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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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还私下颠覆了大宋的税制,从最初级的身丁税制度改为了“所得税”。这就是王雱在报表上没明列源头,只模糊写了个“来自民生所得之税务总和”。
身丁税是近乎于人头税和呼吸税的东西,或许不算太多但抚宁县什么也没有,让人家怎么缴纳?在民众没钱的情况下,还衍生出了逃户这么一个群体。是的其实逃户之所以逃跑,就是躲避这些固定必缴纳的税负。
在王雱眼睛里这个东东有害无好,收不到多少,还相当拉仇恨了。
至于其他税种就真玄乎了,真正有钱有能力的那些人,大宋很难收到那些人的税,他们有的是办法逃税规避。好在抚宁县虽然穷,但这个权贵群体已经跑光了。所以王雱私下隐瞒性的搞税制改革没有较大阻力。
王雱的具体做法是不公开说,但销毁了往前抚宁县百姓欠官府的一切税账,且往后默认无需缴纳身丁税。不过有所得税,有收入的人就缴,无收入的人就不缴。
税率被王雱定的丧心病狂,高达两成。并且是从企业层面,发薪水前就扣除,从财务层面进行划拨统筹。
这虽然让大家很无语,但鉴于现在的抚宁县有工作就有一切,西北联合投行的岗位甚至是比公务人员还铁的铁饭碗,大家仍旧愿意接受这个税率、且哭着喊着的要进企业做工。
这就是抚宁县财政的第一笔来源。
耿天骘觉得所得税厉害了,仅仅京城煤场的劳务输出,联合投行支付给西北建设技术团的每日五百贯酬劳上,抚宁县就有每日一百贯的财政收入。是的这半年以来,不谈其他工人,仅仅建设兵团提供的所得税,就是近两万贯。
这个税目曾经一度把京城的曹集弄的暴跳如雷,写信给王雱破口大骂:“你抚宁县万税万万税!你说你坑别人也就算了,果然你大雱坑起来时连自己都不放过!”
王雱没心没肺的回复:又没叫请煤场来抚宁县投资,事实上当时我就无法说服你投资西北,这笔劳务派遣,煤场已经赚的盆满钵满,风险是抚宁县、叶庆华,以及朝廷三方面承担的,还想怎么样,你不愿意的话把团队撤回去,那就连每日四百贯的收入都没有。
于是,曹集也只能在大雱那万税的淫1威之下臣服。
不过大雱又安慰小舅爷说:在煤场盈利能力已经强到过分的情况下,这样回馈政府并无坏处。同时这会是我抚宁县政绩,往后你我的前途,和小老爷我的仕途声望息息相关,我的仕途越红火,往后能回馈给煤场的利益就越大。不要局限于边角和眼前,想逐鹿中原便要放眼全局。
除开所得税。西北联合投行上缴抚宁县的“住税”更多。但没人对此喊药丸。
二股东叶庆华根本不在乎这些钱,他投资抚宁县不为盈利,只为买入王雱的多单、对冲掉往后他们利益链的潜在风险,这是俗称的东边不亮西边亮。所以联合投行具体缴纳抚宁县多少税务,叶庆华不会抗诉的。
第一大股东是三司,都是官府,转来转去都是朝廷总量,所以老张也能默认联合投行支付的税务。
理论上新建企业都要给予税收优惠扶持政策,尤其在边境。但大雱不吃这套,所谓的扶持是针对微小商贩,这种不缺资金的巨无霸企业、拥有穿越级别的科技树还需要扶持的话,那才叫药丸。
所以很不幸,张方平早先的判断是对的,此番王雱不是亩产五千斤、而是两万斤!
为了低调些不把他们吓死,王雱很猥琐的用财务手段,把大量利润累积到下年在搞个大新闻。
最开初王雱连九千贯结余都不想报的,因为那会过度显眼,过早引来西北转运司、西北解盐司的关注,那对王雱的快速发展很不利。
但在十二月时王雱接到了陈总管和福康帝姬写来的私信,说皇帝精神和身体状态很糟,许多时候都喃喃念叨“那小孩怎么样了”。
因为小帝姬的这封信,王雱这才临时调整,只为给老赵打一针强心针,提振一下他的情绪。
但王雱的年度加急文报还没来得及进京,就发生了举国震惊的“皇帝病危”事件,文彦博欧阳修复出,富弼进京,陈执中梁适滚蛋,王安石进级主持枢密事,包拯加东京留守衔。
别人怎么看不知道,大雱看来这班子就是为应对皇帝驾崩或不能理事的局面而存在的。全都是大脑壳,全部都是有执念又牛逼的存在。
显然这班子的责任是于危急时刻,文彦博富弼负责政治路线,欧阳修负责监督,包拯王安石负责军事。
是的此番包拯的提升最大,理论级别已经比王安石还高半级。东京留守在平时和开封知府权利一样,留守和知府这两个职务在大宋只会兼于一身,一般不会是两个人。
但留守等同使相,职级和三司使枢密使是一样的,比中书平章事低半级。且留守的真正意思是:皇帝不在时守卫京师。
也就说一但皇家出现任何变故,京师二十几万上四军的指挥权就在包拯手里,包拯自动成为京畿路战区司令。
包拯牛逼的在于他虽然可恶,却是关键时刻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此番皇帝病危,未雨绸缪的心态下任命的关键时候守卫京畿的铁骑不是别人,是那个有口皆碑的包大爷,老赵猥琐了,这些思路应该是他当年撸了包拯的纪高官放开封府时候就想好的,当年的动作就是铺垫……
第270章 你个老流氓
“相公不好,都转运司李参相公亲自带来军队过来了,现在距离抚宁县六十里。”
今日早间县衙会议时候,一个在外部侦查的小兵跑来气喘吁吁的道。
卧槽终于还是杀过来了。
被迫害妄想的王雱感觉不妙,赶紧的召集抚宁军战斗部全体集合,誓师道:“转运司并没有权利在银州行军,他们都是纸老虎,看老爷我把这些人赶回老家去,展昭全柏林。”
“在。”二人出列。
王雱道:“你二人留守城里,配合少年军一起宣传动员,抚宁县全民备战,利用可利用的一切,依据我平时制定的《末日求生巷战手册》准备。至于抚宁军战斗部由我和穆桂英将军率领出击。但是大家不要对出击的军事部队报以厚望,抚宁军战斗部的出击只是依托弩骑兵的远程高机动优势试错,我方的目的只是高频词骚扰牵制,给抚宁县巷战赢得准备时间。”
“要对我部有信心,不要听到我部失利的消息就觉得药丸。我的打仗方式和我在交易所割韭菜是一样的,就是进行高频试错,保持机动不被套牢,做趋势跟随,当我找到感觉,对战场形势有充分了解和把握的时候就是决战时刻。”
“就算到了决战时刻,也没有所谓孤注一掷的‘暴击’。以我的经验看暴击是伪命题,是输光家底的赌徒行为。真正有效的决战战术就是看起来‘不像决战’,是高频次连击。因为连击也算试错的一种,如果没找到不利信号就一击接一击,左一刀右一刀的收割,直至在意志上打垮对手为止。若出现问题就及时打断连击进行纠错。于是根据这个战术方向,我抚宁军战斗部在外骚扰是试错,引军进入抚宁县打巷战也不是目的,同样是连击的一环。于是我就要求大家同时进行我规划过的三计划,就是部署巷战的同时,妇女孩子老弱病残由全柏林率领、轻装潜出朝北方撤退,抚宁军战斗部以及预备役部,会在取得连击战果后断后撤退。最终目的就是且战且退,把他们引向永乐市以北。”
说到这里,大雱抬起大碗来喝了一口茶,是的现在有茶叶了,因为已经有一些商贩在抚宁县走动了。
全部人听得面面相视了起来。
展昭并不理解这些战术手段,不懂真正的军阵。但展昭得评价,王雱是理论上的武学天才。因为展昭很确认武功的比拼也是这样的,没有什么一招致胜的暴击,那真是伪命题。
但凡进入一线高手行列的人,不可能被致命一击爆掉。因为一线高手的思路里含有所有的战斗方式以及致命点。所以一线高手的对决是意志比拼,也就是王雱策论中“领域光环的相互影响下”,相互高频次快速出招试错,那是返璞归真的较量,没什么华丽花俏的招式,没有什么暴击前的酝酿,都是直来直往的快速交换。
一线高手真正比拼的肯定不是什么高难度大招,一定是高频试错,然后等待对方犯错。在大宋江湖已知的比武案例中,一线高手间发生的几次仅有的对决,最后死的一方没有什么明显致命伤,却是满身小伤痕、精神意志崩溃掉的一方。
真正被一刀砍掉脑袋的不是低手就是傻子,从这个意义上讲,王雱说的连击试错战术,和展昭对武学比拼的认知是异曲同工的,于是大侠虽然对他这样的被迫害妄想谋划很不满,却也真的刮目相看了。
穆桂英则是直接惊为天人,犹如醍醐灌顶,一个劲的说以往自己不会打仗。
不过,那小报信的侦查兵又尴尬的道:“相公,看起来他们不是叛军,也没有违规,因为此番有种鄂总管参与随行,我看到他们军中的种字旗了。”
靠!干激动一场?王雱当即命人把这家伙拖下去吊在院子里抽,谁让说话说半截。
起初以为是瑕疵必报的酷吏李参、以及很复杂的曹首义一起来来,那就真是问题了,真要做好最坏打算的准备。但既然种鄂前来,应该问题不大,而且他是永兴军路都总管,有权利在银州行军。抚宁军没有动手的理由。
“既然这样,全柏林展昭把咱们之前缴获的神臂弩和战马快速藏起来,必须稳妥,文职人随同相公我出城,迎接李参相公。”
王雱当即重新做出了安排……
古代一般会有十里亭,包括抚宁县这拉屎不生蛆的地方也有。算个里程碑,不论出迎还是送行,到十里亭都代表着尊敬。
现在王雱带领着抚宁军的一个都,等候在十里亭迎接。应对方案仍旧有,如果看出不对来照样溜走打巷战。
至于抚宁军的其他人,当然是去藏神臂弩和马匹了。那些东西坚决不能让这些个西北狼撸回去,那是用于扩建抚宁军的家底,是大雱和抚宁县的命根子。
这种藏猫腻的事马金偲那个流氓最圆滑,最轻车熟路,所以作为神机营指挥使,此番老马不在。
身为抚宁军的主将和副将,穆桂英展昭一起跟随在王雱身边,远远看着前方地平线缩着眉头。此番李参请出种鄂,带着军队来干什么没人知道,然而总是来者不善,王雱这个小相公实在太拉仇恨,闯祸后被人找上门来一点不稀奇。
骑在马上等候着的王雱看她们二人一眼道:“别想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挡,总之有我王雱在,这个抚宁县的天就塌不下来。”
王雱又环视了一圈,再强调:“永远记住,我是大宋皇帝钦点的抚宁县守臣,抚宁军只对我和抚宁县负责。”
这个时候强调这个,明显又面临一场暗战。穆桂英在内的人纷纷抱拳道“是!”
展昭则显得有些迟疑。听王雱的命令当然没问题。然而这个纨绔子弟说犯浑就会犯浑,此番来的是几路大佬,一但怼了起来,几方命令发生冲突,还真不好判断听谁的。
对方若是土匪或敌人那就简单了,可惜对方也是官。种鄂的到来会把情况变得很复杂,他是永兴军路的最高军事决策人,但王雱也真是抚宁军负责人,并且蛋疼的体制让王雱的领导是银州知州,现在并没有这个人。于是这样情况下命令若发生冲突,依照大宋律还真无法判断听谁的,只能依靠潜规则,听谁的都对,也都错。
这也算是清官难断“家务事”的一种。
想来想去的展昭也有些迷糊了。
大雱知道展昭在想什么,然而展昭这反骨仔就这德行,拿他没办法,又需要他的保护,又需要在关键时刻和这小子斗智斗勇。大雱真被他出卖过,譬如在京城闯祸的当时,大雱打算跑路去江南避风头顺便旅游,结果就被展昭出卖后,就皇后捉到了。
那个时候展昭已经是王雱的直系下属。可惜皇城司是皇家的,在王雱已经“犯错出毛病”的时候,皇后去问展昭一些消息不算干政。
这些就是展昭这龟儿子的劣迹。最无奈的是这小子一直都在大宋律框架下“实事求是”,谁都拿他没办法。
几个领导都各自心有所思着,但统一的认知是:此番最大的问题会是从曹首义手里吞下的那批军备,不被查出来,风头过去后抚宁县的局面就慢慢打开了。
而一但被查出来问题会很严重,那些都是大宋的高端敏感军备,权属人是永兴军路帅司。如果没释放绥德军那两个营就还好些,那就是“案件的赃物和证物”,可以用司法系统扛住帅司的干涉。
然而现在人都放了,默认没有这个案件,王雱又撒了个弥天大谎,这就是问题所在。
心有所思间,只见前方尘土飞扬,十里亭附近的地面微微震动,代表是许多骑兵在奔腾。
果然是来势汹汹,这么多人还是全骑兵阵容而来。
最终在种鄂的嫡系五百骑兵护卫下,李参一行人来到近处。
尘土飞扬之间,王雱快速判断出这伙西北狼不是来行凶的,这才带人下马,其他人半跪行军礼,王雱则躬身抱拳道:“卑职王雱帅麾下,参见李参相公。”
满面风尘的中年男人李参,以冷漠姿态顺着他们逐个的看了一遍。这让人心中发毛,这家伙的眼神真特么的像毒蛇。
但鉴于王雱还算有礼貌,李参多的也没说,这才下马。
李参下马就代表接受王雱的礼节,于是种鄂也才跟着下马,仔细打量的同时也对王雱微微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相公引种帅来此,有何要务?”王雱恭敬的问道。
“我来的理由可以有很多,但老夫的回答是,来不来需要你批准吗?”李参冷冷道。
王雱一阵郁闷,但也知道范不着在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上和他抬杠。便转而道:“既如此,李参相公请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