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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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思前想后,梦里那女人最大可能是曹操……额,是曹晴。
想到曹操的时候,曹晴来了。
展昭不在的时候很没有安全感,黎明时候曹晴犹如鬼魅似的直接钻入了大雱的房间。
导致正在起床的大雱喊一句“抓刺客”,就钻床下面去了。
有趣的是大雱这床还真的是个小碉堡,乃是根据大雱的思路专门设计的。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大人您为何胆子总那么小?”曹晴问道。
“哦,原来是你。”听到是她的声音,大雱从床下碉堡面探个头出来。
观察了一下,今天她虽然穿了一身道袍,却把她的胸脯解放了,没裹没压制,缎子似的顺滑道袍比平时还能体现她的特点,感觉很不赖,现在王雱绝逼可以肯定梦里的人乃是曹……晴。
“出来啊,你怎么总是喜欢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贫道?”曹晴略有些皱眉的道,“此番我有重要消息。”
“给我点时间,我要冷静下,穆桂英将军没到前,打死我,我也不踏出这碉堡。”王雱道。
“你……总是不信任我。”曹晴情绪有些低落。
“我信你的,但大娘不在我就是不出来。”王雱道。
“贫道有重要消息。”
“在重要我也不出来。”
“总之耽搁的可是大人你自己的时间。”女道士说道。
“我懂的。”王雱大昏官的样子说道。
等了一下没发现穆桂英出现,曹晴就问道:“对了,你似乎没通知穆桂英?”
“是的我忘记了。”王雱躲在碉堡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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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晴险些气晕了,想了想,她主动离开房间道:“算了,贫道去帮您请保镖来防着贫道好了。”
话说不是大雱忘记通知,乃是青春期的少年清早会尴尬,何况还专门遇到了曹晴这样的女人出现。
穆桂英和曹晴重新进来的时候,大雱已经四平八稳的坐着喝早茶了。
“大人,您和叶无双的事我知道了。”曹晴开门见山。
王雱顿时一阵脸红,寻思着摸大腿那事。
紧接着,曹晴冷冷道:“我早说那骚货太复杂,你对这些一无所知,不能信任她的。现在贫道有京城方面的消息大人要听吗?”
第286章 进入“神机”状态就稳了
王雱也不觉得曹姑娘她能爆出什么大料来,在她胸口扫了两三眼,这抬起茶喝了一口道:“曹姑娘请说。”
不知道为何,曹晴总能捕捉到他那猥琐的眼神,然后每次被他的目光骚扰,曹晴都能火冒三丈想砍人,是真想砍人!
但是穆桂英不是展昭,在展昭面前去握剑有转圜,在大娘面前么,绝对会出事,这是展昭私下警告过的。
想着这些,曹晴忘记了回答问题。
“曹姑娘不是有重要消息吗?”王雱问道。
曹晴回神,这才道:“来自道门内部的大消息,还没有公开,但你相信我……”
王雱打断道:“道门在京城的消息灵通度和势力你无需科普,直接说。”
曹晴点了点头道:“张方平势微,王拱辰即将入主三司。”
还真是惊天大料,导致王雱一口茶水就喷出来。
很不巧的是喷在了曹晴胸前。更不巧的是现在是大热天,她穿着薄料和单衣,于是有点像是出水芙蓉,映出了她身材上的更多内容来。
对此曹晴无比尴尬,却强撑着,故意以一些大义凛然的东西岔开:“这意味这什么没人比你清楚,但贫道还是要以防万一的提醒,现在那叶骚货和你不对付,一定和这事有关,叶家手眼通天,我有消息,那么她的消息只会更早。”
“我说这些人怎么敢忽然张牙舞爪了起来,原来是有恃无恐啊。”王雱喃喃道。
若这事成真就真出幺蛾子了。细想一下,历史上王拱辰这家伙还真是嘉佑元年拜三司使的,也就是今年。
然后这家伙属性不明,有褒有贬。他有些外交渠道和手段,庆历年间的宋辽两国领土争端问题就是他去解决的,让仁宗皇帝大为高兴,提拔至御史中丞位置。然后夏竦那老狐狸也算是被王拱辰和张方平联手整倒的,简单说是张方平爆料王拱辰做刀手。
但是范仲淹被整倒,王拱辰也这家伙贡献了大力气。将来,这家伙还会几次出任三司,且反对新法,最后又会被大魔王王安石一脚踢出京城。
所以是的,正因为知道有这些历史,于是曹晴的说辞王雱信了,也真的惊到了。
思考至此,王雱道:“可有消息说张方平怎么了?”
曹晴神色古怪了起来,低声道:“他被你坑了。当年舒州事件后,你吃相太难看,打击了相当多的帮派,然后临时判淮西路的张方平,把大笔抄来的资产未经仔细核算就卖给了你,有没有这事?”
穆桂英双眼发黑感觉药丸,当然有这事,这些是穆桂英当时亲身经历的。
又听曹姑娘爆这料的时候,王雱才知道了问题的不可逆转。
这事当然有,当时王雱是个奸商,需要收购资产发展畜牧养殖业,在奸商角度,买东西当然越便宜越好。
在当时张方平的角度,他判淮西路只是临时的,他若不处理完,人一走茶就凉,遇到司马光那类的人为了不闯祸,宁愿让资产发霉腐烂也不会去处理。
自古以来急着卖的东西,肯定是会低价,而且那些东西不是黄金或大米有个天下人都知道的公价,很多时候,那类东西在能盘活的人手里是宝贝,在不作为的官僚手里就是垃圾。
于是那些资产是相对玄乎的,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衡量价值。最终,张方平急着脱手为朝廷回收资金,补贴刚刚战乱结束的广南,就比较便宜的卖给了王雱。
这就是整个事件始末,或许真的被王雱占了便宜,但张方平没收过王雱的钱。
但随着时间过度,后来老张和王雱间的关系越发明了,这就会成为一些人手里的“黑料”。
仔细一想呢,老张这次怕是真的药丸了。因为王雱忽然回忆起来,历史上的张方平还真因为这类事被整下去的。只是说时间不是今年,起始对象也不是大雱。
王拱辰在老包前就任职过御史中丞,所以御史台内会有很多他的班底和关系网。之前御史台不作为,是因为老赵故意让御史台没有领导,然后就是一盘散沙,很难形成统一意见和潮流。
不过现在欧阳修上台御史中丞,在老欧阳丁忧期间张方平还惹过他,加之淮西事件中老张和大雱足够可疑又暧昧,于是,理论上真有可能在一些有心人的推动下、形成曹晴说的这个局面。
仅仅淮西事件说服力是不够的,他们没有老张受贿的证据。
但是,御史台它不是司法机构需要证据,只要怀疑,只要有消息来源,原则上都可以说。现在舒州发展的不错,那些资产大幅升值,于是对比以前老张卖给王雱的价格,那丧心病狂的差价足够做些文章了。这不是受贿,但算作张方平在淮西“严重执政失误、造成国有资产被贱卖”应该是跑不了的。
再加上,老张默许过广南战场杨文广他们分钱,上年又得罪了太多煤商,还开脑洞拨付五十万巨资给王雱的抚宁县、得罪了叶庆华……
“种种条件串联起来,好吧我大雱也确认,曹姑娘所言非虚,张方平相爷这次栽了。”思考到此王雱深深吸口气道。
曹晴听他这样说,有点小高兴,感觉他总算是信我了。
穆桂英担心的道:“竟是严重至此,不知道他们会把张相公怎么样,没他支持,往后咱们会更艰难。”
王雱道:“具体会怎样我也不知道,但老张的问题算过失,不算罪,何况他是相爷。三司肯定做不住了,只需他们程序一启动,皇帝就算不介入,老张也会自己请辞,大宋的相公们就这德行,起起落落是常态。于是根据老张的对应态度,他有可能去地方知军州、也有可能是判军州。”
穆桂英好奇的道:“可为什么偏偏是王拱辰跳出来?他以往官声很不错的。”
王雱道:“这是个极端保守派,和司马光那群人基本一个调调,也正因为官声好、他才有影响力,才搞得动张方平。于是目测下来,这次绝逼是叶庆华在暗下搞事,叶庆华只有一个目的是完全控制西北联合投行,可惜有张方平在一天他就做不到。最开始叶庆华能接受朝廷资本主导,是因为他看好我,加之他能基本控制绥德军曹首义环节,他认为曹首义就能节制住我。于是就有了初期平衡。”
“但是随后,西北联合投行的发展步伐太快,我索要的股权也超过了他的心理预期,加之他基本确定绥德军已经被我打怂,也就是说,我即将起飞、有超出他控制的预兆,于是就有了这些事了,都是利益闹的。他已经看出来,搞下去曹首义方面的利益线会慢慢死亡,但我却一直在挤压他于西北联合投行的占比。换我是他,我也不能忍。”
听到这里曹晴怒道:“你竟是相反去理解这些乱臣贼子了?”
王雱微微摇头:“乱臣贼子还谈不上,但这群人就这德行,叶庆华是求财的人,他不想和谁过不去,他也不是一个人,他是台面,身后则有一大群人。”
穆桂英道:“若您说的这些差不离,三司副使刘沆,以及王拱辰也都是官声好的人,他们难道不知道大人您是西北联合投行主心骨,竟是真想换了您这个掌柜?”
王雱道:“首先在某些正直保守派眼里,我是不守规矩的小屁孩。其次,一届官府一届政策,朝廷投资西北是张方平的政策,而不是刘沆和王拱辰的。或许他们不会有故意搞坏西北投行顺便让张方平背锅,但在他们眼睛里会问一句为何掌柜不能换人?说白了,就是他们不把西北联合投行看在眼睛里,亏本了那是张方平政策的锅,朝廷的钱么也就那样,年年都在流失,谁也真不会过度关注这点,所以只要叶庆华有建议,张方平一势微,叶无双手里那样的无脑文书就能获得通过。”
“你不是个好人,却会是个能做事的好官,所以你要赶紧有对应办法,在这个问题上我曹晴会帮你。”曹晴神色诡异的道。
“妖言惑众,胸大无脑,说他不是好人你还帮?再敢乱说话本将把你拖出去打死。”穆桂英仍旧见不惯大胸女人,尤其她胸口被喷湿后,看着更像个妖孽而不是道士,特别这女人还姓曹。
大雱介入道:“你们暂时都不要吵闹,说到对策呢,等着你曹晴的消息那就晚了。其实我的对策早已启动。我说过我不是神,不会去算命压大小,但捕捉到信号的第一时间、我一定会有应对手段,且已经开始部署。”
看到他仍旧这么猥琐,穆桂英大娘就放心了,这个状态就是他出兵淮西无为军的状态。当时大雱他真不是算命,从舒州起兵初期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只要他保持住那份机敏和解决问题的执念,应该就稳了,不说大雱一定会赢,但穆桂英敢肯定大雱不会败。
曹晴则不然,觉得此番有点玄,没从大雱身上看到诸葛孔明那副运筹帷幄的模式,甚至京里来的大消息也是贫道告诉他的呢……
第287章 拼爹的大大时代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宋人这么容易耳根软,听风就是雨。王雱以前确有些神奇处,有些神奇作为,但他就会一直正确一直神奇吗?未必。每种革新的价值在于,看它们是不是真正改善了百姓生存状态,看它是不是对国朝整体利益有用,于是本着这个原则的话,王雱在抚宁县的政务、所开发出的所谓水泥焦炭和宋钢,老夫只从这些东西里看到了激进,好大喜功。”
“王雱他宣传造势方面的确有一手,这些东西尚未发生作用就被吹的那么神乎其神,然而老夫不禁要问:这叫有用革新的话,它们具体带给国朝的和百姓的利益在哪?谁给我指出来?”
大宋文坛泰斗之一的欧阳修,于这个时候忽然发表长评:“目前为止,我真正看到的东西是扭曲过的,抚宁县所谓的‘变样’,所谓的政绩,是一个毛孩子借用了国朝整体利益,花费了丧心病狂的投资烧出来的。没亲眼看到,或许老夫不能确认抚宁县的变革程度,但一百万贯投资被他在不到一年时间里耗费一空,拉了无数仇恨,听说在税制上也存在严重问题。”
“于是,通过这些所获得的可怜政绩,老夫认为是虚假的,招人笑话。谁不知道这样能改变,但若一个县的一年、要一百万贯去改变,那大宋近两千个县需要多少?张方平这种无度烧钱挺门生、捞政绩的步伐该停止了,大宋不能、也不需要有这样的假繁荣。”
大多数人真不知道欧阳修这个时候以非官方的立场发表这么一大篇社评什么意思,结合现在诡异的政治形势,总感觉有些人、譬如王雱和张方平药丸了。
作为文坛泰斗,欧阳修真有不少粉丝,而他这番质疑乍看也有道理又客观,于是一时之间响应者云集。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流言在京城渲染开:
“我大宋真的药丸啊,这事不出那事出,贵为执掌国朝命脉财政的张方平相公,被爆出当年判淮西路时和王雱间的诸多丑闻。”
“真的好笑,国朝利益就这样被他们联手瓜分,若淮西当年的情况成真,配合欧阳相公此番质疑,很显然抚宁县的改变是假的,又是张方平和王雱联手吞没投资人的手段,否则,一个县的一年,它何故能烧光一百万贯?那得多少啊,那是全体宋人的血汗。”
短短时间,舆论形势大变,如同变了天。
以至于让河东韩琦都一时没把握到关键:此番他们那些城里人到底在闹那样?
或许韩琦的心腹在送粮时候,不止一次的确认了王雱研发的那些神奇东西,但是,在现在这个忽然大变的政治形势下,原本已经决定不惜代价引进水泥和焦炭生产线的韩琦,无奈下只得再次观望。至少先等风头过去,看看到底是哪些人在裸泳……
“王雱就是好大喜功哗众取宠,而张方平则是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