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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梁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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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木一想也确实如此,自己对林檎的要求确实有些过高了,刚要开口抱歉,只见林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整个人差点都跳了起来。

    “同窗好友不是很了解,但钱谦益有一个学生你一定知道!”林檎兴奋地说着。

    “学生?我肯定知道?钱谦益这个人我原本都不知道,他的学生能比老师还厉害吗?”萧木狐疑地看着林檎。

    “只要你的智商还有救那就一定知道……”

    “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吧,到底是谁?”

    “就是郑成功啊。”林檎见萧木一脸急切地样子,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不再吊着萧木,给出了正确答案。

    “什么!”萧木也是被这个名字惊的身子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这个高能的答案,“你是说收复台湾的那个郑成功?”

    “除了这个郑成功,你还听过别的郑成功?”林檎没好气地问道。

    “嘿嘿,没有没有。”萧木冲着林檎嘿嘿一笑,“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

    萧木搓着手,怎么也无法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郑成功啊,历史上留下那么光辉事迹的大英雄,这应该是自从我穿越到这里以来,听到的最最有名的历史人物了吧?”

    “你这么激动也确实是在所难免,毕竟在亲生父亲都投降清廷之后,还能坚持抗清十余年,期间还赶走了荷兰殖民者收复了台湾,这当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林檎对萧木的激动表示了理解。

    但萧木的表现似乎越来越夸张,如果说林檎在穿越以前见过的那些,爆发了狗屎运一般突然获得了氪金装备的普通游戏玩家的兴奋值是x的话,那么萧木此刻的兴奋值肯定超过了100倍的x,而且还一直在持续地增长,增长的速度之快以至于用线性关系似乎已经没法描述——萧木的兴奋之情似乎是成几何倍数的速度在疯狂爆发。

    所以尽管林檎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没有想到萧木的表现会这么夸张,刚想要挖苦他两句的时候,只见萧木似乎控制不住他的激动心情了,直接站起身来,冲着殿外喊道,“来人呐!”

    “你叫人干什么?”林檎莫名其妙地问道。

    “当然是要把钱谦益找来!不对,是把钱谦益找来,好让他把他的学生郑成功找来!”萧木语无伦次地回道。

    “冷静一点!”林檎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萧木的激动之情,连忙疯狂地摇着萧木的身子,同时对他说道,“钱谦益现在还没收下这个学生呢!郑成功现在也不叫郑成功!你现在把钱谦益连夜找来,让他去到哪变出这么一个学生来给你?”

    林檎的话就像一盆凉水无情地浇在了萧木的头上,瞬间让他冷静了下来。萧木随即又流露出了难以掩盖的失望之情。

    王承恩刚刚把增加印制纸牌的事情交代下去,就听到皇后娘娘的寝宫里传来的皇上的传唤声音,不知道皇上又有了什么旨意,便赶紧快步进去伺候。

    很快王承恩就推开了殿门,问道:“皇上有何吩咐?”

    “已经没事了……”萧木说着,摆摆手,示意王承恩可以出去了。

    王承恩心里自然是迷惑不已,刚刚听皇上叫人的声音明明中气十足,怎么这么一小会儿就变得如此失落了?虽然担心,但王承恩还是不敢贸然询问,只好又关好了殿门,静静地出去了。

    寝宫里又只剩下了萧木和林檎两个人。

    “钱谦益到底是什么时候收的郑成功这个学生?”萧木急切地问道。

    “我也没有刻意地去记过这个时间,不过那似乎都是崇祯十几年的事情了,应该离大明王朝的破灭也不远了……”林檎又给了一个遗憾的答案。

    “嗯……我刚才实在是太激动了,仔细想想,郑成功这个名字我记得似乎是南明的一个皇帝赐给他的,所以他现在肯定不叫郑成功。”萧木一边回想,一边说着。

    “不错,而且,跟刚才说的秦淮八艳一样,现在的郑成功应该也是小孩子,并且肯定没有李师药他们的年纪大。”

    “又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萧木遗憾地说道,“不过都说名师出高徒,既然能够教出郑成功这个学生,那么钱谦益这个人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吧,现在我是皇帝,重用一下此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林檎又开始给萧木泼冷水了。

    “为什么?”萧木当然还是不解地问道。

    “因为在历史上,钱谦益最最出名的事迹并不是收了郑成功这个学生。”林檎又卖了一个关子。

    “那是什么?”萧木耐心地问道,同时心里也猜到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钱谦益做过的最最出名的事,自然莫过于‘水太凉’和‘头太痒’了!”林檎答道。

    “‘水太凉’?‘头太痒’?这都是什么典故?”萧木问道。

    “就是这样的……”

    林檎把清兵兵临南京城下,柳如是劝钱谦益投水殉国的时候,钱谦益所说的“水太冷,不能下”;还有清军统帅豫亲王多铎下令剃头的时候,钱谦益说着“头皮太痒”,就剃了头发的事情,全都给萧木讲了一遍。

    “当时看到他的这些事迹的时候,不过是像读那些奇闻异事一般,哈哈一笑之后也没有特别低在意。但是现在我们穿越到了这里,对于这种事情,肯定就没有办法一笑置之了吧?”林檎最后总结着说道。

    “是啊,怎么可能一笑置之……”萧木果然被林檎的的一番讲解震惊了个够呛,呆坐了半天,嘴里只是反复地重复着这句话。

    就在林檎担心萧木是不是犯傻了的时候,萧木终于换了一句,只见他喃喃地开口说道:“亲生父亲和授业恩师全都投降了清廷,而且作为一代名儒的老师还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投降的。在这种情况下,郑成功仍然能够继续坚持抗清,果然是意志坚定,非常人能及啊。”

    “是啊,不然英雄哪有那么容易当的,没有超凡的意志力,又怎么能够青史留名,受万人景仰?”林檎对萧木的话难得地同意了一回。

    “看来这个钱谦益,还是不要重用的好……”萧木随即又无奈地说了一句,钱谦益这个名字在萧木的心里已经留下了阴影,他的仕途似乎也就到此为止了——历史上的钱谦益在崇祯一朝的这个时候,官也同样做到了头,只不过是由于其他政治斗争的原因。

    “那也不尽然啊。”但林檎却有了不同的意见。

    “此话怎讲?”

    “人性总是复杂的,不是有个词叫一念之差吗?即便是钱谦益,做出投降决定的时候肯定也是很艰难的,而且他投降之后也暗中联络反清,这样看来,他的投降举动只不过是没有勇气去死,想要苟图性命于乱世罢了。至于‘水太凉’、‘头太痒’这样的话,就算原封不动地告诉现在的钱谦益本人,他也肯定不会相信是从他自己口中说出来的吧?”林檎继续说道,“而且现在才是崇祯元年,除了咱们两个人之外没有其他的人会相信大明会灭亡了。”

    “皇太极呢?”萧木抬杠这说道。

    “即使是皇太极,也就是晚上做梦的时候敢想一想,白天的时候肯定是不敢相信的。”林檎立刻就否定了萧木的举的“反例”,示意萧木不要打岔之后,接着说道,“所以,我们至少还有十多年的时间,这足够我们改变很多士大夫的思想了。”

    萧木似乎有些明白了林檎话中的意思,“你是说,我们要在未来的十多年里对他们进行‘洗脑’?”

    “洗你个大头鬼!有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人的吗?”林檎恨不得找一个大棍子好好地在萧木头上敲上几下。

    “嗯,这个词确实不好,总之就是我们要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面,努力地把他们向正面去引导?”

    “不错,就比方说这个纸牌,我觉得完全可以增加四张‘奸佞牌’,画上历史上那些奴颜婢膝之徒,凑成原本的五十四张的同时,善恶忠奸自然也会深入人心。古代的士大夫都看重名声,被画到纸牌上,受万世的唾弃这么一柄剑悬在头上,也是对他们的一个警醒。”

    “不错,我也正有此意!”萧木回想起自己昨天从岳飞联想到秦桧时候的想法,十分痛快地赞成着林檎的说法。(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一章 画像与警醒

    (全本小说网,。)

    林檎的说法简直与萧木之前心中所想的不谋而合,这也让萧木第一次感到原来自己和林檎之间竟然也会有默契的存在。

    离开林檎的寝宫之前,萧木对她的见解表示了高度的赞赏,并保证明天就会立即着手实施,毕竟设计一个纸牌什么的比处理政事或者读书要轻松多了,萧木也乐于去做。于是二人的谈话最终以和平而又愉快地方式结束——尽管刚刚还发生过“金手指”被拆穿的事情。

    萧木觉得林檎今晚肯定能睡一个好觉,同时心里决定明天一早就把王承恩叫来,把增加“奸佞牌”的事情交给他去办。

    然而萧木简直是想多了,第二天一早,萧木刚一睁开眼睛就发现王承恩已经在身边伺候着了,完全不需要自己去叫。

    王承恩伺候着萧木梳洗的时候,萧木开口对他说道:“朕有意在纸牌之中新增四张‘奸佞牌’,回头你吩咐下去,新印制的纸牌上面一起都给加上。”

    “奴婢明白,只是这‘奸佞牌’上要画是哪些佞臣?皇上可有中意的画像?”王承恩细致地问道。

    “嗯,这个朕到还真没想过,不过既然是‘奸佞牌’,用史书上原本的画像似乎不太合适,容易跟‘名臣牌’弄混,朕觉得应该用一些比较特别的画像,最好是让人看上一眼就能牢牢记住的那种。”萧木听了王承恩的话,一个人自说自话地分析着,钱谦益不是文艺界的泰斗级人物吗?画个画对他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吧?

    最后又象征性地问了一下王承恩的意见:“你觉得呢?”

    “皇上圣明,确实应该如此。”在这种问题上当然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王承恩毫无意外地双手双脚赞成萧木的话。

    “嗯,一会你还是去把钱谦益找来,反正今天也要继续听他讲书,不如让他一起把画像给画出来。”萧木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吩咐王承恩说道。

    “奴婢遵旨。”王承恩伺候着萧木梳洗穿衣完毕之后,便去请钱谦益去了。

    没让萧木等上多久,王承恩就带着钱谦益来了。

    “臣钱谦益,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一般正常的情况下,这种大臣跪下叩见自己的时候,萧木都是让人赶紧起来,毕竟自己来自后世,人人平等的思想早已深入人心,受人跪拜对萧木来说还是有些不太能够适应。

    不过这次萧木却没有立即对钱谦益表示免礼,看着一表人才的钱谦益,萧木又不由地想到了昨晚林檎跟自己说的“水太凉”、“头太痒”的典故,这种形象和行为上的巨大反差让萧木也不免有些走神。

    直到钱谦益行完了全套的大礼之后,萧木这才反应过来,示意让他赶紧平身,随即说出了自己叫他前来的想法——出了讲书之外,还有给“奸佞牌”画像的事情。

    “臣请问皇上,何为‘奸佞牌’?”钱谦益听了萧木的说法之后,开口问道。

    听了钱谦益问了这话,萧木才想起来原来纸牌这个东西还没有让文官们知道。

    “嗯,就是朕决定给史上那些奴颜婢膝,祸国殃民的奸臣重新画像,用以警示朝臣。无奈朕画工平平,所以便请钱爱卿来执笔。”萧木的回答听起来十分“谦虚”,但实际上还是给自己的脸上贴了金,毕竟萧木的根本就毫无画工可言,用画工平平来形容,已经是很有面子了。

    “臣明白。”钱谦益听了萧木的回答,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随即也开始“谦虚”起来,“只是臣画工实在拙劣不堪,尤其是人物肖像方面更是不堪一提,恐怕难当此大任。”

    “爱卿过谦了……”萧木自然一下就听出钱谦益根本就是在自谦而已,作为一个标准的文人,做起事情来,当然要先谦虚推辞一番。所以萧木根本就没把钱谦益说的“拙劣不堪”当回事,言语之中表达了“就选定是让你来画,你就不要再谦虚了”这样的意思。

    随即萧木便让王承恩准备好了文房四宝,示意钱谦益可以开始画了。

    见皇上的意思十分明确,钱谦益也觉得谦虚得差不多了,于是便“恭敬不如从命”地拿起笔,准备开始作画。

    “不知皇上想要话那几个佞臣?”钱谦益问道。

    “嗯,先画一个秦桧吧。”这个人选萧木简直是脱口而出。

    “臣遵旨。”得到了皇上的答案,于是钱谦益便拿起了笔开始画了起来,萧木当然兴致勃勃地在一旁观看。

    在萧木看来,钱谦益的绘画水平相当得高,运笔在纸上来回穿梭,渐渐地就勾勒出了一个人形。其实萧木对于用毛笔画画简直是一窍不通,就算现在在画画的是林檎而不是钱谦益,估计萧木在一边看着也同样会觉得十分厉害。

    钱谦益画了半天,终于画出了一个秦桧的大致轮廓,正想着要继续润色的时候,萧木开口提出了意见:

    “钱爱卿这样画的话,就跟通常的普通画像没有区别了,朕觉得这样的画像不足以引起群臣的反思。”

    要是此时说话的不是皇上,而是换做一个普通的年轻人在这里对自己指手画脚,钱谦益肯定直接撂挑子不干了,不直接说“笔给你,你来画”这样的话已经算是很有涵养了。

    但现在给自己提意见的恰恰就是当今皇上,钱谦益自然虚心受教,“臣画工粗陋,画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有负圣意,其中不足之处,还请皇上示下。”

    “钱爱卿的画工自然是十分精致,远远超出朕的要求。朕的意思是,既然是奸佞,有些地方自然可以夸张一些,不必完全按照原本的样子来画。”萧木怕钱谦益还是没有完全理解自己的说法,又补充了一句,“总而言之,务必画出其奸佞的本质,令人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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