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欲望之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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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雅夫人俏着脸儿说着,眉目间的风情,看的王离若不是有着“离”辅助操作身体,只怕现在就要不管不顾,直接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她衣衫尽去,就地正法了呢。
不过王离却知,想要品尝到这美人最动人的一面,却非是在这里,酒是陈的香啊。便是XXOO之事,越是讲究情调才越是美味。
似那等见着个女人就迈不动腿,上了床不管不顾,只管啪啪啪啪的大干特干之人,当真是没见过世面的鲁男子,便是腰肌劳损了,也就得那不到几秒钟的身体快感。
哪里能知男女相交除了那一刻更有着无穷乐趣呢?
雅夫人的行装经过数百仆人的收拾到了快晚上时终于收拾好,一一打包装车,王离见着她这番做派分明就是搬家了。
这王宫外的宅院,雅夫人所穿所用,还有诸般奴仆,她俨然尽要搬去王离家去。
来时轻车简行,不过几辆车马数十护卫,王离自雅夫人中离去之时,却是拉出了一条老长的车队,雅夫人这个庭院除了留了近百仆人照看,其余诸人尽是拉了出来。
长长的车队,四五百号人前呼后拥,王离乘坐着雅夫人三马之驾,左右尽是绝色美人在怀,真是好不快哉。
雅夫人的这处居所,乃是邯郸城的核心,周围尽是贵族大夫们的居所,此时这车队一拉出来,直引得无数人来看热闹,三五成群的,
一个个贵族大夫看得目瞪口呆。
“这雅夫人是要做什么?是要搬家吗?这么多大车和奴仆,只怕这间庭院都搬空了吧?”
“你们看,雅夫人车上是谁?那人穿的奇装异服,气质大异常人,莫不就是王离,听说今天早上王离可是将赵穆一顿好整,整成了丧家之犬,如今又是将手触及赵穆的禁脔了吗?”
“坐拥乌廷芳,右抱雅夫人,邯郸两位绝色,此时尽在王离怀中,这位王先生,果真是潇洒?”
“听说王先生竟能使虎狼之药都失效的大王重振雄风,在男女之事上定是非同寻常,这才能叫雅夫人这荡妇臣服胯下,只是不知王离那方面有多强?”
“能有多强?再强再硬,也比不过萝卜吧。”
“切!你那是见识太浅,你是不知道有此中高手,在床榻之上耍得好活,能叫女人欲死欲仙,他们的那话儿都不同寻常,起放自如,硬起来,便是插进车轱辘中,用起力来,管教车都能行起来。”
一位士人兴致勃勃的说着,顿时惊起一片惊叹,一个个都是不信。
“唉,我说你们觉得王离占有这雅夫人能占几天?”
“以雅夫人的性子,王离或许能得她一时新鲜,过段时间就厌倦了,厌倦是迟早的,只是早晚。不过我估计,王离的那话儿如果真能滚车轱辘,一两个月是不成问题的。”
“一两个月,我看不止,你们看雅夫人的架势,在以往,雅夫人要在自家中玩乐,要么便是去赵穆侯府,去赵穆那也不过就是几个随从,一架车马。你们看现在,雅夫人这样,完全就是好像搬家一样,连家都搬王离那去,这会子可是不同寻常啊。”
“要么来打个博戏?博雅夫人与那王离多久才厌倦?”
一个大夫一说,周围的大夫和士人顿时起起哄来,竟是开庄博戏,一个个你押五十,我押一百,又压城外哪个庄园,门下仆人的,周围的士人都围过来,好生热闹。
这时忽又有大夫说道:“唉,我那婆娘今天回来就有些不对劲,应是要我去参加那劳什子鉴宝大会,说鉴宝大会上会出现和氏璧那样的宝物,又什么海洋之心的,神神道道的。”
“鉴宝大会?海洋之心?原来你的夫人也是这样?唉,我家那婆娘,今天也是,一回来就不知怎么的,又哭又闹,说要去参加鉴宝大会,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
“难道那王离真有那等宝物?那鉴宝大会我们去瞧瞧也是好的,这两日大王不就在张罗这个,就当给大王一个面子去参加看看。”
“唉,差点忘记了,我们现在叫王离不能直呼其名了,今天朝会时大王可是给了他一个大夫之职,让他担任太子太师了,他现在也是王太师、王太傅了呢。”
“哼,太子太师,太子太傅,今天我们若是不想让他当,他能当的成?那王离才进邯郸几天,就想为相,这太子太师给他当当,好叫他知道我赵国的大夫不是这样好当的。”
“哈哈,不错,太子顽劣不堪,又是王胄,岂是那样好教的,以太子和那般王孙子弟的手段,我看没三五天,他就老实辞位了。”
王离与雅夫人一行车队缓缓离去,只引得邯郸贵族大夫与百姓议成一片。
第十四章 不器
“雅儿,你看那些贵族公卿,还有那些黎庶,都在议论我们呢,你猜他们会说什么?”坐在马车之上,坐拥双美的王离指着左右人道。
“先生,我们行我们的,他们的议论管我们什么事?”雅夫人说道,此时她的世界观完全是被王离粉碎后的重建,言行也为之变化。
“哈哈,雅儿,你又错了。”王离笑道。
“先生,雅儿错在何处,这话不是先生你告诉雅儿的吗?”雅夫人疑惑道,旁边的乌廷芳也侧着脑袋倾听着。
“雅儿可知什么叫做君子不器?”王离指着周围行人道。
“君子不器,这好像是孔丘说的?具体意思,雅儿读着也不分明,不如先生直接与雅儿说吧。”雅夫人身为王家贵女出身,却是读过书,习过文的。
这个时代的书籍不多,普通人无法接触得到,但是于王家贵族而言却是不同。
“关于君子不器,这句话,其实有着许多说法,有人说,君子应该不像器具一样,只能作用于某个方面,而应该多才多艺。”
“这话听来不错,可是说这话的人是孔子,孔子也没见他如何多才多艺,别人问他如何种田,做菜他也不见得就晓得,所以这话当真是大错特错。”
“于孔子而言,这话的真正意思是什么呢?在古语而言,君子乃是国君,后来演化出有地位者,贵族公卿也有称君子者,所谓君子劳心,小人劳力,便是如此。”
“那么于孔子而言,君子不器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说,真正有能力的人,不应该亲自去做那些事情,不应该是做那类事的人,他们是指挥和领导者。”
“这句话的含义,与君子劳心、小人劳力相差不大。”
“先生眼中,这句话想必还另有含义对不对,至少,在先生眼中,有着自己独立的见解对不对?”雅夫人好奇问道。
“哈哈,我的雅儿真是聪明,一眼便看出我有独特见解,如今我便与你说说。”王离指着人群道:“器,含义是工具的意思,雅儿你看我手中所指,那些人皆是器。”
“上到大王、中到大夫、小到常人,他们都是器,他们都是工具,而雅儿你,今天则刚刚触摸到了君子不器的边。”
“我们来看看,我为何说他们是器,雅儿我问你,你看这芸芸众生,大家同样为人,一样是两只手、两只脚,一个脑袋。”
“有手可做事,有脚可行走,也有脑袋可思考,可是却为何分出了诸般等次?同样有智慧的人,有人是贵族大夫,有人却只是商人,有些人甚至只是奴隶呢?”
“雅儿不知。”雅夫人如实说道,这等话儿,她却是从未想过的。
“为何同样是一人,有着如此巨大差异?大王也是人,有些大夫比大王更强壮,更聪明,可是大王是大王,他们却只是大夫?”
“为何大王一个如此常人,高居大王宝座,可以统御这偌大疆域,一言之下,无数人为之效命,随便一个决策,就改变亿万人的命运?”
“这一切是凭什么?”
王离不等身旁两人答话,随即自问自答,他却也非是有意说这话,实是先前与雅夫人那番话引动了自己的思考,借着与雅夫人说话,整理思路,此时,他隐约已经看到一片无限光明了,那将是于他而言无比重要的明悟。
“他凭的是器的根本,凭借的是规矩,凭借的是一个几乎所有人都认同的规矩。”
“雅儿,若是所有人心中不认同维持国家存在的规矩,那国将若何?大王若何,那些大夫若何?”
王离如此说着,心中却回想着现代,便是那些国家领导人又如何,他们凭什么坐镇万民九州,一个常人的身体,智慧也不见得高到哪里去?可是他们麾下亿兆之民,竟全然没有一个认为这不正常?
这样的问题,在许久以前,他是从不会想,也不会去想,因为那时候,他还是器。而到了如今,他已经脱出了器的范畴,自然明白了君子不器的道理。
“轰!”王离这番话,犹如振聋发聩般撼动着雅夫人的心灵,再次将她过往的一些世界观彻底破碎,原来一个国家的真相是这样。
一个国家的存在,仅仅是所有人的认可认同才是国,若是所有人都不认可,不认同,那国将不国,他们这些贵胄又算什么?
在这个时代,这样的问题除了少数人是不会去想的,直到秦末有人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话,才堪堪在国之大器上轰出了个裂缝。
可是那些人为什么要认同呢?
“你已经摸到了君子不器的边。”雅夫人如此想着,原来是这样。
“器的背后,就是规矩,人人认可的规矩。认可规矩,认同规矩,就被规矩束缚,浑浑噩噩而无所知的变成了工具,变成了器。”
“可是若不认同认可规矩,那岂不是造反,难道一人之力能抗一国不成?”雅夫人不可置信的想着,这个问题,她过去想不到,也不敢想。
“谁说不认可、不认同规矩就是造反?我连心中想想都不成吗?我不认同,不认可,并不意味着我一定就要反对啊?”王离笑道。
“所以,接下来我要说的,明白了这一层之后,那就是君子执器。君子不应该成为器,而要成为执器之人。”
“明白了规矩的奥妙,就可跳脱出来,我们不仅不反对规矩,反而要利用规矩,甚至造就对自己有利的规矩。”
“君子执器,便是此理,利用规矩,规矩内的他人便在不自知中变成了君子手中的器。”
“而这规矩又是怎么来呢?看如今之天下,最大的规矩莫过于国家,这是由无数规矩组合出来的庞然大物,那小规矩又如何呢?”
“就如雅儿你的过往,他们认为女人有着很多男人,就是荡妇,就是不对的,不道德的,甚至女人也这么认为。”
“这就是一条小规矩,而这条规矩的由来,便是男子基于某种心理而造就,随即得到了天下男人甚至女人的认同。”
“认同的人多了,这条规矩就成了。”
“有着这条规矩存在,男子就可坐拥三千,女人如此就是不对,所有人都认为她不对,她自己也以为自己不对,一些女人,偷偷摸摸的与其他男人欢好,一旦被发现,不用他人辱骂和管教,仅仅是自责就会选择自杀。”
“这就是规矩杀人,而这条规矩的存在,无疑是有好处,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维持他,所有认同的人都会维持,为了维持规矩,对付违规者,甚至有着种种极端做法,对于这样的规矩,我们可以不认同而跳脱开来,但是却要正视其背后的力量,所以还是得守着规矩。”
“另外我再说一点,但凡规矩的存在,必定是有着大部分人的利益,甚至被束缚者也是有利而被甘愿束缚,如此才可稳定而长期的存在。”
“就如荡妇规矩,本是男人造就,可是女人也会认同,因为女人也好处啊,想想看,我是贞洁烈妇,你是荡女,我在你面前,多有优越感啊,多么高大啊?”
“又比如,两女争男,总是要将另一女人骂成荡妇婊子,便是贬低对方而得优越感。”
一边说着,王离心中已经豁然开朗了,将君子不器的道理放在生活中,很多人虽然是器,但是也会本能的使用一些。
就如小时候,父母总会说,他人家的孩子如何好?实际上就是在孩子面前树起了一个规矩和榜样,如果孩子认同,他人的孩子好,我也应该这样做,那便去做了。
当然,这样的运用太过粗浅,树起的规矩太无力,通常都达不到作用,反而会引人反感,更多的孩子会想,别人家的孩子那样好,你们怎么不去认他当自己儿子,我是我,他是他,我傻X才这样干呢。
“原来是这样。”
雅夫人和乌廷芳两人听着,一起品味着话中道理,对王离更是敬佩与喜爱,先生竟是站在这等高度来看问题,将天地置于掌中,这样的男人,是我的男人啊。
这世间有着万千道理,很多人懂得了,却也未必能用。还有些人,懂得了,却因感性而不愿去行,这世上可有绝对理性者?
女人皆是感性动物,王离将荡妇理论摆出来,她们也就是听着,知道了这一回事,可是依旧是甘愿为规矩束缚的,也享受着被束缚的好处。
如果是时代往前走五六千年,母系氏族时期女子地位尊崇,荡妇又如何,说不得还荣耀而有成就感,可是现在是男权社会,整个社会秩序和道德早已经变化。
在这时代的男子哪个会喜欢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呢?虽说这世上女人离了男子未必活不下去,可是绝对是活不好的,所以,还是老实在规矩中束缚并乐在其中吧。
而王离若回到现代将规矩的道理,遍传网络,可是能用得起来,去用得又有几个?顶多小小的用一用,能多几分手段算是不错了。
眼前这两个女子,听完之后就是如此,心中明白道理,对王离更是崇拜,她们会去做荡妇吗?现在快快活活的,傻X才会舍了现在,去求自己不认可的莫名其妙的幸福呢。
幸福这一概念也是要得到内心认可才是幸福,别人的幸福和自己的幸福是两码事,他人之仙草之余我可能则是毒药。
雅夫人重树自我之后为什么不选择继续面首三千,实际上她过往面首生活并不快活,反使自己越发空虚,所以醒悟之后无论是身心都做出了她最认可的想法,追求她最认可的幸福,而不是继续。
“明白了吧,接下来,我便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君子执器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