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扶大明-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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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头牌陪同更是羡慕不已,席间还特别要求王雅琪起舞一只为他们助兴。
散席之后,段天德被王雅琪搀扶着,往后院的阁楼而去。王雅琪见段天德酒醉后仍不忘将那柄宝刀提在手里,笑道:“大人,看来你没醉,居然没忘记将宝刀拿着。”
段天德搂着王雅琪,道:“美人,我今日真是喝多了,可你不知道,我们习武之人的兵器就是我们的命根,刀在人在,我再怎么不行,也要将它拿在手里的。”
王雅琪轻笑一声,道:“大人呵,难道今天晚上你也要抱着这把宝刀入睡吗?”
“那倒不用,”段天德嘿嘿一笑,道,“今晚这柄宝刀用不上,我用的是我身上的另一柄宝刀,哈哈……”
王雅琪娇嗔一声,道:“大人……”俯首在他胸前,娇羞无限。
太监将二人引至三楼的西厢雅房后就离去了,甫进房间,段天德反脚把房门一蹬,搂着王雅琪便要亲她,王雅琪却一把按在他的嘴上,说道:“大人等等。”
“怎么了,我的美人?”段天德酒性上涌,早就是****焚身,恨不得将怀中的这个可人儿给撕裂开去。
“大人一身酒气,加上游玩半天,也染了许多灰尘,还是先沐浴一番再和人家恩爱吧!”
“何必整的那么麻烦?”段天德急不可耐,气呼呼说道。
“大人!”王雅琪娇声叫道,“人家说了今晚会好好伺候您,就一定会尽心尽力让大人快活,大人何必急于一时呢?还是听人家的话吧,人家也要洗得干干净净,才好用心伺候大人嘛!”
段天德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也好,就听你的吧。”
王雅琪在他脸颊香了一口,笑道:“这才是人家心中的好汉子呢,这种事情弄点情调才更有趣嘛!”
“小美人你真是花样多多。”段天德走到椅中坐下,看着他笑道。
王雅琪笑的更加妩媚了,道:“大人你先等着,我去命人将浴桶备好,今晚人家要和大人洗个鸳鸯浴。”
段天德闻言心中一阵激动,看着她红晕满脸的俏脸和灯光下如玉的粉臂,想到即将要和这个美人一起共浴,更是心中难捺,道:“美人,你快些,我等着你。”
王雅琪娇声答应,出门去了。
过来半晌,段天德正等得不耐烦,忽见厢门一开,王雅琪挟着一阵香风而入,对着他笑道:“大人,浴桶已经准备好了,请大人随我来。”
段天德站起身来走了过去,说道:“怎么,咱们不是在这里洗吗?”
“这个房间太大了,人家怕水冷的太快,所以让人抬到了隔壁的小房间里。大人快来嘛,快一点!”
段天德跟着王雅琪来到廊道上,朝着那边走了数十步,王雅琪指着一间里面似有灯火闪动、热气从内溢出的房间道:“大人,就是这里。”
“好。”段天德搓了搓手,喜道,“那咱们进去。”
“等一等。”王雅琪眨着眼睛对段天德说道。
“又怎么了,我的美人?”段天德有点不耐烦了。
“今晚,我要给大人留下一个永难忘记的印象!”说完王雅琪一推房门,踏步入内,就这么当着段天德的面,解开玉带,将裙衫褪下,只剩下一个雪白光滑、曲线诱人的美背,然后轻抬玉腿,消失在了房内屏风的转角。
看着美人裸露的整个粉背和修长匀称的大腿,段天德咽下了一口馋涎,连忙冲了进去。
“大人,记得关门!”里面传来了王雅琪娇羞的呼喊声。
段天德强捺****,转过身去关好房门,然后绕过屏风进入房间,只见前面阔仅十五尺、水气氤氲的浴室之内,从上面还垂下二重轻纱,纱帐的迷蒙里面,隐见一位仅着贴身亵衣,长发披肩的美人儿正坐在宽大的浴桶之内,背影曼妙,肌嫩肉滑,诱人之极。
尤其是隔着轻纱的效果,使得眼前美人胴体分外妖娆,若隐若现,他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
此刻,美人儿身子正微微向右倾斜,仰起颈脖,用一个水瓢将热水从头顶浇下,斜伸玉臂、修长颈脖印在纱上,仿佛神圣化一般刻在他眼中,让他情难自禁。
“美人啊,你果然不愧为京师头牌,我算是服了。”段天德叹息一声,举步掀帐而入。
段天德来到用料极为考究的浴桶后,双手平放在美人的滑腻双肩,慢慢摩梭,叹息道:“美,真是美,自打生出娘胎之后,我从未见过如你般漂亮的美人!”
出奇的是,美人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过身来,只是自顾自洗浴,仿佛对他的话充耳未闻。
水花轻响,热气弥漫。
段天德酒气上涌,打了一个酒嗝,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笑道:“雅琪美人,哥哥来啦。”说罢便走到对面,拔腿便要坐入桶中。
就在这时,桶中的美人儿忽然立了起来,对着段天德冷冷说道:“你是何人,胆敢乱闯本殿寝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94章 玄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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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德闻言心中一惊,这似乎不是王雅琪的声音,不禁凝目看去,借着房内微弱的灯光,透过重重雾气,只见这名女子并不是王雅琪,而是一开始就在码头看到过的大明公主朱徽妍,他大惊失色,啜嚅道:“你……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大胆贼人,竟敢轻薄本公主,来人,给我拿下!”朱徽妍高声叱喝。
“呼”的一声,从外面涌进来了几个人,当先一人正是刑部员外郎刘有福,一掀纱帐,奔倒在公主身边,为她披上锦袍,然后戟指段天德道:“大胆段天德,竟然对殿下无礼,意图轻薄公主,还不束手就擒。”
段天德看着眼前几人,惊道:“下官……下官是被人带来此地,难道……难道我们走错了房间?”
朱徽妍冷笑道:“段天德,你不用狡辩了,你意图轻薄本殿,死罪难逃!”说罢从浴桶之中拔腿而出,往后急退去。
刘有福让过公主,对着段天德道:“段天德你犯下滔天之罪,我等有目共睹,我要将此事上禀天子,诛你九族!”
惊惧之下,段天德酒已经醒了大半,终于反应过来,低吼一声,指着刘有福道:“刘有福……你……你竟敢阴我?”
刘有福好整以暇,笑道:“算你够聪明,不过你还是漏了一个关键所在,阴你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是谁?”段天德怒吼。
“是我!”忽有一人冷冷说着,从刘有福身后现身,提枪在手,对着段天德冷笑。
“你是谁?”段天德看着眼前这个身着黑衣,脸容冷峻的人,忽然没来由感到一阵阵心悸。
“你说呢?”那人一边说,一边撩起了衣摆扎在腰际,双目充满仇恨地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个死人。
也许是心窍洞开,段天德猛然醒悟,怒吼道:“孙越陵,原来是你这个卑鄙小人。”
孙越陵冷冷道:“段天德,你犯下如此罪恶,本官今日一定不会饶你,哪怕将你立毙当场,整个朝堂之上也没人能对此说二话,你死定了。”
段天德气急败坏,叫道:“你这是徇私报复,构陷朝廷命官,魏公公一定不会放过你。”
孙越陵怒喝道:“闭嘴!当日你栽赃关心堂,杀我易飞兄弟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日。”暴喝一声,“纳命吧!”身形暴起,手中长枪一抖,朝着段天德当胸刺去。
段天德早就注意到了他手中的长枪,只是苦于被王雅琪诓来此地时忘记了拿他那把从来不曾离身的宝刀,更不愿意被孙越陵冤杀当场,见到孙越陵身形甫动,连忙躬背急退,“砰”的一声,撞破暖房,跌在了房外的望台之上。
孙越陵岂容他逃走,展开身形急追而去,穿过破洞,手中长枪如跗骨之蛆,朝着滚倒在地的段天德猛刺。
段天德也不是易与之辈,情急之下双掌运劲格挡,勉强应付着孙越陵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枪影,同时一脚蹬在望台栏杆之上,整个人如同滑行一般,贴地往望台右方急速掠去。
眼看就要撞到栏杆,段天德忽伸双掌运劲在曲廊地板重重拍下,整个人竟然就这样飘然而起,变成与孙越陵面对面的姿势。
孙越陵见状不容他喘息,运起紫薇斗决真劲,手中长枪横过数丈的空间,朝着立足未稳的段天德疾刺。此刻,就是欺他手中没有兵器,又是惊惧不定,对他展开连绵不绝的攻势,让他在拙于应对难以支撑。
段天德方才为了逃脱孙越陵必杀的枪影,已经耗费了大部分气力,此刻一口气尚未回过来,又怎敢空手应对他的银枪,见状连忙脚蹬地板,旋身而起,朝着隔壁的望台跃去。
“噗”的一声,长枪刺中段天德左肩,带起了一蓬血影。段天德闷哼一声,身形变向,但仍是重重砸落在了隔壁望台边缘。
孙越陵腾身而起,衔尾急追。
段天德不敢再战,一阵翻滚之后从地板上跃起,朝着另一边的望台逃遁。
两个人一个追,一个跳,瞬间就跨越了几重望台,眼见孙越陵就要追至他后背,将他逼停。
岂料,段天德逃窜至一处望台后,并没有往前急纵,而是穿窗而入,进入了房间之内。孙越陵急追而入,眼看一枪就要搠到他的后背,眼前的段天德忽然身影左移,反手一甩,一道寒芒直逼孙越陵眼帘。
孙越陵挥枪横架。
“当”的一声,振聋发聩,一记重击磕在了长枪铁尖之末,逼得他不得不顿住身影,难以对段天德展开穷猛的追击。
“呛啷啷”一阵响动,段天德手中的九环刀也在巨大的真劲反震之下,发出了杂乱的响音。
灯火闪动,将两个突兀身影映在窗帘之上,一个提枪,一个握刀,在暗影里对峙,情形颇为诡异。
“不错,还懂得逃来这里拿兵器。”孙越陵冷笑一声,道,“可惜你已经受伤,还能在我手里挣扎多久?”
段天德喘着粗气,左手捂住受伤的肩头,右手执刀遥指孙越陵,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你休要大言不惭!”
孙越陵仰天打个哈哈,笑道:“今日不杀你,我孙越陵从此离开庙堂,不问江湖事。”
段天德眼中射出怨毒的神色,低喝道:“来啊,看是你死还是我死。”
此时阁楼上的连番打斗之声已经惊动了所有人,有执事太监看到孙越陵和段天德血拼,连忙跑去禀告上司。段天德带来的十数名手下,也纷纷挤道了房外的曲廊之上,只是被刘有福带人截住,一时之间进不来,只能在外面高声叫着大人。
刘有福领着刑部差役挡在房门外,指着那些人喝道:“段天德酒醉轻薄公主,犯下死罪,公主命我等将其擒拿,怎么,难道你们要造反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兵部,还有没有朝廷?”
在他的盛怒喝斥下,段天德的手下被镇住,无人敢硬冲上峰衙门布下的阵势。
段天德闻言在房内高喝:“他们这是构陷本使,私自逮人,你等切勿相信他的话,杀了刘有福,他日魏公公一定会奖赏你们。”
他的手下闻言又是一阵骚动,有人忍不住向刘有福冲了过来。
刘有福手起刀落,一刀将他劈倒,刀指众人,喝道:“谁敢过来?谁活的不耐烦了,就冲过来试试。”
那些人见他一刀就放到了己方这名身手不错的同僚,顿时感到心寒,纷纷止住了前挪的步伐。刘有福的武艺在京师也是颇有声名,否则哪够资格参与当年东林和内臣互为角力的皇城较技,这些人彻底被他镇住,无人胆敢前进一步。
段天德耳闻他的手下被刘有福逼住,心急如焚,知道这些人丧失了对抗上司救他的胆量,只是叫道:“快去请刘提督!”刘朝现在成了他唯一的希望,这里是刘朝的地盘,也许那些平日被他鄙薄轻视的净军能够救他一命。
孙越陵看到段天德嘶声求救,知道他已经是心神不宁,丧失与他抵命相搏的勇气,此时不杀他更待何时,冷声道:“如今谁也救不了你,死心吧!”手中长枪振起,再次朝着刘朝狂击而去。
封魔棍法已经融合在了燎原百杀当中,长枪犹如暗夜之中的索命恶魔,仿佛要吞噬眼前的一切。
噬魂夺魄,凄寒彻骨。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忽地一跳,隐隐之中仿佛捕捉到了紫薇斗绝第六重心法“玄戈”的精要。
玄戈的要旨是心境要保持在水中之月、古井不波的境界,但所施展出来的真劲却是要杀伐凛冽,毁天灭地,这两种背道而驰的意念让他一直难以参悟,一直停留在第五重心法之内。
今晚的情形却大不一样。
这一晚的整个谋略和氛围,都是他一手营造出来的,让他有一种成竹在胸、尽在掌握的感觉,心境保持在波澜不惊、冷然莫侵的境界。而为了替易飞报仇,他的心中同时也充满着必杀的悲愤和郁怒,让他施展出来的杀招变得极为凛冽肃杀,残酷狠绝。
所以在这个搏杀之夜,他的心中隐隐开窍,领悟到了可以臻至紫薇斗决第六重心法的关键所在。
可是,他现今仍不过是明悟了可以向第六重心法迈进的关键,却难以对第六重心法了然于胸,运用娴熟。毕竟若要修成这第六重心法,还得有一个勤于吐纳、实战修行的过程。
眼前,就是一个印证他遽然而悟的修炼法门对与错的大好机会。
长枪势若闪电,直奔段天德胸腹要害而去。
段天德执刀在手,岂会甘心被孙越陵诛杀,情知此时只有奋力相搏,否则难以从这狠绝霸道的枪影中活了下去。
他的武艺本就高明,否则不会被魏忠贤、熊思飞等人重用,当年孙越陵在皇城校场杀死花旗社的右护法裴东来时,他就在熊思飞面前立下重誓,定要砍下孙越陵的头来为裴东来报仇。如今在孙越陵的紧逼之下,他不得不使出浑身的解数,来应付这迅若闪电般的杀着。
段天德一身外家横练已练至巅峰,普通招数根本就不能伤他分毫,否则他刚才也不敢仅凭一双肉掌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