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强大少爷-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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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雱唉声叹息,此番真是白学了。
听他唉声叹息,没蔵黑云便坏坏的样子,从后面贴的更紧了些,凑在他耳边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贴的不够紧、没有爽感而不满?”
听到这句大雱险些就泄了。妈的还不够紧啊,整个的感应着你的身躯,耳便听着你的娇喘,早就硬了有没有。顺便还在这马背上一颠一颠的要人老命。
思考着这些,总是感觉很不真实,怎么冷不丁就和这敌对国的太后搅和在一起了呢?她都开始肆无忌惮的自称“我”而不是本宫了。
思考间,又听她凑在耳边道:“体会到控制的乐趣了吗?”
王雱便郁闷的道:“只体会到了娘娘在控制,而我基本是个打酱油的。”
没蔵黑云更放肆的咬着他的耳朵,柔声道:“你只需完全对我倾心,在西夏为我做事,我便再也不对其他男人正眼看,全心全意让你体会一下控制女人的乐趣你觉得呢?”
妈的说的更真的似的。明知道是假的,也听得王雱鸡血了起来。
“你是不是心动了?快被我征服了?”她又道。
王雱便又于呼啸的风中道:“人生若只如初见……说起来人的一生能真正快乐的时候太少,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娘娘,我是不是被征服了不重要,将来你我再次会面之际一定和现在的感觉不同,这份初心很难保持,所以抓住当下就是圆满。”
没蔵黑云顺着他的话想下去,深有感触,简直心驰神摇,忽然把大雱抱的更紧,说道:“你果然是个不肯轻易吐露绝句的才子,却每每能画龙点睛,人生若只如初见这句说的好有韵味好迷人,后面的注解深刻又哲理。”
“本宫感觉你喜欢我,然后你也有些怕将来?”没蔵黑云又补充道。
王雱点头道:“是的我也有些害怕将来的。人生若只如初见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理想。事实上当时承天寺论道时,明王所言的‘秀才和风尘女’的故事中的柴米油盐才是主旋律。正因为只是一个幻想,人生若只如初见这句听起来才会很美。试想明王故事中的多情才子、遇到了窑子里等待救赎的绝美女子时的情景,相互倾心,相互理解,相互欣赏……”
没蔵黑云仔细想了一下,更是倾倒,问道:“想不到你也受到了明王影响?”
王雱嘿嘿笑道:“有一句说一句,老和尚其实算个接地气的人,论道输给了我,不代表他说的就是错的,世人都不爱听真话。所谓对错只是人心中的一抹执念,此点他讲对了。就像我给没蔵讹庞火药,在您看来明显就是不可饶恕的,但是摊开了,说明了,却就是会发生的一个自然过程,并且不是谁的错。”
没蔵黑云忽然大声道:“别说下去,我不喜欢凄凉的结局和无奈的现实,只喜欢你那抽他抽他的爽快。好想你现在就抱我回宫,抽我抽我抽我抽我,再次抽我,到得今晚看老娘屁股肿的……哇呀不好!”
这句说出来后,就人仰马翻了。
谁说骑术高就不会犯糊涂,鉴于她自己鸡血自己,强悍的语言听得王雱先掉下马去,破坏了高速奔跑中的平衡,于是她和她的马也就倒地了。
后方的穆桂英和铁鹞子军追来护驾的时候乱做一团,见在厚厚的雪地上也谁没有受伤,心落的同时,穆桂英和大将漫咩相互扯起犊子来,都指责乃是“贵国的错,不是我方的问题”。
表面上看,这两个粗人在纠结谁的过错导致人仰马翻,实际上在王雱听来,她们是争执“谁勾引谁”的问题,这原本就不会有答案……
第352章 战略忽悠局
踏马观雪总有散场时,午间返回了兴庆府,太后走太后的阳关道,她大张旗鼓的带着铁鹞子军回皇城。王雱则和穆桂英低调的回驿馆。
不过尚未接近驿馆,忽然从小道中快速冲出了一队人马来,故意把王雱和穆桂英团团围在了其中。他们什么话也不说,显得很诡异,要走他们就故意拦着,不走他们就当做王雱等人不存在,在闲聊。
大雱总是对一切情况充满了准备,穆桂英按照流程执行,仅仅是马队出现尚未被围之际,已经快速取下背弓,点燃了箭头当做信号箭射上了高空,这才被围起来的。
拿他们没有办法,知道是来找茬的,穆桂英暂时不方便动粗,只得怒了道:“你们是不是吃饱撑了赶来找死!”
“到底是谁找死!”
一个雄浑的声音中,前方的骑士策马让开,只见后方的一个又帅又粗狂的大叔策马走入了圈子,正式西夏礼部尚书多吃己。
现在,这家伙等着王雱的目光像是要喷火一样。
“王雱!一直有传言你擅于妖言惑众,蛊惑人心,还以为仅仅是传言,不过看你在承天寺和我西夏国师论道就看得出来。在你宋国蛊惑人心也不说你,你现在却迷惑我西夏太后任性,于不太平的现在跟随你出宫。你竟然……还在外出观雪期间,用卑鄙奸诈的伎俩,迷惑欺负我西夏太后!”多吃己忍无可忍一副忍不下鸟气的样子。
“可我才是无辜的那个好吧?”王雱歪戴着帽子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任你巧舌如簧,本堂也不听你辩解,总之你就在西夏搞事!”多吃己冷冷道。
“那你还说什么,剩下的就是你的事了。你此来到底是要动武呢,还是要怎么样?”在信号施放的现在,王雱已经看到了神机营的三十多个火枪骑兵赶来了,也就不那么好说话的样子了。
多吃己还真有些要动武的冲动,主要是听人说太后不检点和这人渣同乘一骑太气了!
不过他也不糊涂,扭头看看神机营的士兵已经来到了外围,正在进行反包围,便又忍住了,换了副笑脸道:“此来不是动武,所谓先礼后兵,只是警告你往后小心些,这是在我西夏,悠着些,否则出门在外很容易发生点意外什么的。”
“你以为小爷我是被人吓大的啊!”大雱大叫回应道。
“走着瞧吧,本堂只是路过,顺便来找宋使说说话。”
多吃己本身是高手,感应到穆桂英已经进入了即将雷霆一击状态,又看他们人不少,现在太后被小人蒙蔽,那么政治上也站不住脚,于是撂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带着人离开了。
回驿馆的过程,穆桂英不禁叹息一声,也不知道他为何就有这么拉仇恨呢?
以往他会回答:“乃是因为我长的太帅了。”现在看来,的确有些道理……
穆桂英倒是没心没肺的不明觉厉,但别人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此番和太后出双入对踏马观雪的事,不止惹怒了多吃己,连自己人展昭也来质疑了。
非但如此,又听闻大魔王和猥琐太后“缠绵”一番后答应了卖燧发枪,展昭就再也忍不住,急急忙忙闯入了后堂责问:“大人你到底怎么了?受到了怎样的迷惑,何至于出此昏招?”
王雱不以为然的道:“你怎么知道是昏招而不是妙计?你神仙啊?妈的就连我都还不知道结局,你就提前知道了?”
展昭道:“燧发枪乃是我抚宁军研发了用于战争的神器,我抚宁县自己尚且舍不得装备,主要产能供应韩琦相公的订单。这种情况下被西夏太后迷惑的你,却要把燧发枪用于供应敌国最精锐的部队铁鹞子?有这道理吗?”
“为什么没这道理,说的她不付钱我就会交枪一样?”王雱歪戴着帽子道,“韩琦的订单绝不会延误。前期因为紧张的边境局势,我抚宁县许多民用品项目已经停滞下来,一部分工人转入了造枪培训,生产线也花费代价进行了调整修改。这就意味着,往后大量的生产力会在燧发枪上,东西造出来就一定要卖掉且盈利。才能养活现有工人,才能让现有工业基础持续增长和成熟。”
“卖枪赚钱当然没问题,但你却把枪供应给敌国是何道理,将来他们把枪口对准我大宋,若我们制造的燧发枪造成我们宋家子民的伤亡流血,大人你良心不会痛吗?”展昭道。
王雱侃侃而谈道:“宋人将来是否流血,和西夏有没有燧发枪没关系,只和我大宋自身强不强有关系。以前混江湖的你最清楚,在江湖上行走你流不流血,和对手是否有宝刀完全没关系,只要遇到狠人且你自身弱,他用手也分分钟弄死你。这只和你自身是否强大有关系。”
展昭不禁楞了楞。
王雱接着道:“于是你发现关键问题了吗?现在抚宁县正在急速强大起来的根由是什么?”
“制造?”展昭似有所悟的样子。
“是的,让抚宁县急速强大的根由绝不是抚宁军那寒蝉的几百人马,根由在‘制造业’,其他一切都是扯淡,工业才是国家层面的顶级内功心法。从这个意义上讲,敌人有任何花招都等于零,功力到达一定境界时候,无需花俏就可破尽天下。而制造业存活的第一个指标是造造造、卖卖卖。顺着这个思路去想,结果简不简单呢?”王雱道。
展昭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大魔王这恐怕是为了捞属于他自己的政绩节操掉了一地,吃相完全不顾忌了。但他开口却总有些歪理在其中,一时叫人难以反驳。
王雱还有很多种理论和说服方式,只是懒得和大猫抬杠了,又道:“总之一句话,我在试错,主动权最终在我们手里,我当然有可能是错,但等证明我错了之后将来在做应对,再纠错也是来得及的。不要总是前怕狼后怕虎。”
“你确定来得及?”展昭还有疑问,但态度明显缓比之前和了些。
“我确定来得及。西夏不是辽国,不具备一波流推平大宋的能力,也就是说一但国战开启,只需停止供应他们军备,最终他们会在持久战中耗尽,而他们自己却不具备回血能力。”
王雱环视一圈道:“我只怕一种状态下的西夏,就是李元昊时期、有自力更生思维的西夏。因人往高处走的思维,科技的向心力下,一但我们走出了路,而西夏有了自力更生的思维,哪怕只是慢点,粗糙点,他们最终也能自身发展出自己的工业基础,这种状态的西夏才是致命的。这种状态下的西夏,所造的枪会比我们差很多,但致命的在于枪再差也能用,也能打死人。所以莫欺少年穷,以西夏人的制度、战力和思维,一但他们真有了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思路,就一定是大宋的心腹之患。除非我们能调整政策主动出击,一战灭国进行种1族清1洗。但各位扪心自问,这是我汉家的特性吗?有那位皇帝和宰臣会制定这样的政策方向?”
全部人面面相视了起来。
“是的不会有。纵使将来我登入了青云,我比别人狠,我也不会制定出一战灭国政策。因为在骨子里,汉人的文化和别人是不同的,就算我大魔王也受到这个因素影响。”
“那么但凡我害怕的东西,就一定要节制它的出现。”
到这里,反正都是心腹之人,大雱一字一顿的道:“所以这又衍生出了一种战法叫‘战略忽悠’,对他们灌输‘造不如买,买不如租’的想法。这是天马行空一步登天,让人愉快且偷笑,却一定会是自力更生党的最大对手盘。以史为鉴,非大智慧、大能耐、大信仰的绝代天骄级领袖,是轻易看不透这种迷局的。毅力不够,艰苦创业心思不够的取巧者,哪怕他很聪明的知道这是吸1毒,有害处,但仍旧会深陷漂在云端的快乐感、而不愿意醒来,这就是人性。”
“自己造又慢,又苦,又贵,又差,又被自己的国人骂,谁愿意呢对吧?伸手买来的东西又有名气,又便宜,有精美,性能又好,在朋友面前拿出来还可以嘚瑟显摆乃是‘宋国制造’,简单方便快捷,高端大气上档次,有没有呢?”
“没蔵讹庞是个阴险狡诈又好色的人,但同时也是个枭雄,老实说这样的人让我有点害怕。虽然他亲手断送了李元昊,但他也在延续李元昊时期的思维和信仰。不要只会盯着他的缺点看,也不要听他说什么,而要看到他在干嘛?谁来回答我,现在没蔵讹庞他在干嘛?”
“造枪!并且是大人你有意给他的机会。”展昭道。
“是我给他的机会,且事实证明我错了,并没因此而进入冷战方向。双方的国战仍旧险些触发了。”王雱点头道。
听他不避谈自己造成的错误,展昭的脸色又好看了些。
王雱转而又道:“但客观的说,主动做事就存在做错的风险。我不是神,且后来也更具形势调整了思路,做出了后续应对。需要冒险来西夏出使的时候,我那么怕死的人有没有退缩?因为我知道,这就是我之前做事的代价和责任。”
展昭低声道:“您也就这点做的比较好。”
“并不仅仅这样。”王雱接着道:“所以为了弥补上个错误,我现在就在纠错。天佑我大宋,小老爷我英明神武的谋划决策,展将军千里救援,成功让没蔵太后活了下来,且形成了没蔵讹庞的对手盘,取得暂时的平衡。这就是契机。”
“她是个不错的人,却是个差劲的执政者。李元昊时期的铁血政策正在被她慢慢否定,宗教思维开始大幅抬头,自力更生的艰苦路线、也注定被她慢慢的打压下去。所谓病急乱投医,她急需简单快捷又实惠的办法扩充她的实力,就是燧发枪,就会表现为造不如买的思维开始萌芽。”
展昭道:“但这会打破没蔵讹庞和她之间的平衡?”
“并不会。”王雱到此以无比猥琐的神态道:“你怎么就觉得我只卖枪给她?其实我最终的目的也要卖给没蔵讹庞。展开她们自己内部的军备竞赛,就是这盘棋局的中心。”
“你……你怎么知道没蔵讹庞会上当?”展昭好奇的问道。
王雱淡淡的道:“没蔵讹庞不是会上当,而是他哪怕知道是陷阱也只有踩。原因在于,现在他已经没有能力暗杀太后,明杀伤害太大,代价太大,且没有赢的把我。所以这形势就是他和没蔵讹庞太后间的冷战状态。既然是冷战,太后有的东西他一定要有,就会表现为军备竞赛。”
“事