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支撑者-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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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求你在二老面前美言几句,不要与我计较了!”
“计较什么?”
“啊,你还不知道何事啊!”张延龄恍然大悟,原来明中信根本不知道自己撞船之事。
“就是我撞了二老的船,令得刘老落水淋雨之事啊!”
明中信暗暗点头,原来是此事,然而,他却摇摇头。
“不是我不帮你啊,实乃是此次刘老差点丧命,我真的是爱莫能助。”
“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
张延龄瞬间蔫了,“那就听天由命吧!”
梆梆梆,一阵敲门之声。
“明哥儿在吗?”李兆先的声音响起。
“李兄请进!”
李兆先推门而入。
“不知李兄有何事吩咐?”明中信站起拱手道。
“自家兄弟,这么客气做甚么!”李兆先一脸怪责。
“是,是!”明中信一脸讪笑,但心中却万分诧异,今日之前不这样啊,为何李兆先如此亲热?
“对了,建昌伯,刘老说了,昨日明哥儿为你求情,这次的事就算了,但刘老告诫你,今后切不可如此莽撞!”李兆先冲张延龄道。
“啊!”张延龄张大嘴巴,震惊地望着李兆先,愣在当场。
明中信也是一脸惊疑,自己什么时候为他求情了?但随即明白过来,哦,这是刘老听说自己要与这张延龄合作,为自己撑腰来了,顺便卖个人情,让这张延龄还未合作就承自己个人情,太贴心了!明中信心中暗叹。
“好了,明小友,你将建昌伯送走之后,来一趟,刘老有话要说!”李兆先说了一句,拱手而去。
“兄弟,真是好兄弟!”李兆先一走,回过神来的张延龄扑上前来,紧紧抓住明中信的双手,摇个没完。
“放手!”明中信皱着眉头喊道。
“兄弟啊,你嘴上不承认我这个大哥,但你却在暗中如此维护于我,真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为兄错怪你了!”张延龄感动地摇个不停。
“好了,好了!事情处理完了,你就赶快赶回京城去吧,等我到京城的时候,你可别说还没办好我交待的事宜。”无奈,明中信只好安慰道。
“咱兄弟什么话也不说了,为兄这就赶回京城,为你办事,你就等为兄的好消息吧!京城再见!”说着,张延龄一脸豪气地站起身形就往外走。
“哎,这些东西拿上!”明中信喊道。
哎,什么?张延龄的气势为之一滞。他转身看向明中信。
却见,那琉璃正立在桌上,孤独地等着自己。
对啊!琉璃!忘记带他们回去了,要是没有他们,说服大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张延龄回身扑到桌前,小心翼翼地拿走琉璃杯。
然而,当他抬头看到明中信那戏谑的目光时,一瞬间回过神来。
张延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哀怨,自己本想装一回逼,未曾想明中信居然看不惯,一句话将气氛瞬间破坏个干净,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好了,好好说服你大哥,我等你的好消息。”说着,明中信又从袖中取出两只玻璃杯,只是这两只一只蓝色,一只绿色。
“原来你还藏着好东西啊!”张延龄立刻收起那副哀怨的表情,接过玻璃杯受不释手。
“行了,这些都是给你拿回去用来说服你大哥的,一起拿走吧!”
“真的让我都拿走!”张延龄惊喜地抬头望向明中信。
明中信点点头,望着这个豆逼,自己与他合作真的对吗?
张延龄迅速而又小心翼翼地将琉璃杯揣入怀中。
明中信好笑地摇摇头,转身向门外走去。
“好了,你回去吧,我得去看看刘老!不送了!”
世间不真的有不将建昌伯当回事的人,然而,建昌伯还真的就吃这套,想当初,为何建昌伯要追着明中信认小弟,就是因为他不将自己当回事,给了自己一种新奇的感受,觉得可以交个朋友,最后只是被自己一时贪心搞砸了。
幸亏,在此地遇到,还准备合作,否则自己可要哭死了!
张延龄收拾心情,出门而去。
“谢过二老!”刘老房中,明中信一进门就躬身向二老致谢。
“有他什么事啊!是我吩咐徽伯去传话的!”刘老嚷嚷道。
“有我什么事?当然有我的事,要不是我,明小友能来此吗?要不是我,你能坐在这儿吗?”几个问话将刘老问得哑口无言。
李东阳看着吃鳖的刘老,得意地抚须微笑。
明中信心中哭笑不得,这二位一日不抬杆就过不下去,这都要争。
“谈妥了!”李东阳问道。
“差不多了,只是这建昌伯以前的买卖有些难以启齿,我让他转手卖掉,筹措资金。”明中信老实回答。
二老对望一眼,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
第三百六十五章 辞别二老
“那建昌伯如何说?”李东阳追问道。
“但建昌伯得回去与他大哥商量,所以现在先行搁置,但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
“那青楼生意只怕很难令他们兄弟二人放弃?”李东阳摇头叹道。
咦,李老居然知道张家做的生意?但想想也不奇怪,作为朝中大佬,岂会不知张家兄弟的买卖?明中信释然。
“不错,刚开始建昌伯死活不答应,但在我劝说之下,还是答应回去说服他大哥。”
“真的?”二老对视一眼,惊奇无比。
“当然,我抛出琉璃这个诱饵,只怕他们很难拒绝。”明中信一脸自信地道。
“琉璃?”二老大为吃惊,异口同声地叫道。
“是啊!琉璃!我以琉璃生意作饵,让建昌候拿些样品回去,说服他大哥的!”明中信疑惑地看看二老,难道这有什么问题?
“你会制作琉璃?”
“不错啊!我不是告诉过您,我有很多工艺吗?”明中信不解。
“唉,这下问题大了!”二老一阵跺脚。
“还请二老明示。”不明白就问,明中信一抱拳询问道。
“唉,你呀,早知道你有这琉璃工艺,何必寻找那建昌伯,我们二人就可以与你合作啊!”
“您二位身在朝堂,身不由已,岂能参与这商贾之事?”
“我们二人不行,但我们可以在宗族中挑选别人和你合作啊!有些工艺我们也能够说服宗族全力支持你啊!”
“唉,怪咱们非要试探一下,这下子!唉!早知道,早知道”李东阳说不下去了,后悔莫急啊!
“不错,谁让你个老李头非要试探一下明小友的能力,这下好了吧!试出水来了吧!活该!”刘老一跺脚道。
明中信恍然大悟,原来二老只是试探自己,暗中已经决定投资了,这下可是玩脱了!
明中信心中暗笑,坐在那儿看好戏。
“怪我啊,怪我啊!”李东阳一脸懊悔。
“要不然,咱们截胡?反正明小友与那建昌伯只是口头协议,又没立下契约!”刘老建议道。
李东阳象看白痴一般看着刘老。
刘老见此,讪笑不已,自言自语道,“是啊,咱们拉不下那脸,而且,如此做的话,岂不是将明小友架在火灾上烤,不妥,不妥!”
“唉,棋差一招啊!”二老齐声叹道。
“既然二老这般说,中信也不敢隐瞒。其实,中信还有些技艺!”明中信迟疑道。
“什么?还有?”二老瞬间满血复活,双目放光地望着明中信。
接下来,就是明中信与二老的探讨之旅。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无奇。
除了明中信与太医们为刘老调理,就是与二老探讨如何合作的事宜。
岁月匆匆,转眼间,刘老身体痊愈,大家分别的日子也已来临。
“明小友,再等几日,打听消息的应该就会回来,你何苦现在回去。“李兆先苦口婆心地劝道。
“李兄,中信思家心切,而且你也知道,此番回去也呆不长时间,就得前去京城游学,我得回去安排妥当才能成行,时间紧迫,必须回去了。”
“徽伯,不用劝了,明小友既然要回去,就让他去吧!反正,过些时日就会在京城聚首,来日再聚吧。”刘老一摆手。
李兆先不舍地叹口气,不再说话。虽然二人未曾多方交流,但他却真的感激这个少年。
如果不是这个少年,自己的父亲可能会饮恨济南府;不是这个少年,刘老可能会饮恨天津卫;不是这个少年,自己不会顿悟父亲的苦心。一切的一切都令他回味不已,也留恋不已。
“哦,对了,中信在此还有一事要麻烦一下李兄!”明中信猛然一拍头,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何事?”两老一中年齐声道。
尤其是李兆先,居然感觉到心在怦怦直跳。
大哥,心不跳那不就死了吗?(作者语)
李兆先无比激动,明中信居然有事拜托自己,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一脸期待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望着双眼放观的众人,一阵无语,就那么好奇自己的事吗?
“实际上是中信忘记了,本来想让那建昌伯顺便办的!”明中信解释道。
众人不理明中信的解释,依旧一脸期待地望着明中信,他们关心的是明中信还有何事要麻烦李兆先。
算了,他们对自己的解释不感兴趣,还是直接说正事吧!
“就是明家学堂的落脚点!”
哦!后来呢?众人一阵哦后,继续盯着明中信。
“明家学堂不能呆在城中,只能选择偏避一些,安静一些,周围还得有大片田地,因为学堂还得置办田地,筹划建立实验区域,最好一次购齐最好!”
“至于面积?”明中信补充道,“越大越好!”
“好!”李兆先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而二老却在那儿低头陷入沉思。
“这里有伍仟两白银,你先用着,不够的话,还请你先垫付,到京城后,我补给你。”明中信从袖中取出银票递给李兆先。
“这?”李兆先一脸为难。
“李兄,此乃是中信的事,如果你不收钱,中信再不敢托付于你!”明中信正色道。
李兆先见明中信一脸坚定,无奈地看看银票,再看向李东阳。
李东阳抬起头,看一眼是明中信,冲李兆先点点头。
李兆先无奈收起。
“二老,希望保重身体,重见之时,希望见到你们龙精虎猛的状态!不过,千万不要再逗嘴了,不利身心啊!”最后一句,明中信还调戏了一下二老,活跃一下气氛。
“保重!”二老抬头笑道。
明中信翻身上马,向众人微一抱拳,点头示意之后,打马扬鞭赶往陵县。
五名随从紧随其后策马追赶。不错,这几名随从是二老送他的,也是为的确保他一路平安。
二老望着明中信的身影眼眶居然有些湿润,虽则相处日短,但明中信却已深深印入了他们的心中,名虽忘年之交,但实则待之如同子侄。
一路之上,晓行夜宿,终于回到了陵县。
第三百六十六章 近乡情怯
近乡情怯,明中信望着陵县城头,居然百感交集,不敢策马。
随从们静静地停在明中信身后,一言不发。
驾!明中信一声短喝,催马向前,奔向城门。
“来人止步!”一声断喝,一个身影拦在骏马行进的路上。
吁,明中信一把拉住缰绳,好险不险停在拦路之人的身前。
吁,吁,一阵吁声,随从们纷纷停在明中信身后。
瞬间现场尘土飞扬,拦路之人整个变得灰头土脸。
然而,那拦路之人好似浑不在意,大声喝道。
“来者何人,凭证何在?”
待得灰尘落下,视线恢复,明中信定睛一看,不认识,看穿着打扮正是守城军士。
“明案首?”旁边一个声音惊喜地叫道。
明中信循声望去,可不是嘛,熟人,陵县巡检司队长吴天。
二人在抗击劫匪时相熟。
“还不见过明案首,这位就是我们院试头名明案首。”吴天上前拉过军士介绍道。
“他,他就是明案首?”军士激动异常地望着明中信。
这是怎么话说的?自己不认识他呀,激动什么!明中信当然感知到了军士的激动。
显然吴天知道明中信的疑惑,转过头来解释道,“您可不知道,自打咱们巡检司的军士与您一同在明家农庄抗击劫匪后,您运筹帷幄的名声在巡检司内就传开了,自上而下皆视您为巡检司第一崇拜对象。故此这个新军士见到您,才如此激动!”
如此恭维令得明中信有些脸热。
幸好,吴天转移了话题。
“他乃是新来的,不认识您,还请原谅则个!”
“此乃明某之错,也是明某心急回家,冲撞了关卡!怨不得这位军爷。不知前些时日匪军是否来袭?”明中信见到熟人,不由得关切地打听道。
“哎哟,可不说的嘛,前些时日那些匪军居然又来袭击明家,那个场面啊,真真是惨烈!”
“什么?惨烈?”明中信大惊。难道明家出事了!
“瞧我,真是不会说话,吓着您了,其实明家无事!”吴天自打嘴巴道。
大爷的,您不要大喘气好吗?吓死宝宝了!
明中信手抚胸膛,平复一下激动的心绪。
“那明某就此告辞,这些乃是我的随从,还请通融一番!”明中信冲吴天道。
“无妨,无妨,快些回去吧!放行!”吴天冲身后大喝道。
守城军士闪过一旁,让开道路。
明中信向军士们一抱拳,将手一挥,一道银光冲向吴天,随后,拍马向城内奔去。
吴天吓了一跳,顺手接过,定睛一看,却是一锭银子。
这!吴天抬头望向明中信,待要推辞,但明中信早已飞奔而去。
远远的,明中信的声音传来,“这点小意思,还请吴队长为这位军爷压压惊。”
“仗义啊!”吴天感叹道。
“吴哥,您是说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