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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鹰扬拜占庭-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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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余连队与营地,顺着一片溪流和草甸布阵,给前方提供支援。

    前面是罗姆人,后面是父亲,营地内的安娜有些惊恐,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的危局。

    但恰如高文所料想那样,山坡上的吉利基。阿尔斯兰看到了高文骑兵们高举的红手战旗,在风中威风凛凛地招展,东谷之战的屈辱和恐惧,不由得涌上心头,“阿勒颇和萨莫萨塔的援兵抵达了没有,还有多远?”苏丹不断地反复询问如此的问题,而后奴兵与阿塔伯格便回答说,所有人都在兼程倍道而来,大约在次日可以抵达。

    苏丹更加焦躁不安,他不断骑马来回慢踱,观望着山谷对面红手大连队的阵势,便下达了判断,“按兵不动,等援兵到来,再和这股敌人战斗下去。”

    自高文的骑兵阵列里,此刻驰出一名突厥人相貌的人,踏着短蹬,在马鞍上半起身,背着弓箭,在两军的一片呐喊声里,闪电般奔到了山坡上立阵的罗姆军阵地前,左右奔了三遭,吹了三声唿哨,随后自鞍上的皮筒里取出了封文书,系在了箭矢上,对着苏丹所在的鹰旗所在,射了过去,正中前面的木栅,接着拨马而走。

    奴兵将文书取来,吉利基拆开,差点没昏厥过去,是束女子的秀发,看颜色八成是他爱妻沙赫娜美的,接着信卷上书写着,“贵方维齐尔以船只送苏丹阁下的妻儿出湖,但在半途为鄙人所截,尼西亚现已投降,阁下妻儿暂时安好,十万朝圣者与君士坦丁堡皇帝正合军前来,鄙人是为先锋,若再执迷不悟,阁下必与妻儿尸身一起,曝晒于大竞技场,还望三思。”

    “可恶,区区妻儿算得了什么,还真的以为能胁迫于我?诸位突厥健儿,阿史那之子孙们,甲夏之后裔们,待到阿勒颇的大军抵达,再和这群朝圣者决一死战!”苏丹红了眼,将书信掷在马蹄下,吼叫道。(未完待续。)

 第47章 秀发之灾

    入夜后,德格甘里的北隘口处,大连队的所有步兵纵列,举着火把,压低了所有声音,迅速疾进着。

    “布置好峡谷两侧的岗哨——匠师连队与水手连队,护送所有轻辎重,在第二阵;乔瓦尼你督导骑兵连队,在夜晚的第三个时辰,最后自此而走。”隘口的高岩处,高文望着一条长龙般的行军队伍,急速而紧张挥手命令到,“加快速度,苏雷尔曼不会被迷惑太长时间。”

    安娜也扛着自己的行李,立在大蛮子的身后,“你叫木扎非阿丁把苏丹妻子的头发射了过去作为凭证,可是沙赫娜美明明在诺曼人的手中啊,你如何得到她头发的?”

    “我没用沙赫娜美的头发,这时候只要是颜色差不多的,吉利基都会信以为真的。”高文背对着她,这样解释说。

    也对,利用敌人的心理制胜,倒是很好的方法。

    这会儿,安娜身后的阿格妮丝忽然低声啜泣起来,安娜回头询问何故,但见阿格妮丝慢慢地掀起了原本罩在脑袋上的斗篷——她的额前,明显被剪刀剪去了一截,这下安娜就明白了高文送出去的头发从何而来的。。

    “好过分。”安娜这样宽慰着女伴。

    “更过分的是,还说我的头发味道不行,可能不像苏丹妻子所有的,送去前还专门熏香了。”阿格妮丝觉得自尊心遭到了沉重的践踏,但又不敢大声哭喊,只能掩面低泣,因为她害怕高文今日会叫人剪她的头发,明日若是忤逆,真的会叫格拉纳爱女医师割掉她的“牡蛎籽”。

    第二天朝阳刚刚升起时刻,苏丹来自阿勒颇和萨莫萨塔的援军果然来到!足足有近万人,虽然带着疲累的征尘之色,但都骑着高大而神骏的撒拉森战马,拥有卓越的军备,打着鲜明的旌旗——他们有的是受到苏丹的感召而来,有的则是出于对苏丹家族的忠诚,还有的是吉利基花费重金招募而来的战士,每人都拥有精湛的战斗技巧,和精良的鳞甲、盾牌和刀剑。

    这下,轮到吉利基。阿尔斯兰扬眉吐气了,但是很快斥候来到他的营帐前,说当面的“红手队伍”忽然消失了,只留下少量轻骑在那里列阵,若是苏丹不赶快去查看,怕是这群轻骑也要走了。

    吉利基不敢相信这个讯息,他急忙来到了山坡上的观察地点,但是忠诚可靠的斥候并没有欺骗他:两个罗马里外的荒野和草甸上,最后那队轻骑扬尘而去,很快折往北隘口,迅速消失了,那里是通往比提尼亚和布拉西龙的啊!苏丹疑惑着,这会儿他又看看德格甘里的森林里,隐隐又有红手旗,“难道是诱使我追击,要埋伏我?”

    “暂且按兵不动。”苏丹话音刚落,身边的斥候与奴兵就又发出了阵叫喊——自奥列斯峡谷那边,又浩浩荡荡走来大队的人马,当头的竖着圣乔治战旗,正是坦克雷德的部众,“果然如此!要引我下山,随后又在北隘口出击,于平野上横切击溃我军?”苏丹大悟,“我军不动,待到敌人来到山坡之下,集结所有精锐骑兵,一鼓而进。”这下苏丹也变得“野蛮”了,他原本长期和其他突厥王公及希腊皇帝交手,接触的都是纪律和军法严明的队伍,但却屡次在西方野蛮的骑兵突击下败阵下来,所以这次也要蛮勇把,不问什么战术,也不能再怂,骑兵单纵就是干。

    另外边,其实最大惑的是坦克雷德,他和苏丹的问题是一样的,“高文跑到哪里去了?”

    随后卡拉布里亚的轻骑兵,就跑来告诉他,高文是没寻到,但是前头的多利拉爱姆,有无数的突厥兵马在彼处立阵。

    看着峡谷的左侧,曲曲折折通往北部的德格甘里隘口,坦克雷德心念,难道高文是从这条路跑了?但是他前去的目标,明显与朝圣的目的地不相符合啊?

    “所有人,暂且在此处立阵,等待后续人马的到来。”

    但是一个古里外跟着的博希蒙德却很快回复,“苏丹的妻儿是我们释放的,现在还在尼西亚城中优待,连皇帝都愿意把她给放归给吉利基,我们抵进,暂时扔下高文不问,面对面和吉利基交涉,叫他投降,或者退兵,不得顽抗大军。”

    这会儿,相隔九古里的第二阵的戈弗雷、鲍德温也骤然加快了行军的队伍,整支大军顺着奥列斯峡谷,滚滚而来。

    于是坦克雷德也只能径自朝着多利拉爱姆的方向继续前行,直到来到了高文事先布阵的地方,在那里木栅与隐蔽的防骑兵的壕沟还未有废弃,而在对面的山坡上,刺目的阳光下,罗姆人的旗帜林立,无数闻风而来的秃鹫和飞鸟,正在上空盘旋,准备清扫马上到来的屠场。

    圣乔治旗下的坦克雷德,内心有种不安的预感,但他还是下令军队顺着木栅后布阵,再让一名通晓语言的骑兵担当使节,举着小旗,来到了苏丹的旗仗下,高声用突厥话喊到,“阿普利亚的公爵博希蒙德。德。特维尔,问候罗姆的突厥王公苏雷尔曼,先前尼西亚城中,阁下的妻儿落入我的手中,但得到了善待,所以此次希望和平交涉,现在有阁下夫人的头发作为证物。。”说着,那骑兵将沙赫娜美的一束秀发举起。

    “咔擦!”鹰旗下的吉利基,将马鞭的铁束都折断了,“混蛋,背信弃义的诺曼匪徒,我妻子到底遭受到怎样的折辱,诸位看看,一束又是一束,她的头发应该都被这群粗鄙杂种给髡完了!”

    这下,所有的奴兵都怒喊着,拔出了鞘中的弯刀。

    随后漫天的飞箭落下,将那位前来交涉的诺曼骑兵,射成了刺猬,“所有健儿们,随着我的刀锋纵马冲下,杀死所有的男子,抢夺****他们所有的女子!”勃然大怒的吉利基,一马当先,拔刀猛冲,接着奴兵们追随其后,很快整个山坡上,马蹄踏起的战尘遮天蔽日,无数突厥骑兵雷鸣大喝,驰射扑来。

    最当先的卡拉布里亚轻兵阵列,被飞来的箭矢射得七零八落,争先朝后奔跑。

    “在木栅后固守,等待援军,把敌人打回去!”坦克雷德也被这洪流般气势给震骇住了,怎么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急忙大声下令。(未完待续。)

 第48章 红手疑兵

    罗姆突厥骑兵的突袭实在是太骇人了,他们一往无前地践踏射杀着挡在其前的卡拉布里亚轻装步兵,边射边继续驰突,而后一声长啸声里,所有人都相继拔出了弯刀,多利拉爱姆的山坡和旷野都是刀光闪闪。

    就在坦克雷德的部属们,顺着木栅开始排列成接战队形后,冲到壕沟和栅栏前的罗姆骑兵们,在提起缰绳后,齐齐策马越了过来,随后将手里擎着的梭镖,对着木栅后的诺曼人暴风骤雨般地掷出。

    坦克雷德身边顿时有一名伯爵,和五名城堡男爵,及数名旗手骑士中枪丧命,鲜血飞溅到了他的脖子和脸上,也洒在了他头顶上哗啦啦倒下的圣乔治战旗之上,坦克雷德咬牙,在马背上撑起了战旗的矛杆,把他交给了负伤但尚未倒下的一名扈从,接着大吼着拔剑来,与数名罗姆骑兵格战在一起。

    整段木栅,当即就有数处被强行突破,随后骑在马上的罗姆人继续挥刀劈砍,深入追击,落马的也在挣扎爬起,拿着各种武器,前赴后继,对坦克雷德所部发起了不间断的攻击。

    危殆时刻,博希蒙德带领后继的兵马赶到,看到前方的腥风血雨,二话不说,便将随军的贵妇、修士抛在一旁,亲自举起骑矛,大呼着所有来自阿普利亚、西西里、伦巴第的勇士们,跟着我的矛尖,前去杀退异教徒!数百名诺曼骑士和军士策马,紧紧追随着公爵大人的金边白底大旗,而后诺曼底罗伯特在左,布洛瓦的斯蒂芬在右,各个奋勇争先,三翼人马一并卷入杀场,和当面的异教徒骑兵混战——许多罗姆骑兵被成排掷来和刺来的骑矛扎落马下,但后继赶上来的,或远处射箭,或逼近刀砍,继续保持着决然的突击姿态,撕裂着第一阵朝圣者的防线。

    这会儿,预先在山坡侧翼准备的另外三千名罗姆骑兵,也在旗手的引导下,铺天盖地,像黑色和赤色的烈焰,席卷而来。

    右翼布洛瓦的斯蒂芬所部首当其冲,斯蒂芬伯爵的旗手,因其醒目的铠甲与羽饰,还有他的重要岗位,成为凶悍的罗姆骑兵争着攻击的目标——三秒钟内,有四百多根箭朝他飞来,这勇敢的旗手的肺部、肋部先后被射穿,已经在马背上失去意识,但还在死死握着战旗,继续朝前奔驰,直到名迎面而来的突厥人,将锋利的弯刀劈入他的脖子为止。

    随后,伯爵的战旗倒下了,斯蒂芬本人用骑矛接连扎穿了数名异教徒的躯体,在他拔剑时刻,手臂被名垂死爬起的异教徒,用刀给砍伤,其余骑士与扈从们举着盾牌赶来,将斯蒂芬护卫住,朝后逃跑,很快整个布洛瓦的军队开始败退。

    接下来就是坦克雷德败走,博希蒙德败走,诺曼底的罗伯特在奋力抵抗一阵后也骑马逃走,“真主告诉我们,今天是个不要停止杀戮的日子!”阳光下,吉利基更加奋发蓬勃,不断挥刀策马,激励着身边的骑兵们。

    阿普利亚、诺曼底与布洛瓦的战士们,不管他们是领主骑士,还是普通的士兵,不管是拥有甲胄,还是只有件夹袄的,都在没命地飞速溃逃,他们丢弃了随军营地,朝着后方数个古里的戈弗雷所部而去。

    接着,罗姆人的骑兵自四面八方跃入了倒霉的随军营地当中,他们拉着弓弦,举着弯刀,见人就杀,不问是军人,还是修士,甚至是妇人和儿童,今天真主也好苏丹也罢,都让他们开了戒,所有人都只剩下杀戮与破坏的欲望。

    诺曼贵妇和少女们尖叫着聚集在一所营帐里,突厥人的马蹄急速逼近着,充斥在耳边的全是信徒们将死的惨叫,她们纷纷扑在了柜子和镜子前,争抢着熏香、化妆盒、眉笔和镜子,也有人在手忙脚乱换上节日庆典的华服,所有人都希望抓住这段时间,把自己打扮更加可爱漂亮,让那些举着刀冲入进来的突厥人,被自己容貌给吸引住,哪怕是沦为异教徒发泄欲望的女子,也比沦为荒野上的腐尸白骨要强。

    整个奥列斯峡谷内,到处都是人马纵横杀戮的影子,德格甘里隘口边的山坡上,忽然出现了红手旗帜,高文与断后的十数名骑兵,就这样立在了高岗之上,观望着被烟尘吞没的战场,“毕竟并肩作战一场,要是我说走就走,未免有点负于情义。”旗下的高文,看看多利拉爱姆城堡,又看看整个峡谷,对身边的乔瓦尼如此说道。

    接着,高文就对着下面的战场,发出了长长的吼叫声,震荡着四周的地界,而后山坡上的隘口、森林里,到处都竖起了一模一样的红手旗帜,鼓声骤然响起。

    多利拉爱姆城堡山坡上,是苏丹的营地所在,这会儿在对面的树林里,忽然射出两发火罐,砸入了营地的左右地面上,腾起了大股的火焰飞烟,飘扬在峡谷上头——营中的奴仆和廷臣们乱作一团,但其实这两辆火罐车,是先前尼西亚之战里大连队缴获来的,恰好在此派上了用场,也不求个准头,但求个气势效果。

    响动里,吉利基。阿尔斯兰扭头看到了这副景象:己方右侧的高岗里,到处是红手战旗,而他回头看去,后方营地里则冒出了浓烟。

    “是红手的混蛋,果然他有伏兵,准备偷袭我们。”苏丹大声喊到,随后就拨转马头,带着旗帜和奴兵朝营地的方向奔去,“退往多利拉爱姆,我们今日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战果了,别必要恋战!”其余的罗姆士兵,在看到矗立在视野里的红手战旗后,也都惊恐地喊着“akin勇士”,丢弃了对诺曼人营地的进一步屠戮,砍杀了所有的战俘后,都跨上马背,朝着多利拉爱姆方向退去。

    这时候,雷蒙德、戈弗雷、鲍德温、弗兰德斯罗伯特等军火速赶到,恰好看到了前头一片溃败而来的凄惨模样。

    “在此立营,等待皇帝的援军,再与突厥人作战。”连头盔都跑丢的博希蒙德,狼狈不堪,对着戈弗雷建议说。

    “不,尊贵的阿普利亚公爵,难道您忘记了当年您的祖辈是如何在意大利立足的吗?靠得难道是皇帝的恩赐?”戈弗雷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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