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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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福康帝姬就积极了,跟着跳来跳去,气喘吁吁,脸红红的。
把帝姬带上路后,王雱就溜走去如同郎中似的写药方了。
规定半时辰一杯水,大约两百毫升的量,若胃口好吃东西多,则再两成的量。每天若干遍搏击操总时间至少持续半个时辰,起床和睡前的饮水量加倍。另外全面撤除炭火。
这就是大雱的药方,遵医嘱的话,以她十五岁的活力身体,五日内不生龙活虎大雱干脆改姓赵算了。
“这就是你的药方?”
赵祯倒是习惯了这个不良少年的字体了,却还是觉得药方太简单了些。
王雱嘿嘿笑道:“官家容禀,帝姬安康着呢,她的确没有病状,这就是太医院没办法的缘故。平凡处见新奇,小臣的方子一定会让帝姬康福,长命百岁。”
赵祯听说帝姬没病,哪怕还有所怀疑也是很高兴的。人么,总以为听好话的。
于是笑着给王雱后脑勺一掌道:“小孩整天尽说好听的,人六十就古来稀了,哪有百岁之人。好在你就是夸张也还算接地气,没千岁万岁的忽悠人。朕看了一下,虽不确定方子是否有效,但也都是些人畜无害的常见方式,总不至于把问题变坏。那好,朕就好生看着疗效,若真有用,则记功在皇家备案,若是忽悠朕,则让你父亲领回去吊起来打。”
王雱有点想扯犊子两句,却见老陈神色古怪的微微摇头。于是就打住了。
老陈的意思是皇帝是认真的,皇帝儿子都夭折了,好不容易把身体不好的帝姬养大,真的太在乎帝姬了。所以只要哪怕有一点用,真是会在皇家记功的。没用的话虽然不是犯罪真会被抽。所以皇帝没说降职处罚,而说让王安石领回去抽。
吩咐完了后,赵祯的注意力就在帝姬身上了,左右也无事,于是皇帝大叔也笨手笨脚的样子,跟着帝姬一起跳来跳去的。
陈总管微微躬身之后也不出言打扰,领着王雱离开。
走在皇城里漫步时候,老陈道:“现在就看你小子是否有这福气了,其实皇帝此番也算有意找个借口让你立功。如若起效,皇帝会把这消息公开,然后找机会让你任职。”
王雱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不会是把少爷我弄太医院去做郎中吧?”
老陈道:“这你还不够格,陛下也不会这么儿戏。其实陛下是接到你父亲王安石关于西夏一品堂的详细奏报后,有意在皇城司旗下城里特殊的半独立情报机构。这是皇家职务,所以虽然答应了老夫子们不让你流内,但皇帝也算是对你恩宠有佳了,于是会借助这次你有功于皇家的借口,找机会委任你执掌皇城司‘龙组’。”
大雱的嘴巴不禁变为喔形。少爷我快要进驻传说中的龙组统帅了啊?名称还算贴切,皇家的特别情报组么当然叫龙组了。
送了没两步老陈就想要溜走了,他可没那么多的闲工夫伺候小屁孩。
不过王雱揪着老陈的手袖不让走,非得让大阴人送到皇城门口。
老陈一个劲的甩手道:“小孩你放肆啦,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雱也不说。实则是又想装逼了,打算带着老陈去杨怀玉那棒槌面前耀武扬威一下,让他不敢小觑。
很可惜此番没得逞,老陈倒是很无奈的被王雱给揪去皇城口了,却是正巧杨怀玉已经“下班走人”。
“浪费老夫时间,哼。”
就此一来,原本跟着大雱来抽杨玉环的老陈甩袖而去了。
王雱戾气也算不重,也就不想调教杨怀玉的事了,带着卢方和陷空岛来的四个外门弟子,耀武扬威的走在街市上。
现在的一切感觉很好,那个无人权的小屁孩身份似乎正在慢慢的远离。
是的虽然还没有真的任命,但既然老陈那样说,又加上现在皇帝的的确确想找机会尝试性启用王雱,那应该就差不离了。
这不算流内,但也近似流内了。
第197章 那些年的那些事
假设是短期内真的是出来任职,来自那些相公们的阻力也不至于太大才对。因为这是皇家的职位而不是朝廷的,也就是说类似于皇帝的“家事”。
不过在大宋有个特点是,皇帝的家事老夫子们也是最喜欢过问的了,譬如包拯就说皇帝只有国事没有家事。
有个要点是,在北宋老夫子们最热衷和皇帝对着干,撸走皇帝的权利。以前皇城司编制又大又牛逼,那真是皇家的专职特务机构,皇城司的建制和实权也正是在仁宗这个消息控时期到达顶峰的。
不过这一时期有骨气的大宋相公们是不会容忍这样的bug壮大的,于是在庆历八年时候,一群相公上奏皇帝说“皇城司权利过大,编制太大,管的过多,长此以往不但弄得人心惶惶、还太过耗费皇家财力。更为主要的是里面人才没多少,却有不少皇亲国戚以及无能人士、通过关系和贿赂进入皇城司这个体制尸位素餐”。
相公们如此说了后,赵祯就大幅裁减了皇城司编制,严禁宗室子弟进入皇城司,严堵通过贿赂进入皇城司任职的口子。
是的大宋的相公们就有这么猥琐。那么他们做这事、是在什么背景下?
是在庆历八年年初,皇城发生过类似“暴恐袭击”的宫廷叛乱事件背景下,大宋的相公们却有能力怂恿赵祯压缩大内高手编制。
汗,他们真做到了,赵祯这人么,又随和又抠门,老收集些消息也感觉没什么卵用,于是就妥协了。
所以六年后的今天,其实王雱看到的皇城司只是当初三分之一的规模。
当然相公们严禁宗室子弟进入皇城司、严堵买官卖官贿赂进来做事也是有成效的。把那些整天拿钱装逼不做事的人清理后,才有了展昭杨怀玉这些新的血液。
抛开个人恩怨不说,王雱得说一句,展昭作为一个皇城使基本是称职的。皇城和开封府有他在除了不利于大雱装逼之外,大家都会更加安全是一定的。
杨怀玉是个棒槌这毫无疑问,但他肯定比以前那些棒槌好些,他捉卢方时候虽然有些神经过敏又蠢的样子,但严格说他还真在执法,没做错。且听人说杨怀玉的武艺在大内高手之中也不算差,毕竟是穆桂英调教出来的人。
总体而言,大宋的相公就喜欢剥夺皇帝权利。就连老包这么忠勇的人,他都亲自找皇帝扯犊子说“皇城司越划越大,那就慢慢的没有开封府了”。在这个问题上皇帝都不好意思对老包。
那么在这样的背景下,王雱“文臣读书人”血统确立的情况下,假设赵祯真的召王雱进皇城司做事,其实相公们应该高兴而不至于反弹太大。
因为这就是文彦博概念中的“和皇帝共天下”。老文是个不折不扣的士大夫崇拜。以前只是没有机会,赵祯对皇城司的任用始终局限于阉人和武人,那是赵祯的自留地。
而现在,王雱虽然尿性不太好,不过文人混进去了,勉强也就算是卧底了。
总之现在这个年景是有华夏历史以来文人最幸福的年景,不会再有更巅峰的时候。
现在的文人牛逼到什么程度?
譬如还是庆历八年初,一月发生了宫廷“暴恐袭击”的情况下,三月齐州禁军指挥所马达等人意图谋反作乱。汗,这个消息现在都还没被枢密院解密呢,大家不明觉厉,不过大老王主持枢密院工作,于是大雱就知道了。
当时的这个消息就被富弼这个总有刁民想害朕的大爷打听到了。
齐州乃是山1东境内,但是当时的富弼是河北东路经略使,齐州根本不是他辖区,也就是说富弼根本管不了齐州的事,根本没有治权。
然而富弼是怎么干的呢,恰好遇到另一个大阴人张从训带皇城司在外公干。鉴于皇城司没有具体治权辖区,当时的皇城司也还很牛逼,于是富弼强行把张公公一干人等请去喝茶,强行逼迫张公公等人远赴齐州“维稳”,于乱起来前提前逮捕涉事的马达等人。
那一次,被砍的军官简直是铺天盖地。其实老富和老韩喜欢杀军官的名声就是这么来的。
在庆历八年如此多事的年景里,富弼这家伙不但越权“跨省抓人”,还先斩后奏的强逼皇城司做敏感事,换个朝代绝对是摊上事掉脑袋了。不过这在大宋的文人身上那就不是事,尽管一群保守派说富弼被迫害妄想过度执法,坏了规矩,然而赵祯的处理是说“相公辛苦了,有你在,朕和大宋就放心了”。
所以皇城司被强势改组压缩编制限制权利,也可以说是富弼闯的祸。
富弼这家伙后来虽然升职做河北都转运使,却是兵权也被撸走了一半,原因就是保守派不喜欢这个大脑壳,说他爱搞事,不搞就不舒服。
王雱的淮西和舒州事件也是典型的过度执法、被迫害妄想。
好处在于是有先例的,这个先例就是富相公开的。穆桂英爆料说,前阵子河北军中就有小道消息流传,在满朝司马光党指责王雱搞事的时候,富弼在河北是力挺王雱的,专门给皇帝写私信说“小孩骨骼惊奇,乃是新一代中的中流砥柱,建议皇帝培养启用小孩”。
富弼的意思很明显,在让保守法制派的影响力持续扩大,大宋迟早要药丸。因为淮西和舒州事件后富弼就始终在怀疑,当时庆历八年那么多事,兴许也是西夏一品堂在其中搞事,手法很像,当时的齐州禁军涉及的问题在富弼看来,和淮西无为军的问题差不多,都是因钱而走偏的。
有个标志性事件是,庆历八年正是没藏讹庞这个阴险狠辣的家伙拜西夏枢密使兼太师、全面掌握西夏大权的节骨眼,时间点正好是大宋庆历八年一月。
一代暴君李元昊挂掉后,对于西夏内部,许多事都会洗牌,固有策略会颠覆,以往平衡会打破。彼时的西夏皇帝是个小奶娃,乃是皇太后垂帘听政,太后就是没藏讹庞的妹妹。
想到这些的时候,王雱缩着眉头,也认为富弼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于是老富一定在这方面给皇帝建议了。大脑壳富弼这么说了,少壮派王安石也这么上报了,那就一定会引起皇帝的重视了。于是才有了组建“龙组”的想法。
“没藏讹庞,可以预见的未来,我大雱和你的对决会慢慢展开。这会是大宋和西夏新形势下新的战争模式。我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走在街市上的王雱喃喃自语着。
第198章 打钢板上了
转过一个街口,见到有个摊子上有个秀才在卖扇子和字画,于是大雱也想买把扇子拿着装逼,虽然还不是夏天,但不论作为纨绔还是文官,手里没把扇子都不好意思见人呢。
正在挑选的当口身后有动静,听到一些人在大声的喝骂,然后有人朝这边躲过来,都已经靠在了王雱的旁边,乃是一个几乎和展昭一样帅的年轻人。
另外的那十一个人犹如无人之境,继续走了过来,一脚把卖扇子的摊位给踢飞后。年轻帅男没地方躲了,也不敢反抗,就被对方当先的那个三十多岁的锦袍男人揪着衣领道:“小畜生你再跑啊?看爷爷是不是整不死你,把你整死了以后,看你那个孬种爹爹狄青敢不敢放个屁?”
难怪这么帅,原来这个年轻人是狄咏?
王雱思考着,又多看了几眼,还真是家风呢,什么爹调教什么样的儿子,狄咏只是很低调甚至是懦弱的样子低着头,身上也脏兮兮的。
显然狄咏是被他们欺负了一路,一路用脏水泼过来的,现在退无可退了。
“小贱种你是不是想死,敢抢老子的女人!”
那个三十多得男人说着,又拿过狗腿子递来的一壶脏水泼了过来。
妈的都不知道是什么,总之奇臭无比,还溅射在了王雱身上,后面那个卖折扇字画的秀才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说话,满地的字画也已经废了。
中年男人再次走上前去,拉着狄咏的衣领一耳光抽过去道:“小杂种敢抢我的女人……啊!”
这次他话说不完,被王雱跳起来卯足了劲一个大银两砸嘴巴上,牙齿有没有掉不知道,总之满口冒血了,于是他捂着嘴巴蹲在了地上。
随行护卫的卢方一阵郁闷,小老王就没个安分的时候,又闯祸了。不过就算在头疼,卢方也急忙手握刀柄,看着那些打算冲上来的狗腿子冷冷道:“这是朝廷大人,不想死的就安分些。”
于是,那些狗腿子就不敢动了。
包括那个满口是血怒到极限的中年男人,一听是“大人”当然知道是谁了,怒虽怒,却也真的不敢起身还手,因为那是真会死的。
这事发生的似乎很欢乐,眼见撕逼了,路过的胆子大的八卦众们又呼啦一下围观了过来。
“狗日的声音大是不!”
王雱念头不通达的飞起来一脚踢在中年男人脑壳上,呵斥道:“跳啊!你再跳啊!”
一边叫一边踢,又大声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小气,我衣服都不敢多买,害怕被老爹骂,就这么不多的几套名牌,你敢往老子身上泼屎,还连个交代都没有?”
锦袍男人虽然不敢还手,但显然也不太害怕王雱,肺都气炸了,然后眼见围观的人多了起来,他就把鼻血弄的满脸都是,躺在地上打滚着大喊道:“打人了打人了!王安石的儿子打人了……啊啊啊!”
却是遇到了王雱这个不怕事的不良子弟,他越叫王雱就越是跳着跳着的猛踩,一边踩一边呵斥道:“叫!我让你叫!我爹王安石!怎么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啊?看得出来你是贵人,但说的少爷我不是纨绔似的。”
“啊啊啊啊!”
锦袍男人显然不是装蒜,这次真被王雱给虐惨了。
卢方抬手捂着脸,和这个不良少年一起真的丢人啊。也不知道老爷有这么个闯祸神厉害的儿子是什么感觉啊,这对于王安石老爷似乎真叫躺着中枪呢。
但是没办法,还得依照规矩控制局势,保护着王雱。却是因为动静太大,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不过围观众是真的乐呵了。
“狗咬狗,王家和曹家都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