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开国皇帝-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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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胤叹息,心想,我若是能训练出这样一支步卒,韩国的军事实力将会提升一倍。
不仅仅是郑胤,武阳关一战,彻底让楚国玄甲军之名响彻天下,但几乎很少有人相信这是真的,包括已经战败的西辽。他们更多地认为,这其中定有夸大吹嘘的成分。
就在郑胤沉吟之际,外面来了下人,对他耳语几句话,顿时让他面色大变。
“快快准备车驾,随我进宫面圣。”
“是!”
郑胤正要走出房间,却碰到了自己的妻子。李氏见他神色难看,便问道:“相公,发生了什么?”
“昏君误国,昏君误国啊!”
郑胤急匆匆地进入皇宫,直接闯入大殿面见皇帝。
陈震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反叛,见他身边没人,才安心下来,神色不悦地道:“郑将军,寡人并未传召你,为何闯入宫廷?”
郑胤叩拜行礼,抬头直视君王,道:“陛下,请恕臣的无礼之举,实在事关重大,臣不得不如此。”
“到底何事让将军如此?”
“陛下,您是否答应与西辽结盟,是否答应出兵斜州?”
“不错,原来是为了这事,我正打算让人转告你呢。”
郑胤神色难看,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为何不可?”
“那西辽野心勃勃,志在天下,又怎会真正与人结盟?之所以与我韩国结盟,其目的无非是想让我韩国帮他打下斜州罢了。”
“笑话,寡人打下斜州,斜州就是韩国之地,又如何会是被他利用?再说以西辽之兵威,何必利用别国帮忙攻城?”
“西辽地处内陆草原,以骑兵为主,并不擅长攻城,如今正在修建攻城器械,但却需要数月之久。这期间若我韩国打下斜州,势必会对斜州城池造成破坏,使其防御大减,不待我军重修修葺完毕,西辽的攻城器械就已经修好,到时候势必反戈相向,那时,他是强势之师,蓄谋已久,而我军是疲惫之师,新战初停,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陛下怎会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放肆!郑胤,别以为你仗着功劳高就可以指责寡人,难不成这天下就你一人懂得兵法?难道寡人就不知道这些了吗?西辽新胜秦国,兵势已衰,此时已无力东进,若不趁此拿下斜州之地,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郑胤内心大急,也不顾皇帝的指责,劝诫道:“陛下三思啊,切不可因小失大啊。”
“郑将军未免太过谨慎了。”
“陛下,江山大事,祖宗基业,如何能不谨慎?”
陈震闻言,内心十分不悦,怒道:“这江山是寡人的江山,这基业也是寡人的基业,难道朕连做个决定的权利都没有吗?我是君,你是臣,你的职责是服从,而不是职责,郑胤,寡人念你劳苦功高,今日就放过你,再如此不知好歹,定斩不饶,哼!”说完,拂袖而去。
郑胤顿时万念俱灰,也不知道是怎样离开宫廷的。刚刚走出宫外,只觉天旋地转,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然后昏迷过去。
待他醒来之时,发现已经躺在自家床上。妻子李氏正一脸担忧地站在床前,见他醒来,李氏急忙询问。
“相公,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动这么大的怒?”
郑胤看着自己的妻子,目光凄凉,道:“韩国就要灭亡了。”
李氏大惊,道:“相公,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一旦传到陛下耳里,恐怕会招致祸事。”
郑胤苦笑,道:“陛下现在正一心想取斜州,却不知道这是自掘坟墓之举,斜州若在,秦人众志成城,还能阻挡西辽人东进,斜州一旦落入韩国手中,抵抗力度必定不如秦国。唇亡齿寒,西辽一旦拿下斜州,必定会进攻韩国,可笑的是陛下竟不知。”
李氏想了想,道:“可我听闻西辽与我国结成同盟,他们怎么会撕毁盟约?”
“西辽本是一群野蛮残暴之人,又怎会对我们讲究什么信誉?”
“但斜州有司马超防守,应该不是那么好攻下的吧?”
“司马超又怎会预料到我们的陛下会如此昏庸,竟然会被西辽如此简单的小伎俩给蒙蔽。若我猜得不错,司马超防守重心一定在东部,他定然不会想到我韩国会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
“那可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只希望我们的陛下能够早日醒悟,不要陷得太深了。”
郑胤说完,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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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奸计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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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陈震已经亲自率领大军前往斜州之地,对于西辽,他其实也不太相信,之所以答应与之结盟,其实还是垂涎斜州之地。
但他想起郑胤的话语,还是很担心,生怕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斜州,被西辽渔翁得利,当即问手下大将邓礼:“邓将军,可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轻松拿下斜州?”
邓礼闻言,道:“陛下难道忘了前些日子秦国发出的求助令了吗,此次我们进入斜州,完全可以以援军的名义靠近斜州城,然后趁着对方不备攻入城中即可。”
陈震闻言,大喜,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妥,道:“司马超并非庸才,又岂会不提防我军?”
邓礼笑道:“如今斜州困守多日,肯定会担心缺粮,陛下不妨以此作文章,假装赠送粮草给司马超,司马超定然不防,待运粮小队进入城门之时,马上占据城门,我大军便可长驱直入。”
“哈哈,此计甚妙!等将军,此战若是成功,记你头功。”
“多谢陛下。”
数日之后,陈震带领大军来到斜州城外,司马超得知陈震是援军,虽然心中高兴,但还是小心谨慎,将对方安排在城外驻守。
韩军并无异议,便在城外修筑防御工事,从他们修筑的防御工事来看,并未争对斜州城,由此可以看出他们未对斜州方面做任何防备。
敢将自己的后背暴露出来,说明了对友军的信任。司马超见此,心中的疑虑消除几分。这日,韩国皇帝带领亲随数人前来拜访,司马超见他只带了数人,也不担心,放他入城。
陈震见到司马超,竟行帝王之间的礼节。
司马超吓了一跳,忙道:“韩君这是何意?”
“你父皇新丧,你自然就是秦国国君,我对你行礼,也无可厚非。”
司马超忙还了一礼,道:“父皇新丧,秦国无君,如今守在这里的,均是有国无家之人,等级帝位之事,不提也罢。”
陈震露出了悲痛的神色,道:“虽然秦韩多年来摩擦不断,但不论怎么打,毕竟是邻居,如今眼见自己的邻居被外人欺负,寡人心中也悲愤欲绝,本早已打算领军来助,奈何国内谗臣屡次阻拦,导致寡人错失良机,未能在第一时间出手相助,还望秦君见谅。”
司马超见他神色诚恳,心中有些感动,道:“韩君能有此心意,我大秦已经十分感激。外面风大,我们进去谈吧。”
当即二人进账,陈震为人圆滑,善于察言观色,席间不断提起对于秦国大败的愤怒和悲痛,引得司马超泪眼花花,想起自己父亲兄弟的惨死,更是哀嚎痛哭。
陈震急忙安慰,俨然一副慈祥长辈的样子,让司马超感激不已。
人在最无助的时候,内心是最脆弱的,这个时候最容易被人突破心理防线,司马超虽然是皇子,但他毕竟也是人。
酒过三旬,陈震起身辞别,司马超坚持相送,一路上,陈震不断感叹城内物资的匮乏,还不忘称赞秦人艰苦不屈的精神。
走到城门处,陈震忽然停下马,对司马超道:“寡人既然来相助于秦,也该做出点样子来才行,他日西辽攻城,我韩国愿接他第一阵。另外,寡人见城中物资匮乏,愿意借你一部分粮草物资,不过先说清楚,是借不是送,你应该知道我韩国也不富裕,待你渡过难关,千万要记得还给寡人。”
司马超闻言,大喜:“多谢韩君。”
司马超此时心中毫无疑虑,若是陈震说的是送,或许司马超还会怀疑,但陈震如此斤斤计较,反而说明他是诚心相借,让司马超深信不疑。
陈震点点头,离开了。
次日,韩国果然派遣小队运送粮草入城,司马超不疑,令人打开城门。部下急忙劝诫道:“殿下,陈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恐有诈。不如派人去城外接替他的人运送粮草,再好好检查一番这批粮草是否真实吧。”
司马超闻言,道:“韩国雪中送炭,实属不易,我等不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若是这样做了,定然会寒了诸国相助之心,日后谁还愿意助我秦国?再说这一小队人数不过数十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不必担心,尽管放他们入城。”
当即,城门大开,韩国运粮小队将粮食运送进去,到达城门处之时,忽然暴起,从押云粮草的车底抽出兵器,将城门处的守军杀尽。
听闻城门处发出打斗声,司马超脸色剧变,心道中计,急忙带人下城支援。就在城门处发生变动之时,陈震带领大军已经冲杀而来。
“殿下,我们中计了,快撤吧。”
司马超悔恨交加,心中恨透了陈震,同时也暗恨自己轻易相信别人。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办法,急忙带领亲随逃出城去,打算去找驻扎在西部山谷内的顾虚汇合,再做打算。
陈震入城,马上清楚秦军势力,很快将斜州城占领,同时派人追杀司马超,务必斩草除根。另外还派人将喜讯告知西辽王。
西辽王阿布吉得知斜州沦陷,顿时拍案叫绝,此时天蚕子正好入内,阿布吉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畏,心想此时心计十分毒辣,妙计无穷,还好为自己所有,否则定是个可怕的敌人。
他心中暗暗决定,他日一旦发现天蚕子有异心,务必要将之抹杀,绝不能为他人所用。
“军师,你果然神机妙算啊,用中原人的话来说,那就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呀。”
“多谢王的夸奖,臣不过是识得人心罢了,算不得什么高明的计谋。”天蚕子神色不卑不亢,似乎对于阿布吉的夸奖不太在乎。
“军师,如今斜州落入韩国手中,我们该怎么办?”
“斜州虽落在韩国手中,但斜州的民心却还未落入韩国手中,陈震以卑劣手段取得斜州,定会被秦人痛恨,此时光是处理斜州的事情就足以让他焦头烂额。王即日便可领兵绕过斜州攻韩国,届时韩国内部空虚,韩国国君无法回国,韩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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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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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超丢失斜州,悔恨交加,此时领着数百骑兵仓皇而逃。
行至饿狼坡,人困马乏,只得停下暂做休息。此时天色已晚,天上下起小雨,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难受无比。
士兵们取出干粮,递给司马超,道:“殿下,先吃点东西吧。”
司马超哪有食欲?斜州城作为斜州的大本营,如今在自己手中丢掉,那就意味着斜州境内的另外二十多万人马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没有了斜州城的补给,那些兵力很快就会溃散。
看着那阴沉沉的夜幕,司马超心中悔恨无比,心想自己该如何去面对顾虚,如何面对那一心复仇的二三十万兵马。
想起父皇和兄弟的惨死,想起司马鸣临死前那仇恨的眼神,司马超只觉得自己辜负了他的厚望,恨不得拔剑自刎。
正在这时,四周火光升起,吓得司马超急忙站起来。
不多时,陈震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司马超顿时心如死灰,知道自己今日再难幸免。索性也就不再挣扎。
陈震一步步走向司马超,如同一个胜利者走向失败者一般,面带着自信而高傲的神色。然而让他疑惑的是,司马超并没有太过激动的反应,既没有责骂自己,也没有惊慌失措,他的眼里竟然有浓浓的嘲弄。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个失败者,难道不知道自己即将命丧黄泉吗?
“你不恨我?”陈震问道。
“恨又如何?”司马超反问。
陈震点点头,道:“确实不能如何,只怪你太容易相信别人,像你这样的人,在和平时代,一定宾朋满座,可惜这是乱世,你注定以悲剧收场。”
司马超没有否定,却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陈震问。
“我笑你。”
“笑我?我打赢了你,占领了你的城池,你竟然还笑得出来,竟然还在笑我,为什么?”陈震不解,因为他发现司马超是发自内心地笑,并未装模做样的样子。
“因为我觉得你实在太可怜了。”
陈震神色微变,忽然也笑了起来。“可笑至极,失败者竟然觉得成功者可笑,你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司马超摇摇头,道:“我虽穷途末路,却知道自己因何而败。但是你,你死到临头,却不自知,如何不可笑?”
“我死到临头?”陈震急忙环视周围,还以为自己中了埋伏,毕竟秦国还有二十多万人在顾虚手中,难道他已经在这里埋伏已久?
“你不用看了,这里没有伏兵。”
“既然没有伏兵,那你为何说我死到临头?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逞口舌之快吗?”
“非也!陈震,你以为你打败了我你就赢了吗,你错了,你已经输了,而且输得愚蠢至极,若我没有猜错,你恐怕已经与西辽结盟了吧。你与虎谋皮,终为虎害。我在,虎无法伤你,如今我死了,那只猛虎就要冲进你的家里了,哈哈哈,陈震,黄泉路上,我不会急着投胎的,我会在那里等着,等着看你的笑话,等着嘲弄你。”
司马超说完,仰天大笑三声,然后拔剑自刎而死。
眼见自己多年的敌人最后一丝血脉也没了,陈震本该高兴才是,可是不知为何,他高兴不起来。他忽然想起了郑胤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忽然想到方才司马超死时那怨毒而嘲弄的眼神,竟没由来地打了个冷颤。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