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谋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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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宫女当真不识大体,见到秋之还在推搡着,结果几人一起跌在了地上。
秋之皱眉,冷声教训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这个模样成何体统?”
几个宫女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们是知道秋之的手段的,惹了她不高兴,不残废也要躺上十天半个月的,此时哪敢多说什么,一个个低着头,等着秋之的处罚。
“你们这样着急做什么?”
秋之今天心情很好地想要听她们解释,几个宫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为首的宫女连忙说道:“皇后娘娘忽然大发雷霆,在寝殿中乱摔东西,还说要杀了奴婢们,奴婢们害怕,所以……所以就跑了出来。”
其余宫女也都附和着:“对,皇后娘娘十分生气,奴婢无法,只能跑出来。”
秋之冷冷地扫过她们:“你们一条贱命算什么?皇后娘娘让你们死,你们觉得你们还有活着的资格?”
几个宫女立即磕着头,惊恐地说道:“姑姑饶命,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要是寻常,秋之一定不会放过她们,但是今日她得了好消息,她摆摆手,说道:“你们下去吧。”
几人愣了一下,随即谢恩,刚忙退了出去。
秋之到的时候,邺白蓉依旧在发着火,地上布满了碎瓷片,枯败的花散落在地上,邺白蓉坐在椅子上生着气,秋之行了一礼,恭敬说道:“皇后娘娘,为什么事情这么大的火气?还请记得,您是皇后。”
邺白蓉瞧了一眼秋之,气消了一些,仍有些愤愤然说道:“本宫能不气吗?那个丫头把本宫耍的团团转,本宫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娘娘所说的是谁?”秋之问道,她大概猜出来是夜魅,但是还是要问一下比较好。
果然不出秋之所料,邺白蓉咬牙切齿:“就是那个夜魅,本宫还真的以为她是被封玄奕冷落,没想到她居然骗本宫!”
如今秋之已经知道了夜魅的身份,自然会站在她的那一边,她斟酌着说道:“或许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邺白蓉反问了一句,“她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亏得本宫还到皇上面前替她求情,还有那个符雅和封玄痕的事情,想必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说的的确不错,秋之见邺白蓉又要拿起杯盏往地上砸,上前一步拉住她:“她难道不为自己的性命考虑么?她此举也没有伤及到娘娘,娘娘不必这般。”
邺白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秋之:“你这几日是怎么了?怎么处处为她说话?”
秋之未答话,邺白蓉无所谓地说道:“罢了罢了,我问那么多做什么?我如今连自己都顾不了,哪有心思管别人……”
秋之不明白她为何忽然这样说,静静地看着她,邺白蓉失魂落魄地走着,踩到了地上的碎瓷片也毫无知觉,她走到寝殿的柱子旁,扶着柱子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失神说道:“秋之,我们来这里,都快六年了呢,已经过了好久了……”
“是,已经很久了。”秋之低垂下眼眸,不知她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她同邺白蓉一样,她想要回去。
邺白蓉眼神空洞,似是回想般说道:“今年我就要过二十六岁的生辰了,我为了他的一句话,来到这里,已经这么久了,只是不知道,他能否还记得当初的那句话。”
秋之嘴唇动了动,还是开口安慰了她:“大人应该记得。”
“会记得吗?他会记得吗?”邺白蓉不住地反问着,自雍容的妆容上落下了一滴泪,“老师,你会记得吗?”
没人能够回答她,回答这个问题的,只有那位一直带着温润笑意的男子,他或许记得,或许不记得,但又有谁知道呢?
秋之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慢慢退了出去,世上可怜的人多的是,不止她邺白蓉一个。
不过,她应该很快就会得到答案了吧,已经找到了要找的那个人,不是吗?
红鸢本打算过几日就回去,却因为封玄痕和符雅的婚事给耽搁了,夜魅看着那喜庆的请帖,不由得奇怪,他们怎么会邀请他们的?但是再想想,本就是自家兄弟,这邀请也是寻常之事,红鸢又想要去凑热闹,便应了下来。
虽说二人都不想要成这婚,但是毕竟是王爷,阵仗自然小不了,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从皇城出来,锣鼓喧天,煞是热闹。
红鸢在人群里扯着嗓子喊:“魅儿,你成亲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是啊,”夜魅大声说道,转头看向封玄奕“一定比这个还盛大。”
她知道,她身旁的这个男子一定会给自己最好的。
封玄奕揽在夜魅腰上的手紧了紧,在她耳边说道:“一定是。”
红鸢恰好在这时转头,看到夜魅一脸幸福的模样,拽起封玄奕身旁的谭严就走:“傻大个,人家小两口在这卿卿我我,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
“可是……”谭严刚说出两个字,就被红鸢一记眼刀甩过来,默默闭上了嘴。
到了人少的地方,红鸢抱着胳膊,挑眉看着谭严:“那个男的对魅儿是真心的?”
谭严点头:“是。”他的主子从未这么对一个女子,这是第一次,他猜测应该是真心的,不,他肯定。
“那就好。”红鸢心里其实还有些疑惑,阁主先前对她提过封玄奕,好似是与封玄奕有着什么恩怨,那魅儿难道是虚情假意?但是又不像,她与封玄奕整天在一起,自己又寻不到机会问,自己当真是有些着急了。
“嗯。”谭严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对她方才那句话的应答。
红鸢瞧着他,随后说道:“要是有一天,他对魅儿不好了,我就用鞭子教训你。”
“为什么啊?”这怎么看都不关他的事吧?
红鸢回答地理直气壮:“那说明你骗了我啊。”
“我……”还不待谭严说完,红鸢就拉住了他的手,指着焰火说道:“好漂亮啊,我成亲的时候要是也能有这样的焰火就好了!”
谭严低头看了看牵着他的手,心中不由得在想,或许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地那么凶呢?他抬头看天上的焰火,说道:“你的愿望还真简单呢。”
“简单?”红鸢失落了下来,“我可能一辈子都要待在阁中呢,嫁不了的……”
谭严一怔,随即安慰道:“不会的,你的心愿一定会实现的。”
“真的吗?”红鸢眼睛亮了起来,一下子抱住了谭严,“虽然说是安慰的话,但我听了很开心。”
谭严的身子僵了僵,想要再说什么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婚宴开始的时候,封玄奕四人才进了痕王府,这府中热热闹闹倒是寻常得很,符雅和封玄痕似乎都很是坦然地接受了这一结果,封玄奕带着夜魅走到前面对着封宏业和邺白蓉恭敬行了一礼,高位上的俩人都微笑着,透出一股慈祥,邺白蓉对夜魅的态度仍然如先前那般,还问了她近来可好。
夜魅乖巧地低着头:“谢母后,一切都好。”
邺白蓉点点头,封玄奕便拉着她到宴席上坐好了。
等了不久,封玄痕和符雅两人来到了封宏业邺白蓉跟前,齐齐跪了下去,他们俩其实也够给封玄痕面子了,这亲自来,证明他在他们的心目中分量还是很重的。
符雅被盖上了盖头,看不出是悲是喜,封玄痕虽是笑着,不过却多了几分气愤的味道。
“痕儿,你今日成婚,朕许久的心事终于了了。”封宏业抚摸着胡子,笑容很大,欣慰地看着一身新郎官打扮的封玄痕。
“儿臣有今日还不是拜父皇母后所赐?当真是一门好婚事啊,”封玄痕讥笑地说着,看向了邺白蓉,“尤其是母后,真是煞费苦心呐。”
他将“煞费苦心”四个字咬的极重,他可知道这个母后在父皇面前说了不少好话。
话中带的刺,任人都看得出,邺白蓉却好似没明白他的隐含意思一般,仍旧笑的得体:“痕儿言重了,母后哪有什么功劳?这都是你们二人的痴心感化了上天。”
这不找边际的话一出口,封玄痕就冷哼了一声,但高位上的两个人却像没听到一般,一起装傻道:“还是快些吧,别让王妃等急了。”
符雅在袖子下的手猛的收紧,一起算计他们?总有一日,她要让他们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封玄痕也不再多说,草草地敷衍了事,便推辞着离了席,众人哄笑着说他们情深意重,他淡淡扫过夜魅,陪笑走开了。
在封玄痕和夜魅面前,红鸢和谭严正在喝酒,你一杯我一杯,誓要把对方给灌倒。
夜魅笑着打趣:“他们俩还蛮配的啊。”封玄奕在一旁赞同地点点头,随后想起了什么,附在她耳旁说道:“我们,好像还没来得及洞房吧?不如……”
接下来的话被夜魅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她看着他那憋着的脸,说道:“现在应该去瞧瞧六峰吧?”
☆、六峰心机
封玄奕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情愿地往夜魅旁边挪了挪,这良辰美景,锣鼓喧天的好日子,虽是不属于他的,但是怎么能这么用来浪费呢?他咳嗽了一下,试探着说道:“六峰那件事嘛,也不是太急……要不……”
他的话没有继续向下说,因为他身旁的王妃的脸上一派严肃,低垂着眸子,橘红的灯火落在她的眼眸中,反倒透出一股清冷。
这般模样让封玄奕愣了一下,夜魅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才对着他说道:“可是我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我想早些安定下来。”
“是我没有考虑清楚,”封玄奕揽住她的腰身,“今日大婚,他们不会监视我们,走吧。”
夜魅点点头,深深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总是无条件地相信自己,她是否可以抛却过去,站在他身旁一辈子?
她的眸光晃动着,好似一波清泉。封玄奕看着她那副模样,宠溺地拧了拧她的鼻子:“想什么呢,还不走?”
“走吧。”夜魅低下头,有些不经意地摸了摸鼻子,封玄奕瞧着她那羞涩的模样,柔柔地笑了笑,不顾桌子上那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谭严和红鸢,与夜魅走出了痕王府。
苍城中,一匹骏马飞快地穿过已经安静下来的街道,马背上的一男一女皆身着深蓝色的衣衫,不过男子穿起来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女子穿起来有一种妩媚韵味。
这匹骏马直接冲进了奕王府,在王府的马厩中停下。
封玄奕抱着夜魅一起跳下马背,理了理她那有些凌乱的发丝,随后便拉着她去了书房。
书房无甚特别,而且空间不大,四处看了一看,也不像是藏了人的样子。夜魅疑惑了一会,想起那日封玄奕是让华万昌处理六峰的,难不成这里有一条密道是通向万昌茶楼的?夜魅也没有多问,只跟在封玄奕的身后。
封玄奕走到书房的墙上敲打了一阵,随后打开一个暗格,扭动里面的玉瓶,随着石块移动的声音,墙上出现了一个入口。
他转身向着夜魅一笑:“走吧。”
夜魅点头,随着他走了进去,随着石块移动的声音再次响起,书房又恢复了原样。
通道中安静地很,夜魅看着走在她身旁的封玄奕,不禁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为什么方才找机关的时候那么久?”
封玄奕的脸僵了一下,为难地看着夜魅,最后耐不过夜魅那疑惑的神色,说道:“很久没来过,忘记了。”
夜魅听完话愣了愣,随后笑了出来:“这你都能忘记啊……”
听着这笑声,封玄奕觉得自己先前出丑也没有关系了,附和着她笑了起来。又向前走了几步,夜魅察觉到一道杀气,她顺着这杀气看去。见到六峰面色不善地坐在暗牢中。
这条道不是通往万昌茶楼的?夜魅还以为封玄奕会为了拉拢六峰好吃好喝地俸着呢,却不想在这种地方。
六峰的面色虽是比那日好了一些,但依旧透着苍白,内力也没有恢复,只能用眼神死死地盯着夜魅和封玄奕。
若是寻常的六峰,走出这样的暗牢定然不是什么难事,这也是为何封玄奕忘记了机关的原因,暗牢不过是关押人质用的,武功高强之人他要么收服,要么杀死,而封玄奕又觉得关押人质是一种小人之举,于是这里都已经废弃了许久,仔细说起来只能算是通道和他手下的人接任务的地方。
六峰内力未恢复,走出这里很难,将他关在这里还是很恰当的。
夜魅看着他那阴郁的脸色,向前走了几步,问道:“六峰兄考虑地怎么样了?”
“哼,与我称兄道弟你还不够资格。”说完,六峰就扶着胸口咳嗽了几声。
夜魅笑了笑,蹲了下来,仔细瞧着六峰:“我的确没法与你称兄道弟,因为我是女子。不过,你这身子,不宜大动肝火啊。”
“我的身子,用不着你这叛徒担心。”六峰紧绷着脸,嘶哑的嗓音在这暗牢中响起,透着一股森寒。
“叛徒?”夜魅挑着秀眉,勾起嘴角,“我从未将自己看作通天阁之人,何来叛徒一说?况且,你那尊敬的阁主要杀了我,我要报仇,自然要从他的手下开刀……”
六峰讶异了一下,但随即恢复原先的模样:“原来你是细作?”
细作?她现在也算是吧,夜魅点点头,认同了他这一说法。
六峰抬眼看了一下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封玄奕,随即了然,这女人当真是好手段,他仔细想了一下,这个女人好像十岁左右就在通天阁了,难道筹划了这么多年?还有,她又是如何算准时机当上护法,然后回到自己主子身边的?若一切都是她的谋算的话,那这个人可真是棘手。
还有她说的阁主要杀了她,难不成是因为看出了她是细作?可是阁主却又未让人暗中解决她,难不成是要亲自动手?这个理由似乎也是不通,阁主似乎很讨厌沾上血,就算再棘手,他也只会把护法全部都派出去,而不会自己亲自出手。又或者……六峰看了看眼前这个女子,认为阁主想要她悔过的可能性大一些,毕竟,夜魅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阁主爱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让她死。
他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压住火气道:“阁主应该没有要杀你,我们并未接到命令。”
“他可是要亲自动手呢,怎么会告知你们?”夜魅勾着嘴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