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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执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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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墨与郭允相视一眼笑道“想见我让下人来请就是,也怪我公务繁忙,抽不出空拜访”方墨看得慕雪行一眼,如说闲话家常般道“慕兄弟你特意让程馆尉施压将我调开,原来是想抽身来见质子”

    慕雪行面不改色道“方兄你这意思是说,我是有意来与太子密谈什么?”

    方墨似笑非笑盯着慕雪行,并不答复。

    慕雪行在道“方兄一路跟踪,想必是见到我与程馆尉一同出门,我如有意密谋什么,为什么要带上他?这样我岂不是无事找事?难不成方兄是认为,程馆尉施压与你助我出来私见太子,是馆尉心生反意?”

    慕雪行此言一出,方墨脸色大变,牵扯到程勇就一定牵扯到程司空,谁都知道方墨是太傅的人,太傅和司空本就是死对头。

    没有确实证据这话就是胡乱栽赃,北王定会认为太傅和司空争权才会陷害使者和郭允质子。

    如慕雪行借用此事上殿与北王说上一句,方墨绝无好果子吃。

    当方墨知道使者与太子私下相见之时大是兴奋,心中猜着东王借着派使者送信留城之际,假装谈和暗中笼络南朝太子,以便日后联合对北朝不利。

    此事如果坐实,这是一件头等功劳,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方墨何曾想过会被慕雪行反咬一口。

    方墨铁青着脸不敢发作冷道“慕兄弟果然口齿伶俐,怪不得受得东王信赖只身前来,程馆尉自是忠心北朝,这点方墨不会存疑,馆尉并不在这里是不是”

    方墨道“带人进来!”

    两名护卫押着先前领着慕雪行而来的花姑娘入内,花姑娘眼中尽是恐惧之意。

    方墨严声询问道“如实说,谁让你下的药!”

    花姑娘战战兢兢看着郭允道“是郭大公子让我下药带这位公子过来”花阁之中不好用太子相称,是以用大公子,表示尊份。

    方墨一楞道“是大公子让你下药?不是这位公子?”

    花姑娘慌忙磕头道“不敢瞒骗统领,是大公子要我下的药”

    慕雪行知道此事无法让他或是郭允全身而退,事到如今保住郭允不如保住自己,没有如实证据北王不敢轻易动得郭允。

    慕雪行把罪责推给郭允道“你可听见?是这位太子派人下药,我并不是有意来见他”

    方墨暗怪自己邀功心切,也没问清楚是谁下的药,使者下药和郭允下药性质并不一样。

 第16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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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是使者下药肯定奉东王之命,这事可小不得,可如是郭允意思,这事就大不得,当中之意为郭允是扣在北朝质子,他如此举动是个人投诚意思,并非是双方早先约好。全本小说网;HTTPS://。m;

    如此一来方墨如坐针毡,一时间不知如何收场。

    干耗着也不是办法,郭允找个梯子让方墨来下,郭允道“方统领为北朝尽力尽力,当真可敬可佩,只是莫要尽心力之时,遭他人利用”

    方墨不明白看郭允道“利用?谁在利用我?”

    郭允忽说旁话问“方统领是否听过九思老人?”

    方墨不知道郭允好端端提起不相干的人做什么,方墨道“九思老人剪功闻名天下,方墨自是有所耳闻,听说大公子曾在九思老人门下习艺三年”

    郭允见方墨不以质子相称,知道方墨心中有所缓意,郭允微微笑道“我已许久未临东朝,是以对东朝人事又是久违又是亲切,听得使者过来我邀他来相见,有何不妥之处?”

    方墨道“邀请使者过来闲说东朝风土俗事并无不妥之处,可为何要下药旁人才邀人过来?”

    “下药?我对何人下药了?”郭允装着诧异直视方墨。

    指证之人就在这里,郭允不至于如此健忘,方墨揣摩其意忽而领会,郭允这是想耍赖不认,饶是知道对方耍赖方墨也是没辙,蒙汗药无色无味,饶是华佗在世也是探不出来,只要郭允咬定程勇张贵荣是不胜酒力,而不是中得蒙汗药方墨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郭允这话也无法说圆,一壶酒又怎能让程勇这习武之人醉得不醒人事,可咬住此点并没有什么用。

    方墨听得郭允说这么说,是想给与他台阶下,方墨心中并无感激之意,这台阶可以说是双方的。

    方墨起身道“大公子说得是,这贱人定是受了他人利用,来呀,带回去严加审问!”

    花姑娘当下求呼道“大公子,你可不能张口说瞎话”

    方墨即刻道“拉下去”

    “是!”守卫将人拉了出去。

    方墨拱手对使者和郭允道“方某,办事稍欠思虑,请二位莫要放在心上,告辞”

    方墨说走就走,一点也没有迟疑。

    方墨走了,慕雪行还没走,郭允看得慕雪行一眼笑道“你还不走,还想让方墨起疑?”

    慕雪行来桌边坐下深深吁口气道“他已经起疑,现在走还是住一晚在走没有分别”

    郭允最理解慕雪行,是以笑道“你有话说?”

    慕雪行想着被方墨带走的花姑娘,慕雪行倒不是让那花姑娘姿色吸引,只是那花姑娘毕竟是无辜之人,慕雪行道“如果你不把话说那么死,方墨不会带她走”

    郭允厉目一睁道“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来?这就是原因!你才智冠绝,可你有一个大缺点心不够硬,不想牵连无辜,侯三和我说过,你并不想要使者的命,是以让侯三金针封穴抓人,可事出意外侯三不得不出手杀人,你最终落得装伤入城,这值得吗?”

    的确,慕雪行如铁了心杀得使者,凭着他二人在场,定能在使者有所反应情况下将其击杀,也用不着在割自己一剑。

    慕雪行无言以对,起身正要出去,郭允这时补充一句道“雪行,听我一句劝,凭你才智现在要走,你可以找到许多借口,可如你要铁心救我,就收起妇人之仁,那花姑娘绝不是你最后牵连丧命之人”

    慕雪行不答不应,撑着沉压无匹压力的身体行出。

    …

    当夜,慕雪行凝立前窗旁遥视皎月,一道人影从后窗而入,来人侯三,侯三一入屋就帮自己倒一杯茶,在而悠然坐在桌边细品香茶。

    侯三轻抿口茶方道“你能看多远?是否能看到我们结局,是凶是吉?”

    侯三入屋,馆内并无稍动,慕雪行知道馆内没人发现他进来,慕雪行将窗户关上道“无论吉凶这都是我们自己选的”

    侯三在道“当时你蹿身出林吸引使者主意,我那时看出你身手不弱,只是没想到你还能与程勇打个平手”

    慕雪行回桌坐下笑道“只是平手吗?”

    侯三双目一睁“你能胜他!”

    慕雪行笑而不语,侯三纳罕在看慕雪行道“不管你是否能胜得程勇,凭着这身功夫,想出北馆何必拉拢威胁这么麻烦”

    慕雪行道“出馆不难,被发难找借口这也不难,难的是不走这步,后面的事不好做”

    侯三无奈笑道“你和国公神神秘秘,不知道想做什么,行了,我也不问,说吧,让我来想让我做什么?”

    慕雪行满含深意一笑,示意侯三附耳过来。

    …

    隔日,慕雪行在北馆逛得一圈,没看见张贵荣,招来守卫相问,守卫道“他呀,在营房养伤呢”

    慕雪行奇道“养伤?”

    守卫愤愤不平道“使者还不知道?贵荣兄弟昨夜本不当职,方统领连夜让人把他叫来,人刚到方统领二话不说,当场叫人打下二十大板,事后方统领只问一句你该不该打,贵荣兄弟说该,方统领这才走了”

    慕雪行皱眉问“张大哥犯了何事?”

    守卫道“要说犯事也可以说犯事,要说不犯事也可以说不犯事。贵荣兄弟昨日去花阁,让方统领给知道了”

    慕雪行霍地咬着牙根,知道方墨在泄私愤,各朝都有明令规定,无论大小官员一律不可去烟花场所,可规定规定,大部分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私报没人去查,像方墨如此身份之人,怎会有闲心去管一城卒进妓所之事。

    肯定是方墨昨日在郭允这边受了气,找张贵荣来撒气,程勇虽是也去,可方墨怎敢让人给程勇打板子。

    慕雪行问“张大哥在何处养伤”

    “我带使者前去”

    张贵荣后股朝天躺在床上,屁股让人打得皮开肉绽家都没回,一味躺在床上闷哼。

    慕雪行推门而入,张贵荣见得慕雪行进来,想起身行礼慕雪行忙上前道“别动,好好躺着,这都怪我昨日惹了方统领”

    张贵荣苦笑道“不怪方统领,他也是按照规定行事”

    慕雪行为张贵荣不平道“按照规定行事?我也去了怎么不见他打我”

    张贵荣自嘲笑道“贤弟不是北朝人,方统领自是管不着”

    慕雪行恼道“程馆尉也去,怎么不见他也打,张大哥放心,我会找机会替你讨回口气”

    张贵荣忙道“贤弟不必为我与方统领交恶,我不碍事,歇几天就行”

    慕雪行拉来木凳坐在床边道“想回蜀境了吧”

    张贵荣苦涩一笑道“像我这种人去哪都一样,挨打,挨饿,挨欺负我都习惯了,我家业都在这里,也不想回去了”

    慕雪行点点头“你这样不行,在这里也没人照顾,一夜未归嫂子也定是担心”

    慕雪行出屋叫来几名守卫,让守卫准备长凳让张贵荣趴在上面送人回去。

    送人也不是白送,辛苦钱慕雪行自是给足,慕雪行道“张大哥先回去养伤,得空我在去看你”

    张贵荣什么身份自己岂能不知,慕雪行如此待他大是感动,张贵荣对在慕雪行道“贤弟,这几天我不在你要当心”

    慕雪行道“当心?”

    张贵荣道“馆尉在早些时候来看望过我”

    慕雪行大是意外道“馆尉来看你?”

    张贵荣笑道“你很意外,我也很意外,馆尉对我说,方统领打我,是打给你们看的,听兄弟说馆尉把方统领在馆里的人都撤走,找一些自己人进来,可没有方统领点头,北铃骑的人不会出馆,现在北铃骑的人都在前馆,后馆都是馆尉的人,我看馆尉有大打出手的意思”

    慕雪行大是意外程勇此举,招人进来和北铃骑斗狠?

    慕雪行点头道“我知道了”

    慕雪行示意守卫把张贵荣送回去。

    别看北馆只是小小别馆,里面可是住着狼和虎,一波人是北铃骑,一波人是城卒,城卒直属城防军。

    城防卫军统领位置一直空着,北朝现下不是没有好人选,而是北王想选与太傅司空无关的人不太容易。

    太傅司空都想让自己人上,北王一直没有决定,方墨现下虽然是掌管安防之事,可并不是以卫军统领之职掌管。

    北铃骑常年镇守边关,对于城防军来说北铃骑是外人,北王不决议人选,可也不能没人管安防,议和在即,边关无事大统领留守边关,经得太傅推荐北王将方墨暂调回城待议和过后在做计较。

    从城防二字听上去,似乎和利益无关,但实则里边油水不少,别的不说,单说进出城,别看城卒连个芝麻大的官都不算,可放谁进出城门都是他们做主。

    明面上的税钱城卒不敢克扣如实上交,可除税银之外,城卒还有许多由头敛财,城卒当然是拿小头,大头都往卫军统领处缴。

    方墨将张贵荣这些城卒调看北馆,是为让北铃骑接替城卒中饱私囊,也不是方墨贪心,如他想往上高升,手里没点东西打点上头,谁能上心拉他一把。

    北铃骑插足进来好处都拿了,自然会让其他人心有怨言。

 第17章 说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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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城门只有人进进出出,不在其职之人,根本不知里面有多少油水。全本小说网https://。

    卫军统领职位是空着,可大小队长职位还是有设,要不然难做城防调动之事。

    不过大小队长可没有什么实权,大队长吕奇就在程勇属院中,吕奇向程勇抱怨道“馆尉你早就该给方墨一个下马威,你看饷没发,北铃骑一来什么好处都给占去,虽说是每人发半袋粮,可这怎么够吃”

    程勇没心思去管他们是否吃饱喝足,他只想出气,程勇想找气出的不止方墨,还有慕雪行。

    慕雪行见郭允的事程勇已知,程勇张贵荣当日醉倒是方墨让人送他们回馆,“醉倒”是方墨送人回来的说辞,方墨并没有将酒中有蒙汗药之事说出来。

    因下药去见人,无论是谁邀请谁,这事可不小,方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慕雪行郭允有何瓜葛,是以,将此事隐去。

    方墨有一点是十分明白的,方墨相信郭允并非是邀请慕雪行去谈论东朝风土人情这么简单。

    方墨带人回来便罢,可他不该打张贵荣给程勇看,张贵荣这一挨板子,底下人定会嚼舌头,认为是张贵荣在为程勇受罚,其他人怎么认为程勇并不放在心上。

    可这样的事一经有人谈论,话就像那轻风般,飘呀飘呀飘到司空府,司空之子戏娼被抓,这让程司空面子往哪放。

    板子虽没落在程勇身上,可无形中是往程昌泰脸上打得一板,这口气程勇不能不出。

    比起方墨,程勇更气慕雪行,程勇心中认定是慕雪行灌醉他偷偷去和郭允见面,这口气程勇也不能不出。

    程勇看得吕奇一眼道“这次我可不是给下马威这么简单,方墨仗着太傅撑腰,处处与我作对,不杀他几个人难消我心头之恨”

    寻殴闹事私下也是常见,可是要闹出人命这可不是小事,吕奇脸色苍白道“馆尉不可,要是出得人命,这事不好收场”

    程勇心意已决岂是吕奇能动摇的,程勇道“吕大哥,在这靖北城就你看得起我,我明白你的担忧,你带兄弟们走吧,这事我自己来做”

    吕奇咬牙道“我吕奇岂是忘恩负义之人,当年要不是馆尉美言,司空大人岂会看我一眼”

    吕奇往屋外叫得一句“周安!”

    周安从门外而入“属下在”

    吕奇道“找几个做事利索的过来”

    “是”

    周安退下,吕奇对程勇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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