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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长风万里尽汉歌-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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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杨志绰了颗石子,便就放下心来,只顾去赶。却不知道这射箭的能放那连珠箭,这打石头的,自也能放连打。张清与梁山泊曾有厮杀,知道梁山泊有的是手段高强的战将,心下里便早有计算。右手向绣袋拿石子的时候,是一拿了两颗来。此刻再拈第二个石子,手起处,真似流星掣电;石子忽来,吓得青面兽一跳。杨志是急躲不迭,给石子正打在脸上,鲜血迸流,拖枪回阵。张清却勒马追来。

    这一来一回,情形急转直下,可称得上是莫大翻转,看的城头上的何灌心情如是坐了过山车。

    青面兽杨志乃是梁山泊有名号的大将,今日被张清打的败逃回去,可以说是官军这些日子里斗阵胜的第一战。叫何灌好不高兴。

    只是杨志的战败惹怒了梁山泊阵上的两员好汉,却一个是扑天雕李应,另一个是铁棒栾廷玉。

    毕竟张清本人的枪法称不上巧妙,能打败杨志靠的全是一手飞石本领。而这手飞石本事,不管用再多话语去赞扬,亦都不能抹掉它乃是暗器的本质。

    这战阵上靠暗器伤人,可不是甚光彩的。至少这叫人心中不服。就比如杨志,前后两次在张清手下吃了大亏,就是气急。盖因为他自负要论近战本领,他有信心三二十合刺张清于马下。

    这或许也就是原著上,梁山泊好汉一个个车轮似的送上门去给张清来打的原因吧。不服气啊。俺们一个个长枪大刀的真功夫了得,却在一个武艺二流都算不上的小辈面前,连连折损锐气,肚皮都要气炸了,谁能服气?以至于那没羽箭用飞石绝技先后打了水泊梁山十五员战将,成为水浒原著上梁山泊“男子单打”成绩最好的选手。

    这事实的结果却又证明了一个颠不破的真理——战场上是只问结果不问过程的。

    你呼延灼、双枪将、大刀关胜等等再牛逼,不也是要在我石子面前落荒而走么?

    李应、栾廷玉的武艺比起杨志也不差哪里,出阵时候,李应且高叫着:“这鸟厮一身本领全在飞石。一个不济事,我两个同去夹攻。”言罢与栾廷玉,一左一右,两条钢枪杀出阵前。没羽箭张清却是浑然不惧,还笑道:“一个不济,又添一个!由你十个,更待如何!”

    一震长枪就要接上厮杀,但后阵的张仲熊见了梁山泊二将其上,大骂一声:“无耻匪寇,岂敢以多欺少?”挺着铁棍就冲了上。还要先张清一步迎上栾廷玉,二人走马战做一团,酣斗二十合,不分胜败。

    而这边的李应与张清却有了胜负,没羽箭使枪的本领断不是扑天雕的敌手。接战不及数回合,就打马向官军阵上跑去。只是这回李应却不去追了。他本来是要同栾廷玉一起来战张清的,那里想到张仲熊横插一杠。如此只他一个,却是没把握能防得住那张清的飞石。所以,他直接就不追了。

    这一招甚是出乎张清的预料。于是没羽箭没跑多远就立住了马,继而转头回了来。那场面真的是荡漾着一股尴尬味道的。

    见到张清立了马,见到张清再度向他跑来,李应禁不住嗤笑他:“贪顽小儿,只以石子伤人,恁地下贱。你打得别人,能近得我么?”

    “区区草寇也敢辱没朝廷上将,卑贱之徒,何足惧哉?”张清勃然大怒,当下手舞长枪,飞马就要直取李应。可两个未曾交马,李应先就挨了一石头。却是那张清将马头兜转回来的时候,早暗藏石子在手,觑得李应双手持钢枪,自来厮杀,那是抬手一颗石子飞起,正中李应的鼻梁,叫扑天雕嗷嚎一声,丢了长枪,奔马回阵。那边铁棒栾廷玉唯恐受张清的夹击,亦拨回马便走。

    如此连胜两阵,叫范县的宋军是大涨了一遭士气。只是梁山泊大寨士气低沉,就是那素来以自身本领自傲的方杰,看了一遭后,也不敢放言去斩了张清。

    张清虽只有飞石打将的本事,枪法颇为一般。但就是林冲、鲁智深、方杰、王寅等高手,也不敢放言一合斩杀了张清。如此这厮飞石的本领就是真正的威胁了。

    当然,谁要是能拉下脸面,先给张清一箭,射不中人,只需先射了马,或是也能成。

 第三百三十四章 东溪村上遇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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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这安道全与张顺被一辆马车打任城送入了郓城,就看到沿途路上,土兵乡勇哨卡林立。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不少缺衣少食的百姓被哨卡拦截在外,安张二人只是看上一眼,就知晓这是地方官府在拦截涌入梁山泊的难民。

    却是在大江之南,两人亦都知晓,梁山泊的仁义大名冠显齐鲁。每每到灾荒时节,便有大量百姓投奔山寨。今年三四月,青黄不接之时,梁山泊更在水泊外设立粥场,每日施粥济民,不知道救活了多少百姓性命。

    而现在来看,梁山泊在齐鲁之地的名头,果真是无有半点虚假。百姓们都不听闻朝廷大军在征讨梁山泊么?如此下还愿意上山落草,看到如此景象,叫安道全与张顺好不欢喜。

    马车进到郓城,就感这哨卡是越发的多了。如此两人被马车拉到城东的东溪村晁盖庄园时候,都吓了一跳。这明明就是一窝土兵民勇之所在,怎的将他们二人拉到这里来了?

    张顺察觉的时候,只以为自己二人是被车夫给卖了。就要动手。那前头的车夫连忙说道:“好汉休要误会。此乃托塔天王之住处。晁天王与我家山寨乃生死之交,安神医晓得,万不会生事。”

    安道全听了这话,才叫住了张顺。他自是知道这晁盖的,与梁山大寨交情深厚。这里若是托塔天王的庄园,必当无事的。

    行到东溪村外,就看到一行公人正在村口与人道别。那相送的人中,以一条昂昂大汉为首,满脸虬髯,威风凛凛。而那伙儿公人当中,安道全与张顺第一眼就看中了一个正与大汉说话的黑汉。此人年及三旬,生的面黑身矮,但却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垂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坐定时浑如虎相,走动时有若狼形。

    “此大汉就是晁天王,那与之寒暄的公人,定是孝义黑三郎,大名鼎鼎的及时雨宋三郎。”

    宋江虽然在与晁盖一伙儿话别,眼神却还看到了一旁驶来的马车。那马车模样平淡无奇,挑起的芦帘后闪过的两人,也一个不曾认识。但看着被晁盖庄上庄客引入村子里的马车,他心里却是忽如来的一阵失落袭来。

    宋江甚是不解,面上却依旧不显分毫,“保正留步,今后只须保正谨遵知县相公的吩咐就是,小弟等这便去了。”

    晁盖身后站着公孙胜和脸色依旧有点发白的智多星,前遭一场大病可是叫他损伤了元气。这天气刚入冬时,他就又染上了风寒,至今也未曾痊愈。只是宋江非是他人,吴用执意前来相送。

    望着宋江一行打马奔去的身影,晁盖说道:“时文彬只要咱们阻断百姓上山之路,却不思量,天寒地冻时节,如何有这般多的百姓愿背井离乡,前去投奔梁山泊?”

    “他们便不知晓朝廷大军在征讨梁山泊的么?”

    “如此还执意要前往。非是被官府劣绅逼的走投无路,何以至此?”

    晁天王大发一通脾气,就听晁益上前来,低声向他说了两句,脸上是立刻笑开了花。“哈哈,学究真是好运到。某正要寻一名医来与你瞧看,不想这天下有数的名医就自己来到了。”

    这话没头没脑,听得吴用是好不糊涂。但智多星毕竟是智多星,你可以说他是狗头军师,却不能否认人吴用的脑瓜真的很灵活。片刻后就回过神来:“适才车马里的,莫不就是……”

    “加亮先生慎言。”公孙胜笑着止住了吴用话头。再对晁盖说道:“既然医者已到,保正还在这里喝风饮雪作甚?”但在他的心里,却不得不感慨梁山泊的如火声势。那人可是天底下声名突起的杏林名医啊,今后医家之中也当有他的一席之地,却不想失踪了这般时日后,也来投奔梁山了。

    等到晁盖几人进到后院时候,就看到那刚在他庄上留宿的病汉,正与安道全安神医身边的汉子对峙着,可谓是怒目而视。

    这病汉是谁?那就是当日被赵家庄擒拿的汉子。只是才几日不见,这厮已经不见当日的悍勇,转而生起病来了。

    那安道全与张顺下了马车,被晁盖庄客引到后院客房处下榻,这汉子就在他俩隔壁。听到响动亦来瞧看,不想却是熟人。

    张顺见了先就是一惊,喝道:“你怎的在此?”

    那汉子见了张顺也是大怒,当日若不是张顺捣鬼,他纵是吃醉了酒,亦不会叫赵家庄给擒拿了去。张口就骂道:“爷爷如何不能在此?”

    这声骂叫张顺心头对汉子怀有的那点愧疚彻底烟消云散了去,“贼汉还敢无礼?”

    却不知道这声贼汉听在那汉子耳朵中,更是叫汉子暴怒:“谁家是贼?洒家猜着你这个撮鸟,方是个剪径的强人。”说着两人就要动手,安道全在中间好歹是拦了下。正这个时候,晁盖等人转了回来。

    地主的颜面,是谁都要给了。

    两边坐定,彼此先道了姓名。这一个是建康府安道全,一个是江州浪里白条张顺;那一个却是关西泾原的屠龙手孙安。

    “晁盖刚听闻了安神医绝妙医术,就又闻噩耗,许多日子不闻音讯,还自担忧神医安危。那梁山泊陆大头领在江湖上许下重赏,但有神医的音讯,就拨赏重金。不想今日神医自己寻上门来了。陆大头领闻报,必然是大喜啊。”晁盖自己也高兴,守着这样一位名医,连自家兄弟的性命都多出了三分来。

    如此的话安道全还是第一次听闻,“陆寨主高义,叫安某人好不汗颜。当日小可遭奸人陷害,却恰逢这位好汉前来拜访,当即救下我来,打出了金陵城。而后不敢在江南徘徊,就溯江而上到了江州安身。”晁盖等人听了安道全与张顺之往来,大赞张顺义气仁孝。所谓百善孝为先,人贤义为本。就是那孙安看着张顺的眼神都缓和了不少。

    安道全再道:“之后着人打听金陵城事,听闻官府之作为,叫小可怒不可遏,却也让小可熄了重返金陵的念想。如此就想着投奔水泊大寨来。”众人听到张顺甘愿抛家舍业,陪同安道全在官军讨伐战事未开之前就已然投奔梁山,纷纷再次赞叹张顺义气了得。

    “我与张顺打无为军上岸,一路横穿大半个淮南到淮阳军,在泗水乘船之前路宿一农庄,却是恰恰撞到这位好汉。”

    安道全接下就把他们与孙安的矛盾冲突过程,一一道来。

    却是二人借宿于赵家庄,而不是专门与孙安为难的。如此叫孙安歇了怒气。

 第三百三十五章 小李广箭下暗留情【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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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叫诸位知道,孙安断不是那湖泽里的匪寇。(全本小说网,https://。)只因小人在家乡为父报仇,杀死二人,那官府追捕紧急,无奈弃家逃走。”

    “这山东之地与关西间隔几千里,洒家本要在齐鲁落脚,寻一个安身立命之处。待到官家下了大赦,削了罪状,再返回家乡过活儿。那里想到,梁山泊势大难治,各地方对流民约束甚严,洒家恐露了马脚,便要逃去江南。路过湖泽时候,与一拨押解囚犯的官差吵起了嘴,争执将来,气怒下将一干官差都打到地上。叫那伙儿被押解的囚犯得了释放。当中就有两名湖泽里的汉子,邀洒家务必要进湖泽一趟,容他们好好恩谢……”

    接下事情就简单了。孙安看不上湖泽水寇的小场面,他来齐鲁本是要投奔梁山泊的。但不曾想才到了水泊边,就听到朝廷兵发水陆军十万【号称】来征讨水泊梁山。他心里就起了迟疑,不敢轻易犯险,最后索性朝南走,打算看一看形势再说将来。之后倒是叙述还属实。

    他之所以被赵家的庄客看到与湖泽里的水寇在一起,也就是如此。

    这厮人到了淮阳军州治,被赵家庄客解开些束缚,驱赶着去州衙领赏。可不知道孙安一夜的时间,酒意早就醒了。虽始终被捆绑着,但身体精力却已经恢复到巅峰。趁着庄客与他解开些束缚的时候猛地发作。打倒了十几人,抢过一匹马,就向北奔逃去。

    如此快马加鞭的从淮阳军赶到徐州,这里他也不敢多呆,再从徐州赶到济州。期间听到梁山泊大败官军,但官军残军还困守范县城池时候,他就如安道全、张顺一般,大呼老天有眼。如是就要去投奔梁山泊,可不想路上忽遭风雪,强壮如他亦染了病症,着实坚持不到梁山泊,就寻到晁盖庄上投奔了。

    阴差阳错,因缘际会。这不得不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只是这孙安现今面对着在场诸人,却是如何也不可能道出实情来,人屠龙手也是要脸面的。

    两边把话说开,误会尽消,晁盖先就请安道全与吴用、孙安瞧看。事实上,入云龙公孙胜在歧黄上的造诣并不差,所开药方,尽数对症。安道全也无甚可更改的。反倒是心中担忧,会不会看出吴用所生病症的“内涵”来。这却是安道全不知晓晁盖身边的机妙了。

    话说也亏得吴用‘染病’,公孙胜顺利上位。不然,他何必要留在小小的东溪村?梁山泊不是一个现成的大舞台么?

    作为水浒上的梁山军巨头之一,公孙胜是最没存在感的一位。纵观整部小说,入云龙最大的功劳就在于生辰纲上,甚至于这生辰纲都非是他所策动的。

    此人还两次脱离梁山,第一次是劫江州法场,救了宋江后,他思念母亲,回乡探母,这是公孙胜第一次脱离梁山大部队。第二次脱离梁山是在接受招安,攻打大辽后便止步不前,回到汴梁城便辞别大家回山了,并没有参与征方腊之战。

    那么公孙胜先后两次脱离梁山,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无非两个:“从师学道,侍养老母,以终天年。”那么这究竟是借口还就是真相呢?显然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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