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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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下,都要仔细听好我的思路和初衷,因为我只解释这一次,往后必须高度团结在以我大雱为核心的抚宁县去落实各项政策,谁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必然要被清理出局。”
于是全部人竖起了耳朵,拿好的笔墨准备记录此番会议的中心思想。
王雱环视了一圈又道:“我先说结论:扩建新城,它建的不是真正的城墙,而是民心和经济。说白了么,我们区区几百个战斗编制,不到百架神臂弩,城墙在牛,它又能有多大的战斗力对吧?”
大家纷纷点头,继续倾听。
王雱接着道:“但是任何人、包括我大雱的思维概念之中,有家必然有墙。别问为什么,但它就是有,有墙就有信心和安全感。这就是我汉家的传统和事实上存在的东西。从这个意义上讲,家里的墙他真能防住盗贼进入?不能。能阻挡土匪进入?答案是也不能。但就是有人在建墙,没劳动力和泥土的人,用木材竹材甚至稻草也要建。这就是人心,或者说心理防线。”
“我一再强调人心不能丢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抚宁县扩建城墙,实际上是让大家有家的感觉,有安全感。让老百姓以及朝廷,西北转运司,后方的绥德军看到我王雱不是来打酱油的,我是有决心的。这就是此番扩建城墙的第一意义,这个意义是民心以及象征,姑且叫家园计划。”
“二一个呢,咱们来说说经济。”
王雱环视了一圈道:“经济经济,要的是大家动起来。在没有实际用处的时候,建设城墙看似无用功、还劳民伤财这我知道。但要有辩证思维,任何一件事都会有利有弊。现在我抚宁县什么也没有,人们没工作就没收入,没收入就要等待抚宁县施粥,同时他们不会给抚宁县上一文钱的税,这就是恶性循环。这叫穷鬼揪着饿鬼扯。”
“要搞活经济唯其一点,要让他们手里有钱。钱在哪呢?钱其实在我手里,我上任时候不但带着棺材,还带了一百万贯的现金等着花出去。民心为重,说白了我手里这笔投资西北的钱,就是要用来购买民心,此点雷打不动。但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摆明了要给出去的钱,换做棒槌懒政者,恐怕他们觉得最简单的方式是直接分给大家,然后完事?”
“前阵子安东找我说过神权的影响,现在抚宁县事实上已经进入了‘一切如浮云,万事皆空’的思维,反正最终有官府会施粥,于是大家都在混吃等死。这当然不行。所以我会把这笔钱给出去,但要让他们通过劳动获得,而不能直接给。要让他们发现抚宁县忽然变了,只要走出去做事就有钱,就能改变生活,就能过的比其他等待施粥的人好。那么根据人往高处走概念,抚宁县的思维和经济,就会全面活跃起来,这就是劳动产生的价值。”
“到此总结下来即是说:我的钱必须花出去,在都是购买抚宁县劳动力的情况下,新城墙能让他们多一层家园的心里防线,能让外部的有些小商贩看到抚宁县的改变和决心、以及安全感。更能未雨绸缪,为我抚宁县往后的长远规划做足准备,且在这样的大型生产建设中,能积累出民众凝聚力、创造力、技术能力等等,能涌现人才,培养出更大的建设团队,此乃一举多得。”
王雱最后总结道:“所以事实上城墙多久建成,费用成本多少,这些我一点都不关心。因为这不是我的目的,只是我改革抚宁县、培养工人群体的手段,是我用钱买回民心、买回经济活力的投资手段,简不简单?”
这不算简单,不过一些人已经听出了点感觉,譬如耿天骘,他已经在顺着王雱的思路仔细思考。
安东则继续在牛角尖里,偏着脑壳思考了少顷,摇头道:“仍不理解大人的逻辑,竟是为了把您手里的钱分发给民众,然后绕这么大一个圈?这似乎是把简单的事情无限复杂化。要说呢,当您拥有了足够抵御风险的军队,抚宁县也做大了,又面临着严峻的威胁,那当然该建城墙。但您就是要反着来。就算是要故意花钱购买劳力、反哺百姓,也有其他事可以做?”
王雱眉毛一扬道:“譬如可以做什么事?”
“这,这个嘛……似乎……”安东真被具体问及的时候,便挠头两眼一抹黑了。
第247章 救世主
王雱微笑道:“好在你也发现了,抚宁县暂时没人没民心没技术,田也种不了。干什么都不实际,干什么都吸纳不了多少就业,似乎只有扩建城池才能集中性做到这些。且还有一个要点,现在我做这事不敏感,会被人看做脑子有坑的举动,那就容易扮猪吃老虎。真是等我抚宁县做大了,我的军队强大了,再来建城,那我现在就能告诉你,那是引发国战的行为。”
全部人楞了楞。
王雱敲着桌子道:“知道为什么在李参那个大酷吏的政治层面上,我抚宁县要被放弃做炮灰,又要维持住县制?因为这是缓冲地带,真正的要塞是后方绥德军,有抚宁县这个不设防的炮灰建制在,绥德军就算后方,他们修建攻势就不容易引发西夏人的紧张情绪。这是一个外交和军事上的心理阈值。”
王雱抬手指着悬挂在堂里的边境军事区域图纸,缓缓说道:“大家有没有发现,或者现在都可以用尺子量一下,就知道什么叫宋夏双方的心理阈值。大家注意看,以永乐城为中心,有没有发现,绥德军本部距离金三角永乐城的距离,和西夏祥祐军司、右厢神勇军司到达永乐城的距离是一样的?”
大家一看又楞了,还真是一样的。
王雱淡淡的道:“所以这就是宋夏间的外交和军事心理阈值,西夏的底线是沿着长城部署的祥祐军司和右厢军司,前往皆炮灰。而我大宋层面上,朝廷那是自欺欺人不去说,李参相公的心理底线、真正的边境要塞是绥德军,往前皆炮灰。”
“到此很显然,咱们抚宁县在绥德军以北,距离中心区域永乐城太近。也就是说倘若咱们强大了再建城,就是西夏所不能容忍的。相反咱们弱小的时候可以,因为西夏两大军司不会把咱们看在眼睛里,他们只会死盯着后方绥德军的行动部署。”
到此王雱总结道:“于是这就是我眼睛里唯一的一个战略机遇期。要建设出城墙的初形来必须此时,一开始,城墙不能过高但可以大,才有纵深。建设过程分为三步走,第一段不赶工期,没任何战略目的,就是为了形成抚宁县的就业环境,让大家有活计干,让大家有钱。”
“第二步走呢,到了这个时候咱们应该已经初步取得了民心,于是加快城墙建设,由此会带动我规划中的许多相关产业。譬如说,依照一般的建设方式,采集到的石块是不规则的,仅仅修理形状的石匠恐怕就要长期维持在数千人,但我们没那么多人也是有办法的,咱们无需修理石快,那种不规则的几何形态要固定,就需要一种叫做水泥的东西,于是为了城墙这个我画给大家的需求,我县会投资水泥厂,水泥厂也会进一步消化劳动力,等等等,随着第二步走阶段,那就是我抚宁县各个产业遍地开花的阶段。”
到此就连安东也听出感觉来了,好奇的道:“第三步走呢?”
王雱道:“城墙过高就会有人担心。所以城墙的第三阶段就是‘太监’,叫阑尾也行。咱们就停工不建了,基础和初形有了,其他产业和技术也起来了。那么当做卖给西夏的外交人情停工。但实际上若形势有变,有需要的情况下以咱们的工建和技术实力,可以很快完成这个阑尾工程。所以真正的第三步时期,咱们是要用已经带动起来的产业去赚足够多钱。”
展昭好奇的问道:“钱从哪来,赚谁的钱?”
王雱嘿嘿笑道:“你傻啊,咱们现在被绥德军剥削的不够惨吗?当然是要报仇的,现在咱们倾巢而出,几乎八成的男人在绥德军做苦力,连糊口的粮食都不够。当老子们站起来后,我大雱坑起人来连我自己都怕。劳务输出是吧,当然可以,到时候我派一个工程师过去绥德军的要价,会比现在的近五千人还高。特么的宰的就是这些‘家鞑子’,他们比真正的鞑子还可恶。他们要水泥可以啊,然而我给出的价格会让他们很销魂。要不就别买,看着我们建设。等我们到了一定体量,朝廷、以及李参相公的信心值就会改变,那时候真正的边境要塞就不在是绥德军,是我抚宁县。这就叫挺直了腰板,各位要有信心,当自力更生站起来后,一定可以让人刮目相看,到时候老爷我带着你们全部人去西北转运司装逼去,让整个天下都知道‘莫欺少年穷’这个词,庶子,他也是可以变嫡长子的。”
“当绥德军不在是李参相公心理上的要塞、失去了西北乃至朝廷支持后,你们等看我把那群曾经吸咱们血的兵痞虐出屎来。”
汗,尽管是yy以及假大空,但参与会议之人到此全部鸡血了,热血沸腾。这就是大雱的作用,一直在给大家信心和理想。
“誓死追随相公苦干实干,于这西北之地做出一番大业来。”全部传销份子跪在地上大呼口号。
唯独剩下展昭这个不尊重领导的坏份子“鹤立鸡群”。人家其他大多是秀才免跪的都跪了,展昭才是最应该跪地的人。于是全部人怒视着展昭。
展昭发现形势不妙,也只得急忙军礼跪在地上,没心没肺应付了事的跟着喊了一句口号。心理无比郁闷,他觉得不良少年坏论蛊惑人心妖言惑众煽动群众的话,大藏明王怕是也要弱几分,西北之地有得瞧了。
小姑娘咬着指头,再次好奇的看着大雱……
其他人鸡血了,充满了信心和快乐,都在忙着做准备。只有大雱一个人在操心,又是整夜整夜的坐在书桌前做计划、思考,批阅各方面呈报上来的各种问题。
其实忧心的事太多了,譬如和那群吸血鬼债权人的谈判还没展开,他们还没来接洽,还在观望。
当家了才知道油盐贵,这些事只能首席执政官自己忧心,却不能把这些情绪带给下属和百姓。因为有时候负面情绪或许是真相,但也是穿肠的毒药。
大雱圣人起来的时候连自己都佩服,太特么有节操了。这才是范公的“先天下之忧,后才乐”。可惜这样的标语范公也是喊喊,最终他自己也做不好,譬如他的改革还没开始,他就把所有东西说出来吓唬皇帝和权贵,那还玩个蛋。
真正的“先天下之忧而后乐”,应该是奸臣思维。只把好听的说给皇帝听,其他的隐瞒掩盖、强势维稳。否则不够猥琐,阻力也太大。这叫大忠若奸的释义,王雱立志做一个严控舆论和民心、忽悠皇帝的大奸臣。
反正大雱拉的仇恨够多了,不论如何将来是肯定要背骂名的,妈的都被他们戳脊梁骨了,不奸够了才是不划算呢。
“您是真正的神人,将来,您一定会顶天立地,有很大作为的。”深夜的这下小姑娘又发表言论了。
“这你是听谁说的?”王雱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这是俺自己看到、自己的理解。现在俺爹整天说您是个大坏人,但我觉得他误会了,实际情况不是这样的。你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小娜低声道。
“辣么,你蛊惑人心这么轻车熟路,你应该会慢慢把我英明神武的形象说给他听、让他对我真正效忠的吧?”王雱道。
“然而并不能,这不是把俺爹变为‘听人说系列’了,大人你不是最恨这种形势吗?”小娜文绉绉的道。
这下王雱嘴巴都气歪了,给她后脑勺一掌道:“你傻啊,我那不是忽悠人时候说的吗,你以为我有多少时间精力,可以带着全部人,让他们一个一个看我的行为模式啊?作为奸商,首批产品打市场必须低价高质,然而你这个产品出来后就应该流程化,要丧心病狂的复制粘贴懂不,既然复制粘贴,还有个蛋的高质量啊,合格就行了,能用,能拉扯着走起来就可以了,我又没完美强迫症,你爹怎么看我我不关心,把他的技术心得分享出来,带着我的团队建设抚宁县就行。简不简单?”
小娜固执起来连小娜自己都怕,现在她认定大雱是救世主,是个神人,就不想轻易改变这个想法了,宁死不从的道:“您肯定在说反话,您不是这样的人,俺爹最终会理解您的,再给他一些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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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虽气,但是大雱却也不好意思继续把小姑娘教唆成为一个猥琐人士,只得又道:“还愣着干嘛,抬热水来,老爷我要洗洗睡了。”
小娜把他伺候完毕,大雱倒在床上时又道:“还有我警告你,你不许半夜起来给我拉被子,每次都被你的脖铃吵醒,忍耐是有限的,你迟早会被我收拾。”
“是您把脖铃挂我脖子上的,取都取不下来。”小娜不服气的道。
“胡说八道,我被吵醒是因为你做事不恰当,不是因为我在你脖子上挂铃铛。”王雱说完后就睡了。
小姑娘便发现,抬手捏紧铃铛后就不会响了,果然大人说的有道理,出问题先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这个逻辑厉害了。
但不论如何,小娜真不喜欢挂着一个脖铃,仍旧很想把这东西取下来……
248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
现在抚宁县和绥德军的关系变得很微妙,暂时还没决裂,但已经相互有了较重的心病。都怀着坐看对方好戏的心思。
当时自以为是的曹首义通过一盘黄金以及一顿美女作陪的酒宴,并没有解决双方的问题。
曹首义的难题在于,在大宋他是没人权的武将,王雱的老爹还是军委秘书长。倘若公开决裂的话,会有一大群屁股决定脑袋的人、譬如欧阳修文彦博们跳出来不问理由的收拾曹家。这在大宋是红线,文官和武人阶级的区别。
王雱的难题在于曹首义是皇后家的人,除了那个冲动型的无脑又护短的皇后外,还牵连了曹佾和曹集这两兄弟,倘若公开决裂不但是给皇帝找麻烦,还会把事情变得非常复杂。倘若因某些问题导致曹佾都拖后退,将为抚宁县的建设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