了个透,怒道:“陆仁带了多少兵马来!?”
“兵马没有,就他一个。”
此言一出,房内榻上的婉儿差点没急得晕过去。而田淑则松了口气,仰天笑道:“我道他带来了多少兵马,谁知只他一个!哼,田某人在濮阳家业之盛谁人不知,连官府都不敢得罪于我。他一个小小的濮阳令只为了一个侍女就来寻我的晦气,官府又哪里会调兵给他?别慌了,多叫上些人丁上前,能留他活命就留,留不了杀了也没关系!大不了多给官府送些钱粮抵灾。”
田淑是得意洋洋,家丁却急得要命:“不、不是啊田公,您有所不知,那陆仁、那陆仁简直就不是人!府门外的十几个家丁不过片刻就被他斩杀一尽,本已闩上的府门竟也被他撞破……哎,不是,是整个门都被他仅以一人之力给撞倒了!现在他已杀入府中,根本就没有人接得住他一剑!他用不了多久就会杀到这里来,田公您还是先躲藏一下为好!”
“啊——我田府大门竟被他整个撞倒!?”田淑这会儿脸色大变,欲火什么的一下就飞去了九宵云外。别人可能不清楚,他自己却能不清楚自己家的大门是什么情况?五寸多厚,也就是12cm左右的硬木门啊!正常情况得十几个青壮抱着擂木也得撞好久才能撞开的门,陆仁却只是自己一个人就硬生生的撞倒……
“不是说他不会武艺吗?难道他是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